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侯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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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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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不吭声,也是不想让三房一家独大的意思,这才任由几个小辈顶撞白氏,然而,眼见着越闹越不像话,这才不得不在柳如心跟二房卖了个好后出场,将场面强制镇压下来。
柳如心看着老定伯侯咳嗽的几乎喘不过气儿来的模样,心头似被尖细的钢针碾过似得,疼痛难忍,却也莫可奈何。深叹一口气,终是什么也未说出口,只一心想着,待她搬去郡主府后,定为老定伯侯开辟出一个院落来,也好让他在她的郡主府疗养一段时间。
到时,她在用以灵泉以及空间里的水果为他聊以辅助,想来对他的身体也会起到一定的作用的吧。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如今天寒,然而,像上一世落水后落下的寒症却至今仍未复发,是不是也代表着,空间里的灵泉其实也有着养身的疗效?
想起祖父前世的命运,也不知她是否能够改变。前世的时候,祖父是在年后开春的时候突然无疾而终的。而现在,离年后开春不过短短数月而已。如今,又因为她的原因,定伯候府明争暗斗的矛盾,全部被激化到台面上来,也不知祖父的身子能否吃得消否。想到这里,柳如心心底难免感到愧疚!同时,想要弥补祖父的心思也愈发强烈起来。
不过瞬间,柳如心便想了这么许多,直到那边何公公开口回话,这才让她敛了思绪。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也能理解的,是老定伯侯见外了!不过,老定伯侯既然说到对账,那么,咱家也就不得不旧话重提了,还请世子爷赶紧将望亭湖的账目拿出来与咱家对账才是,这天际已经撒黑了,皇上和太后还在宫里等着吾等回去复命呢!还望世子爷莫要为难奴才们才是!”何公公沉声说道。同时,也放低了姿态。
然而,何公公越是这样,柳沅泊便越觉得棘手。赔笑道:“何总管见谅,本世子确实不是有意要为难于你,而是那望亭湖当真从未被开发过。至于何总管手中的账册,我也觉得疑惑呢!想来定是定伯候府的政敌用来挑唆我定伯候府安宁的诡计,还望总管大人明察,莫要被那下三滥的把戏给蒙蔽了才是。”
柳沅泊继续装傻充愣!如今,已经不是他是否愿意交出账册那么简单了,经过方才一番的激化,事态的严重性也跟着升级,如今,只要他相差踏错半步,事情便会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世子爷放心,咱家虽然上了年纪,但还不至于糊涂到失了理智的地步。”何公公暗含讥讽的说道。见柳沅泊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决定扔下一个重磅才行,逐开口道:“世子爷这般作为,莫不是非要咱家传来证人与您对峙不成!若真到了那时,您可有想过会产生怎样的后果?要知道,郡主的产业可是由皇家赏赐下来的,此事一旦闹将开来,最终的结果,也只能交由宗人府处理了。届时,个中厉害,恐怕不用咱家道晓世子爷知道吧?”
柳沅泊一听何公公提及宗人府,顿时一张脸色变得铁青难堪起来。然而,何公公即被皇上委以重任,派了下来,也代表着天家的颜面,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世子爷能够轻易得罪的起的,想到这里,尽管心里气的要死,却也只能隐忍不发。
眼角的余光不由撇到一旁面色同样难堪的韦氏,不由怒道:“你这贱人,何总管口中所说可是属实?你老实交代,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本世子的?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同时,不忘抬起脚来,迎面便朝韦氏狠狠的踹去……





 098 驱逐(五)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7:24 本章字数:6503

韦氏着实没有料到柳沅泊会对她动手,一时不察,竟让柳沅泊踢了个正着。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直到大腿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这才反应过来。
屋子里的人似乎都未料到平日里温文儒雅的柳沅泊竟会动手打人。
云氏的眼里还带着抹没来得及散去的惊恐,向柳沅泊看去时,眼神里多了一抹鄙夷,感觉柳沅泊不像个男人,没有担当!遇事只会躲在女人背后。同时又有些同情韦氏,为了这个男人,操持了大半生,将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全部献给了这个男人,最后却换来这样的一个结局。也不知怎的,云氏心里忽的生出一股兔死狐悲之感,不由自主的,便将眼神投向了一旁的柳沅蓦,而柳沅蓦似乎心有所感似得,刚好回头迎上云氏的目光。
云氏心中一慌,没料到竟与自家丈夫的眼神撞了个正着,连忙低头避开,却仍旧被柳沅蓦捕捉到她那眼底还未来得及掩饰掉的伤感。柳沅蓦心中不解,便不自禁的蹙起眉头。
不说云氏,就连柳如心心里也是极不屑柳沅泊的行为的。只恨自己前世怎就没有发现,她这三叔不仅是个巨贪的,且还是一个没担当的伪男人!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神情各异,但有一点却是相同,就是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震慑了。
“母亲!”待柳如画反应过来后,连忙扑了上去,将自家母亲护在身后,然后转过身来,一双眼睛满是愤恨的怒视着柳沅泊,道:“父亲也忒狠心!母亲这么些年为了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父亲却只凭一个外人的诬陷,便就怀疑母亲弄虚作假吗?还有你!”柳如画话锋一转,食指指向柳如心,话语不无阴狠的说道:“柳如心!母亲这些年一直怜你无父无母,便对你多方照料,更疼宠有加,甚至赶超了我这个亲生女儿。如今,为你打理产业,帮你赚了个盆满钵满,结果,换不来你一个谢字也就算了,竟还联合外人,反咬母亲一口!我真想剖开的你胸膛看看,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竟这般的铁石心肠。这些年,母亲就算养头狼也该养熟了!而你!竟连一头畜生都不如!”
柳如心慢条斯理的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凉茶抿了一口,到嘴的凉意又冰又涩,却能让她更加清醒一些,眉头不自主的蹙起,待放下杯盏以后,这才说道:“四妹妹谬赞了!本郡实不敢当!至于有没有诬蔑三婶婶,只待三婶婶交出原本的账册,答案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这些年三婶婶对本郡虽好,但是,本郡对三婶婶又何尝不是掏心挖肺?皇宫里送下来的赏赐,多半不都是归了三房所有吗?若不然,四妹妹以为你身上的那身万金难求一寸的云锦做成的衣裳,又是从何而来?
对了,还有你头上的那支天宝阁每月只出一款的凤凰嵌红宝的金钗,那也是太后派人赏赐给本郡的哦;就连你耳朵上坠着的那副摇曳生光的南海东珠耳坠,哪一样不是出自本郡之手?却没想到,本郡一片赤诚之心待之,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三婶婶的欺瞒,你要我情何以堪!?倘若三婶婶是因为遇到难处,当真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三婶婶也大可不必如此,你只要开口跟本郡说上一声,本郡又岂会袖手旁观?”柳如心言辞恳切的说道。
对于韦氏的举动,柳如心似乎很心痛!那情深意动的模样,无不渲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柳如画听了柳如心的一番辩驳,面色胀红,身子气的发抖,食指指着柳如心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柳如心说的也是事实,三房确实从她那里弄来了不少赏赐。就在众人以为柳如心还会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柳如心深深一叹,神情阻丧,语气低迷的道: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本郡也不打算深究!只是,心儿还是想要劝慰三婶婶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三婶婶倘若真如何总管所说那般,还是趁早交出账册吧!否则,真要闹到对薄公堂的那一步,三婶婶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您膝下的几个孩子想想!不说别的,单四妹妹年后也将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三婶婶心里,当真没有一点顾虑吗?”
韦氏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柳如心,这当真还是当年那个任她随意哄骗的小女孩吗?还是说,当年柳如心那怯懦的性子只是用来迷惑众人视线的一种手段?她看似既无奈又贴心劝慰,却恰好将自己心底深处的顾忌完全暴露在人前。同时,还不会让人觉得她太过无情。这得是多深的心计才能谋算的到的?
不过一瞬间,韦氏便想了这么许多,看向柳如心的目光有些恍惚,隐有片刻功夫后,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指着柳如心道:“你这野种,果然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六岁那年丧母丧父,是我一心厚待与你,又帮你打理产业多年,不过是收你点费用,这对你来说又算的了什么?你有何必这般咄咄相逼?”
柳如心似被她状若疯癫的模样给吓到似得,眼底染上氤氲,不无委屈的看向韦氏,有心想要辩驳,然而,唇角蠕动了两下后,终是什么也未说出口,只躲在一旁呜咽的低泣起来。
柳沅泊见韦氏如此,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忧,反而还轻吁一口气来。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活成人精一样的存在,自然知道韦氏心底有着怎样的打算。不过,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旁观者,就算心底有甚想法也不能直接表达出来,最多也就是落井下石,奚落三房一番罢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柳如心这个当事人的身上。
然而,柳如心此刻正委委屈屈,哭的泪人一样,刚好将众人那隐含期待的眼神尽数挡了回去。因为她心里明白,此刻根本就不需她辩驳什么,何公公跟空凡就会帮她搞定,到时,不仅能够追回巨款,还不用被人扣上苛待长辈的罪名。何乐而不为!
那边白氏见韦氏将罪名扛了下来,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来。老定伯侯那句不只老三一个儿子的话语让她至今仍旧记忆犹新。更何况,那小野种在老定伯侯的心里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倘若老三当真被扯进这件事中,虽不至于跟世子之位失之交臂,然而却也要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韦氏认下这些过错可就不一样了,至少保住的老三的名声,虽然最后依旧会落得个治家不严的名声,然而,跟苛待嫡长子遗孤,贪墨侄女儿的财产的名声想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那边,云氏走到柳如心的身旁,轻轻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帮她顺气,深叹一口气,这才道:“三嫂也是,心儿自幼无父无母,咱们这些叔婶可不就是她今后的依靠吗?你怎么能这样?先前我就说三弟妹怎么那么殷勤呢,原来是另有所图!”
好不容易能够抓到韦氏的错处,云氏又怎会心软!想当年,云氏以及下面的几个孩子被那白氏折腾的时候,韦氏在一旁可是没少添油加醋,还有她所出的几个孩子,简直就把二房的孩子当做是奴隶一样的对待。直到随着丈夫外放之后,这种日子才算解脱。如今,她没有狠狠的踩上韦氏两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见云氏的话语,柳如心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只听她断断续续的哽咽着为韦氏辩解道:“二婶婶快别这样说三婶婶,三婶婶她并不是那样的人,心儿想着,三婶婶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般。二婶婶也莫在责怪三婶婶了!”
柳如心虽然如此说着,然而,那无力的辩解,不说别人,就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去。那没底气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更像是被那韦氏长年欺压惯了,却又不敢反抗的模样一样,更加惹人心疼。
“傻孩子,也是你心地善良,被人利用还要替她说好话。可正因为这样,别人才会觉得你好欺!这些年,不说别的,单你被三房骗去的那些首饰、布帛,那都是价值千金也不只的,韦氏竟然这般没良心,还要贪墨你一个孤女的财产,其心可诛啊!”云氏满是酸意的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财帛动人心!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先前,云氏还能忍住心底的那份**,然而在看见柳沅泊还给柳如心的那笔巨款之后,不心动的才是傻子。还有柳如画身上万金难求一寸的云锦做成的衣衫,身上所戴的珠宝,哪一样放在市面上不是有价无市的精品?却都是出自柳如心之手,她又怎能继续平静的下去!
还不等云氏再说什么,老定伯侯不小心扫见何公公面上一闪而逝的不耐,知道他的急着赶回宫中复命,咳嗽两声,逐开口说道:“韦氏,府里平日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却做出如此混账之事。还不速速拿出账务,跟何总管交接。倘若你在这般宁顽不灵的话,休怪老夫不客气!咳,咳咳!”一开口,又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柳如心心底不由为老定伯侯担忧起来,难道,祖父的身子真的已经亏损到如此地步了吗?竟连说句话都要喘息半天!前世的时候,祖父的身子并不像此刻这般不堪啊!还是说,因为她的重生,冥冥之中已经改变了许多事情?这其中,甚至还包括祖父身体的康健问题?柳如心心里愧疚的想着。
“哼!你这老不死的,休要拿那种口气跟我说话!这么些年,自我嫁进你们定伯候府就奴隶一样,忙的脚不沾地,然而却换不来大家的一个正视。而大嫂,却什么也不用做,只需坐享其成,最后却能换来从上到下的尊重,这其中,还不都是因为你这老不死的太过偏心。最后大哥大嫂去世,我心里怜悯那个野种,只想着你能看在我为了候府鞠躬尽瘁的份上,能够多多厚待我膝下的几个孩子,然而,你的眼里除了那个小野种外,可还看得见其他?如今,我不过是收了一些辛苦费而已,你这老不死的就心疼了?我告诉你,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说到最后,韦氏变得口不择言起来。那模样,仿若入了魔障,状若癫狂。
此刻,韦氏的心里也有着她的计较。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轻易善了的了,只能趁机激怒老定伯侯,将他所有的怒气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后,才能减少一些丈夫的责罚,只有这样,她膝下的几个孩子才能得到保全。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老定伯侯被她一番激烈的言辞气的连连咳嗽,都说家丑不外扬,然而,这韦氏却居心不良,死不悔改!那么,也就怪不得他了,老定伯侯心里如此想着。
在他好不容易平息了心底的怒气之后,神情颇为疲惫的冲着柳沅泊说道:“韦氏,你既然这般不受调教,那么,也别怪我定伯候府就此容不下你这等恶妇了!”听到此处,韦氏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眼嫉恨的看向柳如心,恨不能在她身上剜下两个洞来一般。老定伯侯却是不在管她,只定定的看向柳沅泊,道:“你呢,老三,是准备大义灭亲,交出账册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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