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她一个数一个数地说着,却忽然被人抱在怀里了,她还来不及睁开眼睛,便已经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我就知道爸爸不会骗我?????”
爸爸的身上有着最好闻的香味,让她觉得舒服,小时候还必须得宇正每晚抱着她才肯入睡。她的脸使劲地往宇正的颈窝处蹭,又亲着他的脸颊。他只是在笑,任由她在自己的腿上不安分地胡闹着。
Kelvin看着父女俩,叹了口气,在纽约马不停蹄地开完会后边便立刻飞了回来,五个小时的会议,十三个小时的飞机,这一天几乎是连轴转似的。本来也有点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可是现在看到他抱着女儿的开心样,自己也无话可说了,悄悄地退了出去。
凌静拧过头来,挑起眉头对正在对着液晶电视屏幕玩着游戏的凌轩扬了个笑容,哥,我输了不要紧,还有强大的后援呢。
她趴在宇正的肩膀上,像是受了多大的气似的,咬咬牙说,“爸爸,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哥哥赢??????”
宇正只是笑着,笑得让凌轩觉得诡异。不过他也不怕爸爸,根据他的观察,爸爸最近一次碰这个游戏是三个月前陪凌静玩过一次,江凌静的水平能赢他,没理由他这个玩家会输啊。也回了爸爸一个谁怕谁的笑容。
可是,半个小时后,江凌静小朋友的欢呼声在整个房子中回响,“赢了,赢了??????”搂着宇正的脸亲个遍。江凌轩小朋友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最后一架战机被击落,game over的字样出现在液晶电视屏幕的时候,他的脸涨红着,这是不可能的??????“爸,你耍赖,这次不算,重新再来一次。”
“忧在外者攻其弱,忧在内者攻其强?????这道理说这么多遍都没记住,这可怨不得我。”宇正丢开无线遥控器,懒洋洋地把背陷在软软的沙发中,嘴边的微笑淡淡。
“不算,不算????再来一次????”毕竟还是个孩子,再怎么聪明,在同龄人中再怎么沉稳,在父亲面前还是掩盖不住孩子气,他一直摇着宇正的手臂,嘴里一直嘟囔着不肯认输。
“可是,每天玩电子游戏不可以超过三个小时?????”宇正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们才玩了半个小时。”
“那我回来前呢?”
“那个不算???”别看江凌轩在外人面前一幅沉稳的样子,撒起娇来也半点不含糊。
正当宇正要屈服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谁说不算了?”馨懿推开门,看着窝在沙发上“谈判”的三人。
凌轩心里喊,糟了,早上妈妈出门前明明叮嘱他,让他先练两个小时的琴,再和江凌静一起习字的,现在?????他打了眼色给凌静,两个人小鬼大的人儿,怎么会不知道如果妈妈在这里,就算让爸爸出面求情也无能为力。“妈妈,我这才发现昨天没有打电话给奶奶呢,今天一定要补上。”凌轩笑着对馨懿说,一旁的凌静也跟着附和说:“对,我很想奶奶呢,我想吃维也纳的巧克力????”两个小鬼头在这一刻异常地合拍,跑着出了游戏房的房门并关上了房门,才轻轻呼了一口气。
馨懿看着两个小小的身影,脸上的严厉都融化掉了,现在才早上10点,维也纳是凌晨三点,打电话这样的借口,也只有他们两才想得出来。
宇正在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时才用手支着头,轻轻地揉着,眉头微微皱着。一双柔软的柔荑按着他的头,轻轻地按摩着,手指力度均匀,做过千万遍的动作已经熟烂于心,可是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会忍不住心疼。他的头疼由来已久,一疲劳不注意休息便容易加剧。看着他微微皱紧的眉头,忍不住嗔道:“让你明天再回来偏偏不听,还要一开完会就立刻上飞机,现在时差还没倒过来就和他们玩游戏?????你还把不把身体当回事?”要不是Kelvin打电话到公司,她现在还不知道他竟然回家了。
他闭着眼睛,实在是累了,本来还想和凌轩磨个把小时,最后还是头痛欲裂地快速结束了游戏。不想让她担心,便又哑声开口问:“今天不是说去电视台做个访谈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下午再过去,先别说那个。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这次?????”她手指的动作没停下来,却听到他均匀而安静地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在飞机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一整天的累积累下来,任是再怎么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他。手中的动作慢慢缓下来,轻轻把他的身体放平在宽敞的沙发上。平时头痛的时候他极难入睡,可能今天真的是太累了,竟这么就睡着了,不想惊醒他,动作非常地轻柔。帮他把鞋脱掉的时候,眼睛瞥向门口,看到那一高一矮的身影,一个抱着小枕头,一个抱着一张薄毯子。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睛的笑意渐浓。这两个家伙,还懂得心疼老爸来。
抱着毯子的是凌轩,他轻轻地把毯子盖在宇正身上,还细心地把被角掖得服服帖帖的。凌静则把小枕头放到他的脚下,还像模像样地学着馨懿平时那样给他的脚掌按摩。馨懿只是觉得惊讶,她从来没有教过她这些,更不知道她是怎么学的。事实上,宇正怕自己的腿会吓着她,在她面前从来都盖着厚厚的毯子,但是那次早上当她正在给他穿袜子时,她忽然冲进衣帽间来,赤脚踩在地毯上,看着他□在外丑陋的脚,竟然没有吓得哭起来或者掉头走掉,径自坐上他的腿,奶声奶气的说:“爸爸懒,要妈妈给你穿袜子。那小静也不要保姆给小静穿袜子,爸爸穿?????”拿着她的小袜子在他面前扬了扬,弄得一直绷紧神经的宇正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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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杨静。欢迎大家收看《天下女人心》,今天的主题是财富。而我们今天的嘉宾也和财富有着不解之缘,而大家又是否知道,她心中的财富到底是什么呢?又请今天的重量级嘉宾,江林的控股主席及行政总裁林馨懿女士。
林:大家好。
主持人:“为什么说你是重量级的嘉宾呢?因为你真的是太难请到了,有媒体说你已经有七年绝缘于公众媒体了,是这样的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呢?”
林:“我觉得是因为每个人生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追求,十年前可能我的所有目标只是仅仅怎么去为了公司攒钱,怎么去扩大公司的规模。而今天的我,而在这十年中的我,是在学着如何去把重心放回到我的家庭上和社会中,现在,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的慈善事业,便是我的全部。”
主持人:“这也是很多收看这个节目的观众很疑惑的一点,为什么林馨懿选择再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不是选择专业的金融类节目,而是这样一个比较随意而且随心的访谈节目。”
林:“其实我的目的很明确,最近我和丈夫的慈善基金的项目在关注非洲的儿童疫苗注射问题,因为缺乏资金去建设基本的医疗设施,很大部分的非洲婴儿一出生便夭折了。我觉得我们有义务去关注他们和帮助他们,而且慈善不是仅靠一两个人,而是要全社会的努力的。”
主持人:“嗯,我想馨懿的今天的目的真的非常的明确,通过人们对她的关注而引起对那些弱势群体的关注。好,那么我们现在步入正题,你觉得,在你的人生中,最大的财富是什么?”
林:“我觉得,一开始我便已经很清楚的地表明了,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的家庭,我的事业,便是我的一切。”
主持人:“丈夫,孩子,家庭,事业????这些都是并列的,还是分次序的呢?
林:“当然是有次序的,(笑)丈夫和孩子组成我的家,他们便是我最原始的财富,没有什么比他们更重要了。”
主持人:“觉得和你十年前的想法有什么不同吗?”
林:“有的,那个时候还年轻,总觉得事业便是自己的一切,做错过事情,伤害过我爱的和爱我的一些人。可是随着年龄见长,会发现,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可以举些例子来印证一下,什么是所谓年龄见长后,发现什么是重要的吗?”
林:“嗯,(想了想)就拿怀孕时的事来说,我觉得,是人生中很大的感悟。像每一个平凡的孕妇,经历着恶心、阵痛,但更多的是欣喜和即将为母的期盼,反正初初知道的时候,都是兴奋。后来才知道是多么的不容易。”
主持人:“这里面仿佛有很多故事,(笑)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吗?特别是准妈妈们。”
林:“当然。第一胎的时候觉得真的不容易,初那几个月倒还好,到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因为到医院检查出了血糖偏高,所以吃饭的时候要用“克”来计算,营养师和厨师都非常的小心。其实那会儿我也瘦,血糖也还是高,当看到别人大口大口地吃饭的时候,自己肚子却饿得要命,感觉真的不好受。幸好还有老公陪着我,因为我和他说,我吃不了,看着你吃我就觉得饱了,所以你不可以不吃。那阵子他胖了,(笑)其实他很难养胖的,所以也算是因祸得福。还有一个是,我怀儿子的时候,肚子巨大。下沉得厉害,晚上连躺着睡都不可能,只腰部垫上枕头,老公搂着我半躺半坐着度过漫漫长夜。那会儿,公司里面的人都问我是不是双胞胎(笑)。
主持人:“看来做丈夫的要忍受的还不少哦。也许很多人都忘记了,馨懿的丈夫是江林的前董事会主席和总裁。可是这十年间都淡出了商界和公众视野,只把生意交给馨懿打理了。”
林:“嗯,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需要长时间的静养。但是我从来不觉得他付出得比任何一个丈夫或者父亲少。大家都知道,孕妇都是很情绪化的,特别是临产的前两三个月,我变得特别情绪化。他搂着我睡还是经常半夜哭醒,我哭着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儿子,是不是讨厌他????而他很耐心地一整夜哄我。而且产前的培训课程他上得特别的认真,每天晚上还会“复习功课”,孩子出生后,也是他抱着哄他们睡觉,喂奶,洗澡的时间算得比谁都准????而且他行动不是很方便,孩子们学着爬,学着走,学着跑的时候,他总是用尽最大的努力参与其中,不管有多费力,多辛苦,他都想参与他们成长的每一程。(微笑)在我心中,他已经是最好的丈夫和最好的父亲了。”
主持人:“真的,很棒的丈夫和父亲。今天,非常谢谢馨懿来分享她的经历。最后还有个问题,你是比较喜欢我叫馨懿,还是林总?感觉叫馨懿好像不太庄重。”
林:“(笑)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江太太。”
主持人:“好,谢谢江太太,也谢谢大家今天收看这个节目的观众。” ~~~~~~~~~~~~~~~~~~~~~~~~~~~~~~~~~~~~~~~~~~~~~~~~~~~~~~~~~~~~~~~~~~~~~~~~~~~~~~
晚饭后,馨懿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按摩着宇正的胃部帮助他消化,两个小鬼已经被保姆带去洗澡了。
“老婆,我们很久没那个了。”宇正眨着眼睛看着认真帮他按摩的馨懿。
她没好气地说:“不行,今天太累了。”刚才她回来的时候他才醒的,还一脸疲惫的样子,怎么可能让他做这些事。
“我精神好的很呢,今天天气很好呢,我们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他摇着她的手,其实说他们三个最像的一点就是撒娇的样子,一贯继承了江宇正的风格,死缠烂打,扮猪吃老虎的样子如出一辙。
她禁不住他磨,看了看他的脸色,还好,没有早上那么苍白无力。最后,点了点头。陪他上楼穿支具。
天气好的时候,碰巧他身体情况还允许的时候,傍晚的时候她会陪着他在湖边“走”一会儿,虽然走得不远,但是,他们都非常珍惜这样的时光,即使短暂而瞬逝。
他支着拐杖,挺得笔直地站在她身边,看着远处沉沉落下的夕阳,背影拖得长长的,曾经听人说过,能够和自己爱的男人挨着肩膀看日出,是女人觉得最幸福的事之一。这样的幸福,他们都相信会一直延续下去的。
她站到他面前,稳稳地托着他的臀部,减轻双手的负重,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笑意,他低着头,轻轻地吻着她,脸上的柔情模糊了周围渐暗的景色,两个人的眼中此刻都只有彼此,都只有对方。
一高一矮的两个小人儿站在自家别墅的楼上,透过大幅的落地玻璃窗看着湖边相拥而吻的两人,看的出神。
良久,凌静才开口说:“哥,为什么爸妈可以亲亲那么久啊?”每次她亲亲爸爸的时候,都是很短的时间,不公平,为什么妈妈可以亲亲这么久?
凌轩一脸黑线,“那不叫亲亲,那叫吻。”
“吻?和亲亲有什么不一样吗?”
“吻呢,是要嘴对着嘴,吮吸对方的唇,咬着对方的舌头,把舌头在对方的口里转啊转的????懂吗?”
“哥,那你试过吻吗?”凌静继续看着湖边继续“吻”着的父母,疑惑地问。
“当然。”凌轩一脸得意地说,这个老早他就跟爸妈学了,而且实践出真知,只有蠢凌静现在才知道。
却没想到凌静“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整幢房子都能听到她的哭声,佣人赶着过来。她一边抽泣一边说:“你们????呜呜,都试过吻了????呜呜????就我一个没试过????不公平???明天我也要吻爸爸,我也要咬他的舌头,用舌头转啊转??????”
凌轩这下子一愣,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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