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在照看我,那么……一切就让我自己来吧!”勾践以拳击石,传令道:“凡越之子民,有退敌良策者,与我共掌越国大政!”
话言末落,大夫文种上前道:“大王,往日之时,虽无四邻进犯,但您却也没有选拔出出谋划策的臣子和争战沙场的勇将,现在您已经落难会稽山上了,现在才寻访谋士和猛将,恐怕太迟了吧……”
勾践大怒,转视文种,两眼凛凛生光。
文种低首,虽不回望勾践,但本身气势鼓荡,不弱与人。
勾践突然大笑:“现在听大夫您的意见,是否太晚了?”
文种抬首微笑:“当不辱使命!”当即挥袖而去,径直下山去了。
左右而言:“王,当战,唯一死而已。”
勾践大笑:“死即不怕,岂怕留一时之耻?”
左右又言:“王,不可降,降宗庙蒙羞!白留千古骂名!”
勾践长叹:“不降即死……留下生命,却可以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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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种见吴王夫差,即行跪首大礼,顿时举堂哄笑。
夫差笑着说:“你是使者?难道越国真的完了,居然派你这种没种的人出使?”
文种嘴角含笑,低声向吴王夫差的近待言:“大王讲的确是实话,我们国君实在没有人才可用,只能派在下来前来了……在下见了大王尊颜,才知什么是虎威,不禁跪了下去。”
夫差皱眉道:“说这么小声干嘛?有话大声说来!”
文种惶恐,又低声向吴王夫差的近待言:“我不敢与大王高声对话,还请您转达……”
近待笑着把文种的话告之夫差,夫差大喜,这个文种比自己养的小丑还会逗乐子……
看到夫差与大臣指点于他,文种暗笑,骄傲的人是没权利享受最后的胜利的,如越国不亡,终有一天能亡吴,正暗自开心之时,却听一洪亮声音响起在大堂之上。
“大王,请把这个使者驱逐出去吧……”
文种大惊,他连尊严都不要了,一意讨好夫差,这是谁从中作梗?
夫差正高兴,却见伍子胥冒出来扫他的兴致,不禁摇头,不过这个伍员有大功于吴,也不能轻慢了他:“子胥,为何不听听这使者说什么?”
伍子胥面白无须一头灰发,孔武的身躯立在大堂上,笑道:“大王,吴国和越国是世仇,百余年来互相征战,此时再听使者言论毫无意义,不如把这使者赶了出去,挥军直上,灭了越国才是大事啊。”
见夫差微微意动,伍子胥又道:“大王,我们吴国以及越国被三条江河围困,想对外发展及难,若想要国家富强,成不世霸业,唯有吞并越国一图……近百年来,从没有像眼前机会这么好过,只是一战,我们便能灭了越国,白得大片土地!”
文种大怒,却不敢露于面上,有资格露出表情的,那是强者……他现在狗屁都不是!他抢上前去,对吴王道:“大王,现在越国实际上已经完了……不值得您再亲自讨伐了,我们国君愿拿出全国所有的金玉财帛献给大王,愿把越国所有的尊贵女子献给大王做女奴,其中包括我们国君的女儿……以及我的女儿……”
伍子胥在一边哼道:“早晚都是大王您的……现在他们拿大王您的东西献给您,这……”
文种不再装作,立起身来,冷笑道:“大王,如果您实在不能饶恕我们,那么……我们也没脸面活在这个世间了,我们将砸了宗庙、把金银玉石都沉入河底、所有的女子全部斩首!我们还有五千精甲剑士,必将拼死作战……那么,也许结局并不像大王想的那样好的。”
“大王,一个垂手可得,一个什么也得不到……大王,请您选择吧!”
夫差冷眼看了看文种,像是在考虑他的决心是不是真的有说的那么大……文种直视夫差,明确的表示,一但上了绝路,刚才说的那些必将变成现实!
太宰在一边附和道:“大王,攻打别国,使其降服为我所用便可以了……您还要怎样?难道真的玉石皆焚?”
文种心中大叫:“够意思啊,老头!八个美女没白送你!”
夫差点了点头,挥手止住了还要说话的伍子胥,道:“希望真如你所说……”
文种不敢接话,低头退下,心中狂喜。
不久,夫差大军撤离了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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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践静静的欢迎文种回来,没有喜悦……用尊严换来的生命是没有开心可言的。
越国纵横不过百里,算是相当小的国家了……勾践召集民众宣告:“我不知我们力量不足,却又和大国结下仇怨,使得我们的子民暴死的荒野之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希望大家能让我改正这一切……”
百里之地上,一座座坟墓连成一片,细算算,越国民众完好的没有多少了……
文种告诉勾践:“唯今之计,忍!”
勾践点头:“先活下去吧……”
勾践亲送自己的女儿、文种等大夫的女儿、士子的女儿至吴国,更长时间的留在吴国待奉夫差,仅仅是个马夫……
是的,没有了尊严,生不如死……
归来时,文种戏问勾践:“当马夫好玩吗?”
勾践笑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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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贤明的君王能使四面八方的百姓前来归附……是不是我不够贤明?去了这么久回来怎么没添多少人口?”勾践问。
文种呵呵一笑:“一个马夫,贤明个屁啊……搞搞计划生育吧!”
勾践大笑:“赞!”
勾践下令:年轻男子不准娶老妇人,老头子不准娶年轻女子;女子十三岁不出嫁其父母有罪;男子十六岁不娶妻其父母有罪;分娩时需上报,由国家派医生守护;生男者,赏两壶酒、一只狗;生女者,赏两壶酒、一只猪;一胎三个,国家抚养;一胎两个,国家给予口粮;长子为国捐躯者,免整家劳役十年;庶子为国捐躯者,免整家劳役三年。
磨难能使一个男人成熟,能使一个国家中兴……越国历史上从没有今天这些繁荣过……从国君勾践至门关士人,非自己妻织的布不穿,非自己亲种的粮食不食……十年间,越国从没从百姓那儿收一点税,但公仓中却被百姓填满了足够全国吃三年的粮食。
国家富强了,民众上书言:吴国夫差曾让我们的国君受辱于诸侯面前,现在越国走上了正轨,请向吴国宣战吧!”
勾践谢绝:“以前的战争和大家无关,我这样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尊严,何来受辱一说?”
再过五年。
国家更加富强,百里之内遍地人烟,民众聚集言:“吴国杀我等父老、淫我等姐妹而却高高在上,如不复仇,我等何颜为人?”
勾践言:“那都快二十年前的事了……和你们这一代没关系,我们要吴越友好!”
民众坚持:“复仇!不能让国家受辱、不能让以前父老的血白流、不能让姐妹们白白受欺凌……用吴国的血来洗清耻辱!”
勾践终应允,集结全国兵力,三万人不到……笑:“夫差皮甲佩剑者十万三千人,不过谁胜谁负我却早知道了!”
含死志,两万披甲剑士大破吴军于囿,再破吴军于没,数日后一举攻破吴都。
吴差派人求和,文种接见,二话不言,立马让人把使者拉出去砍了……
吴国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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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五百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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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侵华,血流遍地,耻辱写在中国头上……
百般磨难,抗日胜利……
初期建设……
中日友好……
经济建设……
……将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希望……
你也希望……?是吗?
也许我们现在很弱,只要我们存了这份心,从每个人做起……终有一天,我们可以血债血偿。
如果有人忘记那份耻辱……那相当于叛国;如果有身居高位者,不能让这十亿数人耻辱得以洗清,那么将遗臭万年!
PS:我只是喜欢写,别跟我讲什么文笔、语言,同时这只是个故事,别拿历史和它对照。
中国正在富强,对比以前的历史便能知道,这我很欣慰,但是……
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中国的军人站在日本的国土之上,那时我会赞一声:真正的军人!
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中国的旗帜能飘扬在东京城上,那时我会说一声:国旗真美!
设定 序章
历史成为传说,传说变为神话,神话最终归于黑暗飘缈。
无数的人和事,无数的血和泪不再有人记得,唯一存在的,只能是微笑的那一刻。
有一天……
我去问神,什么是命运,什么是感情,神说,所有人所做的选择加起来就是命运,所有人的喜怒哀乐就是感情。
我又问神,什么是命运,什么是感情,神说,你所做的一切选择加起来就是命运,你所有的喜怒哀乐就是感情。
我再问神,什么是命运,什么是感情,神说,命运是你经历的,感情是你体验的。
我最后问神,你认为这个世界公平吗?命运和感情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神最后和我说,这个世界本不公平,就像有天才和痴呆的区别一样。命运和感情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只需要有改变这个世界一切的力量就可以了。
我无语,神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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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格里的意思是天神恩赐,是一块无与伦比的大陆,天神恩赐的是什么?永远止休的争战,血和尸骨?这便无人可知了。
竞争带来弱肉强食,带来了进步,这是自然法则。随着无数次的争战,西西格里出现了一位战士丹。韦,成功的统一了西西格里的半壁,成立了雅格帝国,但丹。韦死后,西西格里再次进入胶着状态,一过就是五百年。
五百年一王者,理论上。
而在这五百年中,历史的齿轮把智慧、血肉辗成了粉。
西西格里上最伟大的贤者刚刚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并没有留下传人。贤者曾说过在这块大陆上,唯有力量、胆识和天神的眷顾才是一切,没有用的空想家或称为理想家的人是没有作为的。
此时,是纪元雅格508年。
上卷 第一章 霸气王者
位于西西格里大陆正中央的雅格帝国,占据着大陆上最丰硕的土地。
雅格帝国的首都丹---以伟大的战士命名的城市展现在初升的太阳之下,万道金芒仿若正向世人宣告丹的骄傲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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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纪元雅格508年7月22日。
布托。韦,雅格帝国第二十七任大帝,正喝着葡萄酒斜斜倚在王椅上听着首席议事官渍留金。史的报告。他已经将近五十岁了,因为常年修习武道的原因,看起来却也只有三十余岁,全身上下透着雅气。手中搂着爱妃,但眼神却清澈明亮,透着平和,只有偶尔仿若被触动般,透出一丝刺骨的寒光---他怎么看都像一个艺术家。
“具最新传回的消息,柏图族的大军正在向狼塞聚集,臣估计……”渍留金的外貌刚和雅格大帝相反---他和大帝一般的年纪但却长的细眉弯目,柔软的头发被束在脑后,有点淡淡的发灰了,脸色苍白像多年不见阳光似的,一双眼晴四周都是皱纹---看的出,他有很大的心事。如果在大路上遇到这么一个人,没人会相信他是大陆最大国家的首相---他更像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是问路的最好选择。他沉声报告还没有完毕,就被雅格大帝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不用你估计了,渍留金卿,传我口令,命狼塞守军全军迎击柏图族。”
“圣明的陛下,狼塞守军只有五千名重装剑士,而臣估计柏图族至少有七万名装备齐全的骑兵,如果让这五千剑士在平原上迎击将近十倍于己的柏图铁骑,下场是极为凄惨的。”人称雅格最固执的长者的渍留金好似丝毫没有明白国王所暗示的:我知道了,我自有安排,没有你的事了。自认为身为议事大臣就有责任让帝王明白军情和自己的判断。
雅格大帝推开爱妃,从王座上轻微的探出身子,刚刚还满是温柔的双眼凝聚出迫人的光芒罩向渍留金,渍留金默默的承受着压力。
片刻后,雅格大帝眼中的光芒又变的柔和起来,笑着说道:“为雅格‘最固执的长者’斟酒,亚丽丝。唉……你这个老东西啊,渍留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像猫一般轻捷的皇妃亚丽丝为首席议事官温柔的斟上了一杯葡萄酒,阳光透水晶杯而过,好似带起一片血雾。
亚丽丝轻灵的返回到雅格大帝的身边,像猫一般倦缩在雅格大帝的脚下,雅格大帝的手轻轻的抚着亚丽丝的头发上,亚丽丝的柔发像麦浪一般滚动。
“干杯!”雅格大帝微笑举杯。
虽然渍留金完全不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但也只有跟着把酒一饮而尽,并离座躬身谢酒。
雅格大帝微微笑道:“渍留金卿,丹现在不平静啊,而且雅格更不平静。”说完轻轻拍拍亚丽丝示意她离开:“洗干净,床上等我。”
亚丽丝乖顺的离开后,雅格大帝口气变的淡漠:“渍留金,你该也听说了?”
渍留金也没有刚刚那么严谨:“什么?”
“那小子想和我换换帽子,唉……他是我最后一个兄弟了,小时候我跟他最要好了……”
渍留金怔了怔,明白了:雅格大帝的最后一位兄弟也要忍不住想用屁股试试那把王座了,头脑袋试试雅格大帝那顶传了五百年的破帽子是不是真的冬暖夏凉。
“柏图人这次也算帮了我大忙了,刚好没有理由动那些人,由他们帮我,那是再好不过了……”
渍留金只觉一阵心寒,雅格大帝为了不动声色间除掉那些和亲王勾结谋反的边防军官,不惜用三座城池和近十万雅格军队做陪葬。
“现在你明白了吧?不要再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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