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缠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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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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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是故意要怀疑他,只是这么珍贵的药他是如何得到的?
    「娘子不相信我?」
    「我只是有点怀疑啦!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娘子先把药吃了,我才告诉你。」他想要试试,她是否信任他。
    「吃就吃,难不成你还会害我不成。」上官羽蔷一丢,就将丹药丢进嘴裹。霎时,一股清甜的味道从嘴裏化开。「这药好好吃喔。」
    瞿廷昊笑容满面的望著她,那颗丹药其实只是普通的补药,他之所以对她那么说,只是为了往後铺路。
    他可以预测到,随著师伯的接近,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非常精采。她绝对不是师伯的对手,而他现在可是一个「软弱书生」,所以,要帮她帮得不著痕迹,就得增加她的功力,免得到时引起她的怀疑。
    「好了,药我已经吃了,可以说了吧?」她好奇的问。
    「这药是我自己炼的。」他将药材的取得和他炼制的过程告诉她,虽然是胡说的,不过还是成功的引来她敬佩的眼光。
    「其实……你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耶!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不同。」她老实的说,对他的钦佩又增加一分。
    他又是一笑,「那娘子现在有没有心甘情愿些了?」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上官羽蔷红了脸,微恼的瞪他一眼,随即撇开头。
    「你慢慢等吧你!」
    「唉!没关系,为夫是很有耐心的。」他假意一叹,嘴角的笑容却不减。
    「嘿!瞿廷昊,你看那个人。」突然,她扯住他的袖子,低声的说。
    「谁?」瞿廷昊利眼不著痕迹的一扫,看到两个刚进门的男人,一个不认得,一个则是上官宇廷所易容的。
    「就那个刚进客栈的男人啊!」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她指的是上官宇廷吗?她也认出她易容的哥哥了?没想到她竟会有这种能力!
    「那个人如何?」他又问。
    「那个人就是害我中毒的人!他叫吕天威,是赖猪头的走狗。」
    哦?原来……
    他眼一眯,望向和上官宇廷同坐一桌的男人,他就是吕天威。
    「是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他佯问。
    「左边那个。」
    「那右边那个是谁?」瞿廷昊指的是上官宇廷。
    上官羽蔷看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没印象,不记得在赖猪头家曾看过他,可能是赖猪头新请的走狗吧。」
    瞿廷昊心裏微讶,她不认得自己易容的哥哥,却一眼就认出易容的他,这是什么道理?
    「真的没见过他?」他再次确定。
    「我很肯定没见过。」她慎重的点点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在意?」
    「不是,我只是在想,不知道赖清心到底又找了多少人来找我们。」他随意的搪塞。
    「也对,为了那东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个疑问。」上官羽蔷答非所问。
    「嗯?」瞿廷昊挑眉,等著她的问题。
    「你给我的药,真的有效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从刚刚吃下到现在,大概有半刻钟了吧!
    「没感觉吗?你不觉得精神好很多,神清气爽?」
    「喔!是有啦!可是你说的内力呢?如果多了一甲子的功力,我不可能毫无所觉。」
    「娘子,你认为天下有白吃的午膳吗?我所谓的增加功力,不是平空就增加的,你得有所行动,才能感觉到它的威力。」
    「真的吗?」上官羽蔷以怀疑的眼光望著他,很难叫人相信耶!
    「娘子若下相信,大可当场试试看。」
    「试?找谁试?怎么试?」
    「何不拿那个吕天威来试?从这儿,隔空运气,将他给打下椅子,如何?」瞿廷昊笑著建议。
    「怎么可能!」以她的能力,别说将一个大男人给打下椅子,就算是一根草,都没法让它摇一下。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你不是想证实一下我的药的效果吗?」呵……以他的功力,别说要将区区一个男人给打下椅子,就算是—只大象,他都能将它给打飞出客栈。
    「好,那我就试试看喽!」上官羽蔷对著吕天威暗自运气,讶异的发现身体裏突然出现一股真气,渐渐地凝聚在她的掌心,她将那股真气送出,砰的一声,吕天威竟然真的跌下椅去了!
    那方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这方两人却装无辜,直到吕天威被同桌的人扶起,骚动渐渐平息之後,上官羽蔷才拉著瞿廷昊,匆匆的回到他们的房间。
    「嘿!我的功力真的增加了耶!你看到没有?那个吕天威被我轻轻一推,竟然四脚朝天的跌了下去。哈哈哈!好好玩喔!」她兴奋的低喊著。
    他只是笑望著她。如果她知道是他将真气送到她体内的,不知道会怎样?
    「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嗯,我相信你了。」
    「娘子,现在换为夫的有个疑问,不知娘子是不是能为为夫的释疑?」
    「你说吧!」上官羽蔷豪气的说。
    「为什么那天你会知道那人是我易容的?」本以为她有特好的眼力,才会一眼看穿他的易容术,为了求证,他还要上官宇廷也易容出现。可是事实证明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认不出来,如此一来,事情就非常值得深思了,莫非是他的易容术退步了?
    她疑惑的偏头看著他。
    「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想知道,娘子怎么会认出我的。」
    「我一看就知道了啊!」
    「难道你完全没有想到,那可能是闯入的盗匪或什么的?」一看就知道了?未免太诡异了吧!
    「怎么会呢?那时我就想,哇!原来瞿廷昊还会易容啊!我很佩服你呢。」她似乎完全不了解他之所以这么问的原因,还一副认出他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不相信自己的易容术竟会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对。
    於是瞿廷吴在心裏下了一个决定,他要试一试上官羽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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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无聊喔!」上官羽蔷独自待在客栈房间裏,拿著金叶子当飞镖,直到整个床柱钉满了一排金叶子,才上前将它们拔下,收进包袱裏的小箱子裏。
    「讨厌的瞿廷昊,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客栈裏,自己跑出去逍遥快活。」她一边抱怨的咕哝著,一边在房裏踱著步。
    他到底上哪儿去了?竟然不让她跟,难道……他上花街?
    她惊愕的停住脚步,会吗?
    有此可能!因为她到现在都不让他越雷池一步,所以他乾脆找花娘纾解。
    可恶的瞿廷昊,如果他真的去找花娘,那她绝对会休了他!
    有了这种臆测,她再也待不住,转身冲出房间,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上。
    这裏的花街在哪裏呢?
    她前後左右的观望著,抓来一个路人问清楚之後,立刻赶了过去。
    「瞿廷昊,你最好不要让我在那裏找到你,否则你就等我的休书吧!」上官羽蔷喃喃自语著。
    才跑了不到五步,她就看见他从一间布行走出来,手裏拿著一个包袱,而老板恭敬的送他出来。她猜想,包袱裏可能是他向布行买的衣料。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他的面前,「你很不够意思耶!自己出来逛大街,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栈裏,一丢就是一个早上,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啊!」
    愈想愈气,她的声音也就愈来愈大,「你干么啊?一副吃了粪似的表情,不会换了一张脸就连脑袋也换了,变笨了吧?」
    瞿廷昊简直哑口无言。
    「娘子……」
    「你还记得我是你娘子?我还没问你,干么又换一张脸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人家会以为我红杏出墙,背著丈夫在外头偷汉子。」
    真是太诡异了!
    瞿廷昊简直不敢相信,她又是—眼就看出是他!
    今早他是故意自己出门的,他料想如果自己晚点回去,她一定会按捺不住的出来寻找他。所以一出客栈,他就换了一张脸,先和上官宇廷会合,拿回昨天混乱之中,上官宇廷趁著扶起吕天威的同时掉包过来的冰魄,再交代了一些事宜,两人就分手了。
    他到处闲晃,顺道采查城裏到底有多少赖清心的手下,时间就这么过去,她也如他所料的出来找人。
    结果,他非常慎重、倾力之作,竟然还是让她一眼识破!
    诡异,真是诡异透顶!
    「瞿廷昊,你到底在发什么呆啊?」看见他奇怪的样子,上官羽蔷忍不住关心的问。
    他回过神来,深思的望著她,好一会儿才道:「娘子,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不等她回应,转身就走。
    他偏不信邪!
    「喂!你要去哪裏啊?喂!」上官羽蔷懊恼的瞪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真是的,他到底在搞什么啊!」
    虽然生气,但她还是移动脚步到路边去,乖乖的等他回来。两刻钟过去了,终於,她看到他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耶?他干么又换一张脸?这么喜欢变来变去,他好玩,她可不好,天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她啊!一个女人竟然跟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他爱变脸,至少也让她一起变嘛!
    咦?他怎么回事?自己叫人家在这边等他,他却对她视而不见的走了过去,打算自己回客栈。
    太可恶了!这口气她怎么忍得下去?
    夹带著旺盛的怒火,她冲上前,用力的跩住他的手。
    「瞿廷昊!你这个可恶的男人,叫我等在那裏,结果却打算自己先回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瞿廷昊这次不再那么震惊了,他已经有所领悟,不管自己再怎么变,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他投降了……没有懊恼,心裏反而有股愉悦感,他呵呵低笑的一把将她抱祝这是他的娘子,一个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都能一眼就认出他的娘子,人生夫复何求?
    「喂!你疯啦!放开我啦!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你现在又不是我相公的脸,这样人家会以为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耶!你笑什么笑啦?我说得是事实啊!我今天除了我相公之外,已经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了。等一下我一定也要换一张脸,要不然我没脸待在这裏……你不要笑了啦!喂!瞿廷昊,你再笑我就休了你,不要笑了……」
    大街上,就见一个平凡的妇人被一个有点丑的男人抱著,男人无法遏止的笑著,女人嘴裏则不停的抱怨著。
    第七章
    他终於找到他了!
    杜汉行一双细长的眼紧盯著那对相偕走进客栈的男女。
    是瞿廷昊吗?他确实听见那个女人这么叫他,可是……他又不敢确定。相处多年,以他对瞿廷昊的了解,他虽然不是什么冷酷绝情的人,却是一个绝对淡漠的人,他给人的感觉是:别人的事我没兴趣。更甚者,他不近女色!
    而现在,他却看到瞿廷昊不仅当街主动搂抱女人,还一直笑著,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
    他到底是不是瞿廷昊?
    不管了,先跟上去再说!
    杜汉行跟进客栈,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上楼,於是他也跟了上去,直到来到一间僻静的上房。他看到瞿廷昊对那女人说了什么,接著那女人便走进房间,瞿廷昊则转过身,似乎打算再次下楼。
    杜汉行立即隐身在柱子後,打算等瞿廷昊走後,进房间探探那个女人。
    「师伯,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让师侄奉杯热茶呢?」经过柱子的瞿廷昊突然说。
    杜汉行一惊,随即走了出来,看著这张陌生又平凡的脸。
    「师伯,别来无恙。」瞿廷昊一脸疏离的笑容,望著正瞪著他的杜汉行。
    「廷吴,你知道师伯要的是什么。」他开门见山的说。
    「呵……我知道,是医典吧!」
    「没错,它本就该属於我,快点把医典交出来!」一听到医典两个宇,杜汉行的眼裏立即充满狂热。
    「师伯此言差矣,医典乃是师祖传给师父,师父再传给我的,如此名正言顺,怎会是师伯您的东西呢?」
    「胡说八道!我是你师祖的大徒弟,师父的遗物本就该由我这个大徒弟所承继,是戚光使了卑劣的手段迷惑师父,所以师父才会将医典传给他。我只是要讨回原本就属於我的东西!」
    「师祖之所以将医典传给师父,是因为师父会好好保管医典,然後承传下去,而你不会。」医典其实只是师祖一生中行医过程的随记,可以说是一本日记,而不是杜汉行一直以为的医学宝典。
    医典裏头只有师祖对人生的体验,并且作为反省己身在身为医者时是否有什么不当之处。他希望他的徒儿能够保持下去,所以将医典传给了师父,因为他知道,杜汉行是个惟利是图的人,对於对他无用的医典,不可能爱惜的。
    「一派胡言!」杜汉行嗤之以鼻。「废话少说,你交是不交?」对於医典,他誓在必得。
    「恕难从命。」他还没有将医典誊写完毕,怎能让他拿去?他可以确定,只要杜汉行一拿到医典,看清了医典的内容之後,下一个动作一定是撕毁,他怎能让师祖和师父一生的心路历程全毁在杜汉行的手中!
    「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杜汉行决定硬抢,他飞纵而起,一出手便是凌厉的攻势。
    「住手!」在房裏等得不耐烦的上官羽蔷才刚打开房门,就见到有人要对瞿廷昊出手,於是娇喝一声,立即纵身而出,硬生生的接下那一掌。
    瞿廷昊退了两步,暗地裏送了一股真气进入她体内,一边从她体内接收了杜汉行的掌力,一边也捏了一把冷汗。这丫头!太不自量力,若不是有他护在身後,杜汉行那一掌,就足以让她六腑俱伤。
    杜汉行猛退了三大步,睁大眼不敢相信的瞪著这个无盐女,接著喉头一甜,竟然呕出了一口鲜血。
    「没想到一个女人竟有此等功力,莫怪一向不近女色的你会巴上一个无盐女!」杜汉行忍著翻涌的气血,不甘心的瞪著他们。
    「你这个老头是谁,竟然对一个软弱书生下这种毒手,简直可恶至极!」上官羽蔷怒喊,纵使感觉到方才所承接的那掌气非常凌厉,却像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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