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他在她的耳畔轻唤了声,伸出大掌捧过她白白嫩嫩的脸颊,“我想复习一下,可以吗?”
“复习?”
“对,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跟你发生关系,但很怕忘记那种感觉,可以吗?可以再让我重温一下吗?”
“我……”她咬著嫩唇,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好喜欢被他触碰的感觉,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总是温温热热的,那种触感会停留在她的身上好久。
看著她嫩呼呼的脸蛋瞬间袭上红晕,冷子渊温柔一笑,俯首吻著她柔软的耳鬓,然后慢慢地缓滑至她白细的颈项,举止之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缱绻。
他似乎是真的变得胆怯,害怕让她知道真相,她一定会生气,要是她知道他一切都是欺骗她的,她可能不仅仅生气,甚至于还会讨厌他。
冷子渊以大掌轻抚著她柔软的发丝,凑唇啄吻著她嫩脸上的每一吋细微,她并不是他抱过最美丽的女人,她很可能一辈子都是这副黄毛丫头的模样,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过来。”
他长臂一伸,将她给揽进怀里,让她分开修细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俯唇吻著她细致的锁骨,一路啄吻下去,每吻到一个地方,就解开她身上的一颗扣子,不到片刻,她的上身已经赤裸,雪白的肌肤泛著性感的红晕。
当他以拇指和小指合托住她饱满的乳房,以其余的三根手指彷佛弹琴般轮弹著她娇嫩的乳尖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还不忘以唇眷顾,一会儿舔咬、一会儿吮含,一阵又一阵酥麻刺痒的快感不断地钻进她心窝深处,小腹深处的女性敏感地带也跟著酸疼了起来,淫腻的热潮一股股涌出,教她害羞地感到内裤底部有些湿濡了起来。
“渊……”
她轻轻地扭动纤腰,不自觉地蹭著他结实而有力的下身,就像个婴孩般本能地寻求最直接的快感。
“陶陶,站得起来吗?”
“嗯……”她点点头,感觉有些无力,但却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她勉强地支撑住不停泛起战栗的身子,站了起来。
她低头看著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短裤,连著浅粉色的底裤也一并扯了下来,她感到好害羞,却无法出手阻止他。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全身娇裸,不知道该出手护住哪个地方,只好蜷缩起泛红的身子,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跨到我身上来。”他躺了下来,朝她勾了勾手。
“像这样吗?”她依言照做,怯怯地跨到他的长腰上。
“不对,再上面一点。”
“像……这样吗?”她又挪前了一点,心里开始有点不太确定。
“不对,你必须再上来一点。”说著,他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一直挪上来,直到她双腿之间的私处映入他的眼帘。
“不要看,那里……好丑。”她急忙地想要挪开纤躯,却不料白嫩的大腿被他一掌给按住,动弹不得。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很美。”他柔声笑道,琥色的锐眸直勾勾地瞅著绽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柔嫩花苞。
她最羞耻的地方……全被他给看进眼底,全给看遍了!被他注视的灼热感不断地从她的花穴泛起,她轻颤著,努力地想要克制住自己内心淫荡的念头,不想被他讨厌。
但她努力的克制在一瞬间崩溃,他以长指拨开了她两片嫣嫩的花瓣,小巧敏感的嫩核儿乍然接触到冷空气时,令她不由得战栗了下。
他伸出了舌尖,轻舔住她娇嫩的花蕊,起初是她敏感的嫩核儿,他以舌尖轻舔,渐渐地,她羞涩的花苞绽放开来,变得鲜艳欲滴,嫣红得教人忍不住想要更深入品尝。
“唔……”
她轻吟了声,感觉双腿就快要酸软无力,他一次次的轻舔含弄,男性挺直的鼻梁不时地抵住了她的娇嫩,温热的气息时而沉稳,时而喘促地吹拂在她湿腻的嫩肉上,感觉更加地羞人,却也更加教人觉得有快感。
“不行了……就快要……不行了……”
她不断地摇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心脏也飞快地在胸口狂跳著,一阵阵酸软的快感涌了上来,就快要将她淹没。
她十根纤指没入了他的发根之间,揪住了他的头发,感觉越来越无助,彷佛就快要被抛上了天空,灵魂不断地飘浮了起来。
看著她如此意乱情迷的反应,冷子渊本能的男性冲动更加狂烈,他收回了唇舌,抬起她纤弱无力的身躯,让她缓缓下挪,直至抵住了他胯间昂扬的男性亢挺,大掌捧著她圆嫩的俏臀,在那挺实的突出上磨蹭了几下。
“不……”
她轻吟著,已经充分湿润的娇穴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她也可以感觉到身子里想要被折磨贯穿的空虚感,那一次次磨蹭的刺激教她更难以忍受。
他扬唇一笑,伸手解开裤腰,释放胯间疼痛的欲火,他抬起她的翘臀,让她娇嫩的禁地正好位于那簇炽热的欲火上方。
“坐上去。”他的口吻含著一丝命令。
她心里有点害怕,可是却无法拒绝,因为她也想要……或许他说对了,她总有一天将学会被男人服侍的快感,也或许她根本已经学会了!
她以两指撑开水嫩的花瓣,让他昂扬的顶端抵住了她娇穴的入口,她缓缓地沉下身,感觉他强大的力量不断地贯穿而入,一吋吋地撑开她狭嫩的内壁,两人私密的贴触,没有任何距离。
“不行了……已经不可以……”她在中途停住,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承受更多的他,那饱实的胀热感已经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
“不,这才到一半而已呢!”他扬唇笑叹了声,大掌往她翘臀一按,将她纤细的娇躯完完全全地按往自己,挺实的火热没根地进入了她。
“啊……”
她惊呼了声,细致的身子里传来了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他强势的贯穿直击她娇嫩的花心深处。
“疼吗?”
她咬著唇,迟疑了半晌,才缓缓地摇头,那半晌的停顿教她更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存在,她不耐地蹭动著双腿,排解内心无助的焦渴。
“乖女孩。”他笑叹了声,大掌捧起她娇嫩的臀部,强迫她一次次地上下起伏,套动著他亢热的欲火,每一次的套动,都可以感觉到她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紧缩,彷佛不舍他抽离似的吸衔住。
“唔……”
她不住地轻吟著,感觉越来越火热,被他贯穿蹂躏的花穴竟越来越湿,淫荡的她几乎已经快要被他亢实的火热都给染得湿润了。
随著一次次的律动,她渐渐地感到无力,纤弱的上身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一次次挺起长腰,将她娇嫩的花穴贯穿得灼热溃烂。
“不……不行了……”她无助地随著他而晃动,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臂膀,差点就要开口祈求他。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已经弄不懂自己了!究竟是要他慢一点,或者是祈求他更狂烈地侵犯呢?
一瞬,白热的光亮闪过她的脑海,她弓起身子,任由痉挛的高潮将她淹没,她紧紧地抱著他,在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他低吼了声,感觉到她不断地蠕动花壁,前所未有的紧窒吸衔令他失去了控制,一阵狂烈的抽送之后,他紧拥住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狭窄的花穴之中,激射出浓郁的欲液。
过了久久,他才抽身离开她,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子,她朝他伸出手,也要他一起躺下来。
他依言照做了,抱著她,柔声地问道:“你曾经说过有一个冷子渊跟我同名同姓,跟我说说在你心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我听说他是一个大坏蛋。”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一听,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他早该知道这妮子对他没啥好感的,“那只是你听说的,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坏人哪!”
“可也绝对不会是好人。”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教他另一半心坎也凉了,泠子渊轻吭了声,顺了顺为之揪结的心口,“你讨厌他吗?”
“不讨厌。”她神情可爱逗人地摇了摇头,觉得他今天问的话都好奇怪,举起纤臂环住他的颈项,凑鼻嗅闻他身上令她喜爱的男人魅香。
闻言,他凉透的心好不容易回温了点,冷子渊露出一抹宽心的笑容,只要她不讨厌他的话,一切事情都好办。
范陶陶不知道她的男人心思正千回百转,她以前总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都臭臭的,但他身上的味道令她觉得很舒服,不全然是男人阳刚的体味,淡淡地沁著魅人的香息,柔软了她的呼吸。
她闻过,他用过的东西都带著一点点这种味道,或许,现在就连她身上都染有他的气息,这种亲腻的感觉令她觉得高兴。
她俏挺的鼻尖凉凉的,在他的颈窝肌肤上蹭呀蹭的,像小狗般嗅著所有物的可爱模样令他胸口涌起激动。
他会坦诚对她说明一切,就在不久以后。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呢?我又不认识那个‘冷子渊’,又为什么要讨厌他呢?”
“只要你不讨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你好奇怪,你真的好奇怪……”
“是吗?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一点都不。”
“有一件事情,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她欲言又止了半晌,终于怯怯地说道:“其实我很不喜欢……我不喜欢每次齐大哥都故意要找借口把你给支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喜欢他可能会喜欢上你,而你也喜欢他的感觉,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坏?”
范陶陶抬起美眸,望进了他浅色的瞳眸之中,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跟男人争风吃醋。
看著她嫩呼呼的脸蛋有点自责,又有点难过的样子,他真的觉得她好可爱,令人好想狠狠地疼爱她一场。
“你不坏,可是,我能体谅,如果我像他一样拥有像你这么可爱的妹妹,只怕也不会允许坏男人亲近吧!”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他封住了嫩唇,在他的带领之下,迎往另一次更高涨的欲火之中……
第七章
下了几天阴霾细雨,今天午后终于见了冬天的暖阳,书房中,冷子渊与齐天鸿对峙而坐,就如同他初来乍到的那一天。
“我想你应该记得在‘黑门’之中,什么东西最重要吧?”冷子渊缓缓开口,神情非常平静,心里似乎已经有了决定。
齐天鸿轻颔了下首,“记得,是承诺,弟兄们之间对彼此的承诺,一旦许下承诺而不兑现,人人得而诛之。”
“那我现在给你承诺,给你这个‘兄长’一个属于男人的承诺,我会对你的‘妹妹’负责,我会娶她,只要她点头答应,我立刻娶她。”
“你敢发誓吗?”
“你起咒吧!无论再狠毒的誓言,我都敢立誓。”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听见冷子渊如此认真的誓言,齐天鸿顿了一顿,扬唇笑了起来,“好,我相信你,可是,你现在打算如何告诉她,其实你就是那个真正的冷子渊呢?”
“不知道,我正在想……我正在想。”最后一句话,他说得缓慢而且犹豫,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浓浓的不安与恐惧,她能够接受吗?能够接受他骗了她的事实吗?
只怕……是不行吧!
此时的范陶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订”下来了,她这两天心情大好,正好“玄武堂”也没啥杂事要处理,所以她上网玩游戏,自从那次被人诬陷之后,她就很少找人在网路上聊天了。
可是,她却没想到在这个网站上遇到熟人,而且对方自称是“胆小鬼”,就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胆小鬼”。
疯陶陶:你是胆小鬼?
倒楣鬼:对呀!我的帐号前阵子被病毒入侵,修了好久都没弄好,最后我干脆痛下决心换了一整组新的。
疯陶陶:你骗人!
倒楣鬼:我没骗人,我以前的帐号一直有人在使用,所以我没辨法登入,在这里先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弄错了。
疯陶陶:如果你是胆小鬼的话,那他到底是谁?
倒楣鬼:他?他是谁?
疯陶陶:就是……
倒楣鬼:就是什么?陶陶,你话怎么说一半的?
疯陶陶:难不成我见鬼了?你是不是二十岁以前有自闭症,没去过学校,只靠自学?
倒楣鬼:自闭?我?哪有可能,小时候我还被怀疑是个过动儿呢!
疯陶陶:你不是同性恋?
范陶陶觉得自己如果不克制一点的话,可能会惨叫出来;她忍住了失声惨叫的冲动,看著对方的回答。
倒楣鬼:同性恋?我快要娶老婆了!
疯陶陶:骗人!
她快疯了!范陶陶看著电脑萤幕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对,她一定是见鬼了,否则怎么会出现两个同样的人?
不,不一样!一个是差点被称为过动儿,现在快要娶老婆的正常人,另一个则是俊美得过了火,说自己有自闭症的同性恋!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是了,她曾经怀疑过“胆小鬼”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