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望摸着颌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罗霄派门下弟子甚多,也许吴大彪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白雪莲。」
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又道:「他来得如此仓促,我原以为他是为着白雪莲,先来探探口风,可他连夜开审,见了白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显然是乱了阵脚。」
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审白雪莲,又该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来都没有白雪莲的名字,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试探吴大彪的反应,如此一来,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
孙天羽道:「大人手中证据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白雪莲就是反贼家属,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身。纵然提审白雪莲,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於撇清关系。」
阎罗望面色阴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莲会如何应对,他殊无把握。
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正使上投石问路,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谋反」的弟子。
*** *** *** ***
走近地牢,就听到一片喧闹声,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排队奸淫她的后庭。
白雪莲后庭花开,本来只有孙天羽、胡严两人知道,胡严与何求国交好,暗地里说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这地牢一到夜间,就门庭若市,抢着去进白雪莲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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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收敛一些,但色字当头,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反把他瞒得死死的。还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赵霸。薛霜灵那天被他强行给破肛,至今还未痊癒。 他一次快活,让众狱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
饶是如此,这一夜也有十几个人光顾白雪莲的后庭。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进地上的石缝,白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怎么干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身子滑动分毫。
薛霜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脸和双手。铁枷后面,白雪莲撅起臀,敞开腿,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儿。
「薛婊子!快趴过来!」一群狱卒嚷道,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
薛霜灵无言脱去衣衫,与白雪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癒,阳具进入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髒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於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潮湿,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傢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下体,只觉臀沟内一片炙热,肛洞处又湿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肛交过久,有些髒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莲,见过大人。」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雪莲跪下时,身子挺直,肠道久蓄的黏液缓缓滑下,从肛中微微渗出,肛洞处愈发炽热湿粘。白雪莲拚命提肛,收缩肛洞,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腰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
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么容易当的!」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弟子能进入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人明查。」
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情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人?」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弟子,刑部捕快,来人啊,给我重责二十大板!」
白雪莲瞠目结舌,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日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力主直接进入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举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精液,一直收紧肛门。只打了两板,她勉强掩好的裙裤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奸过她的,眼见她臀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肛奸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开,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湿腻的屁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臀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莲既然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
白雪莲羞痛交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自己却光着屁股被大棍拷打。她来时满心希冀想洗脱冤屈,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泪盈眶。
狱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莲后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紧的屁眼儿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体直喷出来,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
堂上众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肠道里积得久了,不但颜色、浓度有异,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来是别人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还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莲埋着脸,香肩抖动片刻,猛然纵起身来,一头朝堂柱上撞去。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铁链,喝道:「白雪莲!你敢畏罪自杀吗!」
白雪莲颤声道:「你们这般辱我,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阴间去讨个公正!」
吴大彪脸色铁青,喝道:「本案还未查清,我等秉公执法,断断不会冤屈无辜!你试图自尽,反坐实了有罪!」
白雪莲僵立当场,吴大彪话中提点她是听懂了,可她该怎么做?还要继续受辱吗?
吴大彪沉声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连累亲朋好友。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阎罗望半天没有作声,此时也接口喝道:「白雪莲!还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莲缓缓伏在地上,闭上眼,握紧双拳。
狱卒操起水火棍,继续拷打,这次白雪莲撤去了护体真气,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沾在臀肉的污迹发出湿黏的水声。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莲臀间已是伤痕纍纍,再多几棍,免不得要皮开肉绽。
吴大彪缓缓道:「白雪莲,你是否罗霄弟子,我自会派人查实,你若果真与白莲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罗霄弟子,门中也会将你开革出派。我吴大彪忝居罗霄派长辈,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称我罗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吗?」
吴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师门,拒不认罪。」
「……弟子知道了。」
吴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堂上众人顷刻散去,都赶着去巴结吴总捕头。孙天羽挽住铁链,道:「白姑娘,先回去吧。」
白雪莲木然迈着步子。连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会。除了最初的几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臀沟内,臀肉肿得无法合拢,身子彷彿劈开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几下,被打得失去知觉,走动间,肠道里残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长长拖在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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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最后的那句话她听懂了,是让她「拒不认罪」,「倚仗师门」来救她脱身。
但白雪莲此刻已经不相信吴师叔会救自己出狱。她并不傻。吴大彪连案情都不多问,只反覆撇清她与罗霄派的关系,直到把她开革出门,显然是认为自己确系逆匪,抢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莲已经与罗霄派没有了任何关系。师门尊长竟是如此无情,让白雪莲寒透了心。
回到狱中,孙天羽除下她手脚的铁镣,白雪莲将手举到胸口,等着他给自己带上铁枷。
孙天羽却没有动作,反而递来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莲虽然萌生死意,但终究是女儿家,就是死也要死个乾净。她没有避开孙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体的污迹。
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软。也许是长久的腹泻……但她不必在乎了。
孙天羽似乎说了句什么。白雪莲扬起脸,「什么?」
「白老先生,已经过世了。」
13 守灵
「娘,你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乾了。
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围着娘亲啼哭。
丹娘迷濛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彿黯然神伤。白孝儒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