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1
?正文 见面1
“算了解吧。我爸爸和她爸爸曾经合作生意啊。他爸爸的公司主要是做科研科考,我爸爸也做这方面,不过我爸爸是倾向于市场。”晏南绯手捧着温热的牛奶杯,感觉这杯子好像有点重,她只好将杯子放回茶几上去。
何振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也不能说盯,给晏南绯的感觉是,她无论做什么动作或者显出什么表情,都逃不过何振霖的眼睛。
“刘蕊的妈妈也挺好的,很慈爱,比我妈妈外向一些。还经常带我们出去逛街,说我和刘蕊是她养的两个女儿。”说道这里,晏南绯正视何振霖的眼睛,微微一笑,算是将何振霖刚才的问题回答完了。
“恩。”何振霖应了一声,垂下眼眸——这个动作与何耀东何其相似,晏南绯的眼眶霎时热了。
爵何振霖的额头跟耀东的额头也好像,他们是兄弟,这里看着像,那里看着,也像……
耀东,耀东。
晏南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念着这个名字,她小心地留着他送的戒指,半夜里触摸着戒指上的纹路。她曾经去过他的公寓,公寓还是保持着原样,到处都是他的烙印。
滕她一方面规避着让自己太想他,一方面又极力地思念他。今日不过见到何振霖眨一下眼的动作,她的记忆和痛苦就像洪水一样冲刷过来。
何振霖再看看晏南绯,陡然发现晏南绯一脸泪水地望着自己。
“晏子?”雷厉风行的何振霖吃惊不小,晏南绯一双眼睛蓄满泪水,眼泪顺着下巴吧嗒吧嗒地落下。她看自己的样子很是着迷,像是看着仙逝已久的亲人,想要靠近,又怕打破梦境。
何振霖派人送晏南绯回去。等车停在浅湾居的公寓楼下,晏南绯稍微回神,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她不知道是自己说要回浅湾居,还是何振霖就吩咐司机送她回浅湾居。
无数次,有何家的车停在公寓楼下接她,送她。电梯还是以前的电梯,光洁如镜。镜面上似乎还有何耀东的影子,穿着黑色或者深蓝色的衬衫,修身长裤。他就站在自己背后,有时候牵自己的手,有时候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
客厅的光线明亮,刺得晏南绯眼睛酸疼。她匆匆将所有窗帘都拉个严实。
沙发还在原来的位置,连抱枕都没人动作。
“何耀东,我再问你,你走不走。”
那个时候客厅里也是乌七八黑的,她指着客厅门赶他走,他就死赖皮地待在沙发里。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
他拉个抱枕垫在背后,伸展开修长的双腿。然后,往沙发里一躺,神情执着又疲累。
他的脖颈修长,皮肤白净光滑,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走,是性|感的锁骨……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何耀东,你怎么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好歹也要说一声拜拜。
怎么就离开了呢,难道我们再也见不着了。你究竟怎么了呀。
晏南绯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电话是慕玲玲打来的,问她人在哪里,身体怎么样了。晏南绯脱口而出,死不了。
慕玲玲说大家一起去喝酒,问晏南绯去不去。晏南绯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居然七点多了
“去啊去啊,等我,马上打车过来。”
抱枕竟然被哭湿了一大片,捏一捏,还能挤出水。晏南绯站起身,在沙发里睡了大半天,背疼。她将抱枕掼在沙发里:“老子有多少眼泪都给你了!”
她心中下定决心,既然何耀东不想再见她,那她也把他忘掉吧。总把自己搞得像个弃妇,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年轻着呢,你不要我,多的是人争着来宠我。”
慕玲玲果然是晏南绯亲密室友,懂得晏南绯的真正的需求。所谓喝酒,恰是变相地给她安排对象。
和慕玲玲一起等着的,有两个陌生男孩,都是附近学校的,一个篮球打得很好,一个是大三已经在银行实习的。
晏南绯也不拂却慕玲玲的美意,选了那个在银行实习的。后来想一想,之所以选他,大概是因为那天那男孩穿了衬衫。
衬衫,也是耀东的特征之一。
晏南绯跟衬衫男聊了没两句就开始喝酒,一瓶接一瓶。慕玲玲大概是在她耳边“第一次见面,你给人留个好印象,这么喝下去谈不成。”
“谈不成就谈不成,我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的。”
再到后来,晏南绯连酒瓶子都拿不住了。包间里却晃进来一个人影,恍惚中,那人也是穿着衬衫。
衬衫啊衬衫。为什么男人都穿衬衫了。
晏南绯神志不清,慕玲玲却是认得这个进来的男人。之前她们喝高了去避风塘,也是这个男人来接晏子,他说他是晏子的表哥。
陈靖跟慕玲玲打个招呼就将晏南绯带走了。
晏南绯嗯嗯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在浅湾居的公寓电梯里,她突然醒来,一把抓住陈靖的领口,水蒙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说!你都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见我,不给我打电话。”
一句话说完,她眼皮合上,整个身体又软下去。
晏南绯觉得自己一直是悬在空中的,后来不知怎么还能摸到床,是自己卧室的床。一想到是回了家,在自己的床上,她又安心地睡了。
床上隐约还有何耀东的气息,那种让人宁神的木蕨一类的香气。
她睁开眼,何耀东正坐在床边。他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衫,五官一如既往的俊朗。
“咦,我又梦到你了。”
见面2
?正文 见面2
再次醒来,晏南绯头疼欲裂,溜下床去洗漱间。等她洗完脸才觉得脚底冰凉,原来昨晚睡觉,有人帮她脱了鞋。
昨晚,竟然不是梦,都是真的,她是真的看到耀东了,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入睡!
“耀东!耀东!”她在房间里大喊大叫,眼泪止不住地就流了下来。
回答她的只有墙上钟表的嘀嗒声。
爵说不定他就在旁边呢。她这样安慰自己,好在还留有旁边公寓的钥匙。
晏南绯跌跌撞撞地跑到隔壁,钥匙好不容易锁孔,推开门的那一刻,她的心跳都停止了。
公寓里一片明亮,所有的家具纹丝未动。她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却不见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滕那个杯子已经洗干净了,放回吧台。
“耀东。”晏南绯试着再唤了一声。她都不敢用太大的声音,好像是何耀东在跟她捉迷藏,她就悄悄地靠近。
主卧室里,床上的被褥不见了。上次她来看还是叠得好好的摆在床尾。
何耀东的办公桌上,电脑全部收走,可是洗漱间里,他的刮胡刀还在。
“耀东,你出来好不好?”
晏南绯回到客厅,耀东会不会躲在厨房。就像每次早晨她起床的时候,他就会从厨房出来。
晏南绯不敢去验证最后的猜测。厨房里那么静……
一回头,她看到鞋柜。鞋柜里鞋子摆放整齐,却只剩下她自己的,何耀东已经将自己的鞋全部带走。
他竟然是真的走了。
她知道他的鞋都是特别定制的,一般的鞋他穿着都不舒服。
他这次是真的离开了,无声无息地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刘蕊,你知道耀东在哪里吗,我要见他。”
“晏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别哭。他好像回沉香苑了。”刘蕊跟晏南绯说了沉香苑的地址。
竟然就是在半山别墅,在槐园后面不远。
晏南绯冲下楼就打了车直奔半山别墅。陈靖也在沉香苑,见到晏南绯过来,好不惊讶,依旧如笑米勒:“晏子,你好。”
陈靖仿佛不记得昨天还见过晏南绯。
晏南绯的眼泪干在脸上,绷得脸上紧紧的,笑的特别难看:“你好陈靖,我来找何耀东。”
“他在书房里,上楼左拐第三间房间就是。”陈靖出乎意料地配合。
晏南绯又笑一笑:“谢谢你。”
她扶着扶梯往楼上走去,离二楼房间越近,心脏跳得越剧烈。
腿上好像都没有力量了,膝盖处也是连接出了问题。晏南绯每走一步,都要耗掉大量的经历。
她坚持着爬完楼梯,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第三间房间的房门。惟恐一闭眼,何耀东就从房间里跑出来消失掉。
敲门,“扣扣。”
“进来。”
那魂牵梦绕的声音啊。
推开门,典雅气派的欧式书房,书柜形成一面墙。何耀东肩窝下架着拐杖。是的,是拐杖,不是手杖。他低着头认真地看书。
他今天穿的也是白色衬衫。可是他明显瘦了很多,连修身的裤子都显得宽松。
何耀东以为是谁进来,并没有太在意,许久不见动静,忍不住随意往门边一瞟视线又回到书本上去。
赫然,他顿住,再次抬起头往向门边。
“耀东,我来了。”
晏南绯说完话就紧紧地咬住嘴唇。
“哦。晏子。”何耀东合上书本,示意晏南绯旁边的沙发,“坐吧。”
晏南绯看何耀东将书本放回书架。他回身,看她还愣愣地站着。
以往,他会走过来拍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或者搂着她一起坐在沙发里。
可是这次他没有。他使用拐杖仍然很吃力,脚步蹒跚,明显的体力不济。
晏南绯的心跟着疼。
何耀东走到另一面墙边按铃呼叫佣人:“麻烦送两杯茶到书房。”
何耀东,不敢再去看晏南绯的眼睛,以及她满面泪水的脸。
她依然站在原地,望着他。于是他只好说:“晏子,坐吧。”
“耀东,你为什么都不给我电话。”
何耀东慢慢挪到沙发边,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终于哭出声,小手捂住大半张脸,只留了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望着他。
哪怕是两人真实地相对,她依然害怕他突然消失,她要牢牢地看着他,不让他再跑掉。
“晏子,”何耀东身体的重量依靠在拐杖上,握着拐杖把手的手指关节泛白,“我已经结婚了。”
“这不是理由。”
两人不过相距了五米的距离。
何耀东站在这边,微低着头,眼中一片苍凉。“你要什么?”
如果你可以安心地离开——“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晏南绯心中大劫,他们两人竟然到了谈分手条件的时候。
“我就要你。”她答得飞快,冲过来就要抱他。
“不行。”
何耀东踉跄地后退,几欲跌倒。
晏南绯索性耍无赖:“你不能这么丢下我……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要对我负责!”
这是一个多么苍白的理由,偏偏就命中了何耀东的心口。
他孤独地站在书房中间,一手慢慢捂上胸口。
“那,我的第一次,不是也给了你。”
“不算,我不!”
“不要任性……”
“我只要你。”
晏南绯脑子里千头万绪,始终是想不出个有力的理由,越着急越委屈,最后她声音微弱下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就不要我了……”
熟悉的触摸再次贴上脑袋。何耀东摸了摸晏南绯的脑袋:“你还这样年轻,会碰到很多比我好的男人……”
“啊。”
何耀东的话还没说完就闷叫了一声,却是晏南绯突然将他扑到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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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是传说中的S和M中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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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S
“耀东,你不要赶我走。”她紧紧地抱住他,他变得好瘦,身上骨头硌人。“我天天都在想你,我一直盼着见到你,你别赶我走。
我闭上眼睛就会梦到你……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许久之后,何耀东开口说话:“哪有你这样的……”
过了一会儿,他的语气变得淡漠:“你一直都是这样赖皮的吗。你先下去,听我说,我们……咳,我们的协议也快到期了……我确实将你拐上|床,我……”
爵“啪!”
晏南绯一掌抽在何耀东脸上。她放开他,再次审视这张让自己神魂颠倒的脸。
何耀东细长的眼睛里清泠如水,神色冷漠。然而,他看一眼晏南绯的眼睛,顿时心中震骇,好像被利刃刺中。
滕晏南绯的眼中,交织着欣喜,交织着绝望、交织着火热——泪水不断。
他怎么忍心推开她,可是他不应该拖住她。
何耀东面容清减,却依旧俊逸。他是她倾注着身与心的男人。在她眼中,他永远倾国倾城。
他舍却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她出来,此时他却要残忍地抛却她。
晏南绯的吻激烈而愤怒,她咬他的唇,带着诀别的霸道,视死如归,仿佛这是两人人生的最后一次缠绵。
何耀东极力推开晏南绯,她却整个人地压了下来。她是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这是在教训他吗。
她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丝毫不给他喘息调整的机会,唇舌相迫,让他惶恐。
强烈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他几乎要沉溺在她制造的快。感中。
终于,等她尽兴,这才放开他。
何耀东大口地喘气,他仰躺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晏南绯半跪在旁边,也是大口呼吸。
“你快走。”他面颊泛红,却是很不高兴。
一不做二不休,晏南绯两手抓了他领口,向两边奋力一扯,何耀东衬衫的扣子应声脱落。
她麻利地脱他的衬衫。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次虽然受到何耀东的抵抗,可毕竟他的力道太弱,她依然能将他的衬衫提上来,并用两只袖子狠狠地缠住他的手臂。
“陈靖!陈——咳咳。”
何耀东大声喊叫陈靖的名字,才喊一声就大声地咳嗽起来。
晏南绯毫不理会,站起身,双手交错抓住连衣裙摆,往上一掳,露出修|长漂亮的大腿、褚色的内裤和紧实饱满的双|峰。
她把裙子扔在一旁,反手就去解内|衣勾带。
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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