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见她能做到这一步,也知道这已经是小丫头的极限了。
两人又相互依偎着温存了一会儿,岳灵珊有些受不了了,许乐自己也感觉有些受不了了,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向下倒去,许乐向下用力,岳灵珊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随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再次微微动作起来……
“娘啊……怎么会这么美……”
伴随着岳灵珊的一声尖叫,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许乐揽着她,亲了亲她额头上的香汗:“可惜……你娘不在这里……”
岳灵珊白了他一眼,重重地给了他一口:“你这个家伙,真是坏透了!我娘不喜欢这样的,你莫要再去打她主意。”
许乐笑着回头:“也就是说,你是喜欢这样的?”
岳灵珊被他套住了话,不由地有些羞恼:“你这个淫贼,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许乐回答道:“我这无可救药的淫贼,总比无药可救的太监好一些,你说是不是?”
听他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来,岳灵珊也不由地惆怅:“是啊……这事情这般美妙,有什么比得上呢?也不是这样说啦,小林子有那样的血海深仇,这么做我倒是能够理解……”
说来说去,岳灵珊自己也乱了,低头伏在许乐的胸膛上,感觉这胸膛这般宽阔结实,实在有说不出的吸引力,不由地伸出红唇来在上面留了一个印儿。
这淫贼倒是个男人……可惜,他终究不肯只要我一个。又想到这淫贼的胸膛不知道抱过多少女人,以后还要抱多少女人。岳灵珊的心里又是酸溜溜的,又是埋怨自己太过轻贱自己,简直忘了娘的话这种臭淫贼,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这么想着,更是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许乐又疑惑地看了看她,轻轻拍了拍手掌旁边光滑的小屁股:“小灵珊?又想要了不成?”
岳灵珊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跟牛在弹琴。
不过,下一刻,那牛就发作了起来,将她压在了身下,又开始动作起来。
岳灵珊顿时吃了一惊:“别……”不过,随即那头牤牛一样的家伙就把嘴凑了过来,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享受新一轮的身体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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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真会骗人
当岳灵珊穿好衣服的时候,许乐还以为两人是默契的、愉快的。不过当他又被咬了一次,还被踢了一脚之后,终于不那么想了,因为岳灵珊已经气冲冲地跑了。
这是发的哪门子火?
许乐有些不明白,半点也猜不透岳灵珊的心思:两人都是心甘情愿的,你自己也是半推半就,怎么就突然发火了呢?
将这些事情全部抛开,许乐决定就在这一处的山林内建一个小木屋,将这里作为一个暂时的居所。
找有过不少建筑的经验,因此这一次也是轻车熟路,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把小木屋建好了。
随后自然没有了什么事情,便是积蓄灵力,为再一次强化身体做准备。
过了几日之后,岳灵珊又来了。
这一次,许乐也没有释放倒山晶,两人倒是实实在在地在这小木屋内欢~好了几次。
说来也奇怪,岳灵珊的态度更加奇怪了,在两人亲密的时候,什么羞人的话都肯说,甚至“相公”“郎君”之类的话也愿意叫,“我爱死你了”“好美啊”之类的也毫不避讳。
待到两人亲热完了,她却又像是生了气一样,对着许乐咬了一口才又离去。
小丫头这是发的什么疯?
许乐也没有仔细去想,过了十多天后,灵力回复满了,便又强化了一次身体。这一次剩下的灵力倒是多了一点,让他至少也能够动用一些鬼道之类的了。当然,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还是,是用藏道心诀之后,他的灵力总值又稍微增加了一些。
岳灵珊这小丫头又来了,脸上冷冰冰的,像是受了什么人的气一样,进了木屋之后竟少见地主动去给许乐脱衣服。
许乐微微一怔,拦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妨给我说说。”
岳灵珊冷哼了一声,坐在床边上,半点动静也没有。
许乐看她这模样,更加纳闷了:“怎么了?小灵珊?”
“没什么!你想要吗?想要自己动手,我就在这里,半点也不反抗。”岳灵珊冷冰冰地说道。
许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因为我?”
岳灵珊不答话。
“那又何必呢?”许乐笑了笑,抽出来长刀,走出小木屋,在木屋前的空地上慢慢修炼起来。
岳灵珊咬了咬牙,跟着他出了小木屋,见他不紧不慢地挥舞着长刀,半点套路和招式也没有,不由地心内好笑:这淫贼虽然床上本事不小,这武功却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武林中是怎么把他传说成那个模样的,大概是因为他的道法玄奇,被他蒙混了吧?
一念生起,不由地有些跃跃欲试:“决明子,你这里有剑吗?我正好和你过过招!”
许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不用剑,因此没有剑,不过倒是有长刀,你要不要凑合一下?”
岳灵珊心想:像你那般全无招式,别说是刀,就是一根铁棍,我也足以对付你了。当下点头,接过了许乐从储物戒指中递过来的刀。
两人站定,刚一交手,岳灵珊就被刀尖顶住了咽喉。
岳灵珊大吃一惊:刚才那是什么怪招?我怎么从没有看见过?
喝了一声再来,岳灵珊在一招之后又被许乐逼住了……
岳灵珊有些气愤,也终于发现了不对,气冲冲地扔掉了长刀:“你这个臭淫贼,故意装作武功不好来欺负我!”
许乐微微一笑:“小灵珊,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可记得没有惹你,你怎么对我是这种模样?”
岳灵珊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没有惹我?你这个臭淫贼!”
许乐微微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段正淳段王爷,感觉自己或许也正在走上那条不归路……
这样却有些不好,岳灵珊这小丫头要真是因为这种原因对自己故意冷脸相待,这实在是超乎了许乐意愿的事情……
“小丫头,你十分可爱,是个美女,也是个很吸引人的好女人……不过,你需要明白,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永远在一起的。”许乐说道。
岳灵珊的脸色有些发白:“你……你……终究……是个薄情的人……”
许乐为难地看着她:“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沧海桑田的故事?你能想象,你们都已经沧海桑田,物事全非了,甚至你又重新活了一遍,又重新对林平之动感情,又爱的至死不渝,又将我忘却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对你动感情……你感觉这样公平吗?”
岳灵珊吃了一惊,过了片刻才似乎有些明白许乐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能够长生不死?”
许乐点点头:“你可以这样理解,而且我无法让你们这里的人真正长生不死。因为从你们出现的那一刻,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救了一个你,还有下一个你,为林平之爱的死去活来,而且根本不认识我……我说的这样清楚,你还希望我对你动感情吗?”
岳灵珊有些听不明白了:“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为何听不明白?什么叫一个我,什么又叫另一个我?”
许乐笑了笑,忽然温柔地按住了她的脑袋,为她轻轻的梳理了几缕青丝:“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也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在我们相互拥有的时候,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
岳灵珊的心中一软,见他这样和声细气地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虽然自己明白的也不多,但是却也感觉甜丝丝的:“这淫贼真是会骗人……”
心里这般想着,手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许乐的腰,抱紧了他,原来的那些想法竟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这一次,两人却是没有温存,而是在一起说话,聊天,用过了饭菜之后,岳灵珊便回去了。
岳灵珊又来了几次之后,许乐也又完成了两次强化。
有一次,岳灵珊又悄悄的跑来了,许乐和她说笑之后,岳灵珊腻在他怀里,两人才想温存,许乐却发现有人窥探,顿时有些惊讶:什么人跟着岳灵珊过来了?
精神力扫描了一下,发现竟是宁中则,许乐顿时也想起了当初的荒唐事情,不由地大感刺激。干脆故意不跟岳灵珊说便开始了温存,叫她叫喊的更加羞人一点。
“娘啊,我好美……”“娘啊,你也来吧,他好厉害……”这后面话儿倒是许乐趁着岳灵珊这小丫头百无禁忌的时候教的。
这两人倒是欢畅了,宁中则实在是有些难熬,被自己家女儿那“夹枪带棍”的叫喊弄得浑身发软,偏偏那个小丫头还“娘啊娘啊”的不断地叫,简直要羞死个人了!
小木屋内的温存刚刚完,许乐就到了外面,把宁中则抱了进来。宁中则这才知道这些都是这个臭淫贼干的,顿时又羞又气,打定了主意不肯配合。
不料这淫贼实在没什么礼义廉耻,竟然又强行来了一次……
虽然滋味颇美妙,但是宁中则自然还是拉不下脸来,对着许乐大骂荒唐不说,又叫醒了岳灵珊,一起回了家……
岳灵珊也大为愤怒:说好的不动娘的,这个臭淫贼,结果又把母女两个弄到一张床上去了。这是要当自己的爹爹还是要当娘亲的女婿?
又过了些日子,许乐不懈努力,以及多次行动之后,和宁中则和岳灵珊母女两人总算是能够融洽相处了——主要是反对无效吗,只能躺下享受了。
许乐感觉在这里也有些枯燥了,就对两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中则,小灵珊,我们要不要去外面游玩游玩?”
宁中则和岳灵珊都是在江湖上露过面的,生怕别人认出来母女同侍一夫,那就太丢人了。听了这话,顿时全都不愿意去,许乐也不能勉强她们两个,就只好自己上路了。
第七百四十一章江河湖海浪滔滔
“斯人之言,出于至情,而为人所诟,何也?斯人之言,有他人之念,。。一念生而百念生,引动五脏恼火,火气涌动,阴阳失调,故暴躁不堪也,此为德行不足……”
一个年轻书生腰间挂着长刀,慢悠悠地骑着高头大马在官道上走着,口中缓缓吟诵着不知从何处看来的文章。
儒家千年教化以来,这等书生模样倒是一看便叫人肃然起敬,尤其是骑着高头大马,更明这书生便是没有才学,家中定然也是有些钱财的。
正因此故,这官道上的来往行人,若是坐轿子的姐,矜持些的便掀开了轿帘偷偷的看,不矜持的便请下人过来要“讨教学问”了。
那书生倒是长得也不算太英俊,只是有一种气质,总与其他人不同,令人另眼相看。
这会儿正好没什么人,这书生摇头晃脑地自得其乐,实在有点酸气。
这匹马倒是不错,只是主人有些无心赶路,因此渐渐地便被同行的人落在了后面。一辆马车渐渐地赶上来,赶车的是个老头儿,晃晃悠悠地,见到这书生,便不由地放慢了动作。
“书生,你可曾中了什么功名?”
那书生摇了摇头,继续酸溜溜地念到:“伸手便来食,无一物相与,食罢怨庖厨,何来这般难吃?厨子曰:骂我可以,先请付饭钱罢,不然便是鸡贼了……”
这赶车老头儿顿时哈哈大笑:“你这可跟别人念的不一样……我听别人念书,都文绉绉的,我可是半点也不懂,。听你念书,怎么跟话似的?”
那书生笑了笑:“我也是闲得无聊,老人家,你这是去哪儿?”
那赶车的老头儿笑着道:“我去哪儿?我还能去哪儿?这官道不就是去辽东的吗?”掏出来一个酒葫芦,“书生,喝不喝酒?”
那书生摇了摇头,示意不喝酒,他便自己灌了一口:“书生,听你话,不像是辽东人,你干什么去辽东?”
“也没什么,只是想要四方游历。”这书生打扮的人正是许乐,他在这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固定目标,不过是在强化自己的时候顺便到处看看罢了。
此时正值明朝中后期,行走的时候带到待见的总不太方便,更容易惹来江湖是非。许乐既然只想游历,也就干脆换了个比较方便的身份,这书生打扮一出来,江湖人士便无人套近乎了,普通人也多了不少善意,实在省了他不少事情。
那驾车的老头儿摇了摇头:“游历固然是好的,但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兵荒马乱的辽东,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许乐有些好奇:“怎么不该?这辽东也是大明的天下,我为何去不得?”
那老头儿顿时笑了起来:“你这虽多,却也不知天下之事,这几十年来,辽东的战事何时停歇过?前些年有蒙古人滋事,便被李成梁将军平了。”
“最近一些时候,李成梁将军又剿灭了女真人好多部落,建了宽甸六堡,让他们好好的跟咱们做生意……”
许乐听了之后,倒也是微微惊异,不曾想自己所在的却是这个时候。这时候,李成梁还是一个将军,东征西讨,先后报十大捷,应该是明朝开国以后,唯一能够和戚继光相提并论的名将,。
他经营辽东辽西,留下了好大地盘,在他活着的时候,这一片地盘固若金汤。他前半生打造了只忠心于自己的家将体系,在整个辽东便是土皇帝。他对谁都狠,对敌人狠,对百姓狠,干得出来剿灭无辜的百姓和少数民族部落来杀良冒功的事情,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还中过功名,还曾经是个秀才。
也就是他自己,晚年的二三十年时间败光了自己的所有家底,毁掉了自己的所有功绩。谁也不清楚,他晚年的昏聩为何与努尔哈赤的崛起这般配合默契。他自己毁掉了明朝能征善战的最后一支军队,毁掉了自己手下的将领和士兵,让他们从良将天兵变成爱财惜命的蠹虫。
这样的家伙,倒是可以见见,想必也极为有趣。
许乐心中想着,便和这赶车的老头儿有一句没一句地着话,两人一同上路,顺着这出关的官道慢悠悠地走着,几日之后,便到了一处集市,这老头儿赶着马车去找人交差去了,许乐也不紧不慢地晃悠着,自己上了路。
宽甸六堡是汉人和辽东异族交易所在,因此人口颇多,便是汉民就有几万多,在家上往来的商人,实在关外少见的兴旺所在。
许乐道宽甸六堡的时候,正遇上军队经过,那些士兵急匆匆地跑过去,稀稀疏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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