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骨头就好是一座很好的玉矿,肉相是掩盖在玉石矿外面的土层,而人的气色就是埋在土中的玉透过土层所以显示出来的玉的光泽。
由此可见,骨相比肉相更准,更接近于本质。精通相法的相师一定要学会摸骨相法,才能把人的生死祸福定的更准。
“秦哥,那你这是……?”见李宝根媳妇带着小久上屋了。宋小开低声问道。
沉思片刻,看着母子的背影,秦天也不再隐瞒。
“这孩子命相很好,我进来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也间接救了他妈妈一命,否则李宝根一家恐怕都惨遭不测了。”
事实上在李宝根坟前,秦天还在一直考虑,按照蛇灵的凶残,根本不会顾及什么祸不及家人,怎么他妻儿没有会平安无事呢?
而李宝根媳妇也并非有福之人,当看到她儿子时,立刻有了一种大概猜测。
第八百二十二章 凶咒奇兆
“孩子这么小,怎么救他妈妈一命呢?”听秦天说完,宋小开和其他人都张口结舌。
他们并不是不相信秦天,而是感觉太过不可思议,秦天也不解释。“等一会儿,你亲口问问就可以知道了……”
当几人进到屋里,小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秦师傅,刚才怎么回事?小久怎么了?”对于秦天给小久摸骨,李宝根媳妇显然耿耿于怀,忍不住再次问道。
“小久的天成骨较大,但不突兀,丰圆而无凹陷,早年运势颇旺,年少得志之相,而且增旺双亲,有一定逢凶化吉的能力。”见小久不在身边,秦天开口直言相告。
天成骨就是前额骨,也叫脑门子,小久的天成骨形状如同悬挂的猪肝,可谓不可多见的富贵命相。
“大嫂,我怀疑你家大哥死得有蹊跷,为了避免伤及在世之人,再引起其他祸端,还希望你将他去世的前后情况,据实相告。”秦天眼睛直视李宝根媳妇的双眼,接着问道。
见秦天直盯着自己的眼睛,李宝根媳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但可能是因为听到秦天所说的伤及他人之事,李宝根媳妇生怕自己儿子也出示了,因此犹豫许久,才面色惨白地讲起事情经过。
几个月前她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丈夫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骂骂咧咧的。
当她问李宝根到底怎么了,李宝根也不回答,只是把它大骂一顿,然后就有时间喝酒,酩酊大醉之后就骂政府、骂当官的,诅咒什么人不得好死。
说到这里,看见她似乎不经意瞥了一眼村长,带着一丝怨气,目光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秦天暗自一笑,看来李宝根诅骂的人当中,一定有村长。
李宝根媳妇说,大约一个多月前,李宝根一次喝醉酒后,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捉来一条黑黄相间花纹的大蛇。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提着笼子走进了自家的西厢房。
接着听见西厢房里传来皮鞭啪啪的声音,好想抽打着什么东西。李宝根媳妇很是好奇,不知丈夫在做什么,于是悄悄也起来。
当她到了西厢房,顿时吓了一大跳,面容失色。
只见那条斑纹大蛇像人一样,被绳子勒住脖子,直接吊了起来,一个浑身戾气的男人正用皮鞭使劲抽打。
那条蛇不停地挣扎,血淋淋的身子在空中扭曲盘旋,面目狰狞,吐着长长的信子,场面极为诡异。
见到这阴森可怖的一幕,李宝根媳妇尖叫一声,差点被吓得昏过去。
当听得惊恐的尖叫,那男人一回头,她才看清正是自己的丈夫。李宝根回头一看,是自己媳妇进来了,立刻冲着媳妇大怒,然后将她赶出了西厢房。
回到屋里,李宝根媳妇越想越怕,后来干脆用被子捂住头,才慢慢地着了。
当第二天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她扭头一看,丈夫并不在身边,喊了两声也不见动静,她起**后直接去了西厢房。
结果丈夫不在,那条蛇也不见了。
当她做好饭之后,李宝根一身泥土,才摇摇晃晃回来,问他干什么去了,他也不说,后来又问昨晚的事情,却惹来一阵臭骂。
李宝根告诉媳妇,男人干什么,女人家别多嘴,昨晚上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对于丈夫的喝骂,她只是反驳了两句,知道李宝根心情不好,吵吵就过去了,也把当晚的事情,当作了一场噩梦。
可事实上,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从此他家开始出现了状况。
开始的时候,家中不时出现一两条小蛇,也得竟然不知不觉爬到炕上,让人吓得半死,后来都被李宝根打死了。
可是总有有蛇爬进来,一家人开始恐慌,买来各种蛇药。
但不管怎么厉害的蛇药,好像都无法阻止蛇进入屋子,后来李宝根专门弄了一些雄黄粉,才算稍稍有一些作用。
即便是这样,他家宅院四周经常有大大小小的蛇出没,李宝根夫妻通常都不敢出院子。
更让人崩溃的是,他们都做过类似的噩梦,梦见满屋子都是密密麻麻的蛇,一双双诡异的蛇眼死死盯着他们,恶毒无比,他们想逃跑却无法可逃。
每次快要精神崩溃时,他们都正好听到孩子的哭声,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看着小久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他们以为孩子也做恶梦了,李宝根媳妇紧紧抱着儿子哄一会儿,小久就睡着了。
可是他们做的梦越来越频繁,而且千奇百怪,但几乎都和蛇有关。
就在李宝根出事的前两天,发生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因为他家有个远房亲戚来家串门,因为有客人便忘记了往四周撒雄黄。
就在招待客人吃饭的时候,突然听见“叭嚓”一声,传来玻璃破碎落地的脆响,正对窗户的李宝根媳妇,猛地抬头一看,不由得发出尖厉的一声惊叫。
只见玻璃不知道怎么碎了,一只灰褐色指头粗细的蛇迅疾窜游进来。
那灰褐蛇似乎受到了惊吓,它高昂着头,吐着红红的蛇信,它两眼盯在李宝根身上,嗖的一声,仿佛一只箭弹射起来直奔李宝根。
“小九他爹!”李宝根媳妇着急了,不顾一切,本能地抄起勺子朝灰蛇抡去。
勺子正砸在飞起的灰褐色蛇的背部,那蛇身体一折**于地,几乎同时李宝根身体向旁边闪开,可是他右腿稍稍慢了一步,正在落地的灰蛇面前。
受伤的灰蛇更加疯狂,脑袋嗖地窜起,叭地咬在李宝根的右腿上。
李宝根啊呀一声惨叫,腿肚被利锥刺穿一般锐疼,窜出一股鲜血。
当他痛大叫一声蹲在地上,那条灰蛇与他仅几厘米之遥,它盘起身体,高昂着头,吐着蛇信子准备下一次攻击。
幸好这时其他人全部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将灰蛇打死了。
后来一检查,这灰蛇并不是毒蛇,所以李宝根也没有送往医院,只是简单包扎一下,本来第二天准备去县城卖粮食,也由此耽搁了。
当天晚上,院子里刮起了一阵阵阴风,似乎传来凄厉的哭声,他们夫妻从窗户外看看,借着惨白的月光,感觉一只蛇正睁大蛇眼死死盯着他们。
当她一打开院子里的电灯,那诡异的哭声嘎然而止,一双蛇眼也消失不见了。
这时小久被惊醒了,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李宝根媳妇连忙哄孩子,一阵胆惊受怕之后,院子里的风停了。
第二天一大早,发现院子里很正常,他以为晚上经历的是幻觉,因为心里害怕造成的。
原本他们夫妻准备一起去县城卖粮食,没想到平时很乖的小久,哭喊着说什么都让妈妈陪他,李宝根以为孩子没睡好,就让媳妇在家哄孩子,说一个人去县城就可以了。
谁也没想到,李宝根就此一去,便出了车祸命丧山崖,再也没有回来。
第八百二十三章 乱世诡闻
果不其然,如果不是小久,李宝根媳妇估计也命丧山崖了。
“那孩子的命相能护佑父母,为什么李宝根没有躲过呢?”当离开李宝根家之后,宋小开好奇地问道。
“那是李宝根亲手杀死了灵蛇,灵蛇和李宝根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没有猜测的话,本来那晚他们听到院子里的哭声,应该就是蛇灵来报复的。后来因为小久在他们身边,那蛇灵没有出手。而后来又单独对李宝根出手了。”
秦天将事情经过梳理一边,然后做出一种大胆的推测。但现在又添了新的疑惑,那条大蛇又从何而来?难道是李宝根随便在野外抓来的?
“秦师傅,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梁世宝在旁边张了张嘴,最后忍不住开口道。
刚才秦天和李宝根媳妇商量,她丈夫的坟墓早已遭到蛇群破坏,应该开棺查验,然后重新埋葬,可是对方并没有同意,一口拒绝了。
如此一来,如果最短时间找到蛇灵就成了问题,总不能强行挖掘坟墓吧!
“今晚我们再去看看,如果找不到蛇灵,再想其他办法。”当离开村委会,见四周也没有其他人,秦天想了想说道。
在回县城的路上,大家开始都沉默不语。
“秦哥,你说一条蛇的的报复心怎么如此之强呢?再说了,既然是李宝根杀害了它,它报复也应该报复到李家啊,怎么牵连到梁伯父身上了?”宋小开突然开腔道。
其实秦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隐隐猜想这条蛇可能就是盘兔的那条灵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梁世宝为父亲修进的活人墓,还真和这条蛇能够扯上关系,很可能李宝根在杀死灵蛇时又做了手段,从而使灵蛇对梁父充满怨恨,下了蛇咒。
“蛇灵为什么给梁伯父下蛇咒,现在还不能确定,只要找到蛇灵才能搞清楚。但蛇灵报复心强,到真的……”
说到这里,秦天稍稍停顿一下,继续道,“你们都知道清末民初的时候,那年代东北到处都是绺子,有个号称北霸天的土匪,带着一伙绺子烧杀掠夺,十分有名,后来北霸天死于非命,但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死的,事实上是死于蛇的报复。”
说起来东北土匪,几乎大家都有印象,其实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
从清末至民国,东北地区各种打仗,社会动荡不安,政府管控能力被严重削弱,有这么得天独厚的“优势”,东北匪患一点点开始兴起了。
在落草为寇的人中,有一批人确实是被逼上梁山的,如秦天的爷爷,便是如此,但还有一部分人是为了钱和色。
按照老爹秦解放所说,东北土匪中流传过这样的歌谣:“当响马,快乐多,骑着大马把酒喝,搂着女人吃饽饽(大波)”。这都是有实打实好处的。
事实上,秦天的奶奶也是这么上山的,后来跟秦天爷爷南征北战,成了一段佳话。
尽管秦天爷爷奶奶都是土匪出身,但老爹说起土匪,感情十分复杂,北霸天的故事也是老爹和秦天说起的,北霸天和秦天爷爷是拜把子兄弟。
提起当年的北霸天,无论是在伪满时期,还是史料上,无异也是一个传奇人物。
事实上,北霸天也是辽西人,和秦天爷爷也是同乡,姓张名才字洪德,原籍辽宁建平,后随母移居赤峰乌丹,前去是投靠姐夫。
当时因张才是外地人,既无户口,也无良民证,后经姐夫多方求情并请同村人担保,才暂时到南泉子给几个大户打短工。
张才为人豪爽、好交好为、敢作敢当,所以到南泉子半年多就与许多穷哥们拜了把子,因为年纪小,排在最后,从此人们都叫他张老疙瘩。
腊月,天寒地冻,干了一年的张才结账时没想到竟然倒欠东家八块大洋,东家威胁他不还就要扒下他身上皮袄。
此事经由张才的盟叔出面做保,并承诺一个月之内还上大洋,这样东家才放了张才。
在忍无可忍之下,张才决定拉起了“杆子”,团结穷哥们揭竿而起,由于胆子大,敢打敢拼,一时声名鹊起。
那个年代拉杆子都得报号。张才带队伍过横旦在有个叫北坝根的山脉,受此地名影响,决定报号北霸天。
当时他说:“南边日本人占,北边咱们占!”从此北霸天就成了张才的惟一代号,甚至真实姓名也逐渐被人们淡忘。
说起来北霸天,也算得上是抗日英雄,有和秦天爷爷相同的一面。
北霸天报号出山后,抢大户、擒伪警署所长、败日伪讨伐军、击毙指挥官山口幸春,拒绝日伪军的高官厚禄招降,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抗日锋火。
可作为土匪,北霸天又有其残忍的一面,亲手杀了大老婆,这也是秦解放对这位盟叔有些反感的原因。
因为他杀了自己打老婆,理由看起来很好笑也很可悲。
由于土匪要到处征战,经常走山路,北霸天老婆是一双小脚,根本就无法跟上这些男人的脚步,北霸天看着她晃晃悠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就开枪把她崩了。
事实上,当时大部分土匪都十分凶残,也不仅仅是北霸天。
当时吉林一带有个叫中山好的匪首,就极为凶残,他们将人票被关在阴森的地窖里,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放风(出外大小便)。除此之外有了大小便也不许出去。
有的人实在憋不住,就只能拉在裤兜里。有时候渴得实在没办法,只好硬挤点尿,尿在衣服上,再拧出来,用舌头舔舔来解渴。
按照规矩,绑票之后五到十天,土匪派人去人票家里送海叶子(信件),要是对方家里不痛快交钱,那就坏了,人票基本就会被各种拷打折磨甚至直接被撕票。
当时有个姓张的人票家里没交赎金,他们便将人票衣服扒光,绑在板凳上灌辣椒水,肚子鼓起来之后,再用杠子把水压出来,直到把人票折磨死为止。
类似残忍的行为也发生在抢劫中。浑江一带土匪冰上飞,有次抢劫到一个老太太家里,发现老太太手上戴个金镏子,但光捋又捋不下来,于直接用菜刀把手指剁了下来。
在那个年月,很多土匪凶残的很。有个十多岁小牛倌,晚上东家对他说,睡觉时小心点,当心土匪!
小牛倌不知天高地厚,开玩笑地大声说,土匪来了怎的?还能把我******割去?
没想到这话竟然全被土匪听见了,第二天小牛倌就失踪了,当找到尸体时发现生殖器真的被土匪割掉了。
有一个女匪首带队出来抢东西。走到半路碰到一个孕妇,她就跟男匪打赌说,这老娘们怀的是小子还是姑娘?
那个男匪头说:一看那样子就是个姑娘。她说:我说是个小子”。然后女匪说不信我给你打开看看。
说完,女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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