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放开手。奚凤啸温柔地把她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
奚凤啸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春梅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公子……”
奚凤啸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奚凤啸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奚凤啸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奚凤啸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公子,好痛呀。”
“春梅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春梅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奚凤啸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奚凤啸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春梅那宝贵的处女膜了。奚凤啸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春梅「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公子,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奚凤啸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春梅姐姐?”
“公子,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我给痛死。”奚凤啸轻轻地抽送着,春梅低低地呻吟着。
“春梅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春梅娇羞地说,又白了奚凤啸一眼:“公子,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奚凤啸知道春梅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春梅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奚凤啸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公子,我全身都被你揉散了。”春梅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奚凤啸的龟头,传布奚凤啸的全身,使奚凤啸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公子,行了吧?我不行了。”春梅在奚凤啸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奚凤啸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奚凤啸的龟头,奚凤啸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奚凤啸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奚凤啸,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後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春梅温柔的抚着奚凤啸的发际,吻着奚凤啸的腮颊。奚凤啸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石床上,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春梅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奚凤啸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春梅低声道:“不用说,一定是小姐叫你来的,是不是?”奚凤啸点点头。
春梅幽幽地道:“公子,我也不奢望什么,只是希望公子偶尔能想起小婢,我就心满意足了。”
奚凤啸温柔地吻着她道:“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会辜负你们的,而且你也不要再叫我什么公子,这不嫌太生分了吗?”
春梅低声道:“公子不用再劝我了,我自己心中有数,从现在起,我就是公子的人了,我愿意服侍小姐和公子一辈子,这是我的真心话。小姐对我实在太好了,即使公子不要我,我也会跟随小姐一辈子。”
奚凤啸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反正主动权操在自己手中,只有自己对她好,管她是小姐还是婢女,又有什么分别?于是他轻笑一声道:“你们小姐对你是不错,难道我对姐姐不好吗?”
春梅脸一红道:“公子对小婢的好,小婢自然知道,小婢愿为公子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太夸张了吧?”奚凤啸抓住春梅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宝贝,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春梅吃吃地娇笑着,揉捏奚凤啸的宝贝,娇声道:“公子,你还要吗?”
“春梅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奚凤啸想起了春梅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久,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为了公子,春梅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今晚春梅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春梅弄死了也甘心。”春梅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奚凤啸。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奚凤啸如醉如痴。
奚凤啸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春梅,不由得看呆了。春梅被奚凤啸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是新郎的郎。”奚凤啸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春梅那迷人的玉体……
福建时称八闽,为禹贡杨州之域,周时为七闽之地,考闽为种族名,其种有七,故称之为七闽。春秋属越汉,为闽越王朝,元置福建行中书省,分福州、建宁、延平、汀州、绍武、泉州、漳州八路,明是福建布政司,改八路为八府,故又称八闽。
福州府地当日江下游,依山临水,形势雄胜,南门大街首高墙围院一幢宽皮宠丽府第,正是武林中卓著盛名的庞府,飞檐薨瓦,奇花异卉,古木龙荫,气派之雄比拟王候。
客厅内迈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庞镇寰,嘴角含着冷森的微笑,转入一条翠竹拂映中白石小径,往一座高楼走去,身法略跛,但非留意无法瞧出。屋内突走出一个短衣五旬上下妇人,鬓发玲白,皱纹满脸,一见庞镇寰走来,面色微变,万福请安道:“少爷几时由京转返。”
庞镇寰鼻中冷哼一声道:“天色未明即已返抵府中,王妈,这几日老爷子病情如何?”
王妈答道:“老爷子这数日来病势严重,颜面赤红,频咳浓痰,脚口如火焚,唉,老爷子又音哑失声,无法自说痛苦,辗转病榻不能入睡,小的去厨下准备一碗「莲子清心羹」。”
庞镇寰道:“你去厨下吧,我入内探视,决定是否另请名医,唉,老爷子一生行善,遭此苦难,岂非皇天无眼。”
王妈道:“少爷请勿忧急,老爷子只是走上一步坏运,谅不久即有转机,疾愈复元指日可待。”
庞镇寰道:“但愿如此。”
王妈急急走去,庞镇寰嘴角阴笑更增添了几分森冷,犹豫了一下,走入门中。明窗几净,一间静室中摆置得极为幽雅,案头古瓶中插着一束玉兰,吐出沁人幽香,对窗壁角胡床上侧卧着一个银须皓首老叟,瘦骨嶙峋,神色憔悴,雪眉紧皱,似熬不住痛苦。
老叟面向墙壁,耳闻步声入房,缓缓转过身来,抬目望去,见是庞镇寰,不禁目泛怒火。庞镇寰冷冷一笑道:“以此神色相待,未必是你之福,我偏不让你称心求死,须慢慢折磨你,受尽百般痛苦,倘你改变心意,为我臂助,我可放你离去。”老人闭上两眼,似听而不闻。
庞镇寰目中射出两道霜刃,冷笑道:“我将此行详细告之,你与我解疑。”不管他听与不听,滔滔不绝说出,接着两指疾伸,在老叟喉结穴点下。
老人顿时开声道:“老朽已说得极为清楚明白,欲攘有白阳图解,非持有老朽前说宝物克压禁制不可,冒险夺取送命无疑,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话毕,老人紧闭双目,似决心不问庞镇寰的事。
庞镇寰泛出险恶的微笑,暗道:“你不听,也由不得你。”遂压低嗓音,滔滔不绝将此行说出,生似故友重逢,娓娓倾谈。
但庞镇寰乃是以极高的内力,逼成一线,一字一句送入老人耳中,一面瞧老人面部变化。老叟面部平静如常,任凭他说得如何惊险动人,眉梢也不耸动一下。庞镇寰暗道:“他涵养功深,镇定如山,人所不及。”不禁生出自愧不如之感。
老叟缓缓启开眼帘,道:“你究竟想问什么,武林人事,犹若前浪消逝,后浪紧迫。沧海桑田,变迁无常,我囚居斗室,恕我未能奉告。”
庞镇寰道:“在下只想问你,白阳图解宝钥是何物?”
老叟闭目沉思须臾,摇首道:“举世武林中仅上官相师兄梅六熟知内情,我不过与他酒酣嫌熟之后闲谈获知一二,但未听说起白阳图解的宝钥之事。”
庞镇寰面上立时泛布一重杀机,森冷铁青,冷笑道:“守口如瓶,对你而言,并无好处,我要你日受阴火焚身之苦,直至你自动吐露为上。”
老叟微微一笑道:“宝钥本是虚无缥缈之物,设若我此刻谎言欺人,把你引向歧途,至死不悟,又待如何?”
庞镇寰不禁语塞,蓦地楼外云板传击之声,神色微变,迅如电光石火朝老叟「灵枢」、「将台」二穴各点了一指,飞掠出室而去。花荫小径中一个带刀紫衣大汉垂手而立,目睹庞镇寰走来,躬身禀道:“有—彭天麟,自称为玉虎帮刑堂堂主,求见公子。”
庞镇寰忙道:“有请。”紫衣大汉急急转向领命奔去。
庞镇寰暗道:“他为何来是这么快,其中必大有蹊跷。”说着身形疾展迎接彭天麟。
彭天麟随着紫衣大汉步入门中,目睹庞镇寰走来,立时抱拳一揖道:“彭某冒昧造访,何劳少侠亲身迎接,愧不敢当。”
庞镇寰微笑道:“彭老师说那里话,嘉客光临,在下岂能失礼。”说时揖客引路。
二人大厅内分宾主落坐,寒喧了几句,彭天麟道:“令尊大人欠安,彭某意欲探视一下,令尊武林伟业,至今犹传不衰,尤其风范非常,彭某久已倾慕,望求少侠容彭某拜见。”
庞镇寰叹息一声道:“家父恶疾缠身,久治不愈,在下不胜心忧,他老人家方才入寝,不便惊扰,彭老师请在寒舍盘桓数日,俟他老人家心情略好,在下必领彭老师往见。”
彭天麟也不甚坚持,忽目露炯然神光,道:“少侠,你得自风闻么?群邪不日赶来侵犯尊府,是彭某先行赶来奉告。”
庞镇寰神色大变,道:“在下与群邪无怨无仇……”忽鼻中冷哼出手,扬手向窗外一挥,数十道黑线电飞射出。窗外一声惨叫腾起只听重物坠地,「叭哒」大响。
庞镇寰身如脱弦之弩,掠出窗外,只见一个黑衣短装老者躺在地下,面现痛苦之色,冷笑一声,喝道:“尊驾为何潜入厅内。”
老者望了庞镇寰一眼,神色立变傲然,答道:“老朽奉上官令主之命,一探阁下是否转返家中。”
庞镇寰剑眉一剔,沉声道:“在下与上官相并未结怨,他找在下则甚。”
老者鼻中冷哼一声,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如今武林群雄已获悉铁翅蝙蝠乃尊驾独门暗器,盛传宝钥及避火定风二珠亦为尊驾攘得,天下群雄业已在赶来途中,老朽尚留得命在,且看尊驾横行到几时。”
庞镇寰面色镇静如恒,冷冷地向彭天麟笑道:“此话是从何说起,显然有人诬害在下,混淆视听,以便从中渔利。”
彭天麟略一沉吟道:“此一传说近来盛嚣尘上,其来龙去脉未悉何始,倘少侠未有此事,无疑是借刀杀人之计,但群雄来犯,少侠须谨慎应付。”
庞镇寰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求彭老师相助抵拒来敌,必使犯者片甲不留。”
彭天麟道:“你我二人,众寡悬殊,纵有盖世之勇,却也力有不敌。”
庞镇寰微微—笑,道:“彭老师请向四外一望,便知端的。”
彭天麟闻言心中暗暗纳闷,凝眼向外一望,但见绿荫翠郁,繁花似锦,—无人影,只听庞镇寰哨音出口,花荫树丛立现人影纷纷,刃光闪烁。庞镇寰道:“这老贼潜入宅内,自以为如入无人之境,其实早就落在严密的监视中,就是在下不出手,一样不能幸免。”
彭天麟赞叹一声,道:“少侠身绝世才华,雄经伟略,年甫弱冠,就已名满武林,今日一见,果然言之不虚。”
庞镇寰微笑道:“岂敢,晚间在下准备酒筵与彭老师洗尘,并引见府内武师”随即唤来一名紫衣带刀汉子,道:“领彭老师去榴花轩歇息。”
彭天麟知庞镇寰须布署群邪袭击之事,不愿自己与闻,遂笑道:“彭某已在日升客栈住下,不愿打扰,彭某要告辞了。”
庞镇寰朗笑道:“彭老师迢迢远来,在下理应尽地主之谊,若彭老师投宿客戋,传扬开去,定责在下不知待客之道。”
彭天麟故作沉吟一下,道:“恭敬不如从命。”抱拳略拱,随着紫衣大汉走去。
榴花轩陈设古朴典雅,轩外榴树干株,红蕾似锦,凭窗外眺清风自来,令人恬性贻神。彭天麟走入书室,只见锦笺插架,藏书万卷,探手示意令紫衣大汉退去,慢慢走近,书架取下一册朱批孟子。忽闻门外环佩叮当入耳,不禁一怔,转目望去,只见一双秀丽女婢走入,盈盈含笑,向彭天麟请安万福,道:“婢子奉命侍候彭老爷子。”
彭天麟道:“有劳了。”遂就书案坐下,翻阅朱批孟子。二女婢端上一碗青茗,便自悄然退下。
彭天麟知庞镇寰必不放心自己,这二女婢即是他遣进来监视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