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很好。”他的大掌轻覆在她受伤的左颊, “是我对你不好,我不应该让你受伤,而且还打了你。”见她受伤,他的心疼得要命……就像有人在他的心上,狠狠的用力刨了一大块肉。
“明明是我对你不好!呜呜……”她争辩着他在她心中占有的分量也愈来愈重……
已经习惯他的存在,她竟然没有办法想象,未来如果没有他在身边,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画面?她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样的问题。于是,为了抛开失去他的讨厌想法,她为自己找了一件事做——那张丰润的菱唇,主动的覆在他的薄唇上,寻找他身上惯有的温柔,以及她已经习惯的味道。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她的动作吓得愕然,见她主动扑上前,让他的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不久,他禁不起她甜美的诱惑,于是开始回应她的吻。
她的唇尝起来软软的,而且还带着一种青涩果实味道,但尝起来,却右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
他的大掌轻覆在她的腰间,扣住她纤细的柳腰,恣意的取得她口中的甜液。
床上。
“唔嗯……”她的小脸被红潮席卷,跪坐在
她那主动挑逗的唇舌,确实令他震惊不已。
这是他们成亲后,他再一次这么亲密的拥有她的一切。
因为他不想逼迫她做夫妻问闺房私密事,每晚隐忍着对她的欲望,就是不希望吓着她。
而如今,这甜美的小娃儿,竟然主动的勾弓着他……
“给我……”她的声音细如蚊纳,低垂着脸道: “我希望你能像在拜堂那个夜晚,那样的……对我……”她由上往下望着他的黑眸。
他倒抽了一口气,这大胆露骨的诱惑,教他的理智全数崩溃了,温柔的面具下,藏着是对她贪得无厌的野狼性格……
他想要让她适应他接下来的一切。她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呢,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双乳以虎口托住,他双手接着往乳沟中间挤压。
他的黑眸沉深的一黯。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深沉,力道也逐渐在她的一对乳房上加重。
她羞红着小脸,菱唇在他的鼻尖轻轻磨蹭,两人之间的气氛无比的亲密。随后,他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袭兜儿,包裹着美丽的一对浑圆。
没有任何的迟疑,他直接扯掉她颈上的细绳,尖挺又小巧的软绵双乳映入他的眸里。
张开口,他吸吮着其中一只乳房,以舌尖在她粉嫩的乳晕上打转,还来抚回以舌尖勾挑。
她轻咬着唇,乳尖上传来他舌尖的挑弄,感受到湿滑的触感,正传向她四肢神经末梢。
此时的他,动作有些急躁,加上她主动的投怀,仿佛是鼓励他的动力。大掌探进她的裙内,扯下裙内的底裤。
一阵凉意窜上她的背脊,她没有想到他的动作如此急促。
“小真儿……”他轻啄那妖艳的小蓓蕾,大手覆上她的花阜,直接让长指陷入她的花缝之中。
“唔啊……”她的身子一僵,轻叫一声,“你、你好急……我的裙子还没有脱下来……”
他眼一黯,声音也低哑的道: “你想要自己脱吗?
她羞羞的点头。于是,他松开她腰际间的箝制,让她滑下床,在床旁背对着他褪下丝裙。他坐在床沿,望着她光洁无瑕的羊脂裸背,在她的裸背上。
“小真儿,我等不及了……”他的声音更低哑了,竖立的长杵毫不掩饰的顶在她的雪臀上。
她感受到他胯间的热杵,心一悸,便等不及的上前贴,但承受不住他袭来的压力,脚步连连前进她被压在圆桌上,双手抵在桌上,对饱乳被挤压在桌面上。
“嗯……我也想要你……”她抛弃姑娘家的矜持,以充满娇媚的声音说着。一听到她的回答他忍不住分开她的大腿,大掌探往她前方的花阜指尖挤入她的花缝之中,沿着花缝而下,来到她窄小的花穴之口。
柔嫩的穴口让他指尖轻轻一压,便滑入花甬之内。
才稍微拨弄没多久,穴内即开始泌出滑腻的花液。
“你今天的反应真热情。”他压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
“嗯唔……”她皱着眉,背上承受着他的力道。
下一刻,他撤出自己的长指,解开自己的裤头,昂然顶立的肉铁便竖立顶天。
粗长的圆端已冒着红紫的青筋,充满力量的粗铁,故意在她圆臀的股沟上来回徘徊。
她咬着唇,回头害怕的望着他,以为他要挤入那从未开发过的菊花瓣内。
可他舍不得伤害她,将她的雪臀抬高,压下她的裸背,让硬杵的圆端经过敏感的股沟,最后来到层层包裹花穴的花瓣。大手执着自己已胀大的热铁,腰杆一挺,便挤入她腿心内,也扬开了两片花瓣。铁杵没入了湿热的小穴里头,花甬内的花壁,正用力的吸吮着他的男根。
似乎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旋转着他的热铁,令他差点又失控,想要用力的驰骋着她的身体。
“嗯嗯……”她微微皱眉,他的进入对她而言是一项难以忍耐的痛楚,于是身子本能的扭动着。
只是这一扭动,却牵引男根的律动,令她的身子更忍不住往前倾去。
男根被紧穴渐渐吞没,直至他的胯间拍打着她的雪臀。
“你真美,小真儿。”他双手紧紧抓着她的雪臀,强压着她的裸背,开始缓慢的抽送。
她能感觉他的粗长进入她的体内后,还不断的胀大着,而且又热又硬的戳插着她的花甬。
他律动的速度刚开始不快,可是每一次的推入力道,却是扎实且有力的撞击,仿佛要贯穿了她的体内。
“嗯啊……”疼痛渐渐被花甬内的敏感给取代,每一次进出的摩擦,带来的都是酥麻。
火烫的热杵卖力的埋进她的花甬内,每一次的抽撤就带出穴口所凝结成蜜的潮水,热情得如同蜜液,甜美的为他的热铁包裹一层,让他能更顺利的进出她滑腻的小穴之中。
“我的娘子,你的体内好温暖……”他没发觉自己愈来愈失控,每一次进出的抽撤都是如此用力,律动的频率也一次比一次还要快速,铁杵在水穴搅弄的力道也愈来愈凶猛。
“啊啊……她的声音也因为热铁的插送,流泄出不成串的娇哼淫语。
“真美……”他呢喃着,扣紧她雪白的臀部,让胯间的昂然狠狠的进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的肉体一拍即合的贴紧,传出阵阵羞人的肉体拍打声。
“聿……”她唉若他的名字,他的逗弄引起她本能的响应,双手紧紧的抓着桌巾, “嗯嗯……”他与她的身子紧紧贴密,由于他激动的挺腰抽撤,速度快得连桌上的东西也震得发出声响,就连桌子亦被轻轻移动几分。
“慢、慢一点啊……”她来不及喘息,他的攻势一波又一波,强而有力的双臂抓住她的雪臀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她弓起身子,双乳与桌面的桌巾摩擦着,酥麻迅速的爬满全身,情欲写满了双眸。
直到她以为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他突然将抽动几十下的热铁,从湿淋淋的花穴中撇出。
一时之间,她的花穴变得空荡荡,像是失去唯一的依靠。
她喘息,却又像只贪得无厌的小猫,以乞求的眸光望着他,不懂他为何彻出自己的体内。
“聿……我热……”她从桌上撑起双臂,将自己的双腿打开,要他别离开她的身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热铁在黑丛之中昂然抬头,大手将她的身子扳过面对自己,扣住她的腰际后,让她的臀部抵在桌沿。接下来,她只听到他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下,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
她坐在桌上,双脚被大掌一拉,环住了他的虎腰。他眯眸望着她,粗长的热铁抵在水光熠熠的花穴上,抽气瞬间,热铁又再度挤入她的水穴之中。
“呜……”她发出细碎的声音,花穴中又结结实实的被填满,仿佛连空气都被挤出,没有一丝的缝隙。
花穴含住他的粗铁,丝绒般的触感教他微微的哼出声音。
虎腰一用力往上顶,粗大的圆端像是要贯入最深处花宫之内,磨赠若她嫩幼的花壁。
他的动作无比的狂野,和之前他们合欢时模样完全不一样,今天的他就像一头未被驯服的野兽。他低头含住她乳尖上的小蓓蕾,一手爬上另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捏、挑弄那敏感的小莓果。
热铁则是不断的操弄若她的腿心,抽送之间,勾带出更多黏腻又湿滑的蜜液。
彼此的腿心被花液弄得湿泞不堪,就连房内也充斥着一股羞人的气味。
回荡着双方的低喘以及肉体的拍打声。
就连热铁进出水穴的水渍声,也变得响亮无比。
“啊嗯……”她的喘息愈来愈混重,酸麻的感觉自体内快要进开来,几乎快将她给肢解了。
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乳尖传来阵阵酥麻,配上腿心间的蹂躏销魂快意,很快的教她无法招架。
“不……慢……慢点呀……”她矫声的喊着根本无法控制袭来的快感。
她企图阻止全身上下扑来的极致战栗,双腿用力的夹住他的虎腰。
“小真儿,我要你……要你的一切……”他无法停下,盈握绵乳的大掌又移到她的柳腰。他决定要将两人在下一刻,推上最致命的高潮。于是那炽热的粗长男杵,像是失控的野马,尽往她花芯最深处不断的撞击。。
“……啊呀……”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迷蒙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只能承受着他热铁给予的酥麻。
他腰杆直挺挺的,窄臀不停的用力将粗铁推入水液充沛的小穴之中,让州水穴开始紧缩的花壁摩擦他的火杵。
过多的快意让她无法去承受,她只能大力的喘息,避免自己在一时快感中昏厥过去。
“不行……我不行了呀……”她喊出声音,双腿夹得更紧了。
花穴收缩急速,连同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也开始不断的战栗,身子也弓起着防卫。
不顾她达到高潮的那端,他依然执意将热铁在她的体内抽送。
花穴吸吮同时,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热铁操弄着抽摇花穴变得更加舒服软绵。接着,他低吼一声,额上也渗出薄汗。
箝紧腰际的大掌用力的将她的身子往胯下快速撞击,臀部的摆动也非直到最后一下,水液丰沛似乎止不住,像是要将他的铁杵挤出,非常的快速……他的呼吸变得短促,将男杵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上的小孔激射出黏稠的白液,全数喂满了她的花床之中。
第八章
元初真与项聿的感情,一天比一天还要好,好得令金宝庄里的人,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而她待在金宝庄的日子,也愈来愈适应,对于想要独自闯天下的可笑想法,已淡淡的消失在她的计划之中。
不过还是有一件事,总是令她挂着心……她这一逃婚,爹娘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不晓得会不会为她担心?
“小真儿?”项聿将手中的凉茶放到她的面前,唤着失神的她, “你怎了?”
她拾起美眸,急忙的摇头。她不敢让项聿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因为他答允过她,只要她想到任何地方,他都会带着她一同前往。
可是……她心里担忧的是,爹若知情她是被金宝庄的人掳走,肯定会报官抓他的!
仅管金宝庄来头并不小,但是玉州城毕竟是汉人皇帝的管辖,落到中原的土地,还是有王法治得了他。
左右为难之下,变成她心里的一个结。
她又不敢开口告诉他,因为他比她还要死脑筋。
只要能让她高兴的事,他都会在所不惜的去为她做,就算失去性命,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我没事。”她慌慌张张的扬起笑容,想要掩饰眸里的不安。
“是吗?”他与她坐在花厅里,还想开口时,门外迎来一抹窈窕的身影。
“哼!”金丹丹一进到花厅,那张娇艳如花的小脸充满不悦, “我就知道成大雄不安好心眼,就想拿假货骗我。”
这几天,金丹丹终于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了。
几天前,那一对假的娇阳玉马,也是成大雄拿来抵债的,刚好是元初真眼尖点破,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当凯子多久。于是她便派人暗中查访库房那堆假货来源,都是出自于成府的玉器商行。
为了逃避她借予的本金与利息,才故意凭着金宝庄与成氏玉行长久的信任,做出这种令她抓狂的事情。
也因为这样,她停止借给成府的借款,接着拿出契约,开始与他们追讨债务。
金沙城的人都知道,什么人都可以欠,只有金丹丹的债欠不得!
当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时,奴仆来报成大雄亲自到金宝庄一趟,要与金丹丹商谈,甚至还要亲自赔罪。
金丹丹也不是单纯的孩童,明白成大雄这次来访: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
可是又不愿意这样算了,这笔帐,她还是得跟成大雄清算。
于是便让奴仆带着成大雄进入花厅,她打算瞧瞧这只黄鼠狼到底要怎么清还欠钱庄的钱。没多久,成大雄与成欢一同来到花厅,只见成欢手中抱着一对玉如意,低垂着脸庞。
金丹丹一见到成欢手中那对玉如意,脸上的表情又马上沉了下来。
“成老爷,我不是说过我只收现款,不收你的抵押品了吗?”金丹丹人前人后一张脸,为了长长久久,不耻的又摆出笑容。
“我是来道歉的。”成大雄果然也是一只老狐狸,总是让人想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是我府里出了一些内贼,私自将我出产的玉,掉包成假货,我已经严厉惩罚那些贼人了。”
说得很好听,金丹丹笑咪咪的,往自个儿主椅上坐着, “那不知成老爷今日来金宝庄为何意呢?”又不还钱,上门来干哈?
“我是来赔个罪。”成大雄以眼神示意,将那对玉如意送上门, “这是成某的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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