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东方倾竖了一个拇指。“、、、、、、”东方倾本欲说,你也练练,但话到嘴边又咽下,这厮还是不要劝他喝酒,上次可将她缠得够呛。东方倾见今晚来的都是年轻人,大概有二十多个,正有说有笑,大都个性豪爽,这些应该也是太子的党羽了,他们的每个人的背后都代表着一股势力。看来邬辕遗失准备充足了,现在四皇子已死,不过还有三皇子,三皇子虽然为人低调切纯净,但是皇后娘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而且还有荆家军在,就算荆家军不支持三皇子,应该也不会支持太子吧。“倾弟”邬辕微笑着开口,他今晚的心情似乎很好。“二哥”东方倾眯眼,露出一抹笑,她觉得好假啊。“上来陪二哥喝一杯”邬辕笑道,鹜自喝着茶独孤烈眼眸微抬,浅浅的扫了东方倾一眼。东方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家伙太邪门儿了,盯得她冒汗,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背叛老公的女人,被现场抓了包。东方倾在独孤烈的注目下,站起身,走上了高台。他从来不阻止她做什么,更甚至是,她想做什么他都默许,他只会保护她,等回去了再慢慢处罚她。独孤烈独自静坐,表情淡然始终没有觉得自己一人孤独或是尴尬,反而好像比所有人都还蜜意潇洒。“来,坐”邬辕指了指他身旁的凳子示意东方倾坐下。东方倾依言坐下,胸膛挺直,墨发高束,斗篷已经脱下,露出一段粉白的脖子,虽然没有邬辕的那一份威严,却多了几份洒脱与不羁。邬辕眼眸微凝,看得有些痴了。“酒洒了”东方倾好笑得看着邬辕。“哦”邬辕收回酒壶,心里竟然有点紧张。“哈哈”邬辕摇摇头爽朗一笑,想他堂堂卓曜国太子竟然被一个男子迷了心智。“二哥笑什么?”东方倾斜眼,淡淡的开口。“没什么,来今晚好好陪陪二哥”邬辕执起酒杯,眼含孝义。“好!”东方倾执杯与邬辕相邀。“干”“干”喝下杯中的酒,东方倾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薄红,那颗红痣也更加的妖艳了。邬辕看着眼前这张妖媚蛊惑的脸,眼眸一暗,喉结上下滑动。“倾弟,你好美”邬辕凑到东方倾耳边低低的说道。东方倾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独孤烈,见他正和以为两位公子谈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东方倾。东方倾撇撇嘴,刚才还拿眼威胁自己,现在竟然装没看见,社么意思嘛,她也看不见他,东方倾愤愤的想,黑着脸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竟然开始在意他的目光了。“倾弟,我们再喝”邬辕不满的板过东方倾的身子。“喝”东方倾举杯,心头有些不爽不谢气愤。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倾弟,二哥就要娶妃了,你帮二哥相一个”邬辕盯着东方倾的眼说道。“二哥可有中意的姑娘?”东方倾笑着说道,要她介绍,她可没有合适的人选啊。“姑娘没有、、、、”“难道二哥爱上了、、、”“对”都是个不等人把说完的家伙。“我理解”东方倾拍拍邬辕的肩,爱上有夫之妇是很痛苦。“你理解?”邬辕瞪着俩凤眼,你知道我喜欢你吗?“那倾弟你说怎么办?”邬辕问。“二哥,照我说,应该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东方倾道。“快刀斩乱麻么?”邬辕看着东方倾微红的脸,喃喃自语。“嗯”东方倾突然想起东方忠,她就是这么对他的,虽然残忍,但是总好过骗他,好过以东方倾的身体抛弃他。对了,他怎么没来?邬辕设宴,他没有道理不来啊。“倾弟”邬辕见东方倾走神,轻轻的唤了一声。“来,二哥,别心烦了,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牵挂他人妇”东方倾说的豪迈,丝毫没有注意几十道目光朝着他们投了过来。这些人平时跟太子走的都比较亲近,顿时都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太子及冠一年多不成亲竟然是这个原因,自古帝王风流韵事多的数不胜数,也都见怪不怪了,但是现如今太子的确该是娶妃了。邬辕脸红,原来他们二人在这说了半天竟然是牛头不对马嘴,看着众人表情,他的一世英名算是给毁了,倾弟,看来你要负责了。东方倾张了张嘴,她这话说的好像不太合事宜,暗恨自己喝一点马尿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们开玩笑呢,你们也当真吗?”东方倾转瞬一本正经的道。“其实太子是短袖”东方倾又假装悄悄说道。众人送了口气,但又同时变了脸色,这三公子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饶是他们和太子走的太近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独孤烈看着东方倾眼中盈着盈盈的笑意:“胡闹,还不快过来”独孤烈虽然责备,语气却是万分宠溺,另在场的人不由得纷纷确定流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东方倾满头黑线,这厮真实为空天下不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人搞短袖似的。“二哥,我们继续”东方倾低头装没听见。过去吧自己没面子,瞪他吧正中他下怀,索性不理他。这在众人看了就更不一样了,看来这烈世子果真是宠着这小公子啊,传言是真啊,皇亲贵族圈养男宠的也不是没有,再说这东方倾比京城第一美人秦云还美,动心也很正常。“好”邬辕举起杯,眼神却瞧着独孤烈的反映。东方倾喝着酒,也拿眼偷偷的瞄了独孤烈一眼,只见他面容平淡,没有意思波澜。东方倾心里有点没底了,这厮太深藏不露了,他冷漠面具下的黑心她可是见过不少,她搞不明白他她干嘛要怕他,难道被虐也能成为一种习惯?不行她得改变这种现状才好。几巡酒过后,东方倾的脑袋顿时有点兴奋了。与邬辕喝完酒,东方倾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吃点东西”独孤烈给东方倾夹了些菜在碗里。“嗯”东方倾点头,将刚刚怕他的事早就忘到了脑后。第一次东方倾觉得宴席不是那么无聊,第一次东方倾没有在宴席上找偏僻的角落去坐。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一群女人也许可以开心的在一起玩,一群男人在一起肯定是玩的无所顾忌,但是又有男人又有女人的场合斗争永远都不会少,男人争女人,女人争男人。之后东方倾对来敬酒的人是来者不拒,众人纷纷夸赞东方倾好酒量。刚开始大家还顾忌这独孤烈,这家伙是个不好惹的主,后面见独孤烈安静的坐在一旁给东方倾夹菜,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模样,都大起了胆子找东方倾喝酒。饶是东方倾酒量再好,这一任两杯下来,她也就趴下了。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没有了反映。“哎~”众人起哄,相互勾搭着背走开了,都喝得有点高了。
“倾”独孤烈拍着东方倾的背,轻声唤道。
东方倾蠕动了一下嘴唇后就没有反应了。
独孤烈摇摇头,拉起趴在桌之上醉的毫无形象的东方倾,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倾弟这是醉了”邬辕走下台阶,醉眼朦胧看着独孤烈怀中娇俏的人儿,真恨不得立马抢过来搂在自己怀中。
独孤烈一把抄起东方倾烂醉如泥的身子,将她的脸靠在自己的怀中。
“这是要走了?”邬辕的口中喷出酒气。
“告辞”独孤烈邹眉,躲过邬辕喷出的酒气,将东方倾抱在怀里向着门外走去。
“烈世子走了吗?”
“嗯”独孤烈点头。
“你们继续”独孤烈阁下一句话,抱着东方倾除了宫门。
“喝~”东方倾在独孤烈怀里咕哝一声。
独孤烈邪邪一笑,在东方倾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虽然不是很用力,但东方倾还是痛得婴宁一声,很快又被昏昏的脑子压了下去。
出了宫门,无水和清风迎了上来。
“醉了?”清风问。
“烂醉如泥”独孤烈道。
无水本能的上来要将东方倾从独孤烈怀中接过来,哪知独孤烈就竟然身子一侧躲过了,似乎很是不愿意碰他的宝贝。
清风看在眼里,暗骂无水是傻蛋,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他竟然不明白。
无水在原地僵了一下,转过头,像是后知后觉的知道什么了。
独孤烈上了马车将东方倾扔到软榻上,不知道是这小东西长胖了,还是自己失去武功后力气就变小了,抱了这一小段路他已经有点累了。
将斗篷披到她的身上,独孤烈坐到一边喘气,心里暗叹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恐怕现在一个书生的力气也比自己大。
马车缓缓而行,漆黑的马车里东方倾已经呼呼大睡,她有个好处喝了酒不会大吵大闹,只会乖乖睡觉,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能惹她,不然她会有暴力倾向。
黑暗中,独孤烈伸出手指在东方倾光滑滚烫的脸颊上摩擦,她的皮肤嫩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独孤烈不由将唇覆上她的脸颊,滚烫的感觉几乎灼伤了他的唇。
独孤烈惩罚似的在东方倾的脸上轻轻的啃了一口。
“啪”被骚扰的东方倾无意的挥出爪子,一巴掌打在独孤烈的脸上。
独孤烈瞪眼,可想而知他现在脸上有多黑,抓住东方倾的双手,独孤烈又在她脸上咬了几口,不过这次的力气可不小,在独孤烈心里东方倾就是欠调教,竟然那样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调笑,喝酒,怎能不罚。
东方倾被压住双手,脸上一阵刺痛,本能的反抗,奈何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两下又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有个黑心的家伙在吃她豆腐,占她便宜,还打的是处罚她的理由。
马车行道右相府的门口,独孤烈又将东方倾抱回了映月阁,还好现在已经夜深,一路过来也没有看到人,不然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话来。
“公子”三个丫头看着独孤烈抱着东方倾进来都吓了一跳,赶紧迎了过来。
当走进时,东方倾身上那股浓浓的酒气顿时让大家知道原来他是喝醉了,不过这醉的是不是太离谱了,像头死猪一般靠在独孤烈怀里。、
“醒酒汤”独孤烈只说了三个字,就抱着东方倾进了屋。
“哦”反应过来的三个人赶紧去厨房准备醒酒汤了。、
“守着门口”独孤烈丢下一句,反脚关上了门。
独孤烈扛着东方倾直接进了后面的浴室。
进得浴室,独孤烈三五两下将东方倾剥了个精光,烛光下东方倾的娇嫩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
就是这样东方倾也没有醒来。
独孤烈脸色有些骇人,竟然喝成这样,难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吗?要是换成其他人剥开她的衣服,不说贞洁不保,性命都丢了,看来他不惩罚她是不行了。
独孤烈继续解开东方倾胸前厚厚的绷带,见她胸前似乎大了不少,只是被绷带捆的有些可怜,雪白的肌肤都被勒出了几道印子。
粗糙的大手爱怜的拂过那几道印子。
“嗯~”东方倾婴宁一声,弓起身子,脸色一片潮红。
独孤烈脸色一暗,然后抱起东方倾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到水池里。
“噗~”东方倾在水里乱弹,手脚乱挥顿时水花四溅,等到东方倾好不容易然后抓住池沿坐起身,头发已经湿透,湿哒哒的贴在脑门上。
吐出口中的水,东方倾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凭着直觉东方倾就要爬上岸,但怎料手脚不停自己使唤,扑通一声又跌进了水里。
独孤烈眼神一暗,喉结上下跳动,然后跳进水里,抱住那娇软的身子,将她抵在赤壁上,低头擒住她的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顿时一股浓浓的酒气冲入独孤烈的口中,独孤烈只觉得头脑一热,更加疯狂吸吮着东方倾的双唇,双手更是在东方倾娇嫩的身体上游走,看来他真的不能喝酒,就是一点酒气就能够让他失控。
东方倾全身发软,脸如火烧,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薄,身上酥酥麻麻很是难受,只想张开唇奢求能得到更多。
“倾”独孤烈声音嘶哑,他胸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东方倾自然没有回答他。
“是你惹我的”独孤烈不要脸的说道,双唇在东方倾身上四处点火,蹂躏。
过了许久独孤烈将东方倾紧紧的搂在怀里,东方倾娇嫩的几乎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几乎,到处都是青紫吻痕一片。
独孤烈微微的喘息,他的老二其实一点面子也没有给他,一直软绵绵的,但是他心里觉得万分满足,好像今夜他真正的拥有了独孤烈,虽然是用的这种无耻的方式,虽然是乘人之危。
东方倾靠在独孤烈的肩头,除了身体的反应,她始终是浑浑噩噩的,要是她明早起床看到自己满身的青紫吻痕不知道会不会砍了这始作俑者。
等到水渐渐冷了,独孤烈才将东方倾从水里捞起来,替她穿好里衣,裹上斗篷,然后自己穿了件里衣,然后抱着东方倾出了浴室。
卧房中,烛火摇曳,独孤烈将东方倾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醒酒汤,还是温热的,然后端到床前,嘴对嘴的喂东方倾喝下。
放下碗,吹熄蜡烛,独孤烈才上了床,捞过东方倾的身子抱进自己的怀里,以前都是他温暖着她,今夜她身体滚烫,独孤烈觉得分外暖和,不由得将胸膛向着东方倾靠了靠了。
长夜寂寂
可这个夜晚主动不会孤单。
“独孤烈!”从床上爬起来东方倾,还没有缓过头痛的劲,竟然发现衣服里自己的身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似乎是欢爱的痕迹,当下对着躺在自己枕边正拿眼含情脉脉注释着自己的独孤烈,投去如冰似箭的一瞥。
这个豺狼,竟然乘人之危!
一个拳头挥了过去,独孤烈赶紧躲开了,现在两人都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几乎是半斤八两。
独孤烈翻身下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独孤烈一脸邪笑的说道。
“放屁”东方倾简直气炸了,什么惩戒,她是他什么人,竟然乘着自己醉酒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爷可忍,娘可忍,她不能忍。
“我要你的命”东方倾从床上扑下来,一把将独孤烈扑倒在地上,一把卡主独孤烈的脖子。
“我掐死你”东方倾死命的按住独孤烈脖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独孤烈脸色涨红的说道。
一句话更是让东方倾气愤不已,虽然她知道这厮不能真的对自己做什么,但除了那一步,能做的他似乎都做了,她能不气。
独孤烈伸出铁臂圈住东方倾的腰,身体使力一翻,两人的身体顿时翻转,东方倾转瞬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打不过我”独孤烈邪邪一笑,虽然他没有了武功,但到底还是个男人,区区弱肉女子怎么会事他的对手。
东方倾气急,与翻身将他从新压。
只听哗啦~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大清早格外的引人瞩目。
“公子”
“世子”
门外的清风、无水哐的一声推开门,却见桌子底下,独孤烈仅着一件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