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捂着被我咬过的地方,再转过来的时候,我眼疾手快的一拽他的鸟儿,得瑟无比,“现在章也盖了,把柄也被我握住了,不嫁也不行了。”
凑上他的脸,我捕捉着他的眼神,“嫁不嫁,嫁不嫁?不嫁我就把鸟儿扯下来……”
他的脸色顿时又变的酡红,尴尬的眼不住的飘忽,而我,呆呆的目光下移,定格在他壮大的宝贝上。
在他羞红的耳边,我轻笑着,“是不是药性又起来了?”
他点点头,反手勾住我的颈,送上甜蜜香软的吻。
我回应着他,慢慢放低自己的身子,他轻轻的覆了上来,手指探索向刚刚让他领略到极致欢愉的地方,慢慢的抚摸。
分开我的腿,他笨拙的滑了进来,浅浅的抽送着,在他的撞击中,我攀着他的背,“月栖,嫁给我吧。”
他狠狠地送入,让我不自觉的呻吟着,耳边是他破碎的声音,“不嫁你,我,我嫁谁去。”
我扭动着,配合着他的动作,“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全是我的。”
临水孤影,明月栖息入我怀。
我的月栖。
也许,我和他的发展太快了,但是我还没有完全知道他的心意时,就与他滚到了床上,可是这一刻,我突然发觉,他一向朦胧迷茫的眼神,在看着我的时候,有爱意。
我喘息着,“月,月栖,告诉我,那次你去皇宫救我,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
他狠狠的一啮我的丰盈顶端,只是愤愤的吐出四个字,“你个色胚!”
我笑了,笑的张狂,完全投入到与他的交缠中。
不需要问了,我已明了。
别说这小迷糊的春药,简直要把人榨干啊,月栖这一晚,每次激情这后,不过短短歇上半个时辰,那药性就再次发了出来,我并非应付不了他的需索,而是担心他的身子,以至于后来,我悄悄的渡入我的真气,确认他无恙才敢投入。
而这春药,也就成了他探索这美丽激情的最好借口,从开始的笨手笨脚到轻车熟路,他的技术在突飞猛进着,究竟被他要了多少次,我都不知道。
看看自己满身的青紫红绿,各种痕迹都在诉说着那一场风花雪月的激烈,这哪是缠绵,打架还差不多。
我清理着两人身上的痕迹,月栖早已累瘫了,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如玉雕的王子般完美清丽,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搂紧他的身子。
也许这一场的欢爱,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我能够进入他的心中,慢慢的让他相信我,依赖我。
这孤傲的男子,这么多年的清苦生涯,有谁真正去体味过他的心?
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拥抱,他朝我的怀里偎了偎,修长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腰,美丽的容颜静静的在我的身侧呼吸。
我掬起他的发,嗅着他的清香,“月栖,让我牵你的手,做你的眼睛替你看路,好不好?”
他均匀的呼吸着,早已睡沉,可我却在他的唇边,看到一丝浅浅的笑意。
可此时我的心中,想着的,不是完成了风若希的任务。
不是我得到了天下人最景仰的国师。
不是泡到了美男上了我的床。
而是真的想要呵护他,怜惜他的一生。
在各种情绪的纷扰下,我也终于安睡在他的气息中,这一睡甜美无比,再睡眼时,天色依然还是黑沉沉的,摸摸身边冰凉的一片,临月栖的人影早不知了去向。
我的心空落落,没来由的有些恐慌,飞快的翻身下床掠了出去,“月栖,月栖……”
厨房的闪烁着晕黄的光,我猛的推开门闯了进去,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墨绿色背景和满头银丝后才突然放下了心,双臂一伸,从背后抱上他的腰,“吓死了了,我以为你丢下我跑了。”
他侧过脸,回给我一个绝美倾城的笑容,举起满是面粉的手,“今天八月十五,只有我们两个人,应应景,做月饼。”
我顿时僵在了当场,十五,又是十五,还是一年中十五月最圆最大的一晚,八月十五。
第七十四章
八月十五,万家团圆,赏月把酒的日子。
看那皓月当空,吟诗作赋,叹无数感慨,憧憬无数美丽的希望,说着传说中的美丽故事,其乐融融。
可我却知道这日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血腥,杀戮,无法控制的情绪。
不同于其他十五的日子里,我只是烦躁不安,暴力冲动,需要发泄,却公平残存着神智,只要自己愿意控制,我还能按捺下那蠢蠢欲动,八月十五是我一年中最难熬的日子。
以往与夜在一起的日子,我会一个人默默的行进到山里,任那蠢动的血液喷薄,如野兽一般的发泄,我曾经一夜之间,毁掉了整片树林,崖壁上成千上万的剑痕指印,我不敢让夜在身边,我不知道我的疯狂会不会对她出手,虽然我知道,她就在不远的地方,当我踩着满地的枯枝落叶和动物的尸体狼狈的走出来的时,总能看到她拎着酒壶静默的身影,那满地的酒壶,凌乱的脚印,是她在为我担忧。
我不愿意相信那些恐怖的印记是我制造出来的,可是我不得不相信,因为我并不是完全无意识,只是无法控制。
我不需要和夜说什么,她自然会将酒递到我的手中,一翻豪饮后,回归从前各自不过问的合作中。
今夜,又一次的八月十五,没有夜。
怀中的身躯动了动,耳边传来临月栖有些不安的声音,“楚烨,你在想什么?”
“没有。”我捕捉到他的眼神中的那一点试探和羞怯,忽然明白他此刻的心情,紧了紧我的胳膊,笑着,“我以为你把我这颗解药用完了,现在没用就丢掉了。”
我和他,都在小心翼翼的接近彼此,这种接近,在甜蜜中带着些许讨好,我害怕他会改变心意,他何尝不是一一样?
“月栖,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贴着他的后背,在温暖中听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跳动着他的心事,勾引着我的探索。
我几乎已经肯定,以他的清高,能接受与我欢爱云雨,心中必然是对我有感觉,不然即使是春药作祟,只怕他就是自尽,也不会委身于我。
回想起,重回‘云梦’见他那次,他嘴巴上死也不肯出手救我,却在第二天好巧不巧的出现,那看似不经意却狠狠踩我的一脚,还有与他相片这些日子里,他的言行举止,无一不是我说他就答,虽然臭美,但从未刻意的摆高姿态,分明是心中想要亲近我,至于那水煮青菜和白水煮肉,能不能解释为某种撒娇不满?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用力的揉着面粉。
我知道,他不敢说,因为说了,就是交出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把自己最软的一面送到他人面前,也就给了别人攻击我的本钱。
我会等,也愿意等,等到他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等到他能全心全意交付给我的那一天。
“你会做月饼?”我撑着脑袋,看灯光下他的面庞晶莹丰神,尤其那专注的神情,让我不愿离去,只这么看着他,就是一种享受。
他微微停了下手,有些不确定,“神殿中都有人伺候,我几乎不动手,只是知道方法。”
我的手指点上他的鼻尖,擦过沾染上的面粉,将他滑落的衣袖轻轻挽了上去,“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吃。”
神殿有人伺候,证明饭菜平日也是无需他动手的,没想到啊,我真是如此的幸运,能够日日尝到国师大人亲手做的菜。
他的清香,和我刚起的随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看自己乱七八糟垂下的头发,摸摸眼角还残留着大颗眼屎,实在是与他云淡风轻不匹配,我抓抓自己的鸟窝头,呵呵傻笑,飞快在他的脸上偷了个吻,“我去洗洗。”
飞快的冼冼弄弄后,一身清爽的我窜到了梅花树下,我记得这里应该还有一坛我埋的酒,现在离月上中天还有段时间,我还能陪月栖好好的喝喝,灌醉他也好,点倒他也行,我再偷偷溜出去,应该来得及。
抱着酒坛,我哼着小曲,快乐的坐在中庭的石桌边,看一轮明月,播撒着光辉,柔柔的打在身上。
人月两团圆,此情此景只有我和月栖,不知道流波和子衿有没有想我?
一口酒刚刚入腹,从丹田处突然升腾起一股炙热的火焰,直冲向我的脑门,身体的血液如同炸裂一般,飞快的流动起来。
这酒有这么烈吗?上次我喝的时候还是很淡的啊。
摇摇头,想要清醒自己的思绪,却突然发现,晃落的发丝已经由黑慢慢的变成了灰色,正在一步步的向着银白转换。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早?
我仰首天空,无尽黑夜中只有那轮清亮高挂,犹如一张咧开的大嘴,在嘲笑我的无知。
更猛烈的一股力道从身体深处撞了出来,我的脑子轰的一下,顿时空白一片,浑身发热,想要寻到一个发泄的空间。
我撑上石桌,用力的深呼吸着,发丝从肩头垂落,已是银白一片,背后火烧般的疼,仿佛有什么要突破我的皮肤穿出,眼神有片刻间的模糊,月亮的影子一圈圈的放大,形成晕黄的片片光幕。
我没有时间再去思虑为什么没到三更就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也没有时间去猜测这一次的变化需要多久,我只知道,我的暴戾因子在慢慢的升腾,情欲之火也在升腾。
我需要发泄,不管是打也好,杀也好,或者男人,也好!
我要离开,必须离开,尽快离开。
腾身而起,我朝院子外奔去,出了院子就是山门,我偷偷的上山,挨过这烦人的一夜好了。
身体刚掠出,耳边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临月栖轻松的语调,“月饼好了,还是热的呢,你尝尝看。”
不行,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这个样子。
我更不能让他靠近我!
此刻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他的身子经不起我的折腾,更何况那随时可能爆发的嗜血让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他出手。
脚下一顿,我倒飞而回,在他的身影刚刚闪入院门的时候,房间的大门重重的合上。
似乎被那声巨响吓住了,他的脚步停住了,不过几个呼吸间,那脚步声慢慢的移动,却是向着我的方向。
叩叩叩
门上几声轻扣,“楚烨,你是不是在房里,怎么了?”
他的声音,象召唤般,顿时牵引了我的气息一阵凌乱,情欲之火突然暴涨,我的眼前开始飘飞着他的身影。
那雪白无暇的身躯,那风情万种的羞涩,那勾人心魄的呻吟,那不断挺动的腰身……
“啊……”我忍不住的呻吟,想象着将他压在身下蹂躏的快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冲出门去。
不行,不行!
我的手指抓着桌子的一角,手中的劲气已经在木桌上抠出了深深的五个洞,指节发白,我粗重的呼吸着。
门外的敲击声更重了,临月栖的声音已经变的有些焦急,“楚烨,你怎么了,为什么叫,我,我进来看看你。”
“不,不用了。”我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沉静无比,“我只是行功打坐,你先吃些东西,我好了就去找你。”
不过一句话,已经用完了我所有的自制力,无法控制的劲气从掌心中喷薄而,木桌在巨大的声响中碎裂片片,落了满地。
“楚烨,你到底怎么了?”门外的声音更急,而我,用力的喘息着,一时无法说话。
门被推开一条缝,我的眼睛角瞟到,一抹墨绿的衣角已经伸了进来……
手中的劲气一弹,掌心吐出一股力量,直接打上门缝处露出的那角衣袍,我听到一声惊叫,伴随着人体落地的声音,还有碗碟掉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
对不起,月栖,我不能让你进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伤害你,我不能让自己活在一辈子的悔恨中,你是我要保护的人,我不能伤你。
刚才的力量虽猛,我却知道,他一定不会有大伤,但是下一刻,我是不是还能弹出这样操控自如的劲气,我不能保证。
“别靠近我!”我狠狠的厉喝出声,“也不要进我的屋子,不然我会杀了你。”
本该是温柔的警告,在我嗜血的语气下变的残暴,更象是在恶狠狠的喝骂,可是我,真的无法控制了。
他还没有动,我的脑海中飞快的闪动着他的面容,他的身子,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的对我说着,抓他进来,蹂躏他,发泄,发泄……
“滚!”我又是一声大喝,“滚远点,滚的越远越好,快点……”
门外的脚步声在慢慢的远去,而我,在放下心头一场大石后终于爆发出来,将整间屋子彻底摧毁。
当清晨的阳光洒入,我身体里的血液才慢慢的恢复平静的流动,当我看着整间石屋墙壁上地面上千万务爪痕,所有的家具物什全部化为齑粉时,我无言的苦笑,这样的破坏力,若是丢上战场,只怕真的是一妇当关,万妇莫开了。
深深的呼吸下,我慢慢的拉开门,现在的我只想赶紧寻找到昨夜那个被我赶走的人,向他好好的解释。
门前,雪白的瓷碗碎片下,两个月饼早已冰冷,沾染了灰土,破破烂烂的滚在一边。
我轻轻的拾起了月饼,吹去上面的灰尘,想起昨晚他认真的表情,咀嚼着,满口的莲蓉香气,我却吃的有些苦涩的味道。
脚下飞奔,我掠到他的门前,伸手一推,门从里面被闩上了,我急急的拍打着门板,“月栖,月栖,你在不在?我有话对你说,你开开门,听我解释下。”
里面静默无声,我的功力却让我探查到了一个不稳的急促呼吸,我继续用力的拍着门,“月栖,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拆门了。”
“吱呀……”门终于开了,眼前,是一身严严实实包裹在墨绿长袍中的他,从头到脚,连脖子缝都看不到,厚厚的蒙面巾盖住了那绝世的容颜,让我无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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