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并不清楚他为什度要如此生气,不过,倘若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话,生气的人就要换成是她了吧!
他深深吻入了她柔软的幽心,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热流,从她的喉、她的心,扩散至她的小腹深处,转化成一股甜腻却又酸软的快慰。
她不知道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感觉到他放开了自己,脚才刚落了地,残馀的衣裳跟著就被撕成碎片,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指尖蕴藏著愤怒的力道,心里隐约明白他的气仍旧未消。
「冉哥哥」她迟怯地低唤,一步步退後,扬起长睫偷观著他刚俊的脸庞透著阴霾,与其说是冰冷,不如说他像是一只正在发火的野兽。
冉律堂确实生气,他气自己竟然如此在乎她,他一步步逼近,大掌扯落了她月白色的肚兜儿,眸色深沉地盯著她胸前两团雪白的饱满,烛光拂映,随著她的移动,炫晃出迷人的红晕色。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敏感地察觉到乳尖儿绷紧了,冷不防地,她跌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失去了可以撤退的後路,她猛吞了口唾液,抬眸瞅著他不断逼近的高大身形,惊讶地发现他正在解开自己的外袍。
「等等……冉哥哥,我……我有话要说……冉哥哥……」她藉机拖延时间,可是,难道是她说话的技巧太差了吗?她发现他根本就不理她。
他黑色的外袍如幽魅般飘落了地,修长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跨到了她的面前,他居高临下,俯眸睥睨著坐在椅子上的娇弱女子。
「冉哥哥,我……我没有心理准备,你不可以……」呜,她说谎,心底明明就很期待,身子都已经发烫了起来,可是,因为他看起来像个恶修罗似的,教她忍不住有点儿害怕。
'是吗?」冉律堂冷笑了声,不由分说地扯掉了她的亵裤儿,俯身并起两根长指探进了她柔软的狭穴儿,捣弄了起来。
「啊……冉哥哥我……我」她扭动水细的腰肢,如火焚身似地焦躁难安,两手紧紧地握住了椅靠。
他玩弄似地揪住了她胸前的一颗樱花苞蕊,看见她呜咽地弓起了身子,款摆的姿态更加淫荡,逐渐地,他长指在她小穴儿里的抽送变得容易,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花瓣充血多什,引诱他全副的感官神经。
要儿胜细了荡漾春情的水眸,了胧地看见他背著红色烛光的伟岸身影,喉咙乾渴了起来。
突然,他抽回了侵犯她身体的手指,修细的玉腿被他分了开来,她感觉到自己雪白的俏臀被拱了起来,一股强大而愤张的力量坚定地只在花穴的入口,蓄势待发。
「冉哥哥」她还来不及呻吟出声,就已经被他完全地贯穿,娇嫩的血壁泛起了疼痛,小腹满胀热烫。
满溢的花蜜从两人交欢的地方淌落下来,静止了片刻,他开始在她的体内逞欢抽送,一次次地将她据为己有。
「冉哥哥……我……好热……肚子里面……」要儿困难地嘤咛出声,她忍不住用双腿圈住了他结实的腰臀,紧握住扶手,稳住腾空的身子,感觉到他的昂热在她的花穴儿里一次次的撩擦走火。
好热……她的身子被折腾得好难受,却也感觉到自己好像就快要被火化成了灰烬,老天,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内心里真正的感受了。
忽然,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痛苦,长臂一横,扶起了她的背,像抱著婴孩似地让她贴靠著自己的胸膛,准备转移阵地,转身步入内室。
他债张的男龙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要儿近乎震撼地感受到他的一步一顶,深深地撞击著她体内柔软丰泽的花床,她不禁夹紧了双腿,一双小手蜷曲地紧揪住他的背。
' 啊……啊……」她咬著唇,脸儿浮满了红潮,感觉自己好像随时会死掉一样,蓦然间,她的身子一紧,像个无助的孩儿般牢牢地攀住了他壮阔的肩颈,低呜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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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气极了!
所以,他彻夜带著她回到了皇剑山庄,准备将她这只过分好动的小猫儿囚禁在他眼皮底下,不准她再轻举妄动。
他不管山庄里仍旧有鸟丝以及两光他们在守株待兔,也不管白眉和花胡尾随著他们的身後而来,他只想把她完整地挂在自己身旁,除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有机会染指,甚至於多瞧一眼都不行。
「我们为什麽要走得那麽急?害我来不及跟青花道别,她一定会觉得我无情无义吧!」她非常埋怨地瞠著冉律堂,发现他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太理会她的抱怨,骑乘著御风飞快地奔进了皇剑山庄的大门。
冉律堂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她的每句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忍不住轻拧眉心,心想:青花,那不是一种鱼吗?
「啊! 我也忘了跟沈子谅说再见了!糟糕,我忘了跟他拿一百两赏金了啦!冉哥哥,我们会不会再去济城呀?」她急忙地揪住了冉律堂的衣袖,要不是坐在马背上,此刻的她绝对急得跳脚。
「一百两?就当是路上弄丢了吧!小毒物,我不可能再让你回去那个地方,你趁早死心吧!」冉律堂嗤之以鼻。
什麽?一百两银子耶!呜那可是她「卖身」的血汗钱,虽然犯人到最後并不是她抓到的,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呜……她的一百两银子啦……
「这麽浪费,难怪你武功那麽厉害,还会欠地下钱庄一堆钱,我现在终於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她嘴里喃喃有词,神情哀怨。
冉律堂冷哼了声,把她的嘀咕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他傲慢地昂起了首,看著皇剑山庄的主屋遥然在望。
不过,谁教她要如此喜欢他这个冷汉子呢?江要儿很认命地想:这次就这样算了,她开始在心里偷偷地设想如何瞄著他赚钱。
唔……好像很难呢! 她困扰地想著。等她回过神之际,发现他们似乎已经抵达了目的地,气势轩昂的屋宇绵叠半山,一看就让人觉得住在里面的人肯定是非常了不起,不过,他们来这里做什麽呢?
「冉哥哥,我们要来借住别人的地方吗?可是,这里的主人应该是很有钱的样子,你确定你真的认识他吗?」她皱起眉心,很困惑地说道。
他怎麽会不认识?因为那个人分明就是他自己!冉律堂沉默了半晌,凝神倾耳听见他们身後约半至的路上,几匹马尾随而上,这时,乌丝和两光二位老人也从下人的口中探知了消息,兴匆匆地迎接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後跟上了几名下人,其中一名小厮动作沉静而灵巧地牵过了冉律堂手里的缰绳,候在一旁等待著。
「冉爷!」年纪已经有一把了,但看见冉律堂回来,他们两位老人还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咦?他们真的认识你耶!」要儿觉得事情的发展非常神奇,一双水亮的眸子眨呀眨的,有趣地瞧著眼前头发黑得不可思议的老人,以及他身旁那位穿著不挺好,但称得上是漂亮的老男人。
冉律堂唇畔勾抹一丝淡淡的笑意,身手俐落地翻身下马,伸臂将她抱落了地,神秘莫测地敛起黑眸,以一种自嘲的语气道:「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我欠他们很多钱。」
「桃花林?」
冉律堂坐在堂前,大略地翻过手里的卷宗,忍不住质疑地挑起了眉梢,得知了要儿的身分,他比预期中讶异。
'没错,真是没想到要儿丫头竟然会是桃花林主梅姥姥的孙女儿,这来头不小呀! 」白眉老人笑呵呵地说道。
「来头是不小,不过,这天底下或许也只有梅姥姥能教出这样奇特的小人儿了。」冉律堂随手将卷宗往手畔的茶案上一丢,不在表面上流露出过多的兴趣,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说的也是。」对於桃花林,白眉老人也略有耳闻,除了梅姥姥之外,他记得桃花林里还有当今天下第一的铸剑师江骋,他的名气在江湖中也不小,不过,听说他冷僻的个性与冉律堂有得比。
'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白眉,传令下去,就说我不准你们告诉她真相,知道吗?」冉律堂冷淡的语气之中透著威胁。
「什麽?什麽真相?!我什麽都不知道呀!我都不知道其实你是很没钱的,也不知道我们几个老人其实是在开' 地下钱庄' 的,冉爷,这样算不算得上是真相?」白眉老人笑嘻嘻地说著反话。
冉律堂冷睨了他一眼,觉得眼前这老头子似乎已经活得很不耐烦了,要真是如此,他倒是不介意替老天爷动手。
原本还很得意抓住冉律堂把柄的白眉老人,抬眼瞧见他冷若冰霜的眸光,笑脸顿时僵硬成化石。
'呃……冉爷,开开玩笑嘛!对了,看在我白眉的西子上,可不可以请冉爷大发慈悲,下一道旨令,赦免对秋棠的谴责?」这件事情他已经挂念在心上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提。
「凭什麽?」冉律堂不屑地冷哼了声。
「冉爷,秋棠她不是个坏女孩,只不过是喜欢冉爷,出言不逊,如今她因为冉爷的谴责而消沉,我这个身为长辈的看了心疼呀!」
「哼,笑话,她喜欢我,我就有义务要让她爱吗?」冉律堂唇角冷笑,语带暗讽地说道,起身拂袖而去。
啧!他还不是因为要儿丫头喜欢他,他就乖乖地让她爱了?白眉老人在心里头嘀咕,没敢说出口。
不过,要儿那个女娃儿可真是有趣得紧,跟她在一起,怎麽样都不嫌腻,也难怪武皇会把她视为掌心宝了!
这时,白眉老人忽然灵光一闪,既然要儿丫头对武皇的意义不凡,这一点倒是可以拿来利用、利用。
四色馒头、米薄皮春卷、七资包儿、糖蜜糕、乳饼等等一堆细点儿,再加上一壶上好的紫尹茶,隐的地散发出加兰的幽香,这样满满的一桌响宴,看得要儿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要儿丫头,爷爷们知道你喜好美食,所以替你准备了这一桌好吃的,喜不喜欢呀?」白眉老人朝著同伴使了个眼色,笑呵呵地对著要儿说道。
「喜欢是喜欢,可是总觉得你们有企图,所以,无功不受禄我不吃!」啊……她的内心好挣扎喔!光看那食物的色泽、香气,她就知道味道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花胡老人笑著把她请入了座,与其他的同伴陪坐在旁,才坐定,就叹了一口气,道:「其实,爷爷们是有求於要儿丫头,你就当我们没安什麽好心眼好了!不过,时势逼人啊!」
要儿的心思全部都被食物给吸引过去了,只留下一点儿渣滓应付四个老好巨猾的老家伙,「你们看起来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耶!」
她也同时觉得自己很可怜,明明美食当前,她却要坚持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志气,倔著不吃,她这样会不会太笨了?
「对呀!所以,只要你肯帮我们忙,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不但替你准备好吃的,还可以让你有赚钱的机会喔!」这是他们彼此讨请了好几天的结论,乾脆将错就错,谎话说到底,反正是冉爷自己要隐瞒真相的,他们不过是顺水之便,从中图利而已。
提到「钱」这个字,总算让要儿拾回了一点心思,吞了吞口水,扫视了四名老人一眼,道:「到底是什麽事情?」
「就是这个!」乌丝老人拿出了一捆卷宗,交给了要儿,道:「只要你能够让冉爷对里面的内容点头或摇头,我们就当作他还了我们十两银子,如果他能够在里面写上几个字,咱们就照字数算,一个字十两银子,如何,」
「咦?冉哥哥写的字原来那麽抢手呀?难道他其实是一个很有名的书法家吗?」她看著手里的卷宗,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闻言,四名老人差点晕倒,不过,他们还是强打起精神,假装从容镇定的样子,由白眉老人代为发言道:「也可以这麽说,要儿丫头,如何,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不行!哪有价钱差那麽多?不行!冉哥哥点头摇头要二十两,一个字十两,写满十个字再加一成,如何?」哼,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呢!竟然随便就想要把她打发过去,门儿都没有。
四个老人不约而同地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除了搞不太清楚状况之外,其实,还挺机灵的。
「当然好!要儿丫头,茶点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两光老人笑得过分灿烂,反正就算差个几千、几百两,花的都是冉律堂的钱。
要儿欢喜地拿起了一个七宝包儿,忽然想起什麽事情似的,偏著小脸儿疑问道:「你们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冉哥哥欠了你们多少钱呀?」
四名老人被问愣了半晌,不约而同地绽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白眉老人忍不住拭著眼角的泪水,感动地说道:「很多,非常多,所以,照这样的情况看来,他要还我们很久、很久。要儿丫头,你的出现真是教我们感激涕零,多谢老天厚爱……」
要儿咬了一口七宝包儿,喝了一口香茗,侧眸观著四个老人几乎都快要抱起来痛哭的模样,觉得他们大概真的被冉哥哥欠钱欠疯了,真是可怜……
「冉哥哥……」
从下午开始,冉律堂的书房中就一直传出女子甜腻的撒娇声,他冷著脸坐在案前,翻著书册,无视於要儿黏在他的背後,苦苦哀求。
「冉哥哥,求你啦……」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脸亲蔫地靠著他的肩窝,像只猫儿似地踏著他。
' 我说不就是不,没有商量的馀地!」他看都不看摆在桌案上的卷宗一眼,冷硬著一张俊脸,
闻言,她发出可怜兮兮的惨叫声,一不做一于休,乾脆坐上他双腿,直往他的怀里使出媚功,「啊……你不批,我就没有钱赚,那你至少点个头,要不然就摇个头,虽然这样赚的钱比较少,可是还是聊胜於无呀!'
' 哼。」她这个小妮子似乎又把他当做死人了,柔软的身子就这样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他胯间的欲望急速沸腾。
「冉哥哥! 」她有点生气了。
他依旧是冷哼了声,随她去撒泼,反正他就是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不愿如了那几个老头子的意。
该死!他只不过是令他们隐瞒要儿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