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焚烧般的昂扬龙首,覆身以欲火抵住她柔嫩水湿的小穴。
「八皇叔——」
她屏住呼吸,被他巨大的力量给骇住了,娇躯顿时有点僵硬,却
在他不断地啄吻之下松了心防,亢奋的顶端不断地蹭弄着她丝缎般滑
嫩的穴口,缓缓地挺进她窄致的花径。
「不……好痛……」她感觉到身子里好热、好胀,有一阵就快要
被撕成碎片的痛楚正在产生,随着他的不断挺进,她彷佛被人撕成千
万张碎片,痛不欲生,浪潮汹涌泛上她的眼眶。
「不哭,我的小皇帝……」他捧住她的后脑勺,俯唇在她的耳畔
轻柔低语,男性的脸庞因压抑显得有些痛苦,蓦地,他咬紧牙关,近
平蛮横地强行进入她,巨大的亢热深深地理进她的身体之内。
「我不要……好痛!我会死掉……真的好痛!」她哭着控诉他的
恶意欺陵,一双粉拳不断地招呼在他身上。
他沉静地俯瞰着她就像个孩子般撒泼,勾唇一笑,他险些忘记她
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初经人事,他还能多要求她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他结实宽阔的胸前落下了几拳,疼痛渐渐地消
失,雍艳回过了神,发现他根本没有制止她的撒野,她突然停下自己
近乎孩子气的举动,低头不敢瞧他。
这时,她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在疼痛之中,他男性的欲
火充满她的身体,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有存留。
「唔……」
他缓慢地抽回昂扬,教她不禁嘤咛出声,而这只是一个开始,他
男性的长躯开始在她的身上律动,总是浅浅地抽离,深深地贯入,一
次又一次的激擦,教她几乎失了神智,分不清楚究竟是疼痛抑或快乐。
忽然,他完全从她体内抽雕,一阵空虚的失落感教雍艳不禁低喊
出声,这时,他长臂一横,将她抱起,自己坐在龙椅上,让她以背对
的姿态坐在他的腿上,亢挺的欲火对准了她绽放的幽花。
「唔……」她咬着嫩唇,无助地闭起美眸,认命地承迎全部的他。
他温热的大掌锁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缓慢地坐下,他亢挺的火
热抵住了她狭小柔嫩的蜜穴,一寸寸逐渐挤入,终至尽根吞没。
雍艳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他的炽热穿刺入她的身体,整个人彷
佛就要被贯穿似的,撕扯盈撤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教她的脑
海之中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
雷鼎咬牙闷吭了声,她体内紧致柔嫩的美妙感觉教他几乎失控,
他张牙轻吱着她雪白的颈背,彷佛野兽般啃噬着,留下了淡淡的齿痕。
颈背微疼的感觉教雍艳瑟缩了下,身子的紧张教她更感觉到他深
理在她花穴之中的勃起脉动,羞红的颜色染上她的双颊。
他们……正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这个认知教她感到羞赧无比,这
时,雷鼎伸出一双大掌握玩住她胸前小巧饱挺的乳房,以两指夹玩住
她顶端两抹敏感的嫣色,立刻教她呻吟不已。
「不……」
一丝近乎刺痛的麻痒快感从她的心窝儿里镇出,她夹紧了双腿,
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
他揍唇在她耳边低语了数声,像是挑逗,又像是命令,她无法分
辨,纤腰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娇躯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
藉由自己的摆动进行与他之间的交合律动。
她咬着嫩唇,依旧不太能够适应他在体内亢目的存在,但快感却
又犹如火花,渐渐地从她的花壶深处窜起。
「八皇叔……」她低声唤着,身子起伏的速度渐渐地不受自己控
制,她不再是被迫的……在她的心里、身子里,竟也有着渴望!
此刻,沉寂的大殿之中,她的压抑呻吟成了最刺耳的声响,他们
交合的淫靡声彷佛最撩人的乐音,透过殿中天井,彷佛可以上达天听,
在火光幽幽的照映之下,在殿柱上、在殿管上,粹金的龙雕一双双眼
睛,似乎都正在窥伺着他们的情事。
但雍艳心里管不了那么多,她甚至于忘了自己最初的坚持,忘记
这里是他们每天接见大臣的地方,一阵阵快感彷佛绝望般从小腹深处
涌上。
这时,雷鼎伸出左掌探进她女性私幽的双腿之间,冉冉地拨动着
她柔软的耻毛,深入两人交合之处,寻觅到她敏感的嫩核儿。
他以指尖抵住那嫩核儿,起初缓慢地探弄,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立刻引起她激动的痉挛,失声娇喊。
「住手……」她一时被这强烈的快感震骇住了,美眸圆睁,停止
了身了的动作。
这时,他又伸出右臂,穿过她的胁下,攫握住她另一连娇嫩的饱
乳,藉长臂以为支撑,一边夹玩着她樱色乳尖,一边抱住她的身子,
强迫她加快起伏的速度,不允许她停止中断,男性健壮的长腰也跟着
一次次挺进,两人之间每一次交合都是狂热而激烈的。
「不……停下……八皇叔,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他的每
一次进犯都像是抵中了她身子里的最深处,彷佛要将她撕裂成碎片。
她反曲起右手,揪住了他肩臂上的衣料,紧紧地拧在手心,不断
地扯动,想要将他扯开,但他亢热的昂扬不断地在她的花穴之中律动,
一阵阵彷佛溃烂般的灼热教她难以忍受,强烈的快感却又教她舍不得
脱离,她不由得无助地哭了起来。
「不……不……」她不断摇头,一头秀丽的发丝也跟着舞动不停,
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滴落到他横抱的长臂之上。
雷鼎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她的美好几乎教他失了魂,
男性的本能不断地在他的胯间凝聚,如火灼热,如水汹涌,亟欲解放
的快感不断地在他的体内酿成不可收拾的灾害,教他一次次不能自拔
地在她的体内驰骋抽送,丝毫没有怜顾到她是初经人事的娇娃儿。
忽地,当她温热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臂肌肤上,他停下了动作,心
里有半晌微愕,怜惜伴随着心疼穿刺过他的胸口。
「不要……八皇叔……我受不了……」这时,他才真正听到她含
泪的求饶声音,「求你……我受不了……」
「对不起,是我太急切了。」他富含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温柔
响起,放慢了律动的速度,轻吻着她泛着细细香汗的雪白颈背。
「八皇叔……」
雍艳宽了口气,扬唇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并不知道自己刚才令
这个平素冷静自持的男人失去了控制。
这时,她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但她渐渐地发现这「解脱」只是
暂时的,他刻意拉长了时间,总是在抽出之后,再缓慢地进犯她的身
子,同样有着致命的快感,只是把余韵拉长了!
而那缠而不断的余韵渐渐地教她难以忍受,比起激烈的律动,原
来这「余韵」更加令人煎熬。
她开始不再安分,就像是没被喂饱的小母兽般,不知足地开始呻
吟,讨取他更多的喂养,她开始懂得如何扭动纤腰,从他身上得到更
多的快乐。
只是不够……只靠她自己不够!
「八皇叔,求你……」她哽咽地求道。
听见她对自己楚楚可怜的祈求,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狂烈的占有
欲望,雷鼎以一双大掌锁住她玉白的大腿,挺腰开始了强而有力的进
犯,一次次,彷佛要将她柔嫩的幽心给捣烂般不留余地。
「啊啊……」
雍艳不住地吟喊,花径深处不断地传来溃烂般的灼热快感,忽地,
一阵热潮袭来,她就像彼人拋上了顶端,身子彷佛一瞬间爆炸开来,
无一处不透出舒透的愉悦,她夹紧了腿心,紧紧地吸衔住他巨大的火
热,感觉他一阵激烈的颤动,一道灼烫的欲液激射而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在这张尊贵无比的龙椅之上,夺了她清白的处子之身,
成为她的男人……
柔皇御影 2 隐藏在柔弱之下的刁蛮只对最在意的心上人呈现除
却伊人再无谁如此纵容
第四章
他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臣服!
早在雍艳继位之初,就已经传出镇守武陵关的将军赵峰有趁机谋
反的野心,他以为小皇帝无权无势,根本没有能力制裁他,而摄政王
雷鼎被他视为病猫,才会坐拥大权却眼睁睁看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坐上帝位,想必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厉害。
如此想来,最有资格、最有能力当皇帝的人,舍他赵峰其谁?!
军令一下,五万大军从武陵关起兵,一路打上京城去,但他没想
到兵离老巢还不到三百里,就已经被摄政王派遣的大军给打败,雷鼎
挂帅亲征,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乱事平定。
战败的赵峰被人五花大绑,粗鲁地押进帅帐中,雷鼎一身玄黑色
的战袍,正坐在首位,神情雍容闲淡地等候他这位手下败将「大驾光
临」。
「跪下!」见赵峰不肯对雷鼎行礼,龙昊往他的后膝一踢,教他
乖乖地跪了下来。
雷鼎扬唇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看你的样子,心里
似乎还是不服气?死心吧!无论再打几次,你都会输给本王,你没有
半点嬴的胜算,半点也没有。」
「摄政王,你又何必要帮助那个夺去你帝位的小鬼?!」赵蜂忿
忿地叫嚣,心中暗恼自己低估了雷鼎的实力,难怪……一直以来,在
朝廷之中没有人敢招惹雷鼎!
「我不帮她,难道还帮你不成?」雷鼎冷笑了声,觉得这是他有
生以来听过最有趣的话。
赵峰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服地问道:「你与那个儿皇
帝应该是死对头,你没有理由帮他!」
「你真的想要知道原因吗?」雷鼎站在他的身边,侧眸低觑着他。
「没错!否则我死不瞑目!」
「好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死得暝目一点。」他唇畔扬着
冷笑,俯下高大的身形,在赵峰耳边以浑厚的男嗓很轻很淡地说道:
「我当然不能让你杀皇帝,因为,她是我雷鼎的女人。」
「什么?!」
「来人!」他陡然一声冷暍,「把他带下去,想办法封住他的嘴,
有些话我要他听得到,却一辈子没办法说出口!」
「不!你不能——」望着雷鼎唇运阴冷的微笑,一时之间,赵峰
感到一阵寒意冷进了他的骨子里。
「我已经把实话告诉你了,希望你赵将军可以死得瞑目一点,早
日升天投胎去吧!」说完,他转身回到首位,已经不将赵峰这个人放
在心上,更是丝毫不在意他撕心裂肺的吼声。
「雷鼎——」
赵蜂的叫声之中藏箸浓浓的仇恨,但这一点都不影响雷鼎,他一
双锐利的鹰眸低瞰着桌案上的布兵图,知道像赵峰这样的人还会不断
出现,他势必做些什么事情,好让这些妄想之徒死了心。
后来,雷鼎回京之后举行了一场「鸿门宴」,邀请了在各地掌握
军权的兄弟大臣,以暗示含笑的口吻告诉他们,他雷鼎受先帝重托,
要好好辅佐新帝成为一国明君,希望他们能够与他合作。
他也说如果有谁想不开,想要步上赵蜂的后尘,那他雷鼎也只好
大义灭亲,务求翦除任何会伤害新帝的祸害。
此话一出,震惊了朝廷内外,再也没有人敢冒着与他雷鼎为敌的
危险,起兵反对新帝,雍艳的地位于是稳妥了一点……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草原上,风静,浪止。
从武陵关回来之后,雷鼎就不时抽空带雍艳到上驷院训练她骑马,
他可不希望哪次她不小心又跌下马背,他可不是每次都能陪在一旁。
但雍艳自从被他抱上马后,就浑身僵硬地坐在马背上,一动也不
敢动,俏颜惨白,冷汗直冒。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没用,毕竟她八皇叔已经很大方地出借自
己的坐骑给她练习,她怎么可以僵硬得像木头一样呢?
「妳到底想要在上面坐多久呢?」雷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这
妮子以为他的时间很多吗?浪费时间带她来上驷院练马术,她竟然坐
在马背上动也不动,教他几乎感到无力。
「我可以下来了吗?」雍艳小脸发亮,充满希望地问道。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告知否定的答案。
「喔……」她闷闷地垂下小脸,难掩失望的表情。
她露出这种哀怨的表情,以为他是故意整她吗?雷鼎无奈一叹,
「动一动,只要妳别轻举妄动,摇光不会把妳给摔下来的。」
「可是……我哪知道……什么叫做轻举妄动,什么又不是呢?」
她显著声问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这妮子心思倒是挺聪明的嘛!雷鼎扬唇扯开一抹微笑,眼底露出
激赏,「在马背上僵了那么久,妳的脖子只怕很酸了吧?」
他怎么知道?!雍艳怕得连颈子都不敢动,只敢转动两颗黑亮的
眼珠子瞧他,「如果我动动脖子,应该不算「轻举妄动」吧?」
「那就要看摇光的心情如何了。」他故意捉弄她。
谁知道她一听真的吓坏了,别说脖子,就连两颗眼珠子都定定地
往前面瞧,颤声问道:「八皇叔,我一定要学骑术吗?」
他淡然地耸了耸铁肩,「如果妳想一辈子当个教人瞧不起的「小
皇帝」,那妳大可别学没关系。」
闻言,雍艳心里一阵难受,她觉得他话里带着刺儿,教她心里好
生不服,「我要学!我一定要让那些人不敢再瞧不起我!」
他笑哼了声,「那就学着动动妳的脖子,活路妳的筋骨,不要教
摇光以为自己的背上坐了一尊木偶。」
他再这么说,她就要生气啰!雍艳气呼呼地纤手一扬,「我当…
…然……会……」
她每说一个字,就从马背上滑下来半尺,话还来不及说完,她整
个人就从马背上跌了下来,一张小脸顿时刷白,连叫都来不及叫。
「小心!」
雷鼎低暍了声,长臂往前一伸,及时捞住了她,差点被她吓得心
跳都停了,他紧紧地抱着她,长臂不自觉地用力,似乎真怕她有任何
差池。
「我……我一定会……一定可以学会……」她还是不服输,浑身
发抖地对他发誓道。
「闭嘴。」雷鼎沉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