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屈感觉到席春雨下体的湿润,露出得意的淫笑道:“你的蜜穴已经湿了,看来我们的席侠女骨子里也是一个淫娃呢。”
席春雨羞忿的道:“胡说!怎麽可能……”
韩屈冷笑道:“还要嘴硬,就让你试试少爷的手段。”
说罢就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将怒涨的肉棒送至席春雨嘴边,以命令的口气道:“快用你的小嘴取悦它。”
席春雨作梦也没想过的丑恶情景,如今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她立即把脸转开,坚决的道:“淫贼!你是在作梦!”
韩屈冷笑二话不说就给了席春雨一个巴掌,无情的道:“你如果不要,我就找一群最下贱的大汉来奸淫你,还要把你脱光绑起来,游街示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席春雨知道韩屈说得出做得到,况且这种事对魔门中人来说,本来就是家常便饭,恐惧让她全身发抖,泪水从眼角无助的流下。
“不!不要那样!我……我求求你……”
韩屈露出恶意的微笑道:“那就快照我说的话去做,让我试试侠女嘴巴的味道。”
席春雨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她可以死,可是绝不能丢这个脸,裸体被游街示众,如果被“那个人”知道了,她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了。
席春雨闭上双眼,沾满泪水的脸颊缓缓移动,将韩屈的阳具含入口中,一股腥臭的恶味让她几乎忍不住吐起来。
韩屈却於此时喝道:“不准吐出来!用舌头在里面给我好好的舔!”
席春雨用怨毒的眼光做出无声抗议,被这样强迫的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对她来说还是生平第一遭,只恨她却没有其他的选择。
席春雨含住了韩屈的肉棒,秀发开始前後摆动,樱桃小嘴附近流出满溢的口水。
韩屈得意的笑道:“席女侠,没想到你的口技还不错,想必那里也早被人开发过了吧?哈哈。”
韩屈拨开席春雨脸上的秀发,让他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分身在後者口中进出的样子,端丽的粉脸因屈辱而发红,肉棒在沾上口水後而湿润发亮,这样一副淫邪的画面,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这样奸淫了一阵,韩屈才满意的把肉棒自席春雨小嘴中抽出,嘿笑道:“现在要试试你下面那个洞的滋味了。”
席春雨惊叫道:“你……你说什麽?不行!绝对不可以!”
韩屈不耐烦的道:“事到如今哪由得你说不行?”
不理席春雨无谓的挣扎,迳自将肉棒送至桃源洞口,对准湿润的阴唇,就要突破最後的防线。席春雨知道终难避过被凌辱的命运,流下绝望的伤心泪。
韩屈淫笑道:“席女侠,我来了。”
正要将自己的分身送进席春雨的体内深处,忽然一阵极为细微、不到最接近时绝难发现的锋锐寒意,在一瞬间就来到自己背後,更让护体罡气完全起不了作用,直贯前胸而出。
突然遇袭,让韩屈满胀情欲的肉棒因此失去控制的能力,龟头开始抖颤,喷出浓稠的精液,喷得席春雨大腿、小腹、阴户附近到处都是。
韩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一节突起的剑尖,在自以为掌握到了胜利的同时,却也让偷袭者有了出手的良机。
席春雨因为韩屈的突然停顿而睁开眼睛,当她看清楚眼前逆转的情势,和救他的那个人时,却发出绝望的尖叫。
“怎会是你?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韩屈吃力的转过头去,那一剑破去了他的心脉生机,他今天必死无疑,但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
入目的是一个玉树临风、白袍飘逸、眉清目秀、只能用绝世佳公子去形容的一个男子,那像王公贵侯般保养极佳的手,握着一把白玉也似的长剑,剑锋的一端,则仍留在自己体内。
白袍男子淡淡一笑,十分温文且有礼的道:“你这样对待我的女人,我从背後暗算你一剑,我们就算扯平好了。”
韩屈脑中灵光一闪,他知道这个看来秀气斯文,但出手却比魔门中人还要狠辣绝情的人是谁了。
“三英四秀”中,隶属於“白道联盟”的“剑楼”,集合天下用剑高手於一家,而在其中,最年轻也最出色的一个人。
“剑侯”楼雪衣!
~第八章 结草衔环~
“衣蝶盟”是武林内少数纯粹只以女性为主的帮派组合,盟主“凤蝶”舞彩仙能在这个一向习惯於男尊女卑的江湖中,将自己所带领的门派提升到正道七大势力之一的地位,可看出其过人之能。
舞彩仙在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美女,身边追求者不计其数,甚至现在七派中的“剑楼”楼主“剑圣”封虚凌,和“小刀会”的会主“飞刀”李无忧,都曾传出是裙下之臣。
不过舞彩仙至少到如今仍是云英未嫁,据本人的说法是她已选择了打倒“冥岳门”为毕生唯一的志愿,君逆天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出阁。
这样的说法是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勇气,亦或只是单纯的逃避,现在就还不能得到证实。
楼雪衣站在一栋装饰精美、细致华丽的豪宅前,他那贵族般的气质和四周环境轻易地便能融为一体,一点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也不知站了多久,大门终於“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从门内走出一个气质高雅、秀丽端庄、窈窕多姿、有如仙子下凡的宫装美妇,像足不沾地的行至楼雪衣前,以动听之至的嗓音道:“‘衣蝶盟’一向男宾止步,有劳楼公子在外面久候了。”
楼雪衣躬身道:“盟主客气了,雪衣能有机会为贵盟效劳是晚辈的荣幸。”
楼雪衣称她为“盟主”,那麽这名宫装美妇应就是“凤蝶”舞彩仙了!看她的外表比席春雨也大不了多少,可知後者驻颜有术,内功修为更是深厚到可以青春常驻的地步。
舞彩仙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
“春雨经过我的救治,外伤已无大碍,但心理上的伤痕,却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恢复的,唉。”语末的幽幽轻叹,充分显现出真挚的关怀之情。
楼雪衣语带歉意的安慰道:“都是我到得太晚,没能来得及保住席姑娘的清白。”
舞彩仙摇头道:“这事怎能怪你,春雨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若你迟到一步,後果将更不堪设想。”
楼雪衣道:“污辱席姑娘的淫贼乃是‘地府’七兽之一的‘飞鹰’韩屈,他恶贯满盈,晚辈已当场将他杀了。”
舞彩仙颔首道:“杀得好,这种魔门邪人,死不足惜。”
楼雪衣问道:“不知道晚辈可否探望席姑娘一面?”
舞彩仙淡淡道:“春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避免任何刺激,楼公子的心意,我会为她转达到的。”
楼雪衣恭敬的道:“如此晚辈不敢打搅,将先返回‘剑楼’,禀告师尊名单已失,尽早一步谋求对策。”
舞彩仙道:“据春雨所说,名单是落在一个叫做君天邪的少年手中。”
楼雪衣俊脸上露出迷惘的表情,喃喃道:“君天邪……姓君之人,难道会和‘阎皇’君逆天有关?”
“我以为你是要带我到‘生死峰’去看龙步飞和天下第三的决斗?”
丁神照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样说道。
君天邪尴尬的笑道:“我是这麽说过没错。”
“那,”丁神照看了看四周,加强口气的问道:“这是哪里?”
“咦……我想……”君天邪抓了抓头,以无奈的口气道:“我们应该是迷路了。”
“迷路?!”丁神照大声的道,足证再好脾气的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是你自己说到‘生死峰’的路,你闭着眼睛也找得到!现在竟然迷路了?”
君天邪耸了耸肩,以简直是无赖的口吻道:“人有错手,马有失蹄,即使路圣如我,偶尔也是会有弄错方向的时候吗。”
丁神照强忍住一拳打扁对方鼻子的冲动,沉声道:“路圣先生,只剩十天,我们若是不能走出这里,就真的会错过这次决斗了。”
君天邪强笑道:“别担心,你不相信兄弟了吗?我一定会带你走出这片鬼林子的。”
他话说得轻松,不过丁神照只要一看见四周连路都没有的树林,和头顶连阳光都照不下来,密如天网的浓蔽树叶,心情就怎麽也高兴不起来。
他实在不知道君天邪这“识途老马”是怎麽会把他们带到这种鬼地方来的?
丁神照若是知道他现在置身的地方,是武林中号称三大禁地之一的“不入树海”时,只怕会气得立刻将君天邪给掐死。
“不入树海,生人莫入,有入无出,有死无生。”
这十六个字正是对“不入树海”的最佳写照,一入树海,任你是绝世高手,也要迷失在这错综复杂的自然大阵中,不见天日,不辨东西,直至气绝人亡。
为了不让丁神照能及时赶到“生死峰”,君天邪是不得不行此一步险棋。
读过“寰宇搜奇”上有关的记载,君天邪自信只要不深入树海中心,至少有七成把握不会迷路,只要在里面瞎撞个几天,再“意外”找到出口,就算他们两人能胁生双翅,也不可能赶上决战。
只有这样,才能让丁神照不疑有他,和碰到自己不想碰上的“那个人”。
谋定而後动,是君天邪的左右铭,他所做的一切,都经过精密的计算。
只可惜有的时候,人算就不如天算。
丁神照首先闻到危险的气息,倏地止步。
“怎麽了?”
君天邪没有丁神照那种野性般的第六感,还以为後者又生气了,正在想该找什麽话来安抚。
“有人。”丁神照沉声道。
君天邪讶道:“什麽?”
丁神照再道:“有人的气息。”这一次还特别加强了语气。
君天邪万分惊讶,却毫无来由的相信丁神照的直觉,问题是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谁会到“不入树海”来找死?
奇异的“人”就这麽出现在他们面前。
乍眼看去,实在不能把眼前的“东西”和周遭的巨树作出分别,“它”的身上缠满了藤蔓,除此之外就一丝不挂,皮肤像是树皮一样,粗糙乾硬,只有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睛,深邃而悠远,像是蕴藏了无尽的智慧。
“什麽东西?”
丁神照和君天邪都不能算是大惊小怪的人,但是眼前的“东西”实在太过异类,连“寰宇搜奇”都没有记载,否则君天邪定会重新考虑原先的计画。
“它”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走,最後落在君天邪的身上,开口以沙哑的语调道:“逆天之人,你来这里是为了什麽?”
君天邪心神一震,外表却尽量装成无知的样子道:“我们只是两个迷了路的人,这位叔叔,你应该不是坏人吧?”
“它”咧嘴一笑道:“诸行无常,世间的善恶标准,只适合用来衡量一般凡人,对逆天如你我又有何用?”
“它”的每一句话都大有深意,更给人一种难以捉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是君天邪最讨厌的一种,眼前的人已经引起他的高度警戒。
丁神照的反应,亦是引起他警觉的原因之一。
自这异人现身後,丁神照就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情绪中,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君天邪根本没望过丁神照一眼,却能感应到他的情绪,因为他自己也有着一样的心情。
那心情就是一个武者的天生直觉,眼前之人很强,非常强,强得即使他们两人联手,也没有半点战胜的把握。
这样一个绝世高手,为什麽君天邪竟会掌握不到半点资料?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君天邪很快便推算出眼前人才是“不入树海”有入无出的真正原因,脑中飞快地算计着脱身之道。
异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君天邪道:“不错,资质和武骨都算上等,假以时日,应该能成为一派宗师。”
“你打算拿我们怎麽办?”
君天邪最终也决定采取正攻法面对眼前的异类,和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东西”打交道,欺骗躲避只是白费工夫。
异人露出赞许的眼光,微微点头道:“还算你这小子聪明,放心,我并没有为难你们两个小辈的打算。”
“前辈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君天邪特别强调“前辈”两个字,他在魔门中早看惯种种欺骗优俩,虽直觉对方应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辈,仍要加买保险。
异人哑然失笑道:“几时轮到你这小子来质疑我的说话?放心,就算我要对你出手,也绝对不会是在今日,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君天邪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以他的性格,当然无意去反驳异人的说话,反正现在形势比人强,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然是他高兴说了算。
“那我呢?”
丁神照可没君天邪那麽“能屈能伸”,异人显然是他出道以来所遇见过的最强者,尽管可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体内的热血仍驱使他去打这全无把握的一仗。
君天邪心叫不妙,正要开口请异人“大人不计小人过”时,後者已望向丁神照,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道:“‘刀剑双行’?你虽拥有得天独厚的奇相,但没有绝世神兵辅助,也是徒然。”
丁神照身子一震,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气势,被异人随口一句话便不攻自破。
异人仰天叹道:“也罢,相逢算是有缘,我今天就当作一件赔本生意,成全你这个後辈吧。”
也不见异人有何动作,身上的藤蔓却像是他意志所及的一部份,卷动延伸开去,再回到他身上时,在前端竟缠着一对刀剑。
异人以带着强大不容抗拒的威严语气,淡淡道:“剑名结草,刀名衔环,是我年轻时行走江湖所用,如今我已不再佩带兵器,就转赠予你吧。”
仔细看那对刀剑,所谓的“结草”,真的只是在剑柄上用麻草捆了一圈圈起来;而“衔环”就是在应该有的刀锷处,用了一个旧铜环代替。剑身刀面上更是斑四处,也不知废弃了多少年的光阴。
这样的一对刀剑,只怕市面上随便用三两碎银买到的货色都比它好,怎麽会是什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