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雪城的臀部用力顶入。浑然不管那红肿的洞口泛出的血迹。
侯雪城闭上眼睛,仍然一语不发。那人胀大的分身在他身上肆虐不知多久以后,终于喷出汁液,然后缓缓抽出。
朱九喘息着,仍然不愿意放过他,将他的双腿大大抬起,盯着那尚流出汁液的洞口。“还张着洞口啊,那么舍不得吗?好淫荡的贱人啊,要不要我找人来继续上你?还是你只想我亲自上?”
侯雪城由他拉开自己的大腿,其实他没有很清楚这样的说词叫做侮辱。对自己的身体,他从未觉得有羞耻过,身体不就是身体吗?一个躯壳而已,为何这人像是说得很愉快的样子?
他终于睁开眼睛,对着朱九露出微笑,那种微笑有一种说不出的讥讽之意。“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朱九收敛了笑容,他的表情几乎是狞恶的。“你说。”
侯雪城拂着手上被铁丝绑住的手腕。淡淡的问道:“上了你亲生儿子,你的感觉是如何呢?”
朱九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大笑。“你果然淫荡,想要和我玩父亲上儿子的游戏。好啊,乖儿子,你是被上的不够,老子就再上你一次。”
他激动的下体又迅速膨胀起来,自从三十五岁以后,就没有那么迅速恢复过,这个侯雪城果然不同凡响。
他伸手到侯雪城下身,用手指捅了几下,然后再次抬起他的腰用力挺入。“爽吗?乖儿子。”才一进入,他就使劲几个顶动,将身下男子的身躯撞击的不断震动。
华丽的床铺不断的发出嘎吱的呻吟,空气中充满淫靡的气味,两个男子交合著,其中一个疯狂般的抽送,另外一个却被动而毫无表情。但是却毫无反抗。
朱九丝毫不受他冷漠的影响。奸淫侯雪城,的确有种充满罪恶的快感。不管如何侮辱他,践踏他到最低下的地位,他都一副高洁的不可侵犯的神态,既不卑屈,也不痛恨,只是轻蔑。这让他更加想要征服此人。
那张俊秀的脸孔,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那个最亲爱也最让他痛恨的脸孔…………。那时候,那个人也是以同样轻蔑的表情在他身下。那个人…………他不再去想像,只觉得欲望充斥全身,一次又一次最深的顶入。
侯雪城忽然开口了。“从前,大约二十年前吧,在边陲地带,有一个大户人家,忽然遭到盗匪的侵袭。其中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因为被奶妈藏到衣橱里,所以逃过了一劫。”他被一个深切的刺入所震动,停了一下。
朱九气喘吁吁的笑道:“你在这时怎么忽然讲起故事来,想增加情趣吗?好啊,你继续说,我继续爽。”他伸出舌头来舔吮着侯雪城的颈子。然后用力咬下,轻舔着涌出来的血液。
侯雪城丝毫没有痛楚的神情。他继续说道:“等小男孩从衣橱被抓出来,花厅所有家人都已被杀害。抓住他的男人像疯狂了一般,大叫小男孩娘亲的闺名。小男孩的娘亲终于出现,和那男人发生了争论。那人大声吼叫:“你为何要背叛我?”
朱九的在侯雪城体内的冲刺慢了下来,他有些僵硬。“你想说什么?”
侯雪城空洞的眼神穿透了他,穿透了屋宇,像是凝注着浩瀚的天际。“那小男孩的娘亲可没打算救自己儿子,催促着男人快下手杀了小男孩,那男人发出笑声,说不杀这孩子,要将他带回去,当自己的娈童,日夜的奸淫他。”
朱九忽然截口。“谁告诉你那件事情的?回答我!”他用力撞击侯雪城,连续几下直顶入他最深处。朱九的表情狰狞,“你提这件事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去查的?”
侯雪城不动声色。“你何必问我呢?将我翻转过去,就知道一切了。”
朱九冷笑一声,“你那么想趴着让我干,就说一声,当畜生当久了是吗?喜欢让人从后面上?好啊,乖儿子,老子就从后面上你!”他将侯雪城的身躯翻了过去,但仍舍不得离开他体内,保持着深入的姿势,“屁股抬高!”
侯雪城这次出奇的乖顺,挺高下身让他顺利挺动。
他继续说道:“那母亲听了却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声。小男孩害怕了,一口咬住抓住他的男人的手,那人吃痛赏了他一巴掌,小男孩正好跌到他娘亲身边,想他娘亲救他。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背部像烧灼一样的疼痛起来,转过脸,正好看到他娘亲提着剑,对自己疯狂的笑着。…………”
朱九的挺动缓慢下来,“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你想说什么?”
侯雪城用手肘支撑着上身。毫不理会他的疑问。“那女人大笑着:“朱九,六七年前我被你奸淫生下的孽种,今日就还给你,杀了他,是我身为娘亲最后对他的情义………。乖儿子,你别怨你娘亲,要怪就怪你有这样一个畜生的亲爹!”
侯雪城对着身后完全静止住的男子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剧情很熟悉?”
朱九僵硬的垂下手,抚摸着侯雪城的脸庞,他的声音粗嘎。“你………是谁?”
侯雪城没有回答。“我再问你一次,上了你的亲生儿子,感觉如何?”
朱九的手颤抖起来,“那个孩子,根本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要欺瞒我,告诉我实话!”
他忽然疯狂的撕扯着侯雪城的上衫,赫然看到他背上那道由肩膀延伸而下直到腰部的狰狞伤痕,那伤势,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前的旧伤,但仍翻转突起的纠结着,可见当年下手之人的狠心与决绝。
“那男人看到那女子自刎时,在最爱之人与亲子死亡的痛苦中几乎发疯,也没人顾及那孩子生死了。………”侯雪城像是嘲弄的扬起眉毛。
“这时傲神宫的某任宫主正好经过,发现那垂死的孩子有着上佳的练武骨骼,就将他带回宫里。不出几年,那孩子就任傲神宫的宫主,也算是奇迹了,你说是不是?”
朱九瞪视着侯雪城背脊上的旧伤,全身颤抖着。这被他欺凌侮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赏给所有下属玩弄的男子,将他双腿弄断,让他双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这被他自己侵犯的男子,竟然是他亲生的儿子。
除了这孩子的母亲,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来泄欲。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却对他…………。
他全身发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后推开,想离开侯雪城体内。侯雪城却不让他退出,他缩紧了自己密|穴,缓缓的套弄朱九的欲望。“回答我,上了自己亲生儿子,感觉如何?”
朱九感觉自己委麋的棒棒被他引逗的又胀大起来,他匆忙想向后退出,但是体内的兽性却催促他向前冲刺。身下的男人扭动着身躯,他的欲望火热几乎喷发。
他往后退了半寸,又忍不住前进一寸,在那样的律动中,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雪城,………我的儿子……。”在那样的激|情中,他疯狂的对身下男子需求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入他最深处。
侯雪城趴跪在床上,静静的承受他的疯狂,那双黯淡的眼眸仍如湖水般的沉静。冷静而冷漠。
忽然之间,他想到了朱靖。
那个人一向最重视礼教,谨守规条,他是从小在王族的教条中长大的,一言一行都有规矩方圆。从不行差踏错,也要求别人如此。如果他知道自己和亲爹做这种事,会怎么想呢?觉得不耻吗?还是悲伤?
一向,从来不去管别人的想法。一向,只遵从自己的意志。一向,只全心全意注意武功的进境。一向,只看着前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朱靖的一言一笑,却影响自己至深?想到他,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和牵挂。想为他做一切事情,但是似乎永远都是反效果,总是让他担忧的看着自己。总是让他跟在后面疲于奔命。
我到底是谁?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连自己也要失去了吗?
从来不怕面对任何困境,任何伤害。为何朱靖一个责难的眼神就可以让自己心痛?为何朱靖一个欢愉的笑容就可让自己雀跃?这就是爱情吗?
从来没有后悔过所作的一切,也没有后悔爱上朱靖。忠于自己,这就是原则。但是现在,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是否什么都不再是了?对于这些人的侵犯,无法抵抗。无法行走,无法目视。我连一只鸡都斩杀不了。
我的确还是侯雪城,但是对于朱靖而言,我还是我吗?
对于他,我的价值在于哪里?现在的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如今的我,是否还值得为他所爱?对朱靖来说,这样的侯雪城,还是他所爱的侯雪城吗?
侯雪城深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吐出来。这样的我,这样全身污秽,惨不忍睹的我,对他而言只是负累而已,回到他身边又怎么样呢?让他看着自己日渐委靡,慢慢衰弱,然后凄惨的死去吗?
我是否,已经开始害怕寂寞?侯雪城闭上眼睛,忽然觉得有一种深切的悲哀。
身后侵入自己的男子速度逐渐加快,间歇的发出呻吟。侯雪城知道他即将喷发。他垂下眼睑,遮住了那双冷酷的眼眸。
为何让这人侵犯?他问自己。………因为这个人,是他目前唯一能利用的筹码。亲情,血缘,对他而言都只是狗屁。现在唯一能为朱靖做的,只有掌握住这个老头。
这时,朱九发出嚎叫来。“雪城,雪城,哦………。”在激|情的顶端,他仍舍不得离开自己儿子的身体,直接喷洒出种子到他体内。
“真脏。”侯雪城淡淡的说。
第四章 挣扎
在九皇爷府,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被皇爷用最低下的手段所折磨的侯雪城,那个被无数男人折磨的男子,那个被斩断脚胫的天下第一宫主,在一夜的厮摩下,竟然身分大跃升,成为了朱九皇爷的义子。
那侯雪城不知道用什么狐媚的手段,竟然能让一向只当这些被他凌辱的人为畜生的九皇爷对他百般照护。所有曾经侮辱过“小皇爷”的人,现下不是被割鼻斩喉,便是身首异处,被九皇爷用极残忍的手段处死。
为了那个男人,整个九皇爷府骚动起来。九皇爷几乎找其了所有的御医替那人治疗伤势,所有下仆动员给他另置屋宇,管家们忙里忙外替他筹办食衣住行,所有东西,九皇爷都要求要给他最好的。
不到半月的辰光,侯雪城已经成为皇府中最受宠的红人。
侯雪城独坐在房内,他空茫的视点对着窗外,一贯的不理会外头的骚动和纷扰。他已经恢复了一向的穿着,金冠银带白袍,潇洒绝伦,俊美无俦。
那个曾经将侯雪城带到朱九房内的下仆,已经在寒难州的安排下,成为他贴身的仆人。这时那人轻轻推门进入。“小皇爷。”
侯雪城没有回头。“仆人甲,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那仆人甲苦笑:“要去庆王府绑架一个厨子,其实对寒府宗并不是难事,只是小皇爷,皇府中一流的厨子那么多,您真的没一个中意的吗?”
他无法想像,这个男人对他第一道命令,竟然是要他通知寒难州,去庆王府绑架自己的厨子回来给自己做菜。
侯雪城的声音冷下来。“哪来那么多废话,要你办就去办。我明天就要吃到他煮的菜。”他冷冷的道:“下去。”
仆人甲苦笑着退出,只好去替他筹办,回报主子。
侯雪城没安静半刻,这次是朱九推门进入。侯雪城仍是没回头,用对之前的仆人一般的语气。“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妥没有?”
朱九用和那仆人一般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回答。“别再提去朱靖那里的事情,你是我的继承人,留在这里是应当的。我找了很多名医给你治病,你这腿………,爹很愧疚………,还有你一直呕血,到底………。”
侯雪城面无表情,“不必做多余的事情,你不让人去通报朱靖来找我,那我就自己离开。”他冷冷的道:“以为我没办法行走,就离不开这儿吗?”
“我不准!”朱九拉高声音。“我朱约的儿子,怎能和个男人………。”
侯雪城奇道:“你不是男人吗?别忘了,那一夜…………。”
“住口!”朱九忍不住给了他一耳光,打得侯雪城侧了侧身,朱九立即大悔。“抱歉,爹打伤你了吗?给爹看看。”他伸手想要碰触侯雪城的脸,侯雪城冷冷的转过头。“别碰我。”
朱九像是触了电一般急速缩手。他沉默了半晌。“爹………爹对你很歉疚,你想要什么,爹都愿给你。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怎么也不会放你走,除非我死了。”
侯雪城继续面对窗外,不去理会他。
朱九自语道:“我知道你怪我,我对你做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再想补救也………。”他说不下去,过了很久才继续道:“爹和你说,我没有子嗣,所以从来没去奢望过皇位,所以皇兄对我也很放心,知道我最多只要权势而已。但是现在我有了你,爹怎么样也要让你登上皇位,君临天下。我的亲生儿子登基的那一天,爹真想看,一定很英武。”
侯雪城回过头来,“当皇帝?”
朱九看他有反应,十分兴奋。“不错,对一个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得到天下更得意的事情呢?你听爹说,爹已经将一切都布署好了,朝野都是爹的人马,现在只要除掉朱靖这个最大的麻烦,天下就在你我掌握之中。”他越说越大声,满面光彩。
侯雪城淡淡的拂着衣袖,“你是说除掉朱靖?”
“我知道你对朱靖好,不过我们男人,感情要摆在后头,当今皇上是我同胞兄弟,但是在权势名位上头,这些算的了什么?何况朱靖是独子,迟早要大婚,不会和你天长地久的。乖儿,与其将来伤心,不如现在斩绝。”
朱九越说越兴奋。“你和寒难州一南一北,在武林中可算是号令天下群雄,有你两人相助,再加上我朝野的力量,只要除掉朱靖,这个皇位马上就是你的了。”
侯雪城淡淡的道:“朱靖是什么人物,你道那么好斩杀吗?”
朱九冷笑,“他的弱点就在于你,目前得报,他已经在来此的路途中,他不知怎么受了伤,还抱伤前来。并且竟然动用了兵符。大概准备软的不成,就来硬的,与我翻脸。王族私斗,动用兵力,这简直反了。皇上如果知道了,他逃不了死罪。他为了你,还真是不顾一切了。”
侯雪城带着手套的双手微微震动,“你想如何?”
朱九冷酷的笑着,“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有兵力,我在这里没有吗?这里便是我的势力,他根本斗不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