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却还要再把右脸凑上去一样,又不是傻子。”我慢慢的说,灵吟静静的听。可在听我说这些话时,灵吟的心基本上已经沉到了谷底,眼神也渐渐黯然无光。
“但是!”我来了个大转折。“那是对别人而言。如果是陌生人或是我讨厌的人,我是真的不会给任何机会的,但是,如果对于我所重要的人来说,我不介意当一回那个傻子。”说完,迅速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并给了灵吟一个回眸一笑,看着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盯着我,我飞快的跑开了。
“如果对于我所重要的人来说,我不介意当一回那个傻子。”小依的话一直回响在自己的脑海里。
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个开着妖艳无比罂粟花朵的荷包。小依是什么意思?她送这个给我,是不怪我了吗?我对她而言也是个重要的人吗?那她对我是不是也有感觉呢?想着想着,灵吟的嘴角扯开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小依——,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美人笑靥如花,他果然还是为爱痴狂的那个灵吟呢。
抛开那个还在狂喜中的笨蛋,我去找了语蝶,因为他最近也总是对我避而不见。在为他安顿的房间里,我找到了他。
“蝶儿?”他也在神游,我出声叫他后才有了反应。
“依。。。。。”他只轻唤了一声,便微锁眉,然后起身跪拜在地“草民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蝶儿你这是干什么!”我迅速抚起他,心里有些气闷。“你可是怪我欺瞒?”
“不敢,只是草民自认为配不上皇上,不敢劳皇上关心。”他不看我,所以我也无法得知他的内心。可是,胸中却有团火在燃烧。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程蝶衣,你是不是后悔了?原先,我的确是真的受伤失去了记忆,但也因祸得福在你救回我那晚我便渐渐的恢复了记忆。我因为深知你的为人,若与你在千语楼那种地方与你相认,无疑是让你狼狈难堪,所以我将计就计瞒了下来。
你称我为皇上,可那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也许以前你不了解这个虚幻的存在,可现在我的人就真实的站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要退缩,为什么?你为了我遭奸人迫害远离京城;你为了我身陷青楼受尽凄苦;你为了我毅然撞柱以护清白。这点点滴滴的感情难道是一句配不上可以相抵的吗?那你真是太小看我了。”语蝶,喔不,现在应该叫回他的原名,蝶衣了。蝶衣的无语淡漠让我痛!彻!心!扉!
而我却不知,在听我说话时,蝶衣的身体明显的一震;低着的头让我看不到他脸色的苍白,他狠狠地咬着下唇;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而越听下去;他的嘴唇也越咬越深;已经流血了。
“你,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了。”等不到回答,便看也不在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依——!不要走!”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远离了自己的视线,他猛然惊恐极了,他就要彻底失去她了!他感到了心里的凉意和害怕。于是蝶衣一个飞扑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求你别走,我不是故意要躲着你的,我只是。。。。只是自惭形恢啊。众位哥哥都是那么完美,那么高贵的人,你又是身份高高在上的皇上,我,我好怕,真的好怕。怕自己配不上你。”我转过身反搂住他,看着他苍白的脸不安的神情。
是我欠考虑无意间忽视了蝶衣吧?只是没想到他的内心会是这么的自卑。想爱不敢爱,想要不敢要,矛盾与逃避的结合,现在的蝶衣就好像一只小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怕受到拒绝与伤害。
“我不要放手,放手的话……你会离开……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你一个人了……”蝶衣身体有些颤抖,“我……什么事都愿意做……所以……请让我跟着你吧……”
我感受到他的不安,没有说话,只是微抬起他的下巴;在那被他自己咬得已经出血的唇上;轻轻地印上一吻。再咬了下他的耳朵轻声道:“我已经在这里盖上印章了,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以后不能再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痛的;知道吗?还有,我不会离开你,我早就对你承诺过,不离不弃,蝶儿,我爱你!”
蝶衣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拼命的点头,眼泪也不受控制的直往外冒,他不想哭的,其实他是想笑的,可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幸福原来也是可以哭的,而此刻他就是因为幸福得直想哭,老天毕竟还是没有忘记他的;为他带来了如此特别的她。。。。
“给你。”从怀中掏出那个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递给了蝶衣,“我放它在身边好久了,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送给你,现在终于可以交给你了。不要嫌弃哟。”
“这是。。。”是那个当日他曾见到过绣有他名字的荷包。
“蝶儿,你一直都有在我心中。”一辈子的甜言蜜语都没有今天说的多。
“5555555555555。。。。。。。。谢谢你,依。”这里的男人果然是水做的。
“明天,我让灵吟来帮你把脸上的伤治一治。”抚着他脸颊,疼惜的对他说。
“我现在很丑是吗?依,是不是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嫌我丑了?”蝶衣小心翼翼地问道。
“傻瓜,不是我嫌你,我是怕你自己嫌你自己。我知道爱美是你们男子天生的,所以你一定不会希望自己脸上有伤,何况我也不想在你心上留下这道疤!”我笑道。
会嫌弃的是他自己吗?没想到依连这个也注意到了。的确,自己嘴上说着不介意,但看到她身边每个夫郎都美若天仙,如果他很丑的话,那岂不是让她给人笑话吗?
“那,我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吗?”蝶衣不安的问道。
“有点困难,虽然灵吟说无法帮你完全治好,但我已经想到弥补方法了,过些日子再告诉你,不要担心,相信我好吗?”
“嗯,我信你。”蝶衣偎在我怀中,甜甜的笑着。
“依,唱歌给我听好吗?”
“好。专为我的小蝶儿一个人唱。”我应声开口。
轻灵悦耳的歌声便传了出来:
“这首歌要给一个人
歌声代替语言
深情只增不减
那一刻吻你的脸
地转天旋
爱的感觉
比樱桃更甜
双眼放送闪电
能超越极限
让人忘了季节
爱成了经典
为你付出所有爱怨
你永远是我的小乌龟
我爱你
在每一天 ” (歌词略有改动)
似是故人来
好天气,好心情。后院花园里,我坐在躺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大孩子脾气的梦云和调皮鬼江鸿燕吵吵闹闹的玩着;洛诗和海棠不知在谈论什么高兴的事,含蓄且温婉的笑着;灵吟似乎有些不合群的独坐在一旁,却有蓝玉时不时的刺激二句,两人眼神相对似有电闪电鸣;(唉,江水易改,本性难移,所以灵吟还是不太合群,请大家原谅);悦心则和蝶衣细语相谈,也许是因为差不同的经历,所以彼此更为投缘吧?
经过几天的调理,蝶衣的伤疤果然变小变淡了,从额上缩小至了眉尾眼角,可若细看仍是很清楚。于是,我把从灵吟那里拿来的药水经过‘特别’处理以后,研制成了一种人体绘画的颜料。蝶衣左额眼角便有了一只小小双翅侧飞的彩蝶。随着蝶衣面部表情的不同,那只小彩蝶也像活了一般在蝶衣脸上翩然起舞,使蝶衣娇好的容颜更添一抹妩媚。
看着围坐在我身边的众位爱人和朋友一起欣赏风景,品茶说笑,自己的心情也好起来。心被填的满满的,一股暖流涌入心间。如果抛开战事麻烦,这种幸福可以直到永远吧?
“玉儿,你这身子只怕再过两月就要生产了,为了方便顺产,我陪你走走也吧。”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看向蓝玉嘲他眉开眼笑,纵使蓝玉平时再怎么厚脸皮,此时也被羞红了双颊。
我搀扶着蓝玉发沉的身体慢慢的在花园里走着。
“依依,你是有事要对我说吗?”看,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这点好,我还没说呢,他就明白我的意思。
“嗯。玉儿,你还记得当初我在坠崖之前交给你的玉佩吗?”提到坠崖时,蓝玉抓着我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都过去了玉儿,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嘛。”知道那次事情对他的影响,所以我回握住他,告诉他我没事了。
“玉佩我一直戴在身边。怎么?”蓝玉把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拿了出来交到我手上。
“还记得当初你进宫时最重要的目标是什么吗?”看着我含笑平常的表情,蓝玉知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于是说:“记得。是樱宝国的藏宝图。”
我手里只拿着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着。
“不会是?”蓝玉一边眉毛跳了一下,吃惊言道:“难道就是这个?!”吃惊的是,没想到当初日日夜夜费尽心机寻找的东西居然一直被自己带在身上,感动的是,在那生死关头依依把此物相托是何等的信任。
“依依,你。。。。。。”蓝玉语有哽咽。
“玉儿,这藏宝图虽说是樱宝国代代相守的东西,历代以来,有多少人的性命都为了它悄然逝去。我不贪心,钱够用就好;我也无野心,只要国泰民安便足矣。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亲人为了财富攻战我国,为了权利吞并了紫晶。我不能再坐以待毙,身为一家之主我有责任要保护你们,身为一国之君我更有责任要保护我的国民。玉儿,我要打开藏宝图与你故国一较高下,你。。。。你会怪我吗?”是的,我决定了。明明自己代替了‘龙依依’的位子,享受着本应属于她的一切,那么现在我就不应该逃避,我要保护这个国家。
“依依,我早就已经向你表明过心迹了。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我母皇与皇姐一直都野心勃勃想称霸天下,所以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都走向极端。相较之下,你也许没有她们那般王者应有的狠辣,可你却有一颗仁心,得民心者得天下,依依你会是个好皇上的。”
“玉儿,谢谢你。我一直都很矛盾,我怕将来你会怪我。现在,有你这句话,我什么也不担心了。”把玉佩放回怀中。我感叹,夫妻,夫妻,得夫如此,我幸也。
我和蓝玉正在这里甜蜜沉静时,原府的一个下人跑了过来。
“梅姑娘,我家大人请姑娘去书房,有事相商。”我的身份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原庆迪对外只称我是她好友。
“依依,你去吧。”
“不,我先送你回去。现在你的身子不比当初,我不放心。”
其实这一路上行来,幸而有医术高超的灵吟在旁照料着蓝玉和胎儿,所以他除了怀孕期正常的浮肿外,一切安好。不过,看一个大男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我怎么都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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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了蓝玉我才让人带路去了原庆迪的书房,却没想到在那里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么来了?”此人的出现,不得不说让我很是吃惊。
“臣白修文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修文快起来,这里不是宫内,何况我的身份也要保密,就不必多礼了。”搀起修文,握住他的手。我贪婪又仔细的看着他。
原来,我们自道上一别后已经过了这么久,埋在心底对他的思念也在见到他的这一刻被挖掘了出来。他瘦了,黑了,也憔悴了,边关岁月多艰辛,再加上现在又是多事战争之际,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吧?
“皇;皇上。”她没事,她平安回来了。
白修文说不清楚当知道她出事时,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的焦急与慌乱,若不是此时蓝璃国进犯,他恐怕也会抛下所有不顾一切的寻她来了吧?此时,眼前人凝视自己的目光透着浓浓的关切与情意,这不禁让白修文脸上飞满红霞。
“这个,主子?”异常的气氛让原庆迪奇怪又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
“啊!”原庆迪的低呼惊醒了我和白修文,我赶忙放开了他的手。这时才注意到,书房中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一个蒙着面纱白发苍苍的青衣人,我刚在意白修文了,竟没注意到他。
“那个,修文,这位是。。。。他应该就是助你大破蓝璃大军的那位军师吧?这位长者,我代樱宝国百姓多谢你了。”看他衣着与轻纱缚面应该是男子没错,又是一头白发,称他为长者没不对吧?可为什么修文的神情怪怪的,那青衣人看我的眼神也似有悲怨,一双紫眸怎么那么熟悉呢?
“他,他叫水无。。。是。。。。。。”白修文言词闪烁。
“主子,白将军想必有军情要禀报,属下和水军师先告退了。”长日在官场混迹,察颜观色原庆迪还是懂的。于是,在得到我应允后退了出去。
“修文,来,坐下吧。军情如何?”不分别不知思念苦,我拉修文坐在了身旁。
“半月前接到消息,蓝璃又派了十万援军。我军虽有新布的‘八卦阵’可以暂时压制敌军,但敌众我寡还是力有不敌。今天和原大人详谈后,已经上书了兵部,可是。。。。。”
“有问题?”兵权一直都掌握在左相洛思培手中,为什么她会不派军增援?“难道,那些人和蓝璃国也有瓜葛?”不会与右相宁天龙是一丘之貉吧?
“我和原大人谈过以后,事情是这样的。。。#¥!¥*#%#~¥*¥%。。。。所以,主子不用担心。”
“那就好。洛思培也不是好糊弄的,暂时应该不会有事。”已经要和玉儿的国家开战了,可别再拖上诗儿的家人哪。
我与修文从过去聊到现在,从军事谈到诗词,又从生活讲到了感情。真是奇怪的感觉,有种人的情是细水长流;有种人的情是一见钟情;也有一种人的情是深藏不露,仿佛前生就认识的熟悉感让彼此相互吸引。我和修文大概就是属于这最后一种吧?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不用过重的承诺枷锁,像这样淡淡的相处就很好。呵呵呵呵。。。。
“天色不早,主子,我们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想必众位郎君都在等着主子用膳呢。主子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一定都很担心。”白修文见外面已经第三次有人影在徘徊,故而出声提配
已是夜幕星辰时分,我说怎么也没有人来招呼我们呢?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