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不做恶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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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做恶不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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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有,我爱表哥,他是我的!」
    「是吗?我以为齐格是个个体,而且我记得,他已经成年了。」
    「妳……反正我不准,妳配不上表哥!」
    周姿吟轻笑。「要说配不上的话,应该是他配不上我,我可是下嫁于他的。」
    「妳在胡说什么,表哥是什么样的身分,妳又不是不知道,妳不是因此才攀上表哥的吗?妳在装什么蒜啊!」
    「嗄?原来在妳心里,齐格所代表的就是高贵的家世以及庞大的权势财富,妳不认为我会单纯的只是爱着他这个人,妳认为他个人毫无价值吗?」
    「当然不是,表哥他长得英俊潇洒,怎么会毫无价值。」
    「喔,妳的意思是说,如果他长得丑一点,就没有价值了?原来妳只是看上他的家世背景以及外貌啊!」周姿吟恍然大悟的点头。
    「妳故意曲解我的话!」碧翠丝恼怒的低吼。
    「咦?我有吗?」好无辜的表情喔。
    「妳、妳……」碧翠丝气得全身发抖。「反正我绝对不会让妳嫁给表哥的。」
    「碧翠丝。」周姿吟沉声唤。
    「干么?」她没好气的说。
    「妳真的很爱齐格吗?」
    「当然。」
    「为什么?」周姿吟认真的问。
    碧翠丝一楞。「当然是因为……表哥长得很好看,而且他对我很好,他很有男子气概……」
    「妳崇拜他。」
    「我当然崇拜他。」碧翠丝瞪着她。「我知道妳要说什么,妳是要告诉我,我只是迷恋一个偶像,我对表哥的感情不是真爱,是不是?」
    「不。」周姿吟摇头。「我不是妳,我没有权利论断妳的感情,只是……」
    碧翠丝怀疑地瞪着她。「只是什么?」
    「也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妳有没有见过齐格窝囊的一面?」
    「窝囊?」碧翠丝的表情像是这两个字长了刺一般。「表哥怎么可能会有那一面,他几乎像神一般无所不能。」
    「呵呵!我就看过。」
    「妳说谎!」碧翠丝不相信,她心目中万能的天神是不可能有……那种上不了枱面的一面的。
    「妳不相信?」周姿吟一点也不意外。
    「当然不信。」
    「妳不知道妳表哥那么大一个人竟然会怕打针吧?」
    「表哥怕打针?」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千真万确,妳都不知道他受伤的时候,我要为他开刀取出子弹,他一看到我要替他打麻醉针,竟然吓得哇哇大吼,说他不要打针,还让戴维拿枪威胁我,不可以给他打针呢!」
    碧翠丝脸色大变,「不可能,我……不相信。」
    「妳可以去问妳表哥是不是真的。」
    「我才不会去问,这是妳的阴谋。」
    相连的房门突然被开启,齐格走了进来。
    「姿吟,妳……咦,碧翠丝,妳在这里做什么?」他看见碧翠丝,狐疑的望着她来不及隐藏的不善脸色,沉下脸。「碧翠丝,妳……」
    「我们只是在聊天罢了。」周姿吟打断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质问什么了。
    「是吗?」齐格怀疑的蹙眉。
    「当然啊,对不对,碧翠丝?」她笑望着碧翠丝。
    碧翠丝抿唇,不甚乐意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在为她解围。
    「对,表哥,我是在和周小姐聊天。」碧翠丝柔声地说。
    「妳们在聊些什么?」
    「我们聊到我和你初次见面的情形,刚好谈到你不让我打麻醉针那件事。」她朝碧翠丝眨眨眼。「碧翠丝不相信你不让我打麻醉针呢。」
    碧翠丝讶异的望了她一眼,然后望向齐格,她希望听到他的否认。
    「碧翠丝,姿吟说的没错,我是不让她打麻醉针。」齐格因为想到当时的情形而微微笑了,那时,他就被她的勇气吸引了。
    一个天神般的形象霎时碎成片片,碧翠丝错愕的望着表哥,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大脑去想象他怕打针的模样,而那个影像,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她破碎的低呜一声,捂着嘴,望了他最后一眼,便跑出卧房。
    第九章
    齐格疑惑的微张着嘴,不解的望向周姿吟。
    「姿吟,碧翠丝怎么了?为什么一副我杀了她的爱人似的看我?」
    「你是杀了她的爱人没错。」周姿吟轻笑。没想到碧翠丝是这么的崇拜齐格,以至于过度美化了他,忘了他其实也只是一个凡人。不过也因为如此,她才能那么轻易的打碎她心里的「神像」。
    啧,好象有点罪过呢!她没啥罪恶感的想着。
    「胡说,我连她有爱人都不知道,我以为她一直……」耸耸肩,齐格适时的闭嘴。
    「以为她一直暗恋着你,对吧?」周姿吟哼了哼,原来他也不是这么木头,早就知道了嘛!
    「小女孩的迷恋,总会清醒的。」齐格立即道。
    「没错,而且就在刚刚,她清醒了。」
    他扬扬眉,等着她说明。
    「你在她心里是个英雄,更甚者,可能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因此,当她得知她心里无所不能的神竟然是可笑的、窝囊的、无用的……」
    「够了,姿吟,不必用太多形容词,我了解妳的意思。」他无奈的打断她。
    她微微一笑。「好吧,当她知道你竟然怕打针的时候,你在她心中的形象便破灭了。」
    「怕打针?」齐格斜睨着她,「请问周医师,我什么时候怕打针来着?」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污蔑他!
    周姿吟耸耸肩,「当初我要帮你打麻醉针的时候,你的确是哇哇大叫着说你不打针的埃」
    「我没有哇哇大叫。」齐格差点翻白眼。「妳故意误导她。」而他自己则是证实她这番话的人。
    她大方的承认。「你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不反对你去找她澄清,当然,我也会替你作证。」
    「不用了。」也罢,她的确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你确定?」
    「确定。」
    「好吧。」她忍不住轻笑。「对了,你找我做什么?」
    「妳把东西忘在浴室了。」齐格从口袋掏出一枚钻戒,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碍…」那是他们的订婚戒指。「抱歉,我还不太习惯。」
    「我知道。」她说过,她是个外科医师,手上从不戴饰品,她连手表都没戴。
    他为她戴上戒指,低头亲吻了下她的手背。
    「明天,妳就是我的妻子了。」他低喃。
    「可以反悔吗?」她开玩笑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不会让妳有机会反悔。」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他自信满满的说。
    上前环住他的腰,窝进他的怀里,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嫁给绑匪。」他绑架了她的心。「太快了……」
    「不快,我们认识了三十一天七个小时,共计七百五十一个小时,等于是四万五千零六十分钟,也等于两百七十万三千六百秒,我觉得已经很长了,想到我还要等九万多秒才能让妳真正属于我,我几乎要等不及了。」
    「少来了。」周姿吟轻笑,怀疑他所有的浪漫细胞在这几天已经全数苏醒,掌控了他的大脑。
    「妳不相信我?」齐格凑近她,「没关系,我可以用行动证明。」
    热情点燃,室内的空气火热的焚烧着……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婚礼将在一个小时后举行,齐格只邀请了几名亲人与好友观礼,包酱项懒、碧翠丝、伊登、戴维、避暑山庄的仆人们,以及她第一次见到的倪恩白,一个道地的台湾人。
    「没有必要这么惊讶吧,妳又不是没见过台湾人。」齐格将她拉到身边,同时也将她拉离倪恩白的面前。
    周姿吟讶异的看齐格一眼,他怎么了?她不过是看到一名台湾同胞,态度稍微热络了一点,人不亲土亲嘛!他有必要这样吗?
    「吟吟,别理他,他嫉妒我比他英俊潇洒。」倪恩白漾着俊美的笑容道。
    「请称呼她费尔蒙特夫人。」齐格微恼地瞪了倪恩白一眼。
    「贝丝都叫她吟吟,而且……她还不是费尔蒙特夫人。」
    「贝丝是贝丝,你是你,而且,她早就是费尔蒙特夫人了。」
    「是吗?」倪恩白狡狯的一笑,故意凑近周姿吟。「吟吟,妳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妳有大好的前程,确定要葬送在这个善妒的男人身上吗?」
    周姿吟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齐格便将她拉到身后,彻底与倪恩白隔绝。
    「恩白,如果你活得不耐烦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呵呵,我很怕死,不劳烦你了。」倪恩白呵呵一笑,拍了拍齐格的肩。「你的伤刚痊愈,禁不起太剧烈的运动,所以今晚最好节制一点。」
    周姿吟因他的话而红了脸。
    「多谢关心,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而且剧烈运动可以锻练体力。」
    「是吗?好吧,就当我鸡婆,不过墙壁很薄,请你们尽量控制叫床声……咦?伊登,你要拉我去哪里?」
    「我要挽救你的小命,虽然不太值钱,不过好歹也是一条生灵。」伊登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带走.齐格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周姿吟。
    「姿吟,别在意,恩白他……就是那种性子。」
    她摇头,从他们的互动可以看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她很高兴他有这样的朋友,不过……「墙真的很薄吗?」她斜睨着他。
    「姿吟?」齐格失笑。
    「我是在想,是不是真的要克制自己的叫声啊!」
    「妳喔!」他摇头。「放心,妳可以尽量的叫,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
    贝丝此时走了进来。「婚礼准备开始了。」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
    她,周姿吟,正式成为费尔蒙特夫人。
    婚礼隔天,一大早他们便搭着费尔蒙持家的私人飞机,前往萨丁尼亚岛。
    她在飞机起飞三分钟后,便靠在齐格肩上疲累的睡着了。
    「戴维,帮我拿毛毯过来。」齐格吩咐着。
    「是,费尔蒙特先生。」戴维解开安全带,起身打开行李柜,拿出一条毛毯。
    齐格接过毛毯,轻轻的为她盖上。
    「你昨晚把她累坏了?」倪恩白笑问。
    「羡慕吗?」齐格微笑。
    「是是是,羡慕死了。」倪恩白不甚认真的笑道。「你啊,还是先想办法解决麻烦事吧!」
    齐格低头望了一眼沉睡的周姿吟,才转向伊登。
    「如何?」
    「霍伯特和宾赛斯之后,那些偏向丹宁的大老们都收敛了许多,不过暗地里却更积极的和丹宁协谈,只可惜,丹宁目前根本没有时间应付他们,正忙着解决他私人企业的麻烦呢。」伊登笑得很得意,因为让丹宁焦头烂额的,正是他的杰作。
    「你做了什么?」齐格问。
    「嘻嘻,只是让他丢了三笔小生意和毁了他的计算机系统罢了。」
    齐格扬眉。「我可以知道是哪三笔生意吗?」
    「华克集团、沙夏企业以及蒙地摩尔财团。」伊登洋洋得意的说。
    「小生意?呵呵,伊登,这三笔小生意的金额加起来,至少上百亿欧元,你是想搞垮丹宁的公司吗?」倪恩白笑问。
    「我只是奉命行事。」伊登耸耸肩。
    「齐格,你有何打算?」
    「我只是要加快丹宁的脚步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加快他簒位的脚步?」倪恩白扬眉。
    「没错。」
    「那你现在出现做什么?」
    「让他把握最后的机会杀了我埃」齐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费尔蒙特先生!」戴维惊喊。
    「戴维,小声一点,你不会想吵醒姿吟吧?」齐格警告。
    戴维一顿,吵醒夫人……不,他不想领教。
    倪恩白和伊登皱眉。「齐格,你是什么意思?」
    「我三天前更改了遗嘱。」齐格轻声道。
    其它三人无语,静静的等他继续说下去。
    「说明之前,伊登,我要先向你道歉。」齐格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伊登一凛,怀疑的瞪着他,心生不祥的预感。
    「等等,你别告诉我,你之所以要向我道歉,和你刚刚说的更改遗嘱的事有关。」
    齐格但笑不语。
    伊登仰头唉叹了口气。「我的天啊,真被我猜中了?不,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绝对不原谅你,如果你真的做了我以为的那件事,我发誓,我一定诅咒你、怨恨你一辈子。」
    「难不成……」倪恩白顿了顿,望向齐格。「你该不会更改遗嘱,如果你死了,费尔蒙特家族就由伊登继承吧?」
    「我……」齐格才刚开口,就被伊登给打断。
    「不许说,我不要知道,你别想把烂摊子丢给我,作梦!」
    「伊登……」
    「不要,我不要听。」伊登鸵鸟的捂住耳朵,随即跳了起来。「我要跳机,我要跳机自杀,我一定要比你早死。」
    「伊登先生!」戴维错愕地喊,赶紧扯住他。
    「嘿!」倪恩白也及时拉住他的另一只手臂。「我很有兴趣听听,你陪我吧。」
    「你们两个,放手!」
    「好了,伊登,静静的听我说。」齐格摇头失笑,人各有不同,由此可见。像丹宁,不择手段的想要掌权,而伊登,却宁死也不要,真是两极反应。
    「我可不可以不要听啊?」伊登哀怨地问,被迫重新坐下。
    「我之所以向你道歉,是因为我剥夺了你第三顺位继承人的资格。」齐格终于善心大发的一次说完。
    伊登怔楞了好一会儿,然后瞪大眼,嘴角开始上勾。
    「哈哈哈,齐格,我爱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真是爱死你了.」伊登疯了似的,若不是齐格肩上靠着一个周姿吟,他真想扑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他,顺便亲吻他。
    「我在想,我是不是抢了某人的位置了?」周姿吟嘀咕着,微睁惺忪的睡眼,睨了一眼吵死人的男人们。
    「没事,妳睡吧。」齐格轻抚她的头发,在她发顶印下一吻。
    「嗯……」她咕哝着,听话的闭上眼。「要我让位的话尽管开口,我会有成人之美的。」
    「姿吟!」齐格警告地唤,就算是开玩笑的,他也不想听到她毫不犹豫的打算将他拱手让人。
    但响应他的,是她轻轻的打呼声。
    「我看我再把遗嘱改回来好了。」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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