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火锅)纯情涮涮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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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火锅)纯情涮涮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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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说得也是……”突然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但她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心头隐隐有点儿闷。

“所以不要想得太多。”说着又拉起她的小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等同学会结束之后,我们再去夜游?”然后,嘿嘿嘿……

“啊?”她眨了眨眼,扯开僵硬的笑,“好啊,没问题。”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没问题才代表问题很大条!

诚如之前所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那片东西”还在不在,万一就这么跟魏垲交往,然后跟他……就算她真能装做自己“身经百战”,但到最后关头却发现什么都是装出来的,那不就糗大了?!

烦恼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眼见灰姑娘恢复原状的十二点就快到了,她还想不出个好办法,这该如何是好?

和那些小鬼头的约定就在三天后,假期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和魏垲堂的约定也在那一天。

客厅里的老钟尽责地响起整点响,依照往例,几点就会敲几声,那么,十二点就会敲十二声;当钟响到第八声时,她陡地由床上跳了起来!

“当——”第十二声钟响,老钟完成它的任务,准备睡觉去了,浑然不觉自己给岳幼堇一个灵感,让她忆起一个愿意为她两肋插刀的男人——谭恪亚。

事不宜迟,她也不管时至午夜,跳起来三两下套上厚厚的太空衣外套,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穿着拖鞋便直奔谭恪亚的公寓。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你疯了!”几乎是咆哮,谭恪亚的怒吼由公寓里响起。还好不是满月,不然会让人误以为狼人现身了!

“没有啊。”拖鞋留在门外,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冰冷冻僵的脚趾则跟她一同安坐在谭恪亚的客厅里,岳幼堇满脸无辜,浑然不觉自己的提议有问题。“我很正常,没有幻听也没幻视。”

“我说的不是那个!”谭恪亚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蓝白相间的直条纹睡衣,晃动得令她头晕。

“那你说的是哪个?”微困地打了个呵欠,动脑过度的她昏昏欲睡,很想、很想赖进温暖的被窝,“快嘛,人家……呵——想睡了……”

“你怎能睡得着?!”谭恪亚快疯了,恨不得摇醒她的脑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纯洁的情人,他摆明了跟你玩玩而已!”

“你不要说他坏话。”岳幼堇嘟起嘴,英气的眉微微聚拢,“他很好,跟我梦里的白马王子一模一样,会让我遇见他,一定是上天的安排。”

谭恪亚咬了咬牙,心脏一阵凝缩。

他错了吗?他的确错了。一直以为在她的身边够久,她就会发现他的存在,没想到等待的下场,是让其他男人乘虚而人。

该怪谁?怪她?还是怪那个介人的男人?

不,最该怪的,是他自己。因为他不够积极,没让她明了自己潜藏的感情!

“他有什么好?”寒着声,他咬牙切齿,握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样样都好。”像小女孩崇拜偶像似的,她微困的眼漾起水样的光彩,“他又高、又壮,皮肤黝黑,完全适合我这个在运动场上讨生活的女人。”

谭恪亚一阵心痛,但她却看不出来。

“你说的都是他的外表,内在呢?”难道外表可以取决人的一切?!他也够高、够壮,惟一不足的是皮肤略显白皙;这不是他能选择的,他晒不黑,一直都

维持白嫩的皮肤,难道这也是他的错?!“我不相信你是这样肤浅的女人。”气急败坏的他用了极为犀利的言辞。

“你说我肤浅?”她眯起眼,强打起精神睨他。

“只看外表不看内在,不是肤浅是什么?”醒醒吧!那样的男人到底哪一点值得她如此付出?

“或许吧。”她不是看不见谭恪亚的好,只是他与自己的“期待”不符,“或许我就是那么肤浅的女人。”

深吸口气,他差点没让她的回答气死!“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她也恼了,为他所说的“失望”一词,“我们是朋友啊,我不知道对朋友也该有所期待,我只知道朋友应该要互相帮忙;一句话,我的忙你帮是不帮?”

她大半夜跑来他这里,不是为了跟他吵架,而是拜托他帮自己一个“小忙”;谁知道他居然反过来骂人,真是不讲理的臭男人!

“怎么帮?”他无法欺瞒自己,心里曾对她有过欲念,但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这太荒谬了!

“就……那样帮嘛!”奇怪了,她的心跳怎么那么快?连魏垲堂亲她时,心跳速率都没有现在快……

“什么这样那样?我听不懂!”撇开头,不想看那张扰乱心神的丽颜。

“骗、人!”冰凉的脚趾逐渐回温,怒气是让幼堇全身充满活力的泉源,“刚才你明明就懂,怎么一转眼又不懂了?你分明装傻嘛!”

“就算我装傻又怎么样?”谭恪亚卯上她了,恨不得能马上令她打消这个愚蠢至极的主意,“至少我不会笨到去做这么没大脑的愚蠢事!”

冲到他面前戳刺他的胸口,她真的气晕了,“你在说什么鬼话?跟我做是没大脑的愚蠢事?男人不都说女人全是一个样,跟谁做有差别吗?”

“当然有。”被她戳退一步,他的退后抵住另一座长型沙发,“我宁缺毋滥,没感情不做!”

咧开大大的笑容,岳幼堇总算抓到他的语病。

“大猪头,我们有感情啊!”

“你说什么?”他愣住,被她的话所诱引,以为情愫发生在不知不觉间,“我们……有感情?”不是他单方面相思?

“我们当然有感情!”她再正经不过地点了下头,按着他的肩沉痛地说,“我们有哥儿们般的朋友感情。”

如同寒夜里被泼了盆冰水,谭恪亚的心全凉了。冻了——

“所以你更应该义不容辞地帮我。”她头头是道地继续企图说服他。

“你……”牙龈都咬疼了,他很想、很想掐死她!“不帮!”

“我一定是听错了。”掏掏耳朵,岳幼堇天真地眨巴着大眼,“八成又忘了清耳垢,来,乖乖地,再把‘好’这个字说清楚一点儿。”弯起红唇,她像在哄小孩般地拍着他的俊脸。

“你、没、听、错!”所有的忍耐全数爆发,谭恪亚再也无法维持君子风度,“我说了不帮,不帮就是不帮!”怕她没听清楚似的,他火大地一再重申。

岳幼堇挑起眉尾,不敢置信地狠瞪他,“你再说一次,真的不肯帮我?”

“不、帮!”再说几次都一样,他的决定不会更改。

“很好。”骄傲地抬起下巴,岳幼堇的眼炯亮得几乎喷火,“我听得很清楚了厂‘转身抽走衣架上的外套,她抱着厚重的外套站在门边,”你这个不知变通的大猪头!不用钱的享受都免费送到你手上了,你还不知感思享用;没关系,我会找到办法的!“

一道惊雷闪进脑里,谭恪亚反射性地拉住她的小手。“幼堇!”

“放手!”他都让她受到这么大的羞辱了,还留她做什么?

“告诉我,你想怎么做?”她一直是不懂得放弃的人,由她和学生比赛一事就可清楚得知,他不能让她贸贸然地离开公寓。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该死的臭男人,去撞墙啦!“什么都不是先生。”

“什么都不是先生?”这是什么跟什么?谭恪亚被她唬住了。

“等我走出这道门,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一点“小忙”都不肯帮她,这种朋友不要也罢!“既然不是朋友,那么你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都不是先生’吗?”

“需要做得这么绝吗?”她的论调令人无法苟同。

“我不需要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奇怪了,怎么每句话听起来都好像在绕口令似的?她的语文程度果然烂透了!

“你一定要这样是不是?”冷着声,他从来不曾如此愤怒过。

“既然你都表明不肯帮我了,我不另外想办法能怎么样?”她也从不曾如此沮丧过,“虽然我长得不怎么样,可是我相信,一定有很多男人都愿意帮我这个忙,即使他们从来不是我的朋友!

屋里出现长时间的凝窒,两个人都好像非得把对方拆吞人腹般仇视着彼此,只有或轻或重的喘息在空气间回荡——

“如果你要去外面随便找个莫名其妙的阿猫阿狗献身,不如就让我来吧!

第七章

不愿岳幼堇如此轻贱身体,谭恪亚几经挣扎,终于还是将她留下,答应为她完成她所谓的“小忙”。

当他毫无预警地按掉电灯开关,岳幼堇开始紧张了。

“恪、恪亚……”她吞了吞口水,感觉心跳像打仗前的战鼓,“咚咚咚” 的算不出每分钟的速率,

“为……为什么要关灯?可不可以把灯打开?”一定是黑暗在作怪,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的!

“不行。”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坚持。既然她坚持他得帮她这个忙,那么,他坚持将灯关掉,只让月光的亮度使他们看清彼此。

“可是好黑……我……”女人一向胆小,但她可不承认这一点,充其量只能说是……没啥安全感,对,没啥安全感。

“怕吗?”关上灯的同时他早已闭上眼,所以他比她更早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也很快地看清了她略带仓皇的秀颜,“倘若真的怕,就打消这个念头。”他还没放弃说服她的冲动,仍企图让她改变主意。

“我……我才不怕!”倔强地、逞强地,她咬紧发颤的牙关,不肯承认自己是因为紧张而颤抖,她宁可相信自己的牙齿之所以打架,是因为天气太冷,

“黑……黑黑的就黑黑的嘛,反正有你陪我。”两个人共处总比一个人独处好。

轻轻的叹息在屋里漾开,谭恪亚不得不佩服她的固执。

既然如此,他更坚持要在黑暗里抱她。这样,即使以后她遇上不同情景、不同男人,只要关上灯,她就会想起他——这是他单方面的自私,期盼在她往后的岁月里,遇到幽暗的景况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来。”拉着她的手住房间移动,没有任何开灯的意图,只在浅浅的月光下,引导着她的脚步进人他的房间,“小心,这里有……”

他的提点犹在口中,却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听进她的耳膜里。

“噢!Shit!”一声惊呼,她绊到房门口的布垫——

因为看不清楚,所以她只能小心地拉着他,为了跟上他略快的速度,她一个跨步刚踩上踏垫,另一脚立刻不假思索地尾随而上,却正好卡进踏垫下方,互相牵绊之下,她整个人以极不雅的姿态往前倾倒……

谭恪亚及时捞到她不平衡的身躯,很想叫她别再说这么粗鲁的言辞,但此情此景,他不得不承认她那

句“Shit”用得非常贴切,不禁闷声笑了下。

“谢谢。”岳幼堇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的肩,在有点困难又不是很困难的情况之下回稳身躯,然后狐疑地抬头睨他一眼,“请问谭恪亚先生,你现在是在取笑我吗?”

“噗——”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笑得这么伤人、这么没理性,他实在是忍不住。尤其是在她说了脏话后,又突然这么正经八百地反问时,他憋不住嘴里那口气,才硬是“噗哧”一声大笑出来。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你还笑!”岳幼堇从来不知道被人取笑是如此令人羞窘的事,依她大咧咧的个性,遇到类似的情况她会一笑置之;惟有他,令她体会这种怄人的羞恼,不禁微温地狠瞪他一眼。

“咳。”他努力地压抑笑意,但唇角就是不住地往上扬,“我绝对不是……嗯、嗯、嗯嗯嗯……”

“谭恪亚。”她知道他还在笑,她就是知道,

“你是喉咙鲠了鱼骨还是鱼翅?”

“我、我没吃鱼……”任何鱼都没吃,在今天晚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我。”愠恼地拨拨头发,她的脸红成一片;还好月光昏暗,不然他一定会看出她的不自在。

谭恪亚又问哼几声,撇开头喘了口气。“嗯、嗯……我没有,真的没有。”

‘那你在嗯什么嗯?“这个人,说谎不打草稿!

“你分明在笑我!”

“哈哈哈——”谭恪亚朗声大笑,再也受不了她的挑衅,干脆不加遮掩地笑出声来。反正她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戏,而且他实在憋得太辛苦,不笑出来恐怕会得内伤。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在笑我!”不曾如此被人讪笑,惟有他,令她怒不可遏。

但谭恪亚却是乐不可支。她越恼,他笑得越是愉快,感觉什么仇都报了。

“够了哦你!” 戳了戳他的胸,他还在笑,“唉,别说我没警告你哦!”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

段,她就不信自己撂不倒他。

“不后悔吗?幼堇。”他最不想做的事便是伤害她,所以他必须确定她没有任何勉强。

“谭恪亚。” 突然轻喊他的名,然后便没了下文。

“嗯?”怎么了?现在后悔或许还来得及喊停。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啰唆的男人。”不满地嘟嚷着,灼热的唇印上他冰凉的胸口。

猛抽口气,他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简直可以用

“水深火热”来形容。嫌他啰唆,又要委身于他,他都搞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我不想你有任何后悔。”抬起她的下颌,深黝的眼凝着她氤氲迷朦的水眸。

轻叹口气,热呼呼的气息喷拂他的下唇。“要是会后悔,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第八章

岳幼堇在清晨六点时分,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

她知道冯茵茵大概每天都会在五点半左右出门散步,所以在她离开谭恪亚的公寓之后,还到附近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下,才有那个胆子回家,只因怕不小心被老妈逮个正着。

她从未有过没有事先告知就“夜不归营” 的纪录,除了刚才这个晚上;所以她绝对不能被老妈看到她刚进门,不然事迹就败露了。

轻巧地关上门,她刚准备松口气,不料冯茵茵的声音像幽灵般由她背后响起,差点没将她吓得掉了魄。

“舍得回来啦?”冷着声,冯茵茵的话里满是嘲讽。

昨晚她就发现这丫头兴冲冲地往外跑。女儿长这么大了,她也懒得管束她的行动,就当她去夜游试胆子算了;没想到这个丫头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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