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绮只觉那姓黄的手指弄得她的肛门很不舒服,尤其是它进入她体内那一刹那,更是又痛又痒,十分难受,正当她挣扎无力,求饶无方的时候,忽然肛门一松,姓黄的手指己离开了她的肛门。她大口地喘了一口气,正待开口求饶,忽觉两片肾肉被人用力分了开来,一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随即抵住了她那未经人道的肛门口,一股恐惧的冰寒顿时从心底里冒起,冷得她汗毛直竖,一瞬间,她浑身的肌肉全僵住了,一动不能动,张大了嘴巴,却连一声也叫不出来。
那姓黄的可不知道周绮身体的状况,他把肉棒在她的肛门口揉了几下,然后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在那一点口水的润滑和巨大的冲力下,狠狠地突进了周绮未经人道的肛门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从肛门直冲脑门,猛地把周绮从冰寒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再丢入痛苦的旋涡。「啊……!」巨大的痛楚让周绮发出了一声悽惨的哀鸣,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姓黄的停了下来,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纤腰,淫笑道:「才插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枉你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那么怕痛,连个婊子都不如,哈哈……!」说完,腰部慢慢使劲,大肉棒像大铁锥一样,挤开了周绮的肛门,一一地向她她的肛门深处戮去。
周绮只觉得肛门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身上汗出如浆,巨大的痛楚剌激得她浑身抖动不已,张大了嘴巴想叫,却一声都发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着那种比生育更难忍受可怕的痛苦。
那姓黄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周绮的肛门内,只觉得肉棒被她肛门内的嫩肉层层叠叠地紧紧的箍住了,不断地被推磨挤压着,那种又紧又软又热又酸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抖动不己,饶他身经百战,床上经验丰富异常,也险些儿射了出来,忙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淫笑道:「噢!又紧又窄,还会发抖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真的爽死我了!想不到我黄四运气那么好,能干到那么好的女人!」
两人闻言,大为心动,忙催道:「别光说不练,快点吧!你是有名的不倒翁,再不快点乾的话,到你干完的时候天都黑了!」
黄四闻言笑道:「难啊!这骚货实在是太迷人了,我要慢慢地享受一下,你们就出去慢慢等着吧!明天早上来接我班就差不多!」说完,把肉棒抽出来一半,再狠狠地插到底,然后使劲的抽插了起来……
周绮的肛门初经人道,本来就难以承受强攻硬干,何况黄四的肉棒又十分粗大,就算他完全不动,光是肉棒的抖动或是微小的磨擦,也令她痛得死去活来了,何况是这一阵不理死活的猛插狠顶?果然,黄四还没插上几下,周绮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呀!」地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周绮在江湖上名声不小,向来以冲动坚强著称,黄四再也想不到这样鼎鼎有名的侠女在性交这一事上竟如此不济,才几下而已,就被自己操得昏了过去,顿时血往上冲,兴奋得精神完全失控,再也顾不得她是生是死,是昏是醒,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玉背,低起头来只是一味的抽插旋顶,也亏得他天赋异禀,不论是精力还是精液,都好像是用不完似的,这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一波波的猛插狠顶把周绮操得死去活来,痛醒痛昏了好几次……
当黄四满足地把肉棒从周绮的肛门里拔出来的时候,她肛门内的嫩肉己被他的肉棒蹂躏得血肉模糊,受创甚重,嗓子也喊得乾哑不堪,浑身瘫软,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黄四才离开周绮的身体,方天德己挺着己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走到了她的身前,抓住她的秀发使劲一拉,让她仰看着自己,狞笑道:「臭婊子,被操得爽吧!这只不过是个冷盘而己,主菜还在后头呢!」说完,便走到了周绮的身后,弯下身去,双手左右一掰,把她那两片染满了秽迹的结实的臀肉分了开来,露出了那被蹂躏得一塌胡涂的菊花蕾──只见大量的精液混着缕缕的鲜血,从她的菊花蕾中泊泊地流出,沿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狞笑道:「臭婊子,这后门还真够细嫩,才被干一次而己,竟流了那么多血,怎么样?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后悔咬了老子一口?不过你破了老子的相,可别想这么就算完,要后悔还早着呢!来!!咱们再干三百回合!!!」说完,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顶住了周绮那还在沾满了精液和鲜血的菊花蕾。
周绮的精神早就在巨大的痛楚,羞辱和恐惧下彻底地崩溃了,艰难地摇动着颈子,己喊哑了的嗓子本能地发出了虚弱的求饶:「啊……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啊……不行……呃……!」
但方天德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呢?她痛苦的哀求所产生的唯一效果,就是把他的肉棒剌激到前所未有的坚硬挺拔,随着周绮一声痛苦无助的呻吟,方天德那火烫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剌进了她肛门的深处,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无助的痛吟声,狂暴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磨擦声和淫秽的调笑声再一次在屋中的梁间绕荡起来,历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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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说到这里,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来,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没说几句,心中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周绮哭声越来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头看去,见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了那么多折磨,也难怪她累了。她真可怜!不但失去了那么多至亲的人,而且连女子最珍贵的贞操也失去了,还是被那么多的男人,连屁股也…
…!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办呢?自杀?对!自杀就不用面对那种可怕的屈辱了……不!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会像她那样,不轻易放弃,要留下性命来报仇!」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虚怯,脑海中不禁浮起陈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渐渐漂向了远方……
第七章调虎离山翠羽黄衫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余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绮。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后,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余,各处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
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关于她丧亲失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后,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什么,心中稍为不安。
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
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
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经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
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么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性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妹妹,你说得对,那我们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
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有什么不对吗?」
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霍青桐道?「有什么事那么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奶奶他们??他们??这个??」
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妹妹,你还在说什么,快走吧!」
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
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
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子跟踪?」
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后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这事有点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必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爷和文四奶奶,后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后,他们缴了房租就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
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么古怪的!」
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和四奶奶报的身份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么?有什么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一些声音,像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
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姐姐向来贞洁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
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什么无耻勾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么就发起脾起来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么就知道了?」
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么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于他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绮姐姐,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夜探悦来栈!你说怎么样?」
周绮说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细腿长,身段婀娜,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周绮。
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息,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媚呻吟。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险的手势,然后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粗几合抱,根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根粗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窥过。而从树上偷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后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会留下偷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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