君天邪看了暗自皱眉道:“这婆娘的‘肉身布施’看来又有精进,竟突破到了色不异空的境界。”
来者竟然是曾化名为“烟花阁”第一名妓水芙蓉,但真实身份则为“天宫”四飞天之一的魔门姹女──吉祥天!
君天邪淡淡道:“堂堂‘天宫’四飞天之一的吉祥天,不会也有晚上睡不著跑出来吹风的毛病吧?”
和吉祥天这样的聪明人物说话,反而毋需太多的拐弯抹角,所以他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破而後立,先把对方打压到最低,才能增加自己谈判的筹码。
果然吉祥天脸色微变,但她也是心思狡狯之人,媚眼一转,已轻笑道:“君公子果然是非凡之人,奴家自信已经伪装得天衣无缝了,没想到还是一下子就被君公子看穿奴家的身份,不知君公子是怎样办到的?”
君天邪心道这是拐弯来探我的底来了,咂咂嘴不经意的道:“身为‘破狱’的一份子,对魔门中人有一份特别的感应是必要的条件。”
这样的说法等於没说,不过是更加诱导在吉祥天心中先入为主认为自己是“破狱”中人的肯定,只要这样的“误会”对自己有利,君天邪自然也不可能去揭穿。
果然吉祥天在听到“破狱”两个字时眼中亮起异芒,虽然只是白驹过隙的刹那反应,也没能瞒过君天邪的法眼。
“原来君公子真的是‘破狱’组织的人。”
君天邪耸耸肩道:“是又如何?因为知道我是你们魔门的死对头,所以你现在要下手杀我了吗?”
吉祥天一阵娇笑道:“君公子真会开玩笑,撇开大家敌对的立场不谈,奴家对君公子个人是极为欣赏的。”
“这狐狸精竟然会表现得一副对我大有情意的样子,到底是有什麽事要求我?”
君天邪当然不以为自己的“男性魅力”有任何值得吉祥天动心的地方,他可没有忘记眼前红粉是比“媚狐”杨菁还要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
拨了拨额前的浏海,笑道:“多谢你对我的欣赏,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要回家睡觉了。”
不意料君天邪会突然有此一说,吉祥天微微一愣,以她多年精研媚术和对男人的经验,却偏偏对眼前的少年有一种看不透摸不著的感觉,望著对方那张似笑非笑的邪异俊脸,竟有一种连她也说不上来的动摇,但这种“动心”又和对萧遥的不尽相同,是属於心灵防壁的破绽,比後者的情况更加危险。
她不知道这是君天邪已经运起了“邪道涅盘”在暗中影响的结果,论功力或许两人在伯仲之间,但是後者的“不动邪心”却是比“肉身布施”还要高出几个阶级的精神大法,魔门之中又一向讲求弱肉强食,败者便是永无翻身之地,所以吉祥天擅长的媚术才会派不上用场,还处处落到下风的局面去。
当然不是说君天邪已经达到了不战就屈人之兵的至高境界,只是相对而言处於较有利的局面而已。
理智虽然告诉她该尽速远离眼前的邪异少年,但是一种完全出於相反、像飞蛾扑火的本能冲动,却让她的两只脚像生了钉子般无法动弹。
不过她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一直屈於下风,於是轻笑一声,右手微抬去拨弄被风吹乱的长发,只是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她的魅力又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双眼像迷雾般充满一片朦胧,彷佛在期待又怕受伤害,是那麽的诱人动心!
君天邪暗赞道:“四飞天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竟然能想出这种败中求胜的方法。”
难得“棋逢对手”,本来君天邪就该好好和吉祥天周旋一下,可惜他胯下另一个分身似乎不同意这样的想法,以行动直接向主人表达抗议。
吉祥天显然也察觉到君天邪的生理反应,露出又娇又喜的表情道:“君公子……你……你……”
君天邪暗骂自己的子孙根太不争气,让他辛苦营造的形象毁於一旦,不过也知道自己确有那方面的“需要”,而眼前亦不可能有比吉祥天更好的消火对象,无奈叹了一口气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
吉祥天泛著红晕的娇颜看起来更是艳丽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尽是在君天邪胯下撑起的帐棚处打转,娇笑道:“奴家想要君公子去救一个人。”
“救人?”
君天邪扬了扬眉,要他救人还不如要他害人来得轻松愉快些。
“这个人说来还算是君公子的朋友,相信君公子也不愿见到朋友有难而不能相助吧。”
君天邪耸肩道:“那要视情况而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我都知道是和我们这种人绝缘的。说吧!你要我去救的人到底是谁?”
吉祥天轻轻道:“是‘风流刀’萧遥。”
“萧遥!”虽然答案早在预料之中,君天邪还是吓了一跳:“有没有搞错,他不是你要杀的对象吗?”
吉祥天咬了咬嘴唇,露出复杂难明的神情道:“正因为他是我要杀的人,所以我才绝不容许他死在别人手上,萧遥的生命一定要由我来亲自断送!”
“女人!”
君天邪暗自摇头,他太清楚当一个女人用这种又爱又恨的口气在说一个男人时,其实是抱持著怎样的心情,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其实是“你杀了我的男人,我就跟你拼命”。
吉祥天这次应该是玩火玩过了头,终年打鸟却被雁啄瞎了眼,不但动了真情,还爱上一个绝不该爱上的人。
不过以萧遥的能耐,这世上有能力陷他於困境的人绝对不多,可以办得到的一定是厉害角色,说什麽也不该是自己去招惹的对象。
还未开口拒绝,吉祥天像是自己肚里蛔虫一样先一步探测到意图,哀怨表情如泣如诉地道:“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如果你肯答应去救他,那奴家什麽条件都愿意答应你。”
面对这摆明了的诱惑,善於伪装表面好色其实内心冷静的君天邪竟然认真的陷入了长考,并不是因为吉祥天的身体真的对他有什麽不可抗拒的魅力,而是她所修练的“肉身布施”对治疗自己伤势大有助益,而做这种事又非得你情我愿不可,让君天邪因此大伤脑筋。
“先假意答应了她,反正到时见机行事,救人只是顺势而行,能则顺水推舟;不能就拔腿开溜,难道少爷还怕她找我算帐吗?”
打定主意,君天邪毅然点头道:“要我救萧遥可以,但是本少爷从不接受事後票,我现在就要得到我应该的报酬。”
吉祥天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态道:“在这里?”
君天邪撇嘴一笑道:“以你我的功夫,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差别不是吗?要救人的是你可不是我,再拖下去萧兄可等不了这麽久。”
这少年简直比魔门中人还要奸诈冷血!吉祥天咬牙把心一横,轻叹道:“也罢……但你答应奴家的事可不能不算话。”
君天邪忝不知耻的笑道:“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却故意忽略了自己一向把发誓当饭吃的补充。
吉祥天轻巧地解下外衣,暗红的紧身衣料慢慢沿著她姣好的胴体滑在屋檐上,先是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跳了出来!再往下是如丝如绒的柔细阴毛,微卷地覆盖在那桃园洞口,别具一番神秘风味。
即使以君天邪的遍览美女,也不得不承认吉祥天的胴体是自己见过的上等佳作,绝对可以排入前五名!而且她的魅力还经过魔门秘术的改造,“肉身布施”更是姹女心法中数一数二的高竿,若在正常状况下对上自己的“邪道涅盘”,恐怕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吉祥天被君天邪炽热的视线注视得娇脸粉红,低下头轻声道:“你……你不是要我吗……为什麽还呆呆地站著干什麽……?”
君天邪再也压不下体内的原始冲动,咬牙大步向一丝不挂的吉祥天走去,一手按在饱满的酥胸上,叹道:“就为了那个浪子,值得吗?”
吉祥天娇躯一震,粉脸像喝了酒一样酡红,修长的眼睫剪了又剪,低声道:“值不值得,都是我自己下的决定。”
君天邪心中涌起自己也不明白的妒意,立下决心要征服眼前的女人,把萧遥的影响完全从对方的脑海中摒去。一手运起“邪道涅盘”的催情指力,在吉祥天丰满的裸体上老实不客气地搓揉起来,时轻时重的按摩手法,按捏拍打,使尽浑身解数,果然不消片刻,後者的杏眼便已经满溢著水汪汪的春意,喉间也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君天邪看在眼里,却知道吉祥天正以姹女妙术展开反击,魔门中人间的交合并不只是单纯的男女交媾阴阳调和,而是要在过程中较量彼此的精神意志,谁先忍不住了松懈精(阴)关,就是失败的一方,败者则需付出小至功力大至生命的代价,其凶险过程丝毫不亚於真枪实剑的决斗。
君天邪一只手滑过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吉祥天的桃源洞口,发现那里早已是骚水泛滥,他一招“指定中原”探入那温热黝黑的深渊,吉祥天娇驱一颤,柳眉紧皱,似迎还拒。
君天邪笑道:“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啊!”
吉祥天睨了君天邪一眼,便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君天邪见状心底暗笑道:“我看你能忍耐多久?”
加紧催情的手法,指头在吉祥天的玉穴中忽快忽慢抽弄着,让后者蛇般的纤腰不住扭动,两团弹性十足的粉乳更是不停随着手动的节奏直抖着。
“嗯嗯……不……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吉祥天只感到全身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啃噬,又痒又麻,柳腰丰臀左摆右扭,别有一种迷人的节奏,似是在抗拒,又似是在迎合。
吉祥天忽然一把将君天邪抱住,四肢蛇一般地缠上后者,灼热的呼吸就在耳旁吐气,喘息着道:“好人儿!不要再逗我了……快给奴家吧……”
君天邪知道吉祥天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挑情手法,成熟美艳的肉体此刻已是饱受欲火煎熬,而他自己亦是如箭在弦上,必须发泄而后快,于是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物,顶着硬挺胀痛的分身来到牝户入口,驾轻就熟的尽根没入。
“怎会这样?!”
原本以为经过千锤百炼的蜜穴必定非同凡响,没想到分身刚插入对方体内,空荡荡的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宽松的布袋, 几乎感觉不到肉壁的存在。
吉祥天看出君天邪的错愕,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蜜壶内的肉穴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蠕动,从四面八方将君天邪的分身紧紧包裹住,其狭窄紧箍的程度比处女还犹有过之,让后者怀疑自己的子孙根会不会被硬生生夹断。
望着吉祥天此刻脸上得意的表情,君天邪才知道“肉身布施”真正的厉害处还在自己想像之上,若此刻插在蜜穴之内的不是经过“邪道涅槃”锻炼过的自己,而是一般正常男人,肯定经那一挟便精关失守,未战先败了。
好不容易挨过第一阵,蜜壶内的肉壁再生变化,像是食虫植物的捕袋口,紧紧地把自己的分身吸吮住,然后再慢慢放开,如是这般反覆了几次,让君天邪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差点又要忍不住射了出来!连忙一阵深呼吸收紧精关,但已是连呼好险,再也不敢对眼前的美女起一点轻视之心。
吉祥天见自己连施两招看家本领都收拾不了君天邪,酡红的粉脸上也出现一丝讶异道:“你这小子竟然懂得我魔门的房中秘术?!”
“不!我只是天生异禀而已。”
做完言不由衷的否认,君天邪知道不能再任由自己陷入挨打的局面,连忙一臂抬起吉祥天的粉腿,开始主动攻击。
“你……你这小鬼不老实……你到底和魔门有什么关系……?不照实招来的话……哼哼……嗯啊……”
随着君天邪每次挺臀冲刺的动作,一波波强烈涌上的快感让吉祥天无法集中思考,一身姹女妙术更是发挥不到五成功力,肉欲的刺激逐渐盖过理智,一双玉臂缠绕在君天邪颈后,娇躯震荡摇晃,充满淫靡的节奏。
“啊……怎么可能……我可是四飞天之一的吉祥天啊……竟然会被弄得如此高潮迭起……他真的只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吗……?”
口中发出的娇哼是肉体违背自己意志的证明,吉祥天死命搂住君天邪,魔门中人练精化气,愈是魔功深厚,愈难于性事中得到真正的高潮满足,但如今君天邪所给予她的却是遗忘已久的感官刺激,勇猛无双的精力更是生平仅见,怎不让她芳心又惊又喜。
她不知道这是君天邪修练的“邪道涅槃”能从内大幅提高人身的感官反应,比什么春药都还能挑逗情欲,特别是针对同出一脉的姹女妙术,因为“邪道涅槃”基本上就是这类功法的克星。
被君天邪一轮鼓足力气的猛插狂抽,九浅一深、旋转摇动着,吉祥天已被干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 出气多入气少,只能喘息地呻吟着道:
“哎呀……亲亲小相公……你要了……奴家的命了……奴家……奴家……从未遇过比你更强壮……的男人……啊……要死……奴家要死了……”
吉祥天的浪叫声由大至小,秀发凌乱地带着汗水,散贴在她逐渐发白的娇颜上,胴体随着君天邪每一次挺动就剧震一下,已经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
幸好濒临界线的不只是吉祥天一人,她的对手也从自己丰美的肉体上得到了莫大的享受,特别是吉祥天经过“肉身布施”改造过的蜜穴内那阵阵蠕动湿润的畅快感,是君天邪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感受到的。
不顾身份年纪地位的差别,此时的两人只是单纯追求情欲享受的男女,贪婪地渴望原始野性的满足,销魂的低吟声回荡在星月的夜空,这城内高楼的一角屋顶,竟暗藏著无尽的春色。
浑没先兆的一阵通体酥麻,阳精开闸喷射;阴关痉挛收缩,两颊火赤、星眸含泪,咿咿呀呀的淫声不绝,两人同时迎接向极致的高潮,一阵大泄特泄後,一起软瘫坐倒在屋瓦之上。
“四飞天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少爷我好久都没这麽舒服了……怎麽回事!你干了什麽?!”
当君天邪正要导引刚才在交合中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