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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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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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尝到其中的食髓知味,反正说出来的话虽不是脱了吧,我们来那啥,但那意思赤果果地比直白地说出来更让人想揍他一顿。
本以为听不到这些东西,她就能好好地睡一觉,等脑清目明再想想下一步是走阳谋光明正大地回星雨岛,还是走阴谋,等着机会洗掉祸害中山国亡国论的恶名,毕竟现在她头上顶的不只是田朵,还有个本来是承载中山国命运的太子慕容汐,知道地让她个八竿子打不着外来女承载这一国的命运有多冤,可不知道大多数世人可不管你冤不冤,他们只晓得她就是从打破中山国皇室皇训而联姻的太子慕容汐。
若是太子慕容汐的联姻还不若平常其他皇室或宗亲嫡女将两国盟友身份维持得久,估计会气得慕容潮汐再次拿龙儿的性命做威胁,田朵是越咂摸越觉得气苦。
外面的更鼓都敲响五更点,田朵还若烙不熟的炊饼般上下翻腾着,就在这个时候,侍女来回禀,“启禀王后,德妃娘娘来请安。”
德妃娘娘就是最早跟了轩辕澈的欧阳倩如,现在掌六宫之印,早年育有一子一女,前年儿子得了小儿瘟没了,现只余一女耶律芳菲,据说轩辕澈很宠爱这个大女儿,不过。后来有了楚秀言的三个女儿,耶律迎春,耶律迎彤,耶律迎蕊。轩辕澈对大女儿的宠爱就少多了,但待耶律芳菲仍是特别,比如轩辕澈的书房不得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但耶律芳菲就有腰牌可随便入内。
宫里的事表面风光齐月,内里的污秽实不是她想耗费脑细胞地,所以现在表面上她贵为皇后,轩辕澈也曾提过让她接过六宫庶务,但田朵才不会吃饱撑得没事干,整天和那帮女人斗心眼,那会耗费她很大的精力与心力。于是,她以小农出身眼皮子浅贪财吝啬等诸多缺点将轩辕澈挡了回去。
就连德妃和多妃在新婚第二天得给当家主母敬茶这一大礼,田朵都以一路奔波劳累身子不适为借口挡了,反正从她们内心来说也不愿给她敬茶,她也懒得看那些人的嘴脸。因为一看见她们,就会让她想起,她的一双儿女无缘无故地就多了些庶姐庶妹,虽然以她的身家根本不屑轩辕澈的家当,也不会让儿女过来与其争抢,但无奈乎人家不相信那,现在也不晓得星儿和龙儿有几人知道。想想她都替儿女觉得冤枉,好好的平静快乐的小日子就这么被他那糟爹给整的日日提心吊胆不已,现在才提心吊胆,指不定那一天就开始遭受杀手刺客的绞杀。
唉,在心里重重叹口气,整理了下妆容。终是传了德妃娘娘进殿。
德妃娘娘刚进殿,还没来得及向田朵行礼,就有一内侍急匆匆地跑进来向德妃娘娘的女官耳语几句。
然后那女官走向德妃娘娘要低声向德妃娘娘禀报,被德妃娘娘凌厉的眼神一扫,那女官马上向田朵跪地禀报。“启禀王后,刚才的内侍是多妃宫里地,说是,说是,多妃生下一个王子,可是,生下来明明没事,不过片刻小王子就喘不上气薨了,多妃已经哭晕过去好几阵,醒来就直嚷着说是有人害她的孩儿,这会正不管不顾地往坤宁宫而来求王上王后为她和她的孩儿主持公道。”
田朵很是纳罕道,“王上不是早就去了多妃的慈宁宫?”说完很是玩味地望向欧阳倩如,“多妃要主持公道,德妃娘娘德高望重定会秉公办理,本宫的脑袋怎么这么疼呢。”
边捂着脑袋边向一侍女招手,“不行,不行,来个人,快过来扶本宫回内室躺会,这头都快疼死了。”
一旁的欧阳倩如也被吓得不轻,忙道,“快拿我的腰牌去太医院宣太医。”
内室里的田朵时不时唉呀疼死了地叫两声,没过一会儿就传来欧阳倩如叮嘱她好好休息,说她去看看多妃,免得多妃才不知轻重地闯进殿来扰了王后休息。
等德妃带着人走远,田朵冲扶她进来的侍女耳语了几句,待那侍女领命而去后,她手腕一翻从宽大的袖摆里划出两个红通通的番茄,边吃边时不时哎呀两声。
没一会就听德妃娘娘亲自领着太医来为她诊脉,有了慕容潮汐的悉心传授,她默运灵力控制着脉搏跳动的节律。
太医诊脉的结果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偏头痛,叮嘱她晚上要早早休息,随后给她开了个药方。
田朵谢过那太医,并命人给了那太医一个封红,谢过德妃为她传太医看病,等改日病好了再去向德妃道谢。
德妃小心叮嘱让她好好休息,然后告辞走了。
回宫德妃就打发了身边伺候地,用剪刀将田朵赏给她的蜀中云丝锦缎的挂账就给剪了个稀巴烂。
折腾了这么久,田朵朦朦胧胧地刚觉得睡着,就被轩辕澈给从床上揪了起来,然后指着她的鼻子憋得脸通红,“谋害皇室子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就不怕我将你三姐一家子全杀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田朵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我这不是一听到消息就让人去告诉三姐夫了吗,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我这个初来乍到地异国公主能手眼通天地帮你们找出真凶?先讲明,我就是个种地的小妇人,可不是六扇门的神捕,再说,辽越的六扇门貌似是多妃建议你创立得吧,这么多年,怎么也会培植几个心腹,而我三姐,纯粹就是你给下得套,若不然辽越的太医都是吃干饭地,还要一个嫁为人夫的诰命给皇妃看病,那诰命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担不起谋害皇上子嗣的大罪,除非某些人欲行那强加之罪何患无辞,欲玩那飞鸟尽良弓藏的把戏,不过眼下玩这把戏的确有点早,我也深信你不是那样的为人,所以那,三姐一家子自是有惊无险。”
田朵很想再问一句,有没查出谁那么狠心竟对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手,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他的亲骨肉,这话就算她问得再同情,到他耳里眼里肯定是只看到她幸灾乐祸的一面,天可怜见地,她真没那想法,不过,不是她的孩子,伤心程度比起那孩子的亲生母亲自是没那么揪心罢了,顶多只是为这可怜的小生命惋惜一声,这就是亲与不亲,自己人与外人的区别。
“你倒明白。”轩辕澈瞪她一眼转身又走了,至于去哪儿,不用轩辕澈说,田朵也明白,自是安慰苦主去了。
余下一个月,轩辕澈都歇在了楚秀言的慈宁宫,不用提防轩辕澈,田朵这一个月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且还抽了一天空,却德妃娘娘哪儿坐了会,鉴于吃食上很容易让人动手脚,田朵去德妃娘娘哪儿给耶律芳菲地直接是明晃晃的银锞子。
除了去德妃哪儿浪费了点时间,其余的时间田朵就用来练功和培育新品种,顺道趁着月黑风高夜去看了一趟田致远,并将参照现代的医疗合作社结合星雨岛实际制作出的医保规划书让田致远带回星雨岛交给墨千叶去酌情实施,随后犒劳了保护田致远安全地一干属下些穗园出品的新鲜蔬果,就又返回了皇宫。
她三姐田春在楚秀言生孩子这事上被无故牵连,不过有耶律翼的上下周旋,田春被勒令在家为那死去的婴儿吃斋念佛抄念往生经三个月。
日子不算太长,田朵觉得耶律翼这个花心大萝卜不至于连这三个月都不能忍,于是,有一天夜晚闲来无事,就窜到了田春在奚王府内宅里设地小佛堂。
结果就听到了田春那没良心地问耶律翼,“喂,你说当今王后怎么就派人给你送信,还撞到了你和王上的枪口上,连我都怀疑你和那王后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说王上就不怀疑,你看,搁平常人家,小妾产子,孩子不明不白没了,正牌大夫人不将这么事关重大的事通报自家老爷,反而去给那小妾接生的婆子家去报信,你说要是你,回来就算不扒了我的皮也得和我大吵一架,可你看王上和王后,两人鸟是鸟,鱼是鱼地,你睡小妾,我自会周公,嗯……”
田春这么说着还左瞄右看状似机警地凑到耶律翼的耳旁,“多妃给我说过,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飞鸟和鱼的距离,两人看似生活在同一个天空下,却是就像天和地一样永远只能相互守望着,永没有交叉的可能,你说王上和王后是不是这样的关系。”
耶律翼吊着个牙签用手掏了掏耳朵,“就你这说悄悄话地,满世界都能听见了,梁上的君子既然来了不妨下来喝杯茶,这么三更半夜地爬瓦怪冷地,莫冻着了。”
田朵以为耶律翼的功力见涨,正待下去讨杯茶水喝,却不料后衣领直接被人一勾,默运灵力正欲出手回击就听到轩辕澈凑到她耳边,“你若想让你三姐知道她口中所说的鸟睡小妾,鱼会周公,你尽管下去,回头我就治她个七出之犯口舌,让耶律翼休了她,活活拆了这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混账夫妻。”
田朵白他一眼,“堂堂一国王上居然听臣子家的壁角,你可够有脸地。”
、【296】得偿
轩辕澈同样回她个白眼,“先有王后你听臣子家的壁角,我这妇唱夫随地三十六孝好夫君才跟着你这么干的,你夫君我够有脸,你可比你家夫君更有脸,别忘了你夫君是个男的,不论荤素都听得看得,而你是个妇道人家,要荤要素只能看你夫君一人,别人越雷池半步那叫银妇荡娃,这么论起来,你夫君还是不及夫人你有脸。”
顺势若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在她出手前又道,“不小心碰上地,看,若再不走耶律翼可就上来了,他可还琢磨着你的竹筒饭,这会让我有别的想法地。”
田朵抬头果见有个黑影纵身跃上房檐,轩辕澈乘她回头的空当拦腰将她抱起,脚下一发力,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耶律翼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直掉,转身教训自家那不省心的婆娘去了,都五个孩子的娘还不晓得祸从口出,当初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这碎嘴婆娘了呢。
坤宁宫内,田朵从他臂弯里纵身一跃跳了下来,“深更半夜不睡觉,找我何事。”
“你该减肥了,比来时又重了,其实适当地做些运动,有助于你减肥。”轩辕澈故意抡了下胳膊埋汰她道。
田朵白他一眼,“这不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没事,我看你该回慈宁宫歇息了,若不然上德妃的长乐宫也行,再不行,随便上那个杨柳细腰的美人哪儿春/宵一度也不错,总比看着我这张肥肉脸来得让你舒服。”
轩辕澈张张口,彻底无语了,那有人自黑还能黑得这么快乐嗨皮,他什么时候说她是肉/包子脸啦,其实肉包子脸比起她当初那黄瓜小菜脸美味不晓得多少倍,咂摸下嘴。轻咳了声,“后天是一年一度的春耕节,明儿你带着我先去练练手,别到时让老百姓瞧了笑话。”
“行。你今儿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儿我带你去菜园子练手,正好哪儿还有一块闲地没翻,眼下我也能沾王上你点光,用用司农寺的犁。”田朵说着张嘴打了个哈欠,突觉得有点口渴,抬手就要拿桌上的茶壶倒杯茶喝,不成想她发现茶壶的茶盖被人动过,因为她走前那茶盖上的龙凤点翠的碧色小珠子是与壶嘴相冲,现在那碧色的小珠子与壶嘴微微偏了那么一点。
用神识探查了下周围。发现桌下那厚重的大台布下面有生人的气息,而下一秒,轩辕澈的手就要抓向那茶壶,田朵脚下一趔趄唉呀一声就向轩辕澈倒去,顺势将那大台布抽飞了起来。台布上的茶杯茶壶果盘点心什么地都飘飞在半空中,不等桌下的人作何反应,田朵一脚踹飞了桌子,在那人的几处大穴上点了下。
看着她一连番的动作,轩辕澈突然觉得放着这么个能打会斗的娘子在深宫里蹉跎岁月,实在是太屈才了,若是能拉着娘子和他一起上战场。未战就能先将崇德帝气个半死,让丫地你觊觎我娘子,看我们夫妻合璧不将丫地你气个吐血三升。
胸中一阵豪情起,高歌吼半调,就被她扣了一锅冬湖水将沸腾的热血给激了个透心凉,只见她伸手摘下那人的蝴蝶面具嘿嘿调笑一声。“采花大盗,花蝴蝶,本事不小吗?让本宫瞅瞅你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采花新秀究竟长了个什么样的晒光风靡整个江湖还不够,连皇帝的后宫也想采上一朵,或是几朵。你就不怕被人逮住,然后咔嚓一声,就成了只能看花馋花无力摘花的阉人?……”
轩辕澈怕她说出什么更难以让人入耳的话,她现在是一国皇后,不是混不吝的野花小村姑,怎么能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若是她今日的话传出去,不仅他头上油光闪亮的绿帽子能闪耀世人的脸,就是他现有的几个女儿的血统也会令世人质疑,皇室最忌的就是血统不纯,若是别人说出这话,他早让人拖出去砍了。
而她,只能点了她的穴位让她闭嘴。
这小伙子长得虽然不是倾城国色,但耐看,属于那种第一眼不起眼,第二眼还不错,第三眼突然就觉得,嗯,挺好看吗,第四眼,第五眼,然后越看越惊艳地那种类型,可惜,田朵对这花蝴蝶还没发表出真实的看法,就感觉颈后大椎穴一痛,然后就说不出话来,随即身上几处又是一痛。
她成了和花蝴蝶一样的状态。
而对面的花蝴蝶眼珠子咕噜噜滴流转,若是他能开口说话,想必一定会笑掉大牙,什么叫阴沟里翻船现世报,这就是啊。
轩辕澈则将花蝴蝶的后衣领一提溜,大踏步走向窗口,推开窗户向外一扔,“给我好生伺候着。”并将好生二字说得极重。
门外自有人应是。
处理了那采花大盗,轩辕澈大踏步回来拦腰将她抱上床,大手探进她的里衣,开始耳提命面地给她祥解皇室的忌讳及祸从口出的危害,她敢不点头,好,该揉地揉,该搓地搓,尤其在她的爽/点上,他可从来不曾忘记过。
要说田朵的心情如何,恨不得将轩辕澈那双爪子给煮煮炖了。
……
最后的最后,她觉得她成了愧对卫烙的坏女人。
春风一度最终得偿夙愿的轩辕澈深深记住了乾亨三年{天顺八年}三月初一这个日子,因为这一晚,是在她清醒状态下的自然结合,虽然开始他是不厚道,但情到深处终是引着她水到渠成,
后来这个日子被辽越定为夙愿日,在这一日,如若有人获罪入天牢或者有什么特别想实现的愿望而自身能力不足,那么能穿过宫廷地油煎烹炸刀山火海就能得见王上,直面王上申诉冤屈或直陈愿望,除了换我当皇上这样有违国家安定地,王上就会满足你的愿望。
当然,这是后话。
一夜饱足的轩辕澈怀抱娇妻到天亮就起身去会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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