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一张老脸上摆出震惊的神色,吸了一口气道:“好好好,这个厉害,不过让你杀好了,反正多的是。”
眼见鲲鹏被埋在一窝猴崽子中,冥河教主也皱起了眉头,啧啧嘴道:“这猴子当真难缠,不可与他纠缠太久,当速战速决,我來也。”
说完,双眸一闪,两道剑光射出,正是阿鼻元屠二剑,岂料冥河教主正要仗剑杀來,却听背后一阵猴笑声传來:“老匹夫,好不知羞,在那截阐两教手下吃了败仗,翻到这里猖狂,相与我家大王交手,先打过我等再说。”
说着一枪杀來,力贯三军,毁灭千古,直逼冥河教主的后背心,冥河心头一凉,转手看來,只见后面又是一群猴子,为首的四个身穿甲胄,实力不凡,正是花果山四大神侯。
袁來事一枪杀來,用力一戳,却被冥河教主张口一吐,吐出一朵血莲抵住,随即十二品业火血莲嘀流旋转,又朝着他头上压來。
暗叫不好,袁來事赶忙收枪跳转,转手又是一记回马枪,打的豪芒毕露,冥河教主洠氲阶约禾锰靡环浇讨鳎缃窬谷槐灰话锖镒硬。闹凶匀徊凰谧爬狭常赂屡叵溃骸澳忝钦獍镄笊闭娓蒙保缃褚脖憬心忝羌都段亿ず咏讨鞯睦骱Α!
说着,提着阿鼻元屠二剑,向着袁來事直杀而來,袁來事虽然身为四大神侯,实力不凡,但是与冥河教主这等老货相比,却还是嫩了一些,又何况还有阿鼻元屠二剑在手。
一个不慎,吃了冥河教主一剑,被削了头颅,当场身亡,其他三位神侯眼见袁來事被杀,哪里还顾的上什么其他,嘎嘎一阵叫骂,也都各施神通,一窝蜂的朝着冥河教主这边杀來。
冥河教主也动了无名之火,杀的分外眼红,把阿鼻元屠二剑,十二品业火血莲催动到极致,可惜在中央戊乙杏黄旗里面折了四亿八千万血神子,要不然现在又怎能容这些猴子猖狂。
鲲鹏老祖这边被猴子变化出來的猴崽子缠的心急火燎,当下也顾及不了女娲娘娘交代的事,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一窝猴崽子杀的横尸当场,但终究不过一地猴毛。
只看得猴子哈哈大笑,就在这时却听一声朗喝声传來:“猴子,别以为你当年护送玄奘西行有功,就能來我大唐胡作非为,如今恩怨两消,我身为人皇,主持天人之争,便先拿你这猴头开刀祭旗。”
猴子张眼望去,只见下面是乌呀呀一片人族大军,为首的唐王,手持人皇剑,倒还真有一派人皇气象,心中也不由的一惊,暗想难不成人皇之位当真要归着凡夫俗子所有,难道杨灵珠真的洠в腥嘶势恕
正想着,身上就被妖师鲲鹏划了一剑,护体真罡割破,鲜血狂喷,嘎嘎叫道:“痛煞我也,你这俗世肉头,怎能做人皇,别以为有两个妖道助你就能成事,几日俺要孙便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假人皇,看杀。”
说着,身形一闪,避过鲲鹏,举棒便向唐王砸來。
唐王大惊,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洠в谢赝返挠嗟兀脖慊悠鹑嘶式U度ィ庖唤I眮恚话押镒佑氤粤艘痪瑳'想到这肉头竟然能把人皇剑使出这般威力,当下也便知道他现在气运当头,一时三刻还杀不了他。
不免气的咬牙切齿,唐王一剑杀退猴子,自然信心百倍,挥剑一喝,三军尽发,浩浩荡荡的人族大军也便向着花果山的猴子军团围杀而來。
眼见唐王出动人族大军,妖师鲲鹏和冥河教主当下也便松了一口气,越斗越勇,只杀的三个神侯和一帮猴子军团节节败退。
猴子大惊失色,暗想难不成如今要折在这里,就在这时却听一声喝來:“好兄弟,我老牛來也。”
红孩儿闻言大惊,张眼望去,只见云端浩浩荡荡杀來一票人马,为首的正是他的父王平天大圣牛魔王,心中暗知如今时机成熟,正是他双亲解脱之时,不免喜极而泣,大呼一声道:“父王,孩儿在此。”
牛魔王也是激动地老泪纵横,嘎嘎叫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牛魔王的儿子,想我平天大圣碌碌一生,如今能和手足、孩儿并肩作战,也当真无憾了。”
猴子的眼角也有些湿润,突然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花果山七妖王结拜的时候,不免气血翻滚,一把拉住牛魔王的手,哈哈叫道:“大哥來的正好,如今咱兄弟也就大闹一场,天若阻我,也就打上天去。”
(419)弃前嫌西方显高明
牛魔王夫妇如今得了自有,率领当年旧部,浩浩荡荡一队妖王大军,与猴子率领的猴子军团并作一处,更是如虎添翼,士气大增。
“孙大圣,我等奉了师母之命,特来相助。”说话之间董天生和一群情教二代弟子也赶了过来,猴子一一见过,也便并成一股,齐齐向着唐王率领的人族大军。
许仕林和红孩儿眼见自家人前来,也都欣喜不已,上前迎道:“董师弟,多谢相助,不知师母和几位长辈可曾吩咐什么?”
董天生哈哈笑道:“师母让我替她老人家骂你们轻举妄动,不过一切都在因果,倒也没有什好责怪的。”
许仕林和红孩儿两人闻言,小脸一红,也不敢再多问什么,齐齐施展神通,也便加入了讨伐唐王的大军之中,一时之间声势大噪。
妖师鲲鹏暗声道:“糟糕,没想到那平天大圣牛魔王带着一队妖兵杀到,眼下可不好施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冥河教主惊声道:“走倒是容易,只是此乃女娲娘娘吩咐我等的事由,让我们办成如今这般局面,再一走了之,恐娘娘怪罪啊!”
鲲鹏嘿嘿一笑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讨好女娲那个贱婢,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以为计蒙英招等人真的是监视杨灵珠去了?其实是找通往洪荒时空碎片之路,如今丢下一副烂摊子给女娲小贱人,等她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躲入洪荒时空碎片之中,等这一量劫过去,再来不迟。”
冥河教主闻言更是不由的一惊,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安排好了,那也就没有拒绝的道理,说罢两人震开敌手,也便借着光遁逃走。
牛魔王嘎嘎笑道:“唐王,你看那两个贼人已经弃你不顾,可见你这人皇终究是坐不稳。”
唐王挥着人皇剑越杀越勇,得心应手,听了牛魔王一言,这才发现鲲鹏两人的确不见了踪影,不免大惊,暗想这两个人是女娲娘娘派来的,为何此时说走就走,无奈听信了他们的话,开罪了佛教、情教,如今大军压境,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却听一声阿弥陀佛诵来,只见西方金云翻滚,飞天乱舞,瑞气升腾,正是他西方教的人杀来。
唐王又是一惊,暗想莫不是都叫的人也找上门了,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唐?这时却听燃灯古佛道:“人皇,我西方教前来相助。”
一句话只把唐王说懵了去,暗想着动脚的不是脑子坏了吧,明明是自己背信弃义在先,怎么如今反倒前来相助,未免也太大度了些。
好在如今来的正是时候,又见一群佛兵杀入场中,与妖兵斗了个旗鼓相当,唐王这才敢相信,当下叩拜道:“弟子无知,听信谗言,才有此罪,幸得诸佛不曾弃我,阿弥陀佛!”
话说燃灯一行人正在与那截阐两教做些不疼不痒的争斗,却听西方极乐世界传来法旨,让他们去那大唐国辅助人皇,刚开始还不知道教主这是演的哪一出。
但是转而想想,也便明白过来,不禁赞叹教主高明,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显示西方教的大慈大悲精神,又能在危难之时,让唐王更加信仰西方教。
关键是在人皇之争的档口上,一旦保了唐王坐上人皇大位,也便能借助他人族的气运,而且在杀劫之中他西方教也不再是孤军作战,这一记算盘当真打的响亮。
猴子和牛魔王一行眼见燃灯等人领着一群佛兵杀到,当下也不由的一惊,看来一时半会想灭了推翻唐王这个人皇是没有什么希望了,说着就听燃灯喝道:“斗战胜佛,你既已入我空门,怎的还与那妖王同流合污,又造下这等杀孽?”
猴子手指燃灯皮面呵呵笑道:“老秃驴你且睁大眼睛看好了,我可不是斗战胜佛,他已经坠入轮回,我可不想听你这些酸词,既然你等要保这假人皇,那我们也就难免要做过一场,有本事尽管使来便是。”
牛魔王也大喝一声道:“西方诸佛,也不是我等执意要造杀孽,只是如今杀劫当头,难免要行杀伐,不然诸位也不用到此,在那极乐之乡安享清静,岂不快活。”
文殊冷喝一声道:“尔等茹毛饮血之辈,也知杀劫?不过是乱造杀孽罢了,说什么托词,当真可笑。”
红孩儿眼见他爹爹受辱,自然不忿,把火尖枪一挑,指向文殊道:“好你个老贼,毫无半点口德,亏你也是堂堂西方菩萨,当真好不要脸,吃我一枪再说。”
说着,把枪一挥,打出道道真火,直逼文殊而来,被这么一个黄口小儿叫骂,文殊的皮面上自然过不去,冷哼一声道:“没教养的小畜生,既然观音大士元寂了,那也就由我代她来教训教训你这小畜生。”
言罢,将手一挥,一把将红孩儿的真火抓灭,随手一指,白光大放,向着红孩儿包裹而来,红孩儿知道这老狗,当下也不敢小视,使出浑身解数杀来。
张手便是一箭,朝着文殊面门射来,文殊冷笑一声,伸手来抓,却被震的虎口发麻,方知这射日弓不同寻常,当下气的牙痒,叫骂道:“小畜生,别以为有异宝在手就能如何,看你能支撑到几时。”
说罢将七宝金莲一踏,滚滚压来,红孩儿也知道这射日弓不可多用,无奈眼前强敌,也没得选择,只管拼命地发箭,把七宝金莲射的落不下来。
文殊双掌一拍,背后显现出宝象经纶,周身佛光大盛,伸手又是一指,无边法力施压下来,只把七宝金莲催动到了极致。
红孩儿法力消耗过度,终究不敌,险些被压倒在地,好在被猴子一把抓了出来,猴子将棒子一杵,撑住七宝金莲,嘎嘎笑道:“当年西行路上也没少打交道,如今各自为营,也就莫怪我老孙心狠手辣,特来领教两脚菩萨的无上神通。”
文殊正要得手,却被猴子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爽,哈哈喝道:“你这泼猴,生性顽劣,纵然取得真经,也难成大法,斗战胜佛陨落,正是你咎由自取,若是你心存善念,行善积德,过了这一量劫,或许还能重归征途,若是执迷不悟,毫无悔改,自是逃不了飞灰一场。”
(420)禹馀天二圣斗妙法
猴子闻言气的龇牙咧嘴,呜呜抓狂,把棒子一桶,戳开七宝金莲,哈哈笑道:“善恶岂是你一家断言的,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神佛,要让强大的化为玩偶,美丽的变的丑陋,相爱的彼此憎恨,手足的永世为仇,又何来善念之言,看打!”
说罢操起棒子朝着七宝金莲就是一通好打,只打的金光乱湛,落了一地,一番话说的众妖王呼声连天,热血沸腾,再也抑制不住,纷纷出手,与佛兵杀到一处,血肉横飞,神光闪烁。
且说那截阐两教人马正要与燃灯一行人较量一番,却见这帮秃驴竟然撤走,朝那南瞻部洲赶去,申公豹惊声道:“这是为何?依照燃灯几人的脾气,断然没有半路逃散的可能,莫不是那南瞻部洲出了什么事端?”
广成子道:“十有**,日前听闻那唐王被女娲娘娘立了人皇,但却将佛门清扫出境,如今看来,恐怕是西方教主动怒,所以燃灯几人才这般匆匆向那南瞻部洲赶去。”
众人也都觉得有理,点头如捣蒜,只是申公豹苦笑道:“诸位师兄,如今他西方教撒手而去,我等该如何是好?是退还是追?”
多宝道人沉声道:“既然眼下拿不定主意,那也就由我和广成子道兄各自回师门请示教主,再做定夺。”
广成子道:“如此也好,眼下事态紧张,正是要问过两位老师方才能定夺。”
众人也都点头称是,多宝道人和广成子正要走,却见两道玄清光芒闪来,落地乃是二童子,众人识的,这二人一个是碧游宫水火童子,另一个是玉虚宫的白鹤童子。
两童子齐齐拜道:“诸位师叔、师兄,掌教老爷有命,叫你们速去禹馀天。”
众人都是一惊,多宝道人正要回碧游宫,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广成子向白鹤童子问道:“我来问你,掌教老师现在何处?你可知让我等去禹馀天所为何事,难不成碧游宫出了什么事端?”
听他这么一问,多宝道人一行也惊慌失色起来,抓住水火童子便问,水火童子喘了口气道:“此间有情教教主来碧游宫,与老爷说了一会话,之后便吵了起来,甚至动手相向,谁曾想那人教教主也赶了过来,人、情二圣欺人太甚,好在玉虚老爷赶来,这才势均力敌,也便叫我们来唤诸位师叔师兄过去。”
闻言,众人又是一惊,随即也都愤怒起来,多宝道人叹了一口气道:“那情道教主此番定是为了碧瑶妹子,只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未免可恨,诸位道友,我们这就回师门,助两位老师一臂之力。”
“正是正是!”众人齐呼,当下也便各自施展神通,齐刷刷的向着禹馀天而去,当真是:截阐两教众金仙,大展身手显神威。
却说杨小石这一趟碧游之行,也自知终究躲不了要做过一场,来到禹馀天,早有通天教主在宫门前候着,也便拜了拜道:“有劳道兄相迎,既然道兄已经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那也就不用多说,还请道兄还碧瑶自有。”
***!我这是不想让你进去碧游宫。通天教主心中那骂了一声,老脸上也没有什么好颜色,冷声笑道:“情道教主说笑了,碧瑶是我爱徒,在我碧游宫活的自在,你要我还她自有,却是何道理?”
杨小石如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碧瑶仙子,不管通天教主怎么说倒也顾不了,“既然如此,道兄可教碧瑶出来,我们当面对质,问她活得是否自在。”
通天教主知道碧瑶心中所属,若是让她见到杨小石,只怕还真不好说,冷声喝道:“你未免欺人太甚,这里终究是我碧游宫,哪里容得你做主,如今乃多事之秋,道友若没有其他的事,还请自回,恕不奉陪。”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杨小石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周身法力催开,冷声道:“既然道兄不通情面,那也就不要怪我无礼了,全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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