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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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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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不想生了,累了,本王还年轻,以后再说吧。想来我们的女儿也想真的是福薄命浅,的确是与王位无缘,也许这个孩子不应该是头胎,如果不用继承女王的位子,那么她也许就活下来了……”司空弦月长叹一口气,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可是她怎么可能这么快从悲伤中自□,方才这些话,也不过是自我解嘲罢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你想让我们的女儿继承王位,莫非你想的是,以后这个国家的皇帝,都让女人来做?!”怀愁惊疑地瞪大了眼睛,噗通跪倒在了地上,长叹道,“天哪,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啊,啊——”
  
  长啸一声,怀愁夺门而去,奔向了太医馆。
  
  他崩溃了,他这是干了什么啊,亲自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亲自葬送了自己辛苦筹谋的一切。
  
  太医馆中,孙婆婆正在收拾行囊,她借口自己失职,已经头昏眼花,打算离开这皇宫。虽然司空弦月还未批准,但是既然她不追求小公主的事情了,那么这件事应该很快就可以得到应允。
  看到怀愁怒气冲冲地过来,孙婆婆吓得后退了两步,刚刚收拾好的包袱掉到了地上,东西散了一地,那两个金锭子也掉到了地上。
  
  




23

23、二十三、砍头偿命 。。。 
 
 
  
  怀愁一把掐住了孙婆婆的脖子,将她高高地提了起来。孙婆婆奋力用脚踢着怀愁,可是却感觉用不上力气,这反抗更像是垂死般的挣扎。怀愁因为用力太狠,每一个指关节都显得格外突兀,他红着眼睛叱问孙婆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本宫的话?为什么要杀了小公主!这事怪本宫,可是也怪你!”
  
  这能怪孙婆婆吗?怀愁既然找上她,她如果敢违背,恐怕怀愁早将她灭口了。既然怀愁想要小公主死,如果当时她没杀小公主,迟早怀愁自己也会动手的,倒不如顺从了他的意思,救下自己一条性命。
  
  可是,脑海中翻腾出再多的话,孙婆婆却也说不出口,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怀愁,希望他能幡然醒悟,他已经害死了小公主,实在不该再犯一次错误。
  
  渐渐地,孙婆婆开始翻白眼,脸色逐渐变白,发髻也因为顶在墙上而散开,窒息的痛苦让她不再有力气思考,她的身体开始瘫软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另外几个稳婆来到了稳婆馆,看到这惊人一幕,不禁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怀愁似乎已经杀红了眼睛,今日这几个人的性命,恐怕都会落在他的手中。还好有人机敏,看到情况不妙之后便大呼救命,这才惊醒了其他人,大家一起呼喊着快来人。
  
  正路过此地的阮奉晖听到呼救声,便赶紧过来了,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已经歪着脑袋奄奄一息的孙婆婆,而怀愁的双手,依然扼住她的脖子不停地用力,似乎两个人有着天大的仇恨。阮奉晖想,也的确,他们有着天大的仇恨,他的女儿不正是在孙婆婆接生的时候死掉的吗,莫非这里头真的有什么猫腻?
  
  为了防止已经发疯的怀愁乱杀人,阮奉晖施展功夫,轻而易举地擒住了他,并把他反绑了起来。自从成为司空弦月的妃子,怀愁几乎掏空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脆弱得不行,而阮奉晖,却勤于习武,现在他的武功已经远在怀愁之上。
  
  阮奉晖将怀愁带到了大殿上,还有这几个目击者也一起跟了过来。
  
  怀愁跪在地上,痛苦地抽泣,因为太难过,不一会儿他又趴在了地上。
  
  初识司空弦月,他十六岁,十六岁的下半年,司空弦月怀上了他的孩子。如今,他十七岁,司空弦月,当今的女王生下了他的孩子,他却亲自招人杀死了女儿。
  
  他也喜欢司空弦月这个女人,也喜欢这个女儿,女儿死后他也在她的墓碑前哭了好久好久,然而,他身负国耻家仇,必定要有所牺牲。因为太难过,怀愁趴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又因为身上绑着绳子,所以这个动作看上去格外奇怪。
  
  大殿的门口,司空弦月穿着一身凤袍翩翩而来,如今她生完孩子已经满月,可以下床了。怀愁杀死稳婆一案,她要亲自审理。她的心中还有些困惑,如果怀愁因为记恨稳婆而杀掉她,自己该怎么处理才能保住怀愁一条性命,还不至于让别人心怀不满呢?
  
  怀愁跪在地上,呜呜地哭着,司空弦月坐在龙椅上,不说一句话。本来小公主的死,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因为临盆前几天,胎儿在腹中还偶尔踢一下自己的肚皮,太医几度过来检查,也说胎儿健康无碍。只是为什么后来突然发生那种事情,莫非有人买通了孙婆婆,让她下的毒手?
  
  司空弦月疑虑了近二十天,才让自己最信任的阮奉晖去查,如果早一些让他去,也许问题的根源早就可以知晓了,不过就算知晓了,最终和现在也还是一样的结果。
  
  “女王,臣妾对不起你啊,父王,儿臣对不起您啊!”怀愁看着司空弦月,又是喊女王,又是喊父王的,这下倒是把司空弦月弄糊涂了。
  
  最终,怀愁终于稳定下了情绪,坦白地交代了自己的一切:“我本身勃国的王子巴丹赫,早年父王在战场上,曾经被大允国的将军艾伦拿下,并做了大允国国王的阶下囚,也正是从那之后,勃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身负国仇家恨,我来到了大允国,并以乐师的身份混进了皇宫。我本想刺杀老皇帝,却发现当年那位狗皇帝早已经见阎王爷去了。而祺硕那个草包,刺杀了他又有何用?我的目标,绝非仅仅是刺杀皇帝,因为你们欠我的,是一个国家。所以我要进入大允国皇宫内,想办法勾搭到一位娘娘,让他怀上我的孩子,我再想办法让这个孩子做太子,那么大允国这片国土,便成了我们巴丹家的。”
  
  怀愁叹口气道:“只是没想到,当今的女王,司空弦月能够逆天改命。我以为你只是想自己过一把做皇帝的瘾,以后还是要让儿子来做皇帝,于是便收买了孙婆婆,这次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保住,如果是女孩,就杀掉。可是司空弦月,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要建立一个女权国家,你是要让女儿来继承王位?!”
  
  怀愁大声的质问让阮奉晖非常不满,他从后面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他早就说怀愁来历不明,而且不像什么好东西,可是司空弦月偏偏不听,如今才识破怀愁的阴谋,实在是太晚了。
  
  “这么说,艾伦的死和你有关?”司空弦月问道,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害死艾伦的元凶。
  
  “不错,如果你够细心够聪明,一定早就能够发现的。我虽然背负着重大的使命,可是也压力颇大,所以我很想自己早日被发现,早日被结果性命,结束我这惨淡的人生,所以处处留下线索。杀死怀愁的凶器是琴弦,如果你能根据怀愁脖子上那道细细的血痕来推测,早就该猜到这事情和乐师有关。”怀愁振振有词。这辈子他干的最骄傲的事情,莫过于杀死了艾伦,父亲这些年在大允国所受到的耻辱,总算是洗雪了。
  
  “那么彩虹呢?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连她一起杀死?”司空弦月终于愤怒了,怀愁到底还有没有人性,若说他杀了艾伦是因为宿仇,那么彩虹和他的女儿,实在死得太过冤枉。
  
  “她无辜?难道勃国那么多国民就死有余辜?他们的土地被人践踏,大家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这一切都是你们挑起的战争造成的。我本意并不想杀彩虹,只可惜她看到了我杀人的一幕,我必须灭口!”
  
  “事到如今,你终于招了是不是!艾伦的死,本王可以原谅你,但是女儿的死,本王坚决不能就此罢休,本王要为女儿报仇,本王要亲手杀了你!”司空弦月说罢从凤椅上下来,一步步地逼近了怀愁。怀愁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所以没有人意识到司空弦月有了危险。
  
  她走过来,蹲□,伸手摸着怀愁的脸颊。这个小男人,她是爱过的,可是他实在太让她失望了。还不等她动手,怀愁却忽然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用身体的力量将司空弦月扑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用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她雪白的脖颈。
  
  司空弦月的胸腔,被怀愁压得憋气,脖子上的疼痛,几乎让自己麻痹。
  
  忽然之间,这疼痛停止了,一道血色的幕布蔓延开来,像是一场雾。
  
  怀愁的头被砍掉了,骨碌碌滚出去老远,而他的身子,却还趴在司空弦月的身上,脖子处汩汩地冒出鲜红的血液,喷到了司空弦月的颈上,衣服上,还有脸上,弄花了她的妆容。阮奉晖的剑上,滴着淋漓的鲜血,像是下雨时屋檐上滴沥下来的水。
  
  宫女们吓得惊声尖叫,这等血腥的场面,在王宫大殿内发生,委实吓人。
  
  哐啷一声,阮奉晖将剑扔在了地上,他有力的胳膊抱起司空弦月,来到了自己的寝宫。他将她被血渍浸透的衣服都脱/光,扔到了地上,然后用蘸了热水的锦帕为她将身体擦拭干净,同时差人去叫太医过来。
  
  司空弦月躺在床上,未穿衣服,绸缎质地的被子裹在身上,雪白的被领正到胸膛,她修长的臂膀露在外面,匍匐的胸/脯,带动着被子一起一伏。
  
  她的喉咙两侧,有两排牙印,若不是阮奉晖挥剑及时,也许她真的会被怀愁咬死,然后一家三口,到黄泉下相聚。
  
  阮奉晖摸着她颈上的牙印,问道:“痛吗?”
  
  司空弦月一言不发,阮奉晖以为她是被吓掉了魂儿,可是其实,她是在想艾伦。是她将艾伦弄残了,让他毫无反手之力,他才会那么轻易地被怀愁勒死。虽然艾伦以前曾调戏她,恐吓她,可惜现在,她却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
  
  “司空弦月,是你自己造孽啊,如今这一切都是报应!”心中这么想着,司空弦月把脸拧向了一侧,她双目紧闭,睫毛浓密,两行清泪滑落到了枕头上。
  
  




24

24、二十四、放纵一回 。。。 
 
 
  
  司空弦月联想到自己的女儿,便更加难过了。怀胎十月,谈何容易,如果真是天命如此,那也就罢了,可是害死女儿的竟然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再想想怀愁,他实在是太想不开,自己做了女王,这不就等于已经夺了大允国的天下,他何必再去盘算那么多?如果怀愁能安心做自己的妃子,也许现在他正快乐地哄着女儿睡觉呢!
  
  越想越难过,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滚烫。
  
  司空弦月是个坚强的女人,很久很久都不曾哭过了,可是今日到了伤心处,眼泪又岂能表达她的哀伤?
  
  阮奉晖伸手为她轻轻擦拭,自始至终,他都对她这样好,都支持她信任她,都不曾抛弃她。可是现在,司空弦月忽然觉得他的爱太圣洁了,圣洁得不容玷污,自己甚至有些不敢靠近他了。
  
  太医南百鸣看过司空弦月的伤之后,说她脖子上的咬痕并无大碍,不过怀愁也的确是用了些力气,近期说话可能会有点疼痛,所以尽量少动嘴。他给司空弦月开了消炎的药剂,又开了一些食补的方子。当身边无其他人时,南百鸣忽然跪了下来,哀求道:“主人,小奴实在不忍心再看您一次次地受伤了,让小奴留下来照顾您好不好?”
  
  以前,南百鸣几次向司空弦月表忠心,司空弦月都不理会,因为她觉得自己身边并不安全,留南百鸣在这里,会让他卷进宫斗的旋涡中。他那么单纯,这对他不好。而现在,司空弦月依然不愿意留南百鸣在自己身边,可是理由却完全相反。如今她觉得,表面上看起来单纯的人,也许会包藏祸心。经历了怀愁一事,她实在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再一次被司空弦月拒绝,南百鸣并无怨言,本身作为奴隶,他的责任便是听主人的话。留下那些方子后,他向候在外面的丫鬟交代了一下该如何照顾女王便离开了。
  
  此时阮奉晖不在寝宫,因为他要去收拾大殿的残局。
  
  怀愁的头滚落到地上,这里的人吓得四散开去。阮奉晖想,他们毕竟没有上过战场上,战场上的一切,比这惨烈多了,那种尸横遍野的场面,实在让人悲痛,而尸体的形态各异,岂是一个砍头就能比得了的。
  
  大殿里的血渍蔓延了好远,似乎是怀愁的不甘。阮奉晖亲自带人将尸体运走,第二日,司空弦月头顶白色面纱出现在怀愁的葬礼上,怎么说怀愁也是司空弦月的妃子,尽管他谋杀亲女,谋害女王,大逆不道,但是司空弦月还是命人厚葬了他。毕竟,他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他曾是一个王子,可是后来却变成了流浪儿,落差实在很大。
  
  抛开这些来讲,怀愁真的很好。如果没有那些所谓的使命,也许他永远都是女王的宠妃。司空弦月犹然记得他躺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模样,有时他会喊她姐姐,有时会喊她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司空弦月对怀愁这样的行为完全没有排斥。如果不曾犯下那些错误,也许他们的孩子现在还好好地存活于人世,她也会是如同怀愁一样可爱的公主。
  
  接下来的日子里,司空弦月一直住在阮奉晖的寝宫。阮奉晖像是一个贤惠的小妻子,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每天都会为她煲爱心汤,在他的用心照顾之下,司空弦月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很不错,只是,大概是怀妃和女儿先后离开了人世,她实在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状态一直无法回到从前。
  
  深夜,司空弦月大概已经睡着了,很久都不曾翻身,阮奉晖抚摸着她的脸颊,湿湿的。她最近的经历实在是太痛苦了,即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安生。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阮奉晖用力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
  
  他无怨无悔地爱着她,他不敢问她是不是也爱他,他怕那个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他只想好好地爱护她,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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