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无法猜透习照厚到底对习天提出了什么丰厚的条件,要不然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动摇习天心思的。
事已至此,我也不敢再奢求习天会对我提供什么帮助了,现在我只希望能安安稳稳的把习照厚和习德昌这两个习家毒瘤清理掉,别再出现什么意外就好了啊……
另一边习天在夸赞完习照厚之后,没有说责罚他,也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突然想起了之前习照厚还未说完的那句话,说道“对了,你方才不是有话要说吗?继续说吧,放心,这一次他们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完,习天还特意目露凶光的看了那些二代长老一眼,后者立刻危襟正坐,一动都不敢再动,当然了,嘴巴也是禁闭不开,一副一整晚都不打算再开口说话的模样,更有甚者直接冲习照厚点头笑了笑,脸上满是讨好巴结之意。
看到那些二代长老这一副墙头草的模样,习照厚不禁一阵暗暗的冷笑,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冲着习天拱拱手表达谢意之后,转而对我说道“左轮小兄弟,连一代老祖都不着急处理我暗杀媛媛一事,我看不如你也将这件事放一放,先把另一个问题解决掉怎么样?”
说着,习照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笑的我一阵心惊肉跳,还以为这个老狐狸又设了什么圈套等着我跳进去呢。
但仔细一想,现在的习照厚基本上已经算得上是瓮中之鳖了,如此急促的时间里,他应该没办法再想出什么阴谋诡计来了,我也无需太过担忧。
想到这里,我稍稍安了安心,但还是满脸警惕的回问道“什么问题?”
听到我的回答,习照厚没有任何的犹豫,缓缓的说道“不知左轮小兄弟记得不记得之前一代老祖说过的一句话了呢?”
闻言,我不禁翻了翻白眼,习天之前说的话没有十句也得有八六句了,我怎么可能全部记得下来,但在这种情况之下实话实说确实有些不太好,所以在思索了一下之后这才反问道“习天前辈字字锱铢,我自然是都记在了心里,但习照厚长老你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我也不知道你具体问的是哪一句啊。”
这可是我思索了很久才想到的最好的回答了,虽然习天无法对我提供什么帮助,但面子还是要留给他的,这样的话既不会闪了习天的脸面,也能应付习照厚的问题,这样一来,我相信即便后面习照厚再为难我,习天应该也不会再插手我们二人的争斗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以习天的头脑,定然能看出我这是什么意思,至于事情会不会如我所想的那样继续发展,这就得看习照厚接下来会怎样搞事情了。
对于我的回答,习照厚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所以后者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我这句话,淡淡一笑之后,继续问道“是我疏忽了,既然左轮小兄弟一时间无法确定是哪句话,那我就直说了,在那个叫谢创的开始说话之前,一代老祖曾警告谢创不允许他骗大家的对吧?”
“对,你说的没错。”听习照厚提起谢创的名字,我已经可以猜到他的目标是什么了,但暂时还无法确定他准备用什么方法来挑起事端,所以便先顺着习照厚的话回了一句。
“好,既然你不否认这一点,那么我就想问了……”见我点头承认,习照厚脸上的笑容不禁变得更加奸诈了,一字一句的说道“谢创是我亲自面见,并且亲口安排他和其他的高管合力去暗杀媛媛的,这一点他不可能忘记,更不可能记错,可他刚刚所指证的人却是习德昌长老,不知道谢创刚才那种行为,算不算是欺瞒一代老祖呢?”
“坏了!”
习照厚的话音刚落,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在此之前我还未曾想到过这一点,现在突然被习照厚提出来,我不禁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虽然谢创是在我的示意之下指证的习德昌,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说了谎话,如果习天选择视而不见还好,但如果真的追究起来,谢创说谎欺骗习天和众人也是铁一般的事实,到时候众人的视线必然会从习照厚暗杀习媛媛转移到谢创说谎这一点之上,一旦众人的关注点被转移,有习天在一旁辅佐,再想回到习照厚身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许只会有些头疼,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习天真的追究谢创说谎一事,以习天的秉性,势必会不顾一切对我和谢创出手,即便因为我与习媛媛的关系后者不会对我下杀手,但谢创肯定是必死无疑的,这样一来局势就会对我和习媛媛非常不利了啊!
两个毒瘤没有除掉,反而赔上了属于自己公司的员工,这样的结果可不是我能接受的!
为了谢创,为了习媛媛,为了今天晚上的胜利,我也是时候展现一些强硬的手段了啊!
第239章 资格!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但表面仍旧是不动声色,一脸的平静,看到我这个反应,可着实把一旁的谢创吓得不轻。
他毕竟只是一个高管,跟习照厚对一句话就已经足够吓破他的胆了,先前指证习德昌也是在我无数次的对他强调我会保护他,后者才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出头指证习德昌的,此刻习照厚突然将矛头指向谢创,差点没把后者给吓瘫痪过去。
一开始的时候谢创确实对我的实力很有信心,因为我先前所展示出的强大他是有目共睹的,但随着我与习天的交流以及习天和习照厚之间那微妙的关系,谢创逐渐变得越来越不相信我的实力了,当然,这也跟我在习天面前太过低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先前我们的目光始终集聚在习照厚和习德昌的身上,没有波及到谢创,那时候谢创稍稍有些安心,还以为这件事会就这样过去呢,可现在习照厚却突然变换了攻击目标,使得谢创暴露了出来,再加上谢创对我的实力已经没有那么盲目相信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害怕呢?
说真的,谢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一类人的心思简直不要太好猜,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谢创,而是将精力放在了习照厚和习天这两个劲敌身上……
“一代老祖,您觉得呢?”
不得不说,习照厚这个老家伙太聪明了,同时也是奸诈无比,明知道我需要时间来想一些应对的方法,却根本不给我多余考虑的时间,这边刚跟我问完,另一边立刻就转头向习天问了一句,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催促习天快些表态一样。
或许在习天的潜意识之中谢创先前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吧,反正在习照厚问向习天的时候,后者还正在思索谢创到底是哪里对他们撒谎呢,此刻突然被习照厚问到,习天下意识的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习照厚的问题,而是原地不动的思索起该如何回答来了。
“……”
习天的反应不禁让习照厚有些无语,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提醒习天,只能满心焦急的看着习天,等待着习天的回答。
趁着习天发愣的这几秒钟,我总算是想到了该怎么解决眼前这个问题了,毫不犹豫的冲着习天拱手说道“习天前辈,且听小子一言……”
听到我在呼喊他的名字,习天不禁停下了思索,虽然一旁的习照厚不断暗示习天不要让我开口说话,但他对习照厚的袒护并没有到达任习照厚随意操控的地步,所以习天连理都不理习照厚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点头答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好!”
勾心斗角这么长时间了。总算是听到习天说一句对我有利的话了,我不禁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喝出一个字之后,沉声说道“首先我要向您道歉,因为习照厚说的没错,谢创先前确实对大家说谎了,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听着我的话语,感受着我的语气,习照厚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才刚说了一句话,习照厚便已经想开口打断我的话语了,但我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看到习照厚有想要说话的意思,立刻加快了语速说道“但是,习天前辈,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在此之前我所得到的消息是凶手只有习照厚这一个人,并没有关于习德昌长老的消息!”
“什么?!”ro3a
我这一段话刚说完,习照厚 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先前有些失神的习德昌像是突然回了神一样,满脸不可置信的指着我,大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不停的指证我?而且还让谢创跟着你一起指证我?我跟你有仇吗?!”
望着习德昌那一副近乎崩溃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此刻我已经不想再讽刺他了,便用一种比较正常的语气说道“你跟我并没有仇,其实我之前也没有要指证你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眼睛太不懂得收敛了吧……”
随后我便将从一个眼神发现了习德昌的不正常开始,一直说到他主动承认他和习照厚合谋暗杀习媛媛为止,基本上也就是将我为何要一直针对他以及谢创是在我的指使下对习天撒谎从头到尾给习德昌讲述了一遍。
表面上我是说给习德昌一个人听,实际上我这是在说给习天那个鬼迷心窍的老家伙听,看能不能借此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事实证明,不仅是习天和习德昌,就连习媛媛和那些二代长老也对我从一个眼神判断倪端到后来想尽办法指证习德昌的这一行为感到惊讶和赞叹,当然,习德昌只有惊讶悔意和愤怒,并没有赞叹。
就连习天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看我都是满眼异样的光芒,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东西。
只有习照厚,听我说这一番话之前,他对习德昌的看法是蠢,听到我的话之后,他除了感觉习德昌更加蠢,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我当然不在乎习照厚是否对我有所赞叹,同样也不在乎习天对我的看法会发生什么转变,见他此刻已经被我这句话所吸引,我便趁热打铁说道“习天前辈,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话您也听到了,从头到尾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媛媛讨回一个公道,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所以才会在迫不得已之下对各位说了谎,希望您能看在我这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饶谢创这一回吧。”
人在做,天在看,我不相信在听了我这一番话之后习天还会对谢创纠缠不休,如果他非要一意孤行的话,我也只能用出最后的手段,让天宝出来坐镇了!
这样一来也就相当于是跟习天撕破脸皮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真的不想把天宝放出来啊。
“既然你也说你这样做都是在为媛媛着想了,那我又何必要再多加怪罪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习天缓缓的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回答“罢了,这一次就看在媛媛的面子上放你们一马吧!”
“不行!”
习天的话刚说完,我和习媛媛他们还没来得及震惊,一旁的习照厚便率先按耐不住了,几乎是吼叫着说道“一代老祖,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您先前既然说对您撒谎的人定然不会让他好受,那我恳请您履行您之前所说,严厉的惩罚谢创和左轮这两个满口胡言的毛头小子!”
虽然习照厚话语之中带了很多的尊称,但无论多么恭敬的话语,只要配上他刚才说话时的语气,任何恭敬的话都在一瞬间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这一点不用我多说,习天他本人感受是最深的了。
先别说习照厚现在是暗杀习媛媛的凶手,就算是在以前,如果习照厚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习天说话,恐怕后者绝对会瞬间爆炸,让习照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所以在听到习照厚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几乎是所有的二代长老都认为习天会暴怒了,可是……
习天并没有动怒,虽然在习照厚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但他却并没有对习照厚怒言相斥,而是选择了忍耐,憋着一肚子的火硬是一点没有发出来,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我们这边,似乎还真准备如习照厚所说的来责罚我们一样!
行为如此怪异的习天自然让那些二代长老大跌眼镜,但我却已经预料到习天会有这样的反应了,虽然我之前有奢望习天能改变对习照厚的态度,对习照厚叫骂一番,但习天却没有如我奢望那般行动,这多少还是让我有些失望的。
但我并没有在习天把目光转向我们这边的时候坐以待命,快速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一个可以转换习天攻击方向的回答,毫不犹豫的冲着习照厚吼道“既然你说谢创他说谎应该受到责罚,那你暗杀媛媛不是更应该受到责罚吗?为什么做了坏事的人可以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空空其谈,而做了好事的人却要比做坏事的人更早受到责罚?!”
这句话我既是说习照厚,同时也是在说给习天听,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唤醒习天的良知,希望他还没有完全被习照厚的条件给蒙蔽双眼。
“你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们习家人处理内部的事情啊?”习照厚还没说话,一旁的习天突然开口说了几句让我感到无比心凉的话“左轮,你不要忘了,这里是习家长老专场,你不仅姓左,更是甄氏集团的董事长,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就属你最没资格插手我们习家的家事!”
“呵呵呵呵……如果我说,我非要插手呢?!!”
第240章那就战吧!
第240章 那就战吧!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句话果然不假,先前我为了给习天留点面子,三番五次忍气吞声,哪怕习天一直对我冷眼相待,我还是始终将其当做一个长辈来看待,原因无他,就因为习媛媛将习天当成了亲爷爷来看。
我本以为习天怎么着也算是习媛媛的爷爷,多多少少也得为自己孙女的安危着想一下,可经过这几个小时与习天的接触之后,我已经彻底对习天失望了,尤其是他方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别人不清楚,但习天清楚,我跟习媛媛已经发生了关系,即便我不姓习,但也与习家有血脉关系了,就算再差,也不至于连在这种场合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吧?
而且我知道,关于我和习媛媛发生关系的事情,是在我来之前习媛媛亲口对习天说的,我不相信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就是因为习天这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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