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味道,为什么……明明就是他欺负人,她却还是离不开他呀?!
她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纤细的双臂牢牢地圈住他雄健的腰
际,把泪颜理在他的胸前深自澳恼了起来。
「不哭了。」他曲起指背轻轻拭去她颊遇的泪痕,神情无奈地低
语,「像妳这么任性的家伙,教我怎么离得开呢?」
「我就是要你走不了!」
「妳这么依赖我,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不管,我不管!」她满不讲理地娇吼,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滚
落双颊,「是你答应过我的,难道你想反悔了吗?我是你的!我是你
的了!现在……你才想反悔说你不要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有不要妳,傻丫头。」他望着她无奈叹息。
「那就别说那些话吓我。」她噙着泪紧紧地捉住他的襟领,哭泣
的小脸显得好无助,「八皇叔,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连母后都没你对
我好,请不要反悔你对我的承诺,请你千万不要。」
「那妳必须好好听话,我要妳把我教给妳的东西牢牢记在心里,
从明天开始,我要妳学着如何当一个可以服人的皇帝!」他深邃的瞳
眸牢牢地盯住她不放,充分地说明了他势在必行的决心。
雍艳知道自己无法反对他,只是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究竟是
喜欢他或是恨他?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在她
蓦然回首时,惊觉自己已经不能够没有他的存在……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如果,她柔柔弱弱的外表已经注定没有办法改变,那么,首充要
改掉的,就是她即便在骂人,听起来都非常温柔的嗓调!
此刻,御书房里,她就像一个乖巧的学生站在央心,而他则是坐
在临近的一张交椅上,一次又一次训练她如何改掉她那温温软软的嗓
调,但她一次又一次失败,被他不断纠正。
「语气再沉一点,妳已经十五岁了,一般少年在妳这个年纪大概
嗓音都已经变粗嗄,虽然一定还会有人起疑心,但只要妳小心一点别
拔高音调,应该还能再多瞒一些时候。」
「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掐着嗓子轻咳了几声,终于才让自
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一些。
「再来一次。」他淡声催促道。
她深吸了口气,再度开口:「朕……」
「大声一点。」他不客气地纠正。
「朕甚感不悦……」她不高兴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一名乖巧的背书
孩童,依旧是温柔恬顺。
「再大声一点,我没听见。」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敛眸居高
临下地俯瞰着她涨红的小脸。
「人家已经尽力了啦!」雍艳终于不服气地娇嚷,她是那么用力
想要达成他的目标,但就是不行!
「不是「人家」,是「朕」,还有,我教妳说诸要有威严,没教
妳用喊的。」他无奈地抬眸睨了她一眼。
「那还不都一样?」她委屈地板叫道。
「真是的,妳这娃儿真是不受教!」他轻叹了口气,长臂往她纤
腰一损,将她搂进男性强壮的怀抱之中。
「八皇叔,你要做什么?」没料到他会突然抱住她,雍艳心里一
惊,抬起美眸慌忙地问道。
「大声训斥我,训斥我正在对妳所做的不敬之事。」说着,他动
手解开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地从她缚胸的白色绢布之上寻觅到敏感的花
蕊,拇指轻轻地在那羞蕊儿上捻动了几下,立刻就感觉到那抹娇嫩的
蕊心绷俏了起来。
「……大胆……」
他的触碰教她不由得轻颤起来,全身的力气就像突然被抽雕,别
说是训斥他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怏要消失不见。
「只有那么一点点音量,吓得住本王吗?只怕在朝堂之上也震慑
不了那些大臣。」一声轻嗤从他高挺的鼻端逸出,伴随着鄙夷的冷笑。
「大胆狂徒,放开朕……否则……」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没想到
他突然撩起她的长袍下摆,大掌探进她的裤头里,放肆地侵略她双腿
之间的花心,蓦然一阵酸软的怏感从她双腿幽心之间泛开。
「说!怎么不说话了?」他笑挑起眉梢,邪恶的长指依旧不断地
捻转着她敏感的花心,粗粝的指节掏弄箸她娇嫩的小穴儿,不多久,
她满溢的花蜜已经沾湿了他的手指。
「不要逼我……我没力了……」她无力地呻吟着,在他的逗弄之
下,她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真是没用。」他嗤笑了声,俯首轻吻着她柔顺的发鬓,调戏地
低语,「妳再不阻止我的话,就来不及了。」
「我根本就不能……」她摇着小脑袋,委屈地咬咬嫩唇,「我本
来就嬴不了八皇叔,你又何必这么折腾人呢?」
「这么说来,妳是在责怪本王啰?」他淡淡地挑起一道剑眉,似
乎在告诚她有必要修正一下说话的方式。
「不敢……」她怯怯地摇头,倒退了半步,不料就抵住了桌案的
边缘,动弹不得。
「自己不好好学,还想把错怪到本王身上?!」他更加激烈地抽
送着长指,似乎存心要惩罚她这个坏学生。
「没有……啊……」在他的强烈挑逗之下,雍艳忍不住呻吟,一
阵阵如火般灼热的快感不断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弥漫开来,方才被他
抚弄过的乳尖儿,此刻在绷紧的胸带之下,隐隐地泛起麻痒的刺痛,
一阵阵地穿刺过她的心窝儿,化成令人销魂的余悦。
「妳真是一个欠缺教训的劣娃。」
他轻哼了声,抽回手指,有力的长臂将她抱坐在桌案上,近乎蛮
横地扯去她的裤子,袒露出她早就已经被他玩弄得充血湿润的私处,
诱人的蜜水不断地从她狭嫩的花缝泌出。
「八皇叔……」她细细低叫了声,圆睁的美眸看着他解放胯间炽
热的昂扬,还来不及出手阻止,就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不由分说地
侵犯成功,亢热的龙身深深地理进了她。
他伸出长臂抱住了她,挺腰开始在她的身子里驰骋抽送,频率浙
渐地加快,总是深入浅出,贪恋被她完全包覆的愉悦怏感。
「啊……」雍艳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下,随即认命地放弃,咬着嫩
唇一声声娇吟不已。
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分开,承迎他男性亢热的欲火,狭窄的少女
幽心就像花苞一般,一次次吞吐吸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不断地被捣出
羞人的蜜汁,两人交合之处隐隐地传出腻人的乐音。
「慢……慢点……」
雍艳纤手揪住他的衣袍,弓起身子将小脸埋进他的颈项之间,她
闭起美眸,不敢睁开眼睛,她会怕羞……她只消一睁开眼睛往下探瞧,
他在她身子里不断律动抽送的景况就会映入她的眼帘,那会教她感到
难为情。
热……她感到身子里彷佛有一团火在烧着,就要将她焚毁……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在他的颈窝间娇喘不止,黑暗之中,她听见
了搁在桌案上的杯壶不断地发出喀喀的碰撞声,随着他们揉合的律动
越来越快,那声响也越来越大,终至于一只瓷杯从桌面跌落,应声而
碎,尖锐的破碎声在室内回响,久久不绝。
但他们没有理会那只趺成碎片的杯子,因为,在他们的脑海里有
着比那破碎声更强烈的鸣动,迫使他们不断地需索对方,酸软的快感
随着血液不断地渗透到他们的四肢百骸,贯通他们的全身,一瞬间,
他们彷佛是一体的,是分不开的!
「八皇叔……」
雍艳开始发出彷佛悲鸣的呜咽声,她感觉到全部的他……每一次
的进犯,都像是要抵中她灵魂深处般强烈,她渐渐地觉得难以忍受那
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纤手将他的袍子揪得越来越紧。
「雍艳,睁开妳的眼睛。」他低嘎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她会怕!
「听话,把妳的眼睛睁开。」他再次轻柔催促,终于让她缓缓地
睁开美眸,他一手抚摸着她的小脸,俯首轻吻着她柔软的发鬓。
他这怜爱的举动教她不自觉地羞怯敛眸,一时间,男强女弱的交
欢景况完全映入她的眼帘。
她应该别眸避开的,却不知为何就像着了魔似的,她贪恋地瞅着,
身子里的热潮也随着加倍,眼看就要淹没了她……
杯壶的碰撞声依旧响个不停,她终于明白那是因为他的有力进犯
所致,一次一响,一响一回。
一时间,她被弄胡涂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教杯壶的声响,抑
或他进犯的次数,紊乱的心思教她更加不能把持,一瞬间,她耳朵里
听见了无数个声音,狂烈的快感终于掳住她全部的感官,她弓起身子,
在他的怀里被拋上了绝致的高潮。
「啊啊……」
雷鼎将脸庞理在她纤细的颈畔,大掌紧紧地按住她圆俏的臀瓣,
彷佛野兽般低吼了声,在一次猛烈的进击之后,灼热的白泉一涌而出,
一滴不剩地射进她被他蹂躏得红肿潋滟的花壶之中。
也在同时,桌案上不堪再被摇晃的杯壶全数趺落地面,应声而碎,
尖锐的破碎声久久不歇……
季 璃《柔皇御影》扫图:MY 校对:MY;乐乐
第六章
後来,一连整个月的时间,只要一有时间,雷鼎就会教导雍艳有
关朝政之事,无论是她说话的方式,还有面对大臣的态度,更甚至於
朝廷里她所应该要注意的事项,无一不细心提点,他要她在最短的时
间内成为皇室的人,如此一来才能够真正稳固她的地位。
但这时雍艳才发现他的嘴巴真的很坏,老是动不动就骂她笨,虽
然她也觉得自己比起他真是一点儿都不聪明,但他何必时时刻刻提醒
她呢?!
只是她渐渐地也学得有模有样,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她能够从他
的眼底看出赞赏的笑意。
虽然她心里是很高兴啦!但是,他越来越不管她死活,在朝堂上,
只要他不想管的事情就一句不吭,或是示意大臣找她商量,结果变成
了大事有他,小事全权由她包办!
雍艳看著两名大臣在朝堂之上吵闹,一时乱了手脚,冈为雷鼎冷
淡不理的态度,教他们吵得更加厉害。
「皇上,这次你一定要替我做主,牛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什么我们欺人太甚?是你们李家仗著世代在朝为官,打著元老
的名号在朝廷里作威作福,这才是欺人太甚!」
「你说什么?!皇上——」
「统统都给本王闭嘴。」一道浑厚的男嗓陡然喝出。
「摄政王?!」牛李二人被这一喝吓得脸色惨白。
雍艳已经被这两派人马吵得耳朵快要聋掉,看到他终於肯出面,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一双明亮的美眸不停眨巴著往他这方向瞧过来。
雷鼎冷淡地挑看她一眼,那眼神彷佛在说「你这个小笨蛋,不要
老往我这边看过来」。
她笑抿著唇,稍微收敛了一点,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会不由自主
地瞧向他,希望能够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一点启示,偶尔她觉得自己进
步一点点了,心里高兴,一双眼珠子还是滴溜溜地搁到他身上,想得
到一点赞美,哪怕只是一个肯定的眼神也好。
可是他总吝於给予她肯定,还老是不客气地骂她笨,想到这里,
她的心里又高兴不起来了。
雷鼎冷冷地觑了牛李二人一眼,「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澡
堂?闹市?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听著,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被他这么一说,大臣们不敢再吵闹,近午,他们禀奏完分内的公
事,纷纷告退,留下御案上一堆等待她批阅的奏章,没走的,就只剩
下雷鼎。
雍艳早就习惯他的存在,也知道接下来可能又要被他骂好几次笨
蛋,她很认命地低著头,摆出虚心受教的乖巧模样。
雷鼎睨了她一眼,扬手挥退了一旁随侍的宫女内官,偌大的议事
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这个小笨蛋,难道我没有教过你要学会当机立断吗?」他一
脸不怒而威的严厉。
瞧吧!果然又开骂了!雍艳委屈地噘起小嘴,「可是……他们公
说公有理,婆有婆有理,双方说的话听起来好像都是对的,你要我怎
么办?」
「一,置之不理,二,威言恫喝。」
她困惑地眨了眨美眸,「你怎么说了两个方法相差那么多?一会
儿不理人家,一会儿又要威吓他们?我都快被八皇叔你搞胡涂了!」
「朝廷之中最怕有人结党营私,制造党争,我要你置之不理,是
要他们自讨没趣,如果他们还继续纠缠下去,就只好以严令威吓,杀
鸡儆猴,教大臣们知道结党营私之人会是什么下场,如果仿效,下场
就有如他们。」他冷淡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半点感情。
每次听他在决断国策朝政之时,她心里总是又佩服又害怕,一方
面觉得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鬼才,一方面又觉得他太过无情,此刻
的她还不知道「冷心寡情」是在宫廷之中存活下去不可或缺的条件。
「雍艳听八皇叔一番精辟入理的解说之後,总算有点懂了,放心
吧!以後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的微笑之中充满了难得的自信。
「嗯。」他轻哼了声,长身越过书案,在她的身侧坐下,对於她
的说法,他倒是意外的一点反驳都没有。
「八皇叔……」她侧首抬眸瞅著他。
「有事吗?」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反觑她一眼。
「你刚才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笨?」她小声地问道。
「看得出来吗?」他嘲弄似地笑挑起眉梢。
她就知道!雍艳气呼呼地嘟起小嘴,「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
承认我的能力,承认我也可以是一代明君,承认我……」
「真的能够有这么一天吗?」一丝淡淡的笑意渗入他锐利的鹰眸
之中,雷鼎随手捻起一本奏章,「你好好努力,我等著瞧。」
「你这么说是不相信我罗?」她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状。
「可以这么说。」他笑耸了耸宽肩,开始批阅了起来,原本不恭
的笑脸变得专注,浑身透出了不可亲近的慑人威仪。
她心里当然还是满满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