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纯情傻女(安祖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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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纯情傻女(安祖缇)-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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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人家没大脑、不适合他;不想娶人家当媳妇,现在连笑也看不顺眼,这儿子还真是莫名其妙透了!
  对于自己莫名的指责也同样一头雾水的戴典约撇开头去,“我不喜欢吃甜的,拿走!”
  “你以前喜欢吃的啊!”郎菱的嘴翘得更高了。人的喜好可以一下子就改变的喔?
  “我现在不喜欢了,拿回去自己吃!”
  “别理他!”戴父招招手,“他不吃给我吃。”
  “喔!”郎菱端起装甜点的磁盅,临走前轻轻丢下一句,“是因为我买的才不吃?”
  她的声音很轻,但戴典约可听清楚了。他倏然回头,“你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郎菱一双大眼充满不解。  
  不可能!郎菱那小笨蛋不可能用这种充满怨慰的口气说话,她阔朗得像个笨蛋,典型“傻人有傻福”的代表。
  “别理他!”戴父将郎菱拉过去,“这小子怪里怪气的。”
  “就是,这么好吃的甜点,竟然不吃!”戴母笑着对郎菱说:“谢谢你呀!” 
  “不客气!”郎菱笑了笑,“那你们慢用喔!我先回房了,今天功课好多。”
  “好,你赶快去写作业。”
  两老心里附加一句:可要安全毕业,让臭小子跌破眼镜啊!
  转过身,在三个人皆看不到的角度,郎菱的笑容垮下了。
  人家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不但曾经说得那么白、那么绝,现在也跟他父母说清楚了,她还需要坚持下去吗?郎菱问着自己,却怎么也不想去正视真正的答案。
  “我也回房了。”盘里食物尚有剩,但戴典约已全然无胃口。
  行过郎菱身旁,他像名陌生人般,脚步不曾停顿,头不曾回。
  望着他修长的背影,郎菱的脚步缓下。放弃吧!她在心里暗叹口气,就这样放弃十七年来的坚持吧!
  正这样想着,斜挂于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长颈鹿呀,找我什么事?”
  长颈鹿?男的还是女的?走在前方的戴典约不知不觉竖起耳朵。
  “你们那边好吵喔!在哪里呀?女生免费喔?嗯……”她思考了下,“好啊!我对那里不熟,要有人在门口等我喔……好嘛好嘛!等人家嘛!我一个人进去会怕咩……耶!就知道长颈鹿对人家最好了,我半小时内到喔!”  
  收线之后,郎菱疾走回房。
  “去哪?”突然,一双巨掌拉住她。
  郎菱抬眼,“Pub。”
  “你不是有功课要写?”
  “回来再写就好啦!”她笑眯咪的。
  “你就是这样才不长进,功课写完才准出去玩!”
  郎菱扁起招牌嘴,“典约好像妈妈喔!”
  戴典约一愣。
  “都要管人家的功课!”嘴翘得更高,“没写完的话,明天同学会借人家抄,又没关系!”
  “怎么可以抄别人的功课,这样你的学业永远不会进步!”
  “反正我是笨蛋,能毕业就好了,管它学了什么。”
  郎菱的回话让戴典约又愣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她听到了多少?她在意?
  “人家就是笨蛋嘛!”郎菱朝他做鬼脸,“你不是会帮我安排工作,那我就不用担心啦!好啦!我还要换衣服呢,放人家走啦!”
  揪着她的手干嘛啦!又不喜欢她,又爱管她,真是莫名其妙!
  她根本就不把他对她的嫌弃放在心上!戴典约胸口又是一阵火。
  “你还没满十八岁,不可以去那种地方!”他厉声禁止。
  “十二点前回来就好啦!”好罗唆喔!她妈妈都没这么罗唆呢!
  “不准去!”
  “你管我那么多干嘛?你又不是我的谁!”郎菱生气地在戴典约的手上一口咬下,吃痛让戴典约松开了手。
  察觉自己流露真实情绪,郎菱立刻又恢复调皮鬼的模样,两手并用,做了一堆难看的鬼脸,“讨厌的典约、老叔叔、爱管人!”
  她边跑边做鬼脸,分明就是个长不大的顽皮鬼。
  这丫头,他不会再管她了,绝对不会再管了!戴典约生气地拂袖而去。

  书桌旁的时钟走到了十二点半,埋首于书中的戴典约抬起头 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眉心皱起。  
  他走出书房,一边注意着周遭环境,晓得不会突然有人蹦出来 问他半夜不睡觉是为什么之后,才行至郎菱的房间。
  门板下没有任何灯光流泄,也没有郎菱习惯的睡前音乐逸出,种种迹象显示——她还没回家!
  不是说十二点就会回来?现在都十二点半了,她在外头鬼混什么?  
  戴典约气得大踏步走回房间,拿起电话正要按下快速键拨打至郎菱的手机,想了想,又将电话放下。
  管教她是郎姨的责任,不是他的责任;预防她出事是郎姨的责任,也不是他的责任,郎姨对女儿的行径都不担心了,他干嘛牵挂着?
  回到书桌前,视线接回刚刚中断的内容,他努力地接下去看。
  说努力,是因为他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书上的字像是长了翅膀,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四处乱窜,就是进不了他的眼。
  过了十分钟,书旁的两手握成拳头,拳头的主人咬着牙,好想仰天大吼。笨女孩,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
  因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所以他担心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对!而且搞不好郎姨压根不知道女儿跑去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玩……
  龙蛇混杂?戴典约心一惊,她会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了?速速拿起电话,拨至她的手机。
  “嘟……嘟……”他在心里数着嘟声的次数。“嘟……嘟……”
  都响了十声了,怎么还不接?“您的电话即将进入语音信箱,嘟声后将开始……”
  切断通话,戴典约再拨了一次。这次仍是进入语音信箱。
  该死的,她到底在干嘛?  
  在房里绕了一圈又一圈,他决走出外找人。可是他要上哪找?
  后悔一阴始没问清楚她去处的戴典约,上网将附近的pub地址全部列印下来,折放人口袋里后,快步出了房间,走向大门。
  阴了锁,一拉开门,一道粉红色的影子立刻闪人眼帘。
  郎菱拿着钥匙的手缩手不及,刺向他的肚子。 
  “啊?哈哈!”戴典约因疼痛而皱眉的模样让郎菱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要出门喔?呵呵……我没注意到你开门……哈哈……”
  郎菱的小脸蛋红通通的,情绪特别亢奋,身上混杂了香水、烟味跟酒味,形成了令人掩鼻的臭味。
  “你喝酒又抽烟?”俊眉凝起。  
  “哈哈……”郎菱笑得好开心,“对啊!我朋友给我薄荷烟,好凉喔!可是味道很不赖……啊!你干嘛?” 
  戴典约一把将郎菱拎起,像拎猫咪一样拎进了房间浴室,打开莲蓬头,冷水瞬间淋了她一身。

第六章
  “好冷喔!”如瀑布般的水流直街全身,郎菱吓得挣扎大叫。
  虽然时值夏季,可是突如其来的冷水仍让她冷得直打哆嗦,拼命挣扎着想脱离,可拎着她领子的戴典约强硬地将她扣在莲蓬头之下,那凶悍的表情,她只抬眼看了一下下,就吓得不敢动弹。
  “典约……”她哀求着,“好冷喔!拜托你,放开我……”
  她不懂为何他会突然对她凶狠起来,还在大半夜将她淋得一身湿。是因为她太晚回来的关系吗?他一向最讨厌她忤逆他的命令,她说十二点以前会回来却没做到,所以他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吗?  
  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因为心情太坏,不想回到熟悉的环境触景伤情,所以才会拖过了十二点才回来。  
  本来以为回来的时候大家应该都睡了,谁知好死不死地刚好与打算出门的戴典约相遇。
  她的心情,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会了解嘛!
  见郎菱苦苦哀求,戴典约一颗冷硬的心瞬间软化,他关上水龙头,拿起一旁的浴巾,刚盖上她单薄的身子时,她脖子上的一块红印立刻又夺走了他的理智。
  肩膀上才刚感受到一点温暖,转眼间,郎菱又被气急的男人拉到镜子前。
  “你在搞什么鬼?”他气急败坏地大吼。
  好不容易他神色稍霁,这会儿又像凶神恶煞般在耳边厉声吼骂,郎菱吓得赶紧闭上眼,直到确定没有下一句怒骂才将眼睛睁开。
  “我怎么了?”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颤声问。
  她看起来很好,没什么异样啊!只是被水淋得像落汤鸡,很凄惨狼狈而已,而典约……她没有勇气将视线往上,看他此刻想必怒气勃然的面容。
  戴典约将郎菱脸颊狠狠往旁一偏,害措手不及的她脖子险些扭到。
  “这块是什么?”长指怒气冲冲地指着脖子上的吻痕。  
  “这个?”郎菱恍然大悟,“这是长颈鹿的恶作剧啦!”
  “长颈鹿?”打电话来邀她去pub的人?“男的?”他沉声问。
  郎菱怯怯地点点头,戴典约的脸立刻黑得有如刚灌了一桶墨汁。
  “你三更半夜跟男的去pub?”  
  “也有女生啁……”  
  “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呃……”郎菱扳起指头数了数,“两个女的……不包括我喔!还有四个男生……”
  男生比女生还要多?戴典约这才晓得原来她的交际如此“不堪”!  
  “你让男生吻你的脖子?”她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千叮嘱万交代不可以让男生随意碰她,因为天雷勾动地火之际,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能保证,就好像那天的他一样……戴典约用力一甩头,脸色更阴沉了。
  “我们只是在玩而已。”喝了几杯酒,大家精神都很亢奋嘛!“我也没想到长颈鹿会突然咬我脖子嘛!”
  她当时还生气地用力推开开玩笑的长颈鹿,长颈鹿在看到她变脸之后,也赶忙道歉说他是闹着玩的,要她别生气。
  这一次她可不是刻意要让典约生气的喔!
  上回她故意在典约快下班时带小男朋友回来,的确是存心故意想试试典约是不是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她。
  可是测试之后,地反而更并不明白了。
  他指导她男生急色的想法,最后在她半引诱、半顺从的状态下上了床。  
  她很开心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喜欢的人,可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那么的冷淡,且在上床之后与她更疏远,像是急急想要跟她撇清关系似的。
  他跟她上了床不是吗?还是说,以为上床就代表两人关系亲密,只是女孩子的浪漫幻想?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好难过、好失落,可是满腹的心事却不知该找谁说,还得在大人面前、在喜欢的人面前强颜欢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像她每天晚上卷着棉被哭泣是在作梦,梦醒之后,生活如旧。
  她很痛苦啊!而这样的折磨在今晚濒临崩溃边缘。
  原来他一直挂在嘴边,说她笨、说她蠢,不是无心,而是真的在嫌弃她。他不曾考虑过她,大人们的一厢情愿对他而言是烦人的包袱。
  她需要排解痛苦得快死去的感情,可跻身在人群中与同学玩乐时,她觉得更空虚、更寂寞,因为她明白她真正希望能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逗她笑的人,不是长颈鹿、不是那群好朋友们,而是眼前因为她晚归而暴怒的男人。
  瞪着郎菱脖子上的红印,戴典约双眼暴红,咬牙切齿地问:“除了脖子还有哪里?”
  “没有!”郎菱连忙摇手,“只有脖子。”
  “你没让他吻其他的地方?”他不相信!
  她怎么会这么放荡?十几岁就带男朋友回家,还直接带人房间任他上下其手,差一点就失身在对方手上;严厉的警告尚言犹在耳,她今晚就跟其他同学出去疯狂,然后带了草莓回来!
  也许她在学校就常玩这种亲亲的游戏,说不定她今晚在pub就让其他男同学任意在她身上逗留,甚至剥开了她的衣服……
  戴典约的理智尚未到位,他的手就已经扯下郎菱的细肩带上衣。
  “典约?”郎菱惊呼一声,他的动作终把她吓了一大跳。
  “没有吻其他地方?”戴典约细细地在她光洁的上身检查。
  “没有!”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他的眼神像法官般凌厉,如小兔子般被盯住的郎菱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他对她本来就不假辞色,可是这么凶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让她完全失了方寸,平常最擅长的撒娇、耍赖功夫一样也使不出来。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放浪的她只被咬了脖子一个印子而已。
  “还是他没吻,只摸?”死长颈鹿,他要扭断他的脖子!
  郎菱又用力摇头。
  “真的没有?”戴典约的手试探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在碰触她!郎菱提着心、憋着气,动都不敢动。
  她不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她只知道,他在碰她,而她喜欢他碰她,因为那让她觉得两人无比地接近。
  长颈鹿借酒装疯,趁她不注意,在她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下场就是被她推落椅子,外加啤酒一瓶。
  从没有发过脾气的她首度发作,当然让在场同学吓得噤若寒蝉,没人敢再造次。 
  她惊悸的眼神反而让戴典约以为自己猜对了,胸口蓄势待发的火山立刻爆发。
  她被很多男人摸过?!摸遇她的胸……吻过她的颈……是否也吻过她的唇,进过她体内,享受她紧窒花穴所带来的欢愉?
  额上青筋毕露,泛着红丝的眼睛因用力而瞪大。
  他的样子好凶好凶,郎菱害怕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观他。
  她心虚了!戴典约怒瞪向她颈上的红印,它看起来好刺眼,像他掌间的硬挺,扎得他浑身不对劲。
  他要把它消除,不让那恼人的红印留在她颈上!
  思即动,戴典约转偏郎菱的头,朝她纤颈上印有红痕的地方咬了下去。
  “啊!好痛!”牙齿啃咬着细致的肌肤,郎菱疼得大喊。
  光啃还无法让他泄恨,他用力吸吮,直到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子盖过原来的印子为止。
  抬起头来,凝视着泪眼汪汪的郎菱,他没有任何心疼之意。
  这女孩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酒臭混合着烟味的难闻气息,连发丝尾端都是刺鼻气味,更让他不断地联想她在Pub里混的这几个小时,不晓得干了什么好事。
  “过来!”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回浴缸,“把身上的气味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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