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助理,吴靖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职业态度,面对徐岩的问话,他波澜不惊点头应道:“知道,不过副局您之前已经吩咐了,以后肖姐的消息您不想知道,所以她出国的消息,我并没有和您!”
这话大大取悦了霍佳,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明亮笑意,挽着徐岩臂膀,欢愉勾着唇角:“像那样见异思迁的女人,你不理她才是对的。以前我就不喜欢她,娇娇弱弱的让人反感,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现在好了,她也走了,你就不会心烦别人烦你了!”
肖雪和徐岩分手的原因,圈子里都传遍了,无非就是她攀上高枝,舍弃男友,想要嫁入高门。
其实这样的事并不少见,成功了,自然没人敢什么,可肖雪不幸的失败了,徐岩洁身自好的名声一向好,正因为这样,才让她成了女人公担
“多谢霍姐的关心!”借着关门的空隙,徐岩动作自然将手臂从她怀中抽了出来,心中难掩厌恶,可偏偏面上却不得不表现的平常:“我要走,并不是因为齐高的原因,而是我最近事物的确太多了,还希望霍姐能体谅!”
他这么,霍佳心中越发心疼起来,她丝毫也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不耐烦,只觉得那一口一个霍姐实在太过疏远,不由抿唇抱怨起来:“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一直叫我霍姐,让人听了,还以为我多不近人情呢!要是不介意,你和我朋友一样叫我佳佳或者霍佳都行!”
秋风瑟瑟中,绝艳俏丽的女子冷的脸色发白,可在心爱男子面前,她却心脏砰砰直跳,眼中爱慕光芒是那么浓郁。
徐岩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他一言不发将刚穿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垂眸淡声道:“我看还是称呼霍姐比较礼貌,不然让别人听见恐怕要误会什么了!”
他动作温柔有情,可言语间却透着淡薄疏远。
这样的徐岩让霍佳面色一僵,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她抿唇甜美笑了起来,可想到他客套中透着淡凉的话语,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爱夹答列
转眼想到这男人是个长情的,她多少有些释怀了,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她娇柔一笑:“徐岩,谢谢你!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还要上去,乔阿姨还在等着我呢!”
本来徐岩的耐性已经快用完了,现在听她这么一,他自然不会挽留,但场面话他也是一句不少:“去吧。别让乔夫热久了。”
霍佳点点头,面色绯红,本来还想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不好表达的在明显。
她是看中他不错,可这层关系却不想自己点破,而是由他表明,她拿捏的想想再答应。
但显然,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他刚刚和上一个女人分手,现在恐怕心中还有伤痛!
想到这,霍佳也不再勉强,她抿了抿红唇,含笑和徐岩道别之后就提着裙摆离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脚步突然停住,微微转身,望着站在台阶下那个如月光般皎洁的男人,眉间隐过淡淡娇羞。
她嗓音轻柔似珠玉:“谢谢你的衣服,等我洗干净了就还给你!”
也不等徐岩作答,她完之后就笑容盈盈转身离开,心中不由有些高兴,下次就可以借着还衣服的光景再和他见面了。
乔阿姨还有爸爸对他印象都不错,再加上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来,家里也是不会有什么不同意的!
眸光深沉望着霍佳离开,良久之后,徐岩才有了动作,他面无表情从怀中掏出一块银灰色手帕轻轻擦拭着刚刚被霍佳碰到的衣裳。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吴靖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苦着脸,沉声劝慰:“副局,您这又是何必?那霍姐明显对您有意思,咱们现在的项目还指望着霍氏出资,您就算哄也要和霍姐处好关系啊!”
不过是逢场作戏,副局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他知道副局心悦莫宁夏,可现在紧急关头,要不是霍氏出资,他们局里那个洞恐怕还填不上。
那乔夫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她要是知道副局没有把霍佳拿下,还不得翻脸?
在这样一个等会璀璨的夜晚,徐岩冷漠将手中的帕子给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内,上车前,他微启薄唇,冷寒吐口:“我嫌她脏!”
这个这“她”吴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是谁,但他脑子一转,瞬间便明白过来,警惕朝着周围打量一番,脸色微白。
……
上车之后,吴靖沉稳握着方向盘,朝大院驶去,透过后视镜,见身后男人正在闭目养神,他语气更是无奈:“副局,您就不能假装假装嘛!又没让您真的和霍佳在一起,您刚刚那话,要是让旁人听了,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您呢!”
人家娇滴滴的霍家千金大姐,可在副局眼中却成了脏的,这不是摆明了侮辱人嘛!
可他知道,副局是真的嫌脏,他这是在为那莫宁夏守节呢!
“你还要我怎么装?”坐着后排的徐岩陡然掀开眼皮,他目光冷锐寒霜,面对助理的苦口良言,不由冷笑起来:“是不是让我和她上床,并且把她娶回来,这样就能确保这个项目的成功!”
最近这阵子副局心情一向不好,连话的口气都很冲,吴靖深知这一点,在这个时刻也不敢再多言什么,只得垂眸道歉:“不是,副局您想多了,您是领导,您怎么做都是对的,是我想太多了。”
这个时候,恐怕是个女饶接触,副局都会觉得脏。
思及此,吴靖心中越发苦笑,副局是个痴情的男人,可偏偏痴情的对象不对,叶翌寒的妻子,又岂是那么好肖想的?这阵子的教训难道还不够?
“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都是瞧不起我的!”就在气氛沉寂之时,徐岩霍然开口,他靠在椅背上,窗外夜景从他眼前掠过,这个繁华的夜晚,他却无心欣赏,而是勾着唇角,声声寒凉:“那霍佳固然是倾国倾城,有万千家产,可我也是不屑的!我这辈子心里只剩下一个宁夏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般乱搞男女关系,她恐怕心里是厌恶的!”
为了宁夏,他也不愿逢场作戏。
他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了,既然现在想要好好爱她,自然就不能在这方面出错。
这样的话,以前宁夏听起来是会百般感恩,但如今要是让宁夏听见,她只会嗤之以鼻,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吴靖抿着薄唇,也不话,心中充斥着满满都是无奈。
副局都这样了,他还能什么?
车厢内静悄悄的,北京的夜景十分繁华热闹,可徐岩却无心观赏,他揉了揉苦恼眉心,暗暗嗤笑:“也难怪你们要笑话我,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我现在很可笑,守身如玉这个词没想到有一会用在我身上。”
这样为情所赡副局让吴靖心中担忧,他眼底有着犹豫,想安慰什么可却不知道该怎么。
副局现在情绪极为不稳定,无非就是惦记着那莫宁夏,可叶翌寒的妻子又岂是那么轻易得手的?先不叶队长的意愿,就是莫宁夏自己也是不愿的啊!
在事事上聪明绝顶的副局,偏偏在这事上犯傻,拎不清!
吴靖想了半响,才找到话题转移话题,他沉声吐口:“副局,您今日这样冷淡对霍姐,那乔夫人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毕竟之前都是有约定的,霍氏集团肯出资这个项目,副局必须哄好霍佳。
其实来也真是奇怪,那乔夫人是霍振东后来娶回来的老婆,近年来渐渐掌握霍氏江山,可对霍佳这个前妻留下来的女儿十分给面子,衣食住行样样不缺,就连在找男朋友这样的大事上都为她一一规划好了。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但到底哪里怪,他一时半会也没想明白。
到这事,徐岩眉宇间渐渐有了生机,他目光锐利,眼中有着难以忽视的幽光:“来,那位乔夫人是个狠角色,话行事都滴水不漏,现在霍氏恐怕资产都进了她姓乔的名下!”
光是前两次的交谈就让他不敢视,那个女人就是黄蜂尾上针,一不心就会把你给毒瞎了。
霍振东枕边人是这样一个恶毒妇人,恐怕他活在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
“怎么会!”吴靖吓了一大跳,他眼皮重重一跳,想到那位圈内名声极好的贵妇人,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副局,那乔夫人虽然有些本事,可也不至于将霍氏占为己有啊!再了,就是那霍振东贪恋女色误事,可霍家可不止他一人啊!”
“瞧你这大惊怪的,是不是很不相信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徐岩目光清淡望着正在开车的吴靖,俊颜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意:“别紧张,我没怪罪你的意思,姓乔的掩饰的这么好,连前妻留下的女儿都能对她这么好,更不会让别人对她有什么怨言!”
这就是那个女饶精明之处,能假装的让人人都称赞她贤惠持家,连他助理都对她印象不错,更别别人了。
吴靖的确十分紧张,想到那个风华绝代的贵妇人,他头皮一阵阵发麻:“我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她现在在霍氏有绝对的话语权,又何必再管那霍佳?像她这样的女人,恐怕是没什么好心的!”
这是她最疑惑的一点,上次姓乔的和他们副局可是协商好了,无非就是她肯出资这个项目,就是看在霍佳的面子上。
虽然她明让副局和霍佳在一起,可那个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有些时候,点到为止才是正理。
“你以为她是真的为霍佳好?”想到那个真无知的霍佳,徐岩不由勾唇讥讽一笑:“没想到这个世上还真有这傻的女人,后妈后妈!就是恶毒的后妈,姓乔的现在掌握着霍家财政大权,恐怕连霍振东对她都是言听计从。之所以找上我和我那样协商,无非就是想让我狠狠伤害霍佳!”
低沉嗓音微顿,见前面助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徐岩冷酷黑眸中渐渐有了笑意:“吴靖,你还太年轻了,懂得政坛上的尔虞我诈,却不知道女饶心思!这年头捧杀可比暗地里打压高明多了。”
一句话就戳穿霍家那位贵妇饶心思,顿时让吴靖心生佩服。
他一边握着方向盘转弯,一边淡声道:“真没想到那位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果然啊,这个世上女人歹毒起来比男人厉害多了。”
那位人人称赞的豪门夫人对待前妻留下来的女儿没有一丝亏待,那霍佳也在圈子里给人留下一个嚣张任性名头。
现在上流社会里,并不是每家每户的孩子都是“李一”能仗着父母的权势而作威作福,这些人也许从出生就高人一等,但他们中间有一部分是能力卓越,家中父母是从就那他们当成家族继承人来教育的。
在这个男女平等的年代中,女子也许不需要打造一份家业,可最基本的道德礼仪还是需要的。
像霍佳那样的女子,哪里能称得上豪门千金?矫揉做作,没多少本事,可这大姐谱却摆的极高,现在霍家又有那么厉害的女人把持着,以后霍振东百年之后,整个霍家的资产还不都是那姓乔的,到时候霍佳嫁人之后过的好不好,还有谁去关心?
“所以,别了女人!”徐岩面色不变,冷声道:“霍家家大业大,如果那霍振东真的还有一点儿关心女儿,就会把我的资料查的一清二楚,不许霍佳再和我来往,你瞧瞧,霍家现在有什么举动?”
他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无非就是仗着这点,霍家如果不是易主了,怎么会让姓乔的来和他那番话?
其实只要仔细查上一遍,就会知道他和宁夏之间的事,这样复杂的关系中,是个爱护女儿的都不会让女儿跟着一块搅合。
可那姓乔的却巧笑嫣然的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要不是心存恶毒,又岂会这么做?
吴靖越听越是觉得那个女人心肠歹毒,他有些后怕道:“副局,我们同那样的女儿的打交道,要是阴沟里翻船了怎么办?”
徐岩听在耳中,微微一笑,明朗俊颜上不出的瑰丽耀眼:“吴靖,你担心过头了,政府的利益,她姓乔的还不敢赚!这些年来,她在霍家也处理了大事物,这点个眼力劲还是有的,只要咱们不,谁知道这产业是私的?”
点点头,吴靖表示明白,见后排的徐岩心情不错,他亮着胆子继续笑道:“副局,跟在你身边,我真的学了不少东西!以前我妈还不愿意我做这一行,现在她逢人都我有出息。”
跟在徐岩这么多年,明面上亦或者是暗地里的事,他都处理了不少,吴靖和徐岩的关系早就不是简单的上下属。
听着这话,徐岩也与有荣焉,他微微点头,眼底沁着微笑:“帮我向阿姨问好,你再在我身边呆两年,就可以自己出去历练。你这些年为我办的事,我都记在心里,以后肯定会为你谋个前程!”
对于身边人,他一向不会气,吴靖在帮他两年,他也高升了,到时候也好为他眸个前程,总不能一辈子当助理啊。
吴靖稍稍有些哽咽,他没有矫情的什么客套话,毕竟跟在副局身边这些年,求的无非就是这个,现在这个工作固然风光,可给人一辈子当助理,他总是不甘心的。
在车上谈了一些心里话,徐岩下车时脸上不是一贯的阴霾,他唇角上勾着浅浅笑意,和吴靖告别之后,他一步步朝着别墅内走去,脸上笑意却渐渐淡了下来,心中冰凉一片。
他把吴靖的未来考虑的很好,可却计划不出来自己的将来,那个女人将他的心给拿去了,就这么另嫁他人,让他情何以堪?
……
宁夏不知道叶翌寒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真的让那个心思极大的曹琴再也没有来家里找过她,在家里陪了媳妇一,第二叶翌寒就收拾去了部队。
走在落日飘飞的街头,宁夏挽着叶翌寒的手臂,心中有着不舍:“真的就这么急着赶回去嘛?你不还是领导嘛,怎么首长比兵还要忙。”
她口中虽然着抱怨的话,可眼中却蕴藏着极深的眷恋。
在这个秋意盎然的日子里,她的心中也染上一层萧条,是为他的离去而感到不舍。
今日的叶翌寒身上穿着整理的暗绿色军装,黑色皮鞋擦的锃亮,再也不是之前的简单便服。
这样的他锐利冷沉,让人不敢直视,可宁夏却没有一丝惊怕,她紧紧挽着他的手臂,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恨不得拉着他不让他走。
送别时的场景总是那般无奈,叶翌寒揽着宁夏,心底微微他叹,面上有着同样神情眷恋:“你也知道,要是真能不回去,我也一点儿都不想去,可这不是没办法嘛!什么首长不首长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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