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浪潮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是白文奇?”听到向天的报告后,皮祖才惊愕得尖叫起来。
还从来没有见皮祖才这么惊慌过的向天点了点头,“皮老板,这事千真万确,通过工商局的朋友就可以打听得到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立即求证。”
半天后,皮祖才才接受了这么一个事实,只是,他好像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特别难受。
原来,白文奇虽然用匕首猛刺江璇的大腿,他却很有经验,只挑经脉神经,尽量不碰大动脉,这使得江璇的痛苦到了极致,却偏偏又能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虽然双腿完全瘫痪,在看到白文奇昏倒后,他就立即打电话通知了江璇络腮胡的下落,同时拨通了110。可惜的是,他原本以为可以把白文奇弄到警局慢慢把他折磨死的,却没想到自己犯事的片区却不是熟悉的向天的管辖区,这个问题直到他看到两拨人马先后赶到现场才意识到,那时已经后悔不及了。
皮祖才虽然明白那个道理,在第一时间内给向天打了电话让他赶到现场,却忘记了叮嘱江璇不要报警,就这样,江璇无意中犯的一个小错,让白文奇避免了一场羞辱折磨。
“向天,以你看,这个白文奇到底是什么背景?”良久,皮祖才叹了口气,低沉地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表面上,白文奇的身份太正常了,除了一个当兵的老爹,可是能够调动那么多力量为浪潮集团公司服务,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面对皮祖才的疑问,向天也表示爱莫能助。
“是啊,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白道的力量不够大,可惜不得其门而入啊。”想起自己的黑道背景终究成不了大气候,皮祖才也有点泄气,黑道欺负一般的平民百姓还可以,要是真的碰到了有深厚背景的人,还不是吃不完兜着走。
向天没有吱声,他自然知道皮祖才的野心,皮祖才近几年在黑道的收敛,就是想挣表现分,尽量把自己的生意往正常生意*拢,其实他的本性还是残暴冷血的。
“对了,可不可以从他的父亲着手查?”皮祖才突然眼睛一亮,瞪着向天问道。
“嗯,我试试。”向天想了想,这的确也是一个途径。
于是,两个人又坐着车跑到了西正街派出所。
十几分钟后,向天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蹦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同时后面还有一行醒目的红字,“对不起,您的权限不够。”
向天看到了这行字,紧紧地站在他身后的皮祖才自然也看到了这行字,仿佛突然老了几岁一样,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出了西正街派出所。
向天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自己好像给自己惹了麻烦了,想起了自己买通何强的一个小警员整治白文奇,他心里有点后怕了。
第七十八章 冲动的惩罚
第七十八章冲动的惩罚
北外街的案发现场,何强和几个法医正在仔细地勘察着现场留下的搏斗痕迹。
一个小时后,何强内心惊喜交加。现场留下的凶器有石英表、匕首、铁棍。石英表上有白文奇的指纹,匕首上有白文奇和江璇两个人的指纹,铁棍只有阿波一个人的指纹。
犀牛当场身亡,死于棍击,江璇一眼暂时性失明,双腿筋脉尽数被匕首挑断,彻底沦为残废,阿波双眼尽瞎,头部也受到重创,初步确定眼睛是被河沙袭击,头部是被手肘击打。
案情已经很明了,犀牛是被阿波误杀而死,江璇是被白文奇故意挑断筋脉而残废的,至于阿波的重伤就很难说了,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也可以说是故意伤害,因为没有证人的存在,只有看法院怎么判定了。
根据现场的痕迹,何强几乎可以推断出当时情形的惊险,他很是好奇,白文奇一个高一的学生,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把体重接近200斤的犀牛轻松推动,他又怎么会那么残忍地故意挑断江璇的经脉。
太镇定了、太高明了、太冷血了。何强在心里这样对白文奇评价道。
面对三个成年人,两个手持凶器,一个高大魁梧,白文奇的胜算可以说少得可怜,可是他偏偏东打西带,借力打力,巧妙地利用地形之便,愣是把三个人一起给放倒了,而且还让他们受了重创、甚至死亡。
“没有杀人就好。害我白担心了这么长时间。”何强满意的点了点头,通知了人来认领犀牛的身体,然后回到了派出所。
被拘留地感受白文奇算是感受到了,尽管他昨天晚上换了多种姿势让自己睡得更舒服点,然而条件限制,今天早上他还是因为手腕酸痛而醒了过来。
“小子,你醒了?”白文奇刚睁开眼睛,就发现面前一双眼睛戏虐地看着自己。看着对方一身警服,白文奇知道自己要遭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白文奇眼里散发着不屑的光芒,如看死物般地注视着这个警员。他并没有吭声,他知道。自己越是求饶,对方折磨自己也就越有成就感。
“小子。别这样瞪着我,我讨厌这种眼神。”被白文奇高高在上的感觉刺激到了,小警员内心一火,狠狠地朝白文奇腹部捅了一警棍。
因为疼痛,白文奇的脸部一阵抽搐,“希望你别后悔。”一字一顿的说完这句话,白文奇直接把头抬了起来。开始关注天花板。
本来收了向天5000块钱,小警员只想应付了事,随便折磨下白文奇就收工,可是看白文奇被自己吊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求饶,对自己的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小警员的怒气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出来。他开始有一警棍没一警棍在白文奇肉厚的地方抽打起来。
白文奇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心里却是后悔不已,他不是后悔自己对小警员的态度。而是后悔自己这几个月来一直太大意,没有跟公检法部门打交道,建立自己的关系网,要是自己能够提前摸清公检法里面地一些门道,估计可以少吃很多苦吧。
这个江璇到底是什么背景呢,怎么会跟警局关系这么好?自己有没有可能再插进去一脚呢?白文奇心里暗自揣摩着江璇的背景,心里完全没有底。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所遭受地一切罪,虽然江璇是导火线和策划者,但是却是皮祖才在背后支持的。
前世今生,白文奇是第一次被拘留,也是第一次享受警棍地滋味,对警员的辱骂,他可以无视,但是对于身体的疼痛感觉,他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这一顿毒打却不是白挨的,身体每剧痛一下,白文奇的内心就冰冷一分,但是,他的血液却在沸腾,在燃烧,同时,一种欲望也在他的心底涌起。
自己为什么会挨打?无论是青石巷地恶斗还是警局的殴打,都是自己不够成熟惹来的祸,要是自己能够对江璇的背景打听得清楚点,要是自己能够跟警局的关系搞好点,完全是可以避免这种被动局面的。
其实自己之所以现在被铐在这里,追根究底却是自己地力量不够强大。这种力量,不光是身体上的、经济上的,更主要地是自己在社会上的力量,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自己都是根基全无。
刚开始的时候,白文奇来到这个世界,一味地赚钱,以为只有钱多了就可以让身边的人过得幸福、平安。同时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凭着自己凭空多出的十年见识可以把这个世界玩得团团转,可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彻底清醒了。
论智慧,自己比别人强不到哪里去,论实力,自己更是坐井观天。
是该加强自己实力的时候了,当有一天自己站到了这个世界顶端,谁还能轻易决定自己的命运呢,想到这里,白文奇的眼中散发出炙热的光芒。从这一刻起,白文奇已经不再是个只会一心挣钱、耍点小心机的商人了,而成了一个野心霸气十足的未来皇者。
何强在对案情有了大致的判定后,他高兴地朝拘留白文奇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压抑的痛苦呻吟,自己不是一向严禁体罚犯罪嫌疑人么,谁这么大胆敢违反自己的禁令?
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无遗,何强一脚就揣开了门。
“何……何所长,您怎么回来了?”小警员看到自己的所长突然回来了,手一哆嗦,警棍差点掉地。
“你是不是很不希望我回来,胆子大了啊,敢趁我不在用私刑了。”何强瞪着小警员,假如双眼可以杀人的话,小警员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自己虽然两袖清风,不怎么贪污,可是自己同样也丢不起这份工作啊,更重要的是,他此时对白文奇已经很欣赏了。
“我……我……”在何强的怒视下,小警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想撒谎,可是他知道在自己这个上司面前撒谎无异于自掌嘴巴。
“你可以考虑休假了,现在给我滚出去。”何强朝小警员咆哮道。
本来还想求饶的小警员看着上司那张涨红的脸和冒火的眼睛,嘴巴嚅动了一下,却不敢开口,他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白文奇,想起了白文奇一开始对自己说的“希望你不要后悔”的话和那蔑视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被向天设置的陷阱,现在他已经非常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贪婪和冲动。
看到小警员出去,何强心疼地打开了白文奇的手铐,把他从铁杆上放了下来,“小伙子,还好吧。”
白文奇此时的心境已经完全改变了,虽然他有心跟警局拉近关系,可是对于给了自己污辱的人,他却一时难以介怀,鼻子里冷哼一声,也不回答。
何强尴尬地笑了笑,白文奇仅仅穿了一件短袖白衬衣,从他那血迹斑斑和皱褶的衣服上可以看得出,他现在的精神很疲倦,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也难怪他生自己的气了。
“白文奇,我现在代表警局郑重向你道歉,刚才对你的伤害行为,完全是那个警员的个人行为,绝对与警局无关。”何强给白文奇递过一杯白开水,严肃地说道。
听到何强的这句话,白文奇疑惑地抬起了头,看到何强的诚恳表情,才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在给自己道歉,他疑惑了,警局不是跟江璇关系很好么,自己都把江璇弄成那样了,警局对自己怎么可能还态度这么和蔼?
可是眼前这位威严的老人的眼神却不容怀疑,白文奇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很自信的。“可以告知我你们警局和江璇的关系么?”心里的疑问不吐不快,白文奇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们警局跟江璇有什么关系?”何强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很快他就领悟到了白文奇话中的意思,“我们警局跟江璇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到白文奇怀疑的眼光,何强微笑着解释道:“我想你肯定是在想自己刚被动用私刑的事情吧,我可以直接地告诉你,这个幕后指使人是皮祖才……”
听完何强的话,再结合皮祖才对众城房地产有限责任公司的动作,白文奇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了解。原来,自己为了让乔玲避免伤害而对江璇的设计,却无意中断了皮祖才的一条财路,这才招致了这一连串的遭遇,还好乔玲已经出国了,白文奇心里有点侥幸地想到。
难怪自己处处受制,一直以来连自己的真正敌人都没弄清楚,白文奇心里暗骂自己糊涂,同时对皮祖才这个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皮祖才啊皮祖才,看来,我未来老婆的真正杀父仇人是你啊,江璇虽然承受了那份罪,但是你的那份罪也躲不过的,白文奇的眼角涌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第七十九章 荒淫往事
第七十九章荒淫往事
东京市海滨的一栋豪华别墅里,一个秃顶男人在房间里面焦急地走来走去,房间里的地毯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的眼睛也随着男人的声音飘来飘去的,脸上毫无血色。
“孩子他爹,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还真的就跟璇儿断绝父子关系不成?”看到自己男人走来走去的,晃得自己眼花,妇人终于沉不住气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秃顶男人看了妇人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那畜牲,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妇人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自己的男人还对自己的孩子抱有怨念,她一时气苦,差点说不出话来,可是想想自己孩子曾经犯过的错,她又不敢吱声了。
那是一段难以启齿的羞辱,也是让江渝难以容忍的屈辱。十几年前,正值青春发育阶段的儿子,居然趁着老婆沉睡的时候对老婆非礼,在被老婆发现并训斥后,儿子居然叛逆之下把老婆给强奸了。
每当那段回忆涌上心头,江渝就会痛苦不堪,十几年来,他几乎每夜都是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对宁静地躺在自己身边的妻子大行兽欲。
他曾经想过跟妻子离婚以彻底摆脱那段痛苦的历史,可是,妻子的温柔体贴贤惠让他难以舍弃,故而宣布跟儿子断绝父子关系,然后带着妻子躲到了日本。他有时在想,到底是妻子的性感诱惑了儿子,还是性欲旺盛的儿子强奸了妻子。这个问题像一个魔咒一般,让他发狂。
“孩子当时才15岁,什么都不懂啊,要是真怪,只能怪我们做父母地太忽视孩子的教育了,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自责,特别是每天半夜被你惊醒时……”周芷兰娓娓说道。
听到妻子的话,江渝心里震撼了,一直以来。他都在内心痛恨老婆和孩子,却从来没有检讨过自己的过错。要不是自己毫无顾忌地带着众多妖艳女子在家过夜,要不是自己忽视了孩子的感受。这样的遗恨还可能发生么?
看到丈夫神情有点松动,周芷兰情绪激动起来,“渝哥,让我们正对现实,好么,不然你我永远都会生活在痛苦中的,大不了我不回国。永远不跟孩子见面,行么?”周芷兰知道丈夫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他自己可以拥有很多女人,但是却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可是,自己的儿子却触摸了他的逆鳞。
宁城市北外街派出所中。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可以知道您为什么对我态度这么友好么?”在摸清楚了事情地来龙去脉后,白文奇对何强的态度也客气起来,对于何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