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进他胸膛,以至她的声音听来有点模糊。“我才是被你俘虏的人。”
“俘虏,我要你大声说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是,我的主人,我永远是你的。”她腻声说。
“很好,以后照三餐给你爱。”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邪恶。
她双颊自然而然飞起了一片红霞。“大色魔!”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落在一代大色魔手上,已经来不及了。”他轻拍着她的臀部,“你知道我这个大色魔练的是什么功吗?告诉你,索求无度的帝王神功。”
“呦,我想领教你的盖世神功。”她挑逗地说,从长睫毛下凝视他。
他的眼睛变成两潭罩着雾霭的黑潭。“宝贝,我怕你娇嫩的身体没办法承受。”
左菲眼波流转,“哟,色魔竟懂得怜香惜玉。”什么色魔嘛,她这个色女频频招手,他却没看到似的。
“以前我从来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只重视满足自己的需要,可是对你,我希望不但自己在燃烧,也看到你和我一起燃烧。”他轻柔地问,“刚才,你有没高潮?”
她媚笑着,“不告诉你。”
他假装愤怒地皱起眉头,“那我只有严刑逼供了。”
左菲还来不及反应,楼希泓已将她压在他身下。“救命啊!”
“现在喊救命还太早,待会有得你喊救命和求饶。”他的视线缓缓落在她肚脐的附近,“多美丽又神秘的小妹妹!我还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呢。”
这话让左菲的心脏险些停止。“她今天不见客。”
“害什么羞,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脚张开。
左菲在发出拒绝的声音后,立即把腿合起来。
但是楼希泓再次像掰大甲蟹脚似的将她的两脚张开。桃色的花瓣羞答答地。
左菲闭着眼睛,脸转向旁边。她的气息非常的紊乱,既害羞又期待着他的碰触。
“你的腿真修长,摸起来也有力,应该可以紧紧环住我的粗腰。”
当他将脸埋入她两腿间,她全身倏地涌起一阵热浪,情不自禁地发出如被火烫伤的声音。他温柔地舔舐,舔得左菲连腰都拱了起来。
“快停止……求求你┉┉”她喘息道,头在枕上转来转去。
“看吧,我说你会向我求饶。”他躺回床上, “抚摸我!”她开始抚摸他。
在她的抚摸下,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个铜棕色的乳头直直地挺着。
“啊,我碰到了什么?”她揪着他精力充沛得惊人的男性象征,“好像野兽!”
“这就是我的刑具,你准备受刑吧。”
左菲的眼睛,露出母猫的眼神。这种眼神透露出接下来该由她欺负回来。她将希楼泓的庞然大物送入自己的口中。
楼希泓喘着粗气,肋骨张开,小腹凹下。这女人是可造之材。
“好了,够了,我快喷出来了。”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左菲吓得赶快吐掉,还呸呸呸吐了几个口水。
“不要吐掉,那是很滋补的耶。”他逗她。
“不要讲那么恶心的话!以后我再也不要那样了。”左菲一脸的嫌恶。
“那怎么行!你这项口技好的话,就能把我制得死死的,现在,屁股翘起来!”
“你要干嘛?” 她惊恐地看着他。
“拜托,我对肛门没性趣,我要从后面进攻小妹妹。”
她松了一口气,但又摇头地说,“我才不要像路边的母狗。”
“像母狗有什么不好?其实大多数动物做爱都是像狗的体位,而你以为的正常体位,是青蛙做爱的体位,像青蛙就比较好吗?”
“还是不要,我要看到你的脸。”
“乖,尝试一下嘛,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要这样。”
“你不可以强迫我——”
“我说过床上我最大。”这女人总有天会逼得他做野蛮人。
她莫可奈何地撅起臀部,而他高高兴兴地抱起她柔软似水的腰,以猛烈的撞击送入男性充实物。
“啊……”左菲抓着被单,呻吟着。
“比从前面还快乐吧,我要让你明天早晨下不了床。”他疯狂地抽动着。
过了一会儿,他抽回身来,然后扳过她的身体,“换你最喜欢的青蛙体位。”
“还来!”她知道他没射出来,不过他能撑这么久,以后不把她给累死了——
“我不是说过我练过久久帝王神功,现在你知道我所言不虚了吧。”
“但我可不是女超人啊……”她抗议。
“管你!”他扑倒她。
由于刚才从后面被抱过,因此她的乳头犹亢奋地饱胀着,他将唇披覆在弹动着的乳房上,吸吮起如草莓般的乳房。
“你会把我……把我……变成淫荡的女人……”
“准许你对我淫荡。”他一口气将那雄壮傲人的家伙埋入花心。
无与伦比的快感强烈拍击,直逼身体所能负载的最极限。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滴到她脸上。左菲满怀深情地看着楼希泓。他脸上出现苦恼的神情像只负伤的野兽,突然身子痉僵,数秒后,他倒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她身上翻下,她抬起头来,手指的指尖,轻轻地在楼希泓胸膛上轻轻划着,细柔的发丝飘落在他身上。
她微咬着下唇,“你老实说,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胸部太小?”
这问题得小心作答。“不会,你那么瘦,这样刚刚好。”
“少骗我了,男人不是都喜欢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
“我没骗你,是你被广告骗了。广告不那样讲,就不会有女人肯花大钱去做塑身或隆乳,其实,很多男人不喜欢假胸部。”说着说着,他坐起身,掀开被单,贪婪地注视她的裸体。“在我眼中,你全身无一处不美。”
“讨厌!”她下意识掩住下体。
“不用遮了,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透透、摸透透、吻透透了。”他突然将她的脚打开到六十度,做出插入的动作。
她仰起颈子。“你不是已经……” 在她看到他股间的那话儿,正如凶猛的野兽般昂首矗立时,她感到喉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了。
他双手摊开,“这你也看到了。”
这时,左菲和楼希泓同时听到有人正用钥匙开门。“你快躲起来。”楼希泓立即钻进被单里,躲在左菲背后。
“左菲?你睡着了吗?”沈蓉站在门口。
“别开灯,你有什么事?”左菲将被单拉到下巴处。
“楼希泓不在他房间,你有看见他吗?”
“你没看到我在睡觉,我去哪里看到他。”床垫因楼希泓的闷笑在颤动。
“奇怪,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就是没看到他人。”
“他大概在躲你吧,所以你才找不到他。”她挑衅地说。
“哼,他也许在跟我玩躲猫猫,找到了就有糖吃。”
“啊……”她叫了声。可恶,这个躲在被单里的男人竟咬她屁股!
沈蓉奇怪地看着她。
“喉咙有点痒。”她假意清了清喉咙,“如果没有别的事了,你请回吧,还有不要以为这里是你家,就可以用钥匙随便进出,我锁门,就是不要人来打扰。”
“我来,主要是奉劝你最好收敛你的狐狸本性,不要那么喜欢玩弄男人。”沈蓉冷森地瞪着左菲。
她自知无法跟沈蓉保持文明的对话。“你的话我听到了,可以走了吧!”
沈蓉走后,左菲声声催楼希泓,“你快走,我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睡在我床上。”
“打完这一炮再走。”他双手搭在左菲的肩上,本欲推倒她,但看到她脸上显露极不高兴的神情,像被虎头蜂螫到似的很快地缩回手。
“那这里怎么办?”他看着自己肿胀得不像话的器官。
“凉拌!自己去厕所DIY!”被那女人一搅和,她哪还有心情再做那档子事。
“遵命,娘子。”他用力吻她后,穿上衣服,从窗户溜出去。
◎ ◎ ◎
隔天早上,左菲醒来,便感到每一寸筋骨都像被拆卸了似地酸痛难耐,这种酸痛,她以 前经历过,难怪人家说做爱也是一种激烈运动。
恹恹地走进淋浴间。据说薰衣草的香味可以镇定神经、消除疲劳。她将沐浴乳抹满全身,上下搓 洗,连头发都顺便抓过了。
净身后,她换上轻便的衣服,随便便擦擦头发,一见镜中还是满脸倦容,这张容颜,需要加倍的乳液,还有大量的温柔的言语。
又恹恹地躺到床上。只要凑近枕头、抱紧棉被,就能嗅出楼希泓所留下的色腥体味,使她想起昨晚的缠绵。她抱起枕头,嘴角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脑海里尽是他俩枕边缠绵的情景……她的臀部在他怀里无比欢乐地扭动,她感到难为情极了,暗自咒骂自己是个淫荡无行的娼妇,竟做出这么不娴雅的动作!
处在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左菲在床上赖到了近午,才想到要起来做些事。
后天就要回去了,这弄脏的床单和枕头套应该洗净还给沈蓉,这是基本礼貌。
扯下床单和枕头套放进洗衣篓里,左菲抱着洗衣篓走出房间。在经过楼希涨房间时,她敲了下门,但里面没应声,大概还在睡。
还说练过久久神功,一个晚上就累得起不来了。
经过沈蓉房间时,她同样敲门。协议过的,佣人没来,她必须负责这里所有的清洁工作,包括洗大家的衣物。还好是自动洗衣机,只要按几个键就好。
“门是开着的。”
推开门,便看到沈蓉穿件刚好到她臀部的T恤,赤脚跳下床沿,拉开深厚的窗帘,霎时金色阳光泼至床脚来。虽有阳光,但是天气仍嫌太凉,她将及地窗帘随意裹在身上,发丝如瀑。她回眸朝她微笑。
“你的心情很好嘛。”心情好到会对她笑,真是匪夷所思。
沈蓉诱人的双唇,因为惊讶而成了一个圆圈,“你看出来了?”
这里又没有星探,演什么戏。“废话,我眼睛又没瞎。”
“那你再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沈蓉笑得更甜。
她一脸红润,满面春光,像恋爱中的女人。这女人是要她说她变漂亮了,但她才不说呢。“没有什么不一样。” 心是黑的,人再美有什么用!
“观察力不够。”沈蓉转了一圈。
进来就觉得她身上穿的T恤有点眼熟,她不会记错,那是楼希泓昨晚穿在身上的。“哟,女飞贼,你偷穿楼希泓的T恤是不是想望梅止渴啊?”
“你真是单纯。”她看她的眼光多了一份同情。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谁不知道你左菲冰雪聪明,这么明显的含义你会猜不到吗?”
左菲脑中闪过一个可伯的念头,却没有勇气去证实,只喃喃说道,“不讲就算了,我还有事要做,没时间陪你猜谜。”
“虽然有时候,不知情是一种幸福,但这件事,我必须残忍地告诉你,昨晚我和楼希泓上床了。”
她的脸乍然变色,苍白如象牙。“你说谎!”
“你醒醒吧,楼希泓的女人又不只你一个,我想除了你我,他应该还有不少红粉知己。”沈蓉叹口气,“……”
“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说完她转身便走向门口。现在无法就凭这女人的片面之词判断事情,必须有人、事、物让她俯首认栽,或最少也要听楼希泓怎么说。
看那神情就知道她的挑拨离间奏效了,沈蓉暗自窃喜。依左菲那种莽撞的个性,一旦误会人,是很难听得进任何解释的,届时她再用身体去安慰失意的楼希泓。
“等等,你不是来收要洗的衣服……”沈蓉拉出床单,扔给左菲。“这个也要洗。”
离开沈蓉的房间,左菲来到后院.她将床单丢进洗衣机里,一个冲动,又从洗衣机里拿出沈蓉的床单,仔细查看。
果然!床单上有精液的残迹!她的整个心就像被摔破的玻璃,霎时幻化成碎片无数,散落一地。
楼希泓昨晚并没回他房间,而是去了沈蓉的房间,当然做了那件事……
她扶着墙,摇摇欲坠。
难怪日上三竿,他还在睡大头觉,一个晚上玩两个女人他当然累。
气愤和其他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儿冲上左菲的脑门。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沈蓉面前信誓旦旦说相信楼希泓,然而在几小时前,她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
这怨得了谁?他一个吻,一个深情款款的凝视,就让她忘了十年前的噩梦,忘了十个寒暑的伤痛纷乱,左菲觉得晕眩,并且手脚冰冷。
她太傻了,不该相信一个在感情上有前科的男人,如果她再理智一点的话,也就不会在这里瞪着 “证物”愤怒。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陷入昏乱迷思中的左菲,冷不防被身后楼希泓的声音吓了一跳。像分格镜头般,她慢慢转身过去。
她死白的脸色与异样的神情吓到了楼希泓。“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左菲没有回答,她走了过来,将床单塞到楼希泓手中,咄咄盘洁道,“这……你怎么解释?嗯?说呀!”
楼希泓一脸的茫然,“你要我解释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还有脸问我!” 她不自觉拉拔了声调。她希望他马上从她眼前消失,否则,她怕一个失控,会当场掐死他。
他哪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昨晚和她做爱后就回房睡觉,天知道一觉醒来,猪羊变色,这女人又给他出状况。
“我的确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来告诉我啊。”
“你是天底下最混帐的男人!”她怒气咻咻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他被激怒了。“你这样阴晴不定,实在很难相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现在新鲜感没了,你就想以个性不合为由甩掉我。”她哽咽地说,眼角有些湿润。
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放柔口气低声说,“我有说要跟你分手吗?左菲,我很清楚你误会了我什么,但不清楚你是为了什么事而误会我?”
她眨眨眼,努力把眼中的泪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