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挣脱了男孩的手掌,率先结束了这个吻。男孩的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男人却低下头,用牙齿却啃咬男孩上衣的扣子,
男孩穿着保守的长衣长裤,是男人挑选的款式,男人的牙齿灵活地解开了男孩的扣子,湿漉漉的唇舌与吻也一路向下。
男孩咬了咬牙齿,几乎有些站不住身体,他的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轻轻的,不知是拒绝亦或鼓励。
男人的吻落在了男孩的小腹,他半蹲下‘身,手也滑到了男人的裤带上。舌头滑向男孩的肚脐,灵活地舔弄,男孩倒吸了一口气,手指抓紧了男人的发。
男孩的欲`望同男人的脸颊偶尔亲密地相贴,男人混不在意。他舔够了男孩的肚脐,单膝跪在了地上,手指拉下了男孩的外裤,却发觉男孩内里什么都没有穿。
脸颊同那狰狞的东西毫无阻隔地相贴,男孩不再说话,他摸了摸男人的头。
男人的手掌却恶趣味地拍了一下男孩的臀,啪——。
男孩的脸红了,好在男人没有抬头。
男人亲吻上了男孩的东西,张开了嘴唇,一点一点含了进去。他神色自然,没有丝毫抗拒,裹着咬合肌,叫口腔更紧一点。
男孩有点怕伤到男人,本能地想要后退,男人的双手却箍着他的臀,叫他退无可退,甚至颇有恶趣味地捏了又捏他的臀肉。
男人吸得太深了,眼角溢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水,男孩舒服极了,这种舒服除了生理,还有心理上的。
不管他有多么爱男人,当男人处于这种臣服的姿态的时候,他都会愉悦和满足,像完全掌控住他似的。
男孩在男人的默许和顺从下,粗暴又激烈地对待男人,他叫男人流出更多生理性的泪,又将晨间的液体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皱着眉,却把他的东西都吞了进去。
男孩退了出去,欲`望褪去理智回拢,隐约有些懊悔,男人神色淡淡,不知何时,单膝半跪变成了双膝下跪,他的嘴角有些开裂,眼里的水雾尚未弥散。
男孩弯下腰,抱起了男人,细细地亲吻他。
男人伸出了双手,抱住了男孩的脖颈,他闭着眼,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是你的人。”
男孩亲了亲男人的眼皮,回他:“我也是你的人。”
72。
男孩三十五岁的时候,从男人的手里接手了他的一切,整个过程十分平稳,没有丝毫的波澜。
男人提前过上了退休的生活,平日里做做运动打打麻将逗逗男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十分快活。
他每日要睡上八九个小时,懒于出门,加上每日运动,气色倒是很好,脸上也没什么皱纹,在大腹便便的牌友间显得鹤立鸡群。
这一日又在家中搓麻,手气不好不坏,赢了一点,但不多,无意间看了一眼表,便推了麻将牌,懒散说:“家里人要回来了,不玩了。”
牌友于是笑他真是“妻管严”,男人也不反驳,他原本就靠着二楼的围栏坐着,侧过头盯着楼下看。约莫过了两三分钟,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那人西装笔挺,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却抬起了头,与男人视线相对。
那人平直的嘴角略压了压,似有不满,男人低下头,瞧见了身上的单衣,“啧”了一声。
那人年纪已经不小了,但在男人的眼里,依旧是男孩。
男孩上了楼的时候,男人的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外套,冲他笑得甘甜。
男人的牌友同男孩打了招呼,男孩一一应了,又留人吃晚饭。
却没有人不识抬举,没有眼色地留下来,不过须臾,便只剩男孩与男人二人。
男孩脸上的漠然不知何时散得干净,露出了暖意的笑来,揽上了男人的肩膀,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又不穿外套。”
“也不冷啊。”男人任由男孩搂着,头枕在他的身上,轻声回他。
“怪他们,也不知道提醒你一句。”男孩凑近了男人,亲吻着他的脸颊。
男人微微抬起头,吻上了男孩的嘴唇,如烛火在阴暗中擦亮,男孩揽着男人的手指骤然收紧。
“哗啦——”
麻将散落了一地,清出墨绿的桌布,男人被男孩压在了麻将桌上,他被磕得有点疼,但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是张开了大腿,任由男孩品尝他。
狼崽子已经长大,胃口有增无减,偶尔男人也有些吃不消。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去喂他,这一喂就是数个小时,到最后没什么力气,就由着男孩用毛毯裹着他,抱着他去了餐厅。
佣人们迅速地送上了食物,又悄然无息地退下,男孩接手他的位置后,这个宅子里除了男人,谁都不会忤逆他。
男人不知道他养男孩的方式哪里出了问题,叫男孩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性癖,例如在此刻,他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近乎温柔地喊着:“爸爸。”
男孩第一次这么喊他的时候,他正草着男孩,他以为他会做不下去,但完全相反的,他硬得很,几乎是发了狂。等一切终止,男孩舔着他的脸颊,笑他:“您真是个变态。”
于是男人叫男孩明白,变态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男孩如今又这么喊,男人挑了眉,就知道男孩要折腾他这一把老骨头了。
他也不怎么怕,男孩纵使做得过分一些,也不会弄伤他,他一贯是纵着男孩的。
男孩舔着男人的脊背,叫男人的脚踩在他的鞋上,一点点吞进他的东西,男人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绷得很紧,男孩的手扶着他的腰,想要帮他,但男人并不需要。
他完全吞没了他。
男孩的下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笑着说:“爸爸,你可真棒。”
男人没有说话,他看到了面前的牛排和刀叉,很自然地抬起了手,拿起了刀叉。
男孩顶了一下他,但他依旧握得很稳,没发出一点声响,用最标准的姿势,切下了第一刀。
他用叉子叉了那块牛肉,向后递了递,说:“吃饭,乖儿子。”
男孩张了嘴,把牛肉吃了,又说:“还想要。”
男孩如此说着,却掐着男人的腰,草着男人的穴,还要用沙哑撒娇的嗓音喊男人爸爸。
男人被他磨得不行,手指也隐约有些打颤,但依旧把牛排切成了一块又一块,投喂从不间断。
等盘子里的最后一块肉也被男孩吃完了,他松开了手指,任由刀叉落在盘子里,双手抓着餐桌的边缘,仰起头,任由男孩舔着他的脖子,交‘合处的快感逼得他不能思考,无法忍耐,近乎狂乱。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男孩咬着他的耳垂,喊他:“爸爸。”
男人半拢着的眼睛瞬间睁开,液体喷射而出,弄脏了桌面。
男孩尤不满足,唤他:“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
73。
男孩三十六岁的时候,向男人要生日礼物。男人正在给小孩子组装玩具枪,等装好了,把枪递给了小孩子,才抬起头,回了一声:“好。”
小孩子是男孩领养的,男人叫他代孕一个,他却从孤儿院抱养了小孩子。小孩子刚到家里的时候,怯生生的,最近才活泼了些,男人也不厌烦孩子,甚至抽了时间,帮他组了个玩具。
小孩子拿了玩具,开开心心地跑开了。男孩问男人:“不问我要什么礼物?”
男人抬起手,摸了摸男孩的耳朵,回他:“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男孩抓住男人的手腕,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
男人消瘦苍白,勤于锻炼,岁月格外优待于他,叫他依旧拥有漂亮的皮囊。男孩对此并不愉悦,他对男人的占有欲与日俱增,自然不喜欢他太过吸人眼球。
好在男人也愈发懒散,一年只出门寥寥数次,大多数时候都在男孩的眼皮底下,做一只看似乖巧的家养雀。
男孩将男人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之间,他的手握着男人的手,戒指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板着脸,显得有些严肃,郑重说:“我要娶你,你答应了的。”
男人啧了一声,给面子地笑了,回他:“缺你个仪式,补上就是了。”
男孩的表情绷不住了,瞬间笑得眉眼弯弯,俯下‘身亲了又亲,低声说:“很怕你不答应我。”
男人抱住了男孩的脊背,像很久之前那样,用手顺他的后背,说:“你那么好,我怎么舍得拒绝你。”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男孩闭上了眼,遮挡住了眼底暗沉的情绪,“有时候,我十分任性,想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比如说?”
“比如说把你锁在这张床上,叫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看着我。”
“噗——”
男人笑出了声,男孩红着脸睁开眼,气恼喊:“你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开怀大笑,却紧紧地搂着他的男孩,“你可真是,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傻乎乎的。”
男孩抿着嘴唇,用眼神传递四个大字——“我才不傻。”
男人强忍住了笑,抬起头亲了亲他的男孩,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被你锁起来,叫别人都看不见。”
男孩偏过头,反驳道:“但我锁不住你,你生气了,就会跑掉。”
“我不会跑的。”男人收拢了笑,盖在男孩后背上的手上滑到了他的后脑勺,逼迫着男孩转过头。
男孩盯着男人看,又听到男人说:“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倘若男孩年纪还小,怕是会直接哭出来的,但他好歹长大了那么多,也知晓了除了感动到哭,还有一种方式,能叫彼此都快活起来。
男人的唇上贴上了男孩的,他用仅存的理智想,明日怕是起不来了,很快就被卷进了情`欲里。
男人第二天果然没有从床上下来,男孩照旧带了一束花上来。男孩熟稔地喂男人吃早饭,等男人吃饱了,又问:“婚礼定在明天,好不好?”
男人看了男孩三秒钟,说:“好。”
第二天,男人换上了长礼服,男孩提前帮他定的,尺码分毫不差。男人低头整理了一下袖扣,清楚地知晓男孩是预谋已久,根本不担心他不会答应。
原以为与男孩的缘分不过数年,甚至安排好了脱身而去的退路,却没想到男孩比他想象中来得情深又心软。
他前半生做错了许多事,伤害了许多人,却未曾料想过,也会有人真心实意地爱他,想要同他过一辈子。
男人走了一会神,礼仪人员轻声地提醒着男人“车来了”。
婚礼定在了本市最大的教堂里,周围俱是一些熟稔的面孔,有了然也有揶揄,男人到的时候,男孩正在派发糖果。
男孩把糖果递给了一个小女孩,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男人。男人背光而来,整个人仿佛渡着光。
男孩走了过去,挽住了男人的臂弯,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男人向他眨了一下眼,问他:“想好了,不后悔了?”
男孩死死地攥着他的胳膊,说:“你后悔也没用的。”
男人朗声大笑,做了总结:“那我们可真的要绑在一起了。”
神父远比新人来得紧张,最初的几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但好在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
男人与男孩规规矩矩地宣读誓词、交换戒指、亲吻新郎,小孩子在底下率先鼓起了掌,随即,整个教堂里响起了欢快的掌声。
男孩侧过头,看着男人浅笑的脸。
他想,男人于他人而言或许是魔鬼,但于他而言,却是天使。
他深爱着他,也因为这份爱,趟过所有的泥泞。
男人和男孩,从此愉快又相契地生活在了一起。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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