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萌-唇属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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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萌-唇属灾难-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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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男人要是知道妻子跟对方什么都还没发生,应该会非常高兴,但二木忠夫却显得相当焦虑,仿佛妻子没跟人通奸,是一件让他很伤脑筋的事般。

「太怪了……」她喃喃自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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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台上听见纱南跟不知名的人在电话里约定见面後,定海就起了疑心。

他还不知道纱南是为了什么接近他,而他有预感——电话的那一端就是「答案」。

见她开著她的小车出门後,他立刻尾随。

到了阪东饭店,她上了六楼,站在601室门口没一会儿,门开了,而出来应门的是个男人……

二木忠夫?他是长河集团的客户之一,也是恭子的丈夫。

为什么纱南会认识二木,而且跟他相约在饭店里?

突然,一个念头划过他的脑际。

恭子因为怀疑丈夫外遇而遭到丈夫恼羞成怒的掌掴,莫非……二木忠夫的外遇对象是纱南?

他基於旧识一场而「受理」恭于的求援,但也基於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不干预,但现在……情形似乎复杂了。

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将纱南跟二木相约在饭店见面的事情合理化,因为在正常情况下,一男一女不会在饭店房间里见面,除非——开房间。

他实在不愿意这么想,但当下……他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可是如果她是二木外遇的对象,二木为什么要她接近他?

「浑帐!」他低声咒骂著,「二木,你是走什么狗屎运?」

想到纱南跟二木在房里,他胸口就狂窜著怒火及妒火。

「该死!」压抑著几乎要从喉咙奔窜出来的护嫉及恼恨,他毅然决然地转身。

他不能留在这儿空等,因为光是想像,他就快脑溢血了。

他要回家,然後……然後等她回来。

等到她回来时,他要怎样呢?

现在他脑袋里只有三丈高的妒火,什么都想不出来。

「算了,现在不想,回去慢慢想。」

迈开步伐,他心意坚决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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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里,不知不觉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他从原本还抱持著希望,到现在已几乎绝望。

「可恶……」他恨死了那个好狗运的二木,也气恼纱南为何会介入别人的婚姻。

她是那么迷人又可爱的女人,她有太多机会可以遇上一个未婚又全心爱她的男人,但她为何……

忽地,门钤响了。

他一跃而起,想也不想地就往大门口跑,一点都不记得纱南有钥匙,根本不必按门钤——

「嘿,还没睡吧?」大门外,衣著光鲜、妆扮娇艳的二木恭子正抱著一瓶酒,笑得像花儿一般。

「是你?」他微蹙起眉,有点失望。

「我一个人在饭店里睡不著,所以来找你一起喝酒。」

他眉心紧锁,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不喝酒,不过……」二木恭子好歹也曾是他的女友,当然知道他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秘密。

「我喝。」他面无表情地冲口而出,然後旋身进到屋里。

在他身後的二木恭子面露惊疑之色,但旋即……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一进屋里,定海就拿出酒杯,神情愠恼而焦躁地坐在沙发上。

二木恭子迫不及待地为他倒了酒。

他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荆

「你心情不好?」擅於察言观色的她,一下子就看出他有心事。

「再倒。」他的声音冷肃而恼火。

她为他再倒了满满一杯,「别喝太多,小心醉……」其实,她巴不得他醉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当她找他,而他也接受她的求援时,她以为他会因此跟她重修旧好,但他从头到尾都跟她保持距离,眼底没有一丝丝不安分的渴望及希冀,就像她是空气般。

他的冷淡及近乎绝情的疏离,刺激著她女性的自尊,而最严重的是……她若无法让他对她产生欲念,她就坐不稳「社长夫人」的位置了。

「定海,是不是有什么事烦心?」她试著坐近他,他没有拒绝。

他喝光杯中的酒,转头盯著她。「你是不是真的确定他有外遇?」

她一怔。他还在怀疑?

「你以为我有被害妄想症吗?当然是真的!」

「是吗?」他眼睑低垂,若有所思地,「那么真的是了……」

「是什么?」见他言行诡异,她想……应该是酒精在作祟了。

「二木真的有女人……」他说,「真的有……」

「咦?」二木恭子一怔。他说……二木真的有女人?

二木怎么可能真的有外遇?外遇之说只是他们夫妻俩,拿来诱导他掉进陷阱的幌子啊!

看他神情严肃而认真,不像在开玩笑,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可恶,她在卖命出墙,那死人要真敢外遇,她就把他阉了!她在心里恨恨地忖著。

就在她不注意时,定海已经一声不吭地将那瓶酒喝光了。

「定海?」转头一看,喝光一瓶酒的他正眼眶红透地望著她。

他眼中露出了剽悍、渴望、攻击、不理性的光芒。

以她过去的经验判断,他醉了,而且正在变身——

於是,她隐隐地笑开了。

「定海……」她把手伸过去,蹭进了他半敞的衣襟里。

触及他结实的胸膛,她笑得更加淫媚。

他望著她,动也不动,一言不发,像在确定著什么。

突然,门外传来钥匙声,然後,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啊?」因为老车半路抛锚,无端耽搁了两个小时才回到家的纱南,呆呆地望著厅里的一男一女。

男的,她当然认识;女的,她也不陌生。

不过最重要的是……那女的正将手蹭进他衣服里。

搞什么?她莫名地气恼起来。

她应该高兴的,因为她想要的通奸证据就在眼前,只要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迷你数位相机,就能拍下「证据」,但……她什么都没做。

她发现自己非常生气,不合常理的生气。

「你……」被人撞见,二木恭子一点都不吃惊,反倒直视著她,继续摸索著他的胸膛。

「你做什么?」二木恭子挤眉弄眼地,像在跟她暗示什么。

可惜,纱南并未领会,因为她只顾著生气、恼火、妒嫉……

妒嫉?这字眼一钻进她脑里,让她大吃一惊。

她怎么会妒嫉?她……她妒嫉二木恭子可以对他上下其手?

完了,她真的「秀逗」了!

「我说你……」见她傻愣愣地杵著,二木恭子急了。她应该拿出相机拍下证据,但她居然傻呼呼地在看戏?

那死鬼居然找了个白痴侦探?!她气急败坏地在心里咒骂著。

睇见二木恭子眼底有懊恼的怒火,纱南掹地回神。一回过神,她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二木恭子为什么没质问她是谁?

上次饭店门口那匆匆一瞥,她不可能还记得她的样子吧?

就算记得她就是那个敲错房门的女人,二木恭子也应该质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太怪了,二木恭子的表情及反应就像她应该出现在须川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怱地,她想起上次二木恭子看著她的眼神,也像知道她是何许人般……

「咦?你……」

当她想提出疑问,一直不发一语,像个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任由二木恭子摩摩蹭蹭的定海,怱地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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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拿开你的手,丑女。」他抓开二木恭子的手,两只眼睛像兔子一样红。

他的反常反应让二木恭子脸上一绿,而纱南也一脸迷惑、震惊不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叫二木恭子那性感大美女「丑女」?有没有搞错?他前一秒钟还被摸得「茫酥酥」的说。

视线一移,她看见了桌上的酒瓶及酒杯。很快地,她知道为什么了。

这家伙真是喝到眼花撩乱、语无伦次了。她忖著,但一方面也为他叫二木恭子丑女而莫名窃喜。

忽地,他起身,一手拎起神情错愕的二木恭子往门口走。

「定海,你……你做什么?」二木恭子惊急地喊。

他打开门,将她推出门外。「再见。」话罢,他关上了门。

「定海,须川定海,你开门!」门外,二木恭子死命地敲门。

他抡起拳头,砰地一声打在门板上。

纱南陡地一震,惊疑地望著他。

门外安静下来,想必二木恭子也被他这一击吓昏了。

他回头望著纱南,依旧是一语不发。

他的眸子像荒原上紧盯著羚羊的豹子,急切而势在必得。

纱南隐隐感到惶恐,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晚安。」她急急抛下一句,就要溜上楼。

他一个箭步趋前,猛地扭住了她的手——

「你做……」她脚下一个踉舱,跌进了他怀里,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的唇已经迎上来了。

他攫住了她惊愕的唇瓣,深深地吮吻著她。

纱南完全不能思考,她感觉自己在旋转,头晕得想不起任何事情。

他嘴里有酒味,她想……是他的酒气醺得她也醉了。

「就是这个……」他略略离开她的唇,「就是这个嘴唇……」

「你……」又是嘴唇?他是不是有「恋唇症」?

他撇唇一笑,再次封堵住她欲启的嘴。

他狂野到近乎粗暴地紧搂著她,让她使尽吃奶的力量也挣不开他。「唔……」

她不懂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喝了酒的他看起来极不寻常,那眼神、那表情、那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力量……都跟平时的他不同。

她好怕,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给「吞」了。

正当她这么想著的时候,她发现他的大手竟已张狂地摸上了她的胸口。

她大惊失色,握紧拳头狂槌猛打。

可是他却无动於衷。

「不……」她使劲地推开他的脸,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再让他亲下去,她真的会醉。

「我一直在等你……」他紧盯著她的眼睛,像要看穿她,「去那么久?怎么,你让他精尽人亡了吗?」

她瞪大一双眼睛,「啥?」

什么精尽人亡?他在说什么鬼话啊?依她看,是他被二木恭子弄得精尽人亡、糊里糊涂了吧!

「我不介意,因为我喜欢你。」他说。

她一怔。喜欢她?他说他……喜欢她?

虽说他醉了,说的可能是醉话,但他的眼神却是澄澈明亮的,就像……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不,这怎么可能?况且刚才她要是没回来,现在他跟二木恭子可能正打得火热。

「纱南,我比他好,我……」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稍稍离开。

「你醉了。」她捏他正抓著她胸部的手,「放开我!」

「放开?」他眉心微微一拧,唇角略略上扬,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不,我绝不放开你,我会扑倒你,像……野兽一样。」

「你在说什么笑话?」这是笑话吗?不,她隐隐觉得他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而重点是她铁定跑不了。

忖著,她以指甲使劲地掐他的手臂。

他面无表情,不吭气的凝视著她。

她呆呆地望著他,再看看他被她掐得黑青的手臂,「你……你不痛?」

「不痛。」他说,然後一把抱起她,直往楼上走。

「喂,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地大叫。

他像是听不见她的抗议般,直将她抱往卧室。

一进房,他把她丢在床上,立即俯身其上。「我们来做爱吧!」他火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光来,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做……」啥米?有人是这么直接的吗?况且……她干嘛要跟他做爱啊?

「做你的大头鬼!你发酒疯啊?」她羞恼地斥责他。

他不以为意地一笑,散发出一种放浪的迷人魅力。「我没醉……」

是喔,喝醉的人通常都会说自己没醉。

「我说真的,」他捏著她的下巴,撇唇一笑,「我们来做爱吧!」

「不要!」她奋力挣扎。

他眉心一纠,「不能不要。」说著,他眼底露出势在必得的锐芒。

惊觉情况不对,她颤著声音,「我……我警告你,我姊夫是警宫,要是你敢欺负我,他会扁到你妈认不出你!」

「是吗?」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轻扬的唇角带著无所谓的张狂。「真有挑战性,叫他来找我……」

话罢,他热情地吻住她。

他的吻强烈而热情得教她无法招架。

几度,她因为他热情如火的索吻而无法呼吸,但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又教她全身充斥著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觉得好罪过,拚命地想抵抗潜藏在身体深处里的莫名渴望。

他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口,熟练地解开了她的钮扣。

「我会让你快乐的……」他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际响起。

她心跳骤狂,羞急得只想赶快挣开他。

什么让她快乐?这是哪门子限制级的对话?

要是他敢在这种他神志不清、她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夺去她的初夜,她……她就跟他拚命!

「你放手,不……」她手忙脚乱地想阻止他的袭胸动作,但他却已抢先一步。

「纱南,亲爱的纱南……」他眼睛像会发光似的盯著她,行径及言辞完全脱序,「想更激烈一点吗?」

他说著的同时,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後开始脱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钟就剥光了衣裤,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惊叹,还想给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发现现在不是惊叹鼓掌的好时机,因为接下来……他剥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边阻挠著他,一边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发觉,她叫得越大声、动作越大,他就越疯狂、越兴奋,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临下的凝视著她,「好美。」

「呃?」她一怔。

显然他已经语无伦次,但当他这么对她说时,她竟觉心动?

他的眼睛充满著兽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隐隐透露著不知名的深情温柔,它们是那么矛盾地同时存在於他的眼底。

「我好喜欢你……」他的行为失控、脱序,但他的心情没变。

「你喜欢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欢,也不能藉酒装疯,胡作非为吧?

「是,好喜欢、好喜欢……」他声调夸张地,「喜欢的不得了。」

听见他这样的多金贵公子兼超级大帅哥说喜欢她,她当然是非常欢迎,但他是她的调查对象,又是迷恋人妻的变态,这就又另当别论了。

「别开玩笑了!」她恼愠地瞪著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语,别忘了你最喜欢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来,「这真是不实的指控,我……我没爱过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爱,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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