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叶芊芊-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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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叶芊芊-娶我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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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我也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你有没有得性病。”她吃醋道。
“我都有用保险套,做好安全措施。”他自鸣得意。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她又想哭了,只好躲进厨房。
“都不要,我还要赶回公司上班。”他穿上鞋子。
她急忙冲到门边,“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你有什么计划?”他其实今晚想来看她。
“我想煮些家常菜,谢谢你收留我。”她主动地提出邀请。
“你这么急着展现贤慧的模样,该不会是想打动我?”他得了更宜还卖乖。
她神色自若地耸肩道:“如果一餐饭就能打动你,那就太不好玩了。”
他故意考虑了五秒钟,然后才勉强答应。“好吧,晚上见。”
“开车小心。” 她替他打开门,仰着脸及他粲然一笑。
“对了,你现在的模样比以前好看。”他冲口说出。
“送你一个飞吻。”她将唇印在手心上,朝着他吹了过去。
“以后别再买菊花,家里有死人才插菊花。”他像个初交女朋友的十六岁男孩,脸色胀红起来,急急转身就走,没看到她变黯的眼神;他的话引起她的伤痛,脸颊上爬满晶莹剔透的泪珠……

来到天母超市,林蕾提看菜篮,脸上洋溢着幸福。
风鹤立走了之后,她立刻摇身一变成为菲佣,勤快地打扫一尘不染的屋了,纾解烦躁的心情。但她一直问自己,这样好吗?
不想母亲,不管母亲的骨灰坛,这样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她不懂,她为何担心老天爷惩罚她?她没做错任何事,唯一的错就是她是向立夫的女儿,老天爷却让她的良心爱到谴责而不安,那向立夫呢?
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昨晚睡看了吗?他今早出门有没有被车撞?还是他此刻正喝着醇酒,对着妈妈的骨灰坛大笑?谅他不敢,她相信他不敢在她告密前,对妈妈的骨灰坛不利,那是他的王牌,不到最后关头,他不会笨到亮牌。
她决定暂时不想骨灰坛,今晚,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晚,她不是想炫耀自己,而是想真实地呈现自己,她的手艺当然比不上大厨师,不过做家常菜没问题。
买了材料,走到洋芋片的货架前,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毛毛的,回头一看,真是讨厌,连超市里都有苍蝇,是一个油头的男子紧跟着她。
“我的心肝儿!”男子想从她身后抱住她。
“熏肝鹅才在这。”林蕾赶紧回身,将熏肝鹅洋芋片堵到他脸上。
“才两个星期不见,向蓓,你变幽默了。”男子拿开洋芋片,嘴角挂着邪笑。
林蕾急忙追问,“两个星期?你知道向蓓在哪里?”
“你不就在我眼前嘛!”男子一脸百思不解。
“我是问,你两个星期前在哪儿见到我了’林蕾耐着性子再问。
男子冷哼一声。“机场。你跟个男人搂搂抱抱,见到我还装不认识。”
“你有拦下我吗?” 从他的话中,林蕾找到一丝曙光。
“当然,你还欠我三百万,”男子的手指突然卷起她的一绺发丝。
林蕾用菜篮撞他的肚子。“大庭广众之下毛手毛脚,你是不是想吃牢饭?”
“你答应过我,回来之后要好好补偿我。”男子不以为意地露出淫笑。
男子的表情令林蕾的背脊窜上一股寒意,她真没想到,向蓓居然会用身体还债?这么做不是跟妓女没两样?老天,她必须赶快澄清。“你看清楚一点,我不是向蓓,我只是长得像她而已。”
男子并不理会她的话,他的手从她的肩膀上伸过去,她吓得脸色发白,突然一包洋芋片落到她菜篮里,在这同时,他的手转移到她肩膀上,紧紧抓住。“心肝儿,我看我们应该买蒜泥烧口味,今晚好好享受。”
“拿开你的臭手,我都说我不是向蓓,你是不是听不懂国语?”
“你把头发拔到耳后。”男子目光凶狠的命令,他记得向蓓的耳朵上有痣。
“做什么?”林蕾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做,她的手不能克制地颤抖。
男子端详之后,声音显得有些意外。“你真的不是向蓓!”
“我早说过了。”林蕾松了一口气。
“你跟她有什么关系?”男子有些不怀好意。
林蕾防卫地说:“没关系,你休想要我替她还债。”
“你真聪明,知道我是在打这个如意算盘。” 男子大方的承认。
“你再跟着我,我就大叫色狼!”林蕾看出男子有霸王硬上弓的企图。
男子耍嘴皮地说:“这间超市又不是你开的,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再骚扰我,我就打电话叫人来揍你。”林蕾警告道。
正当林蕾苦无对策之际,她最不想听的声音传来。
“阿蕾,发生什么事?”
男子不但没退缩,反而走近向立夫,“你来得正好,向蓓人呢?”
“我不知道,我也在找她。” 向立夫耸了耸肩。
“她跟我借了三百万,你打算怎么处理?”男子挑明地问。
向立夫无情地说:“找到她之后,叫她自己去卖身,凑钱还给你。”
林蕾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向立夫,她这次不是怀疑,而是相信他真的不是人,他只是只披着人皮的禽兽,他没有灵魂,对自己的女儿不但不伸出援手,反而要把她推人火坑。老天,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爸爸?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她不来见我,我就去找你。”
“我没钱给你,我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不给,那你可就要小心天有不测风云。”
男子撂下狠话之后离开,林蕾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向立夫面露微笑,厚脸皮地说:“女儿,你不觉得你应该感谢我替你解围?”
现在,她真希望“沉默羔羊”里的杀人医生能在这儿,帮她把他的脸皮扒去做标本,放到博物馆,让世人知道禽兽的长相。“笑死人了,我又不是向蓓,这个祸是她闯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买那么多菜,不请我去你新居吃晚饭吗?”
林蕾瞪大怒火熊熊的眼睛,“可恶!你派人跟踪我!”
“我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向立夫抢过她的菜篮,一副绅士的模样。
“你想怎么样?”林蕾气得脸快炸了,但骨灰坛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今晚把这个放进汤里煮,增加美味。” 向立夫迅速塞了包东西到她手里。
“什么东西?”林蕾才不相信他懂厨房里的事。
向立夫无耻地说:“威而刚,是你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捷径。”
“我不是向蓓,你有一个妓女的女儿还不够吗?”林蕾大声嚷叫。
这一叫,引起超市里的客人侧目,有人甚至从货物架旁探出头来,这些不相干的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但他们哪知道林蕾的心有多难受?她羞耻得几乎想死掉,死掉就能跟向立夫划清界线,因为他不会理她,会替她办后事的只有风鹤立,一想到他,她的眼里立刻浮现泪水,可是她坚持不在他面前落下。
向立夫拉着她的手臂,走到一条没人的货道,看得出来他动怒了,动怒的原因是她在人前让他没面子,他在放开她的手臂前,狠捏着她的肉。“让我告诉你实话,若是向蓓在这儿,我根本不想见到你。”
“向蓓若在这儿,你们父女俩恐怕现在要跪在地上,求那个人饶命。”
“真没想到,遗传我的聪明的人是你,而向蓓却只遗传到贪玩。”
林蕾夺回菜篮。“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滚远一点。”
“这是我为你做的护身符。” 向立夫扔了包日本香包的小袋子到菜篮里。
“我不……”林蕾抓起香包正想往地上扔,向立夫急声阻止她。
“可别乱扔,里面装了你妈的骨灰。” 向立夫冷酷的邪笑。
“你会有报应的。”林蕾逃避瘟疫似地跑开。
“祝你们有个美好的烛光晚餐。” 向立夫哈哈大笑。

第五章

带着一丝暖意,橘子色的夕阳从落地窗外照进来。
可是,坐在沙发上的风鹤立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整个人冷得像座冰山似的。
这几天,他对她的好全是表面工夫,其实他私底下找征信社调查她的底细。
林蕾,这才是她的名字,她是向立夫的私生女,难怪她长得像向蓓。她的母亲才去世不久,她从上高中开始半工半读,她做过披萨外送,所以她很会骑摩托车;她做过孝女白琼,所以她很会哭;她大学没毕业,所以她找不到好工作。
但他怀疑她是故意不工作,因为她已经有了工作——冒允向蓓、冒充他的未婚妻。
她和向蓓毕竟是姐妹,血液里流着淫荡的基因,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她才会做援助交际;不过,她比向蓓更无耻,居然大刺刺地在书店拉客,公然挑逗,公然拥抱,简直是母狗的行为。
可恶!他差点被她的演技骗了!
他应该很高兴自己发现她的真面目才对,但他的心好痛,她清纯的脸孔在他脑海盘旋,她温柔的甜笑在他耳边回荡,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占据他的心……他痛苦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恨她,但更恨他自己,居然摆脱不了她。
一声开门声从门口传来,他松开口,他倒要看看她的演技好到什么程度!
“你什么时候来的?”林蕾走进客厅,看到他,发出惊讶的声音。
“刚刚,你都是在这个时候回来吗?”他压制着满腔的怒火。
她直接走进厨房烧水,“差不多,我泡茶给你喝。”
“工作找得怎样?”他对她的贤慧感到反胃。
“不顺利。下午在书店闲逛。”她视他的问题为关心的表现。
他嘴角扬起一抹地看不到的冷笑,“逛了一下午?”
“对啊,看书不用钱。”她端着热茶放在桌上。
“这条围巾什么时候买的?”他怀着妒意地看着围巾。
“逛完书店之后。你的脸怪怪的。”她坐到他身旁,面露忧色。
“怎么个怪法?”他几乎想用她肉体买来的围巾勒死她,但还是忍住了。
她看到他的眼里有愤怒的血丝。“你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他深吸口气,他给她一次自首的机会,他不说出他看见的事。他用暗示的口吻说:“是,有一个女客户,骗钱不成,反咬我一口。”说完后,他将手背上还留有血迹的齿痕展示给她看。
她非常难过,原本想要安慰他好男不跟女斗,但这时说这话,很可能会激怒他,她想了一下,最好的安慰应该是逗他发笑,笑可以让人忘掉不愉快。“她的牙齿真大,齿痕又那么深,她肯定是个满嘴假牙的老女人。”
他粗声地大骂:“我被人咬,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对不起,我去拿医药箱。”她赶紧跑到厨房,自责自己是笨猪。
“你没找到工作,心情怎么还这么好?”他冷嘲热讽道。
她拿着药箱蹲在他面前,“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愁眉苦脸。”
“轻一点,笨手笨脚的,你连猪都不如。” 他故意在她上药时找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像个被恶婆婆虐待的小媳妇,有口难言。
“用不着包纱布,我的手又不是被砍伤。”他鸡蛋里挑骨头。
“鹤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想要祈求他息怒。
“我肚子很饿,你还不快去做饭。” 如果再不赶走她,他肯定会揍她。
她将围巾挂在餐厅的椅背上,然后拿着药箱进厨房,洗菜、切菜,一只炉子炒菜,一只炉子煮汤,动作就好像快转的烹饪录影带。当她将菜端到餐桌上时,饭已盛到腕里,筷子也摆好了,餐桌像被热烟包住,阵阵的菜香溢满餐厅。
然后她像菲佣似的,请老爷上桌吃饭。不过,他哪吃得下? 他的肚子早就气饱了,他只吃了一口黑胡椒牛柳后,就恨恨地放下筷子,嘴巴也不动了,眉头皱得像杂草丛生。
她忐忑不安地问:“你不是肚子饿吗?怎么只吃一口就不吃了?”
“难吃,就算拿去喂猪,连猪都会吐出来。”他把没嚼烂的牛柳吐到桌上。
“我会改进。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她被他吓得连泪都不敢流。
他命令地说:“我自己出去吃,你把所有的饭菜全吃完,不许糟蹋。”
“我一个人吃不下那么多。”她小声地哺哺自语。
“你说什么?”他眼神比吃人虎还可怕。
“你干嘛对我乱发脾气,咬你的人又不是我。”她按捺不住地吼回去。
“因为你们都是女人,我一看就有气。” 他对她彻底失望。
她挥了挥手。“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快去吃饭。”
“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他倏地起身的同时,椅子砰地一声摔倒。
“我没那种意思,我是好心劝你吃饭。”她理直气壮的解释。
“说谎!”他拿起那盘牛柳,往墙壁砸过去,汤汁四溅。
她的脸转向墙壁,仿佛被钉子钉住似的,无法再转回来看他,她不敢看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从没遇见过发这么大脾气的人。她心里好难受,但她不是气他,而是气她自己。她好笨啊,居然不会安抚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太乱了,她没想到他的怒气是针对她,她乱得失去思考的能力。
“我跟你说话,你扭什么脸?”他的手指像铁钳般箝住她的下巴。
“好痛!”她感觉到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
“你怎么可能明了痛的滋味!”他不情愿地松开手。
“我要怎样?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心情变好?”她的眼眶又湿又红。
“不许掉眼泪!你敢掉一滴眼泪,我就罚你喝一杯马桶水。”他无情地威胁。
她的眼泪被他脸上凶狠而强大的压力喝止住,她的心中有说不出的痛苦,和说不出的悲伤。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打从接受他的好意,住到他的房子里以来,她一直都很守本分,整理家务。泡菜烧饭、按时喂鱼。她没有弄乱他的屋子,反而保持得更干净,他应该感谢她才对!
她恼了、她怒了,她一向脾气不好的,却因为爱他而忍耐。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是他太过分,她近乎崩溃地大吼。“疯子!你心情不好,难道全世界人都要跟你一样痛苦才行吗?”
“我不敢要求全世界的人,但我有权支配你的喜怒哀乐。”
“凭什么?就因为我免费住你的房子,我就得成为你的出气筒吗?”
“难道不对吗?”他阴冷地扬眉,一副她欠他几千万的模样。
她被激怒地说:“我走,谢谢你这一个月以来的施舍。”
他尖酸刻薄地问:“你要走去哪个男人的床上睡?”
“我去公园睡。” 她受不了他的无理取闹。
“把你的脏东西全给我带走。” 他命令似地下逐客令。
她的胸口仿佛被打了一拳,心碎了……
她只是想离开一天,等他冷静以后再回来,毕竟她无家可归,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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