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秦天一惊的是,他们还牵来一头硕大大黑狗,长得壮健,血气足又忠心,看来已在他家熟络的成年看家犬。
“汪汪!”那只大黑狗似乎感受了陌生人的气息,冲着秦天藏身的地方叫了起来。
秦天暗叫一声不好,秦天知道它嗅觉太灵了,知有陌生人气息,便当空狂吠,护主呢。
幸好在看到大黑狗出现的一霎那,他立刻在身边布置了一个小型迷幻阵,当布置完成后,身上的气息随之被掩饰了。
秦天生一动不动,大黑狗嗅不到刚才陌生人的气味,疑惑地又叫了两声。
“他***,叫什么叫!”王老实儿子冲着秦天藏身的位置,看了一眼,可能以为是老鼠或其他的小动物,便冲着大黑狗骂道
“咋的乱叫啊?是预知自己运程?以前没有……”王老实自言自语道。
大黑狗用鼻子嗅了嗅,见再嗅不到陌生人气味了,开始摇着尾巴向主人欢迎,十分亲切,但还是不安地冲着空气叫几声!
王老实心里似乎隐隐地不安,和儿子了合力镇住大黑狗,冲着两个女人说,“你们快准备,这狗今天好像不对劲!”
只听见两哥女人忙乎起来,首先点上两个白蜡烛,又烧了一些纸钱好像祭奠什么。
随后看见那个王老实的老婆掏出一块羊脂白玉,然后把玉就着烛火烧,过了一会儿,好像给烧热了,最后竹夹子夹过来。
王老实和儿子用力把大黑狗压住,小木棍儿撑住撬开口,女人把滚烫的玉块精心细致戳进去。
热玉在喉间冷缩,吸了它一口精气。急现极微细的肌理裂纹,虽然距离有点远没机会看清楚,此乃经验推理。
这事儿好像干过多遍,玉出土便知,下回可加改善控制,技艺日精。
且不管那玉藏身之体,男人合力把的嘴巴颈脖。用铁线一圈一圈给牢牢绕上,封住。大黑狗不但动弹不得,还有口难吠,只剩喉头呜咽,如泣如诉……
那玉迅速融入体内成为一部分,狗,也挣扎乏力了。奄奄一息,不让死。一如既往,一家子熟练技工,合力让大黑狗活活埋在那土坑里。
他们算得准确:得活埋。不能早早憋死它,图血鲜。
泥土一把一把铺上去,填满、压紧,那畜牲狗命,自此刻开始,为养一块极品血玉而牺牲了,也许是成全。
难道这样就可以养玉?秦天紧皱眉头。神情复杂地想道。
尽管感觉这样很不人道,甚至说非常残忍,但不知道是否应该出手,毕竟这种事情,即使闹到警察局,也谈不上犯罪。
就在这时候。就看见王骗子点上了一个烟,抽了两口,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小武,明天你弄个孩子来,三天后我们等构狗咽气了,我们换血!”
王老实儿子显然并不是第一个次干这样活儿了。闷声地答应了一声。
且说秦天听了他们的对话,耳朵顿时响起炸雷一般,轰地一声。马勒戈壁的,这些畜生不如东西,果然是用尸体养玉,而且好像还是用孩子尸体。
一时间,秦天顿时气愤填膺,双眼充血。
但很快用自己的理智将心头火气压了下去,继续藏身在墙角处,接下来看这畜生一家人怎么会做?
只见王老实爷俩说完,开始用铁锹挖开一个坟丘。
当坟丘挖开的的时候,借着惨白的月光和手电光,看见并不是孩子的尸体,而是一只似乎完好的黑狗尸体。
就在秦天稍稍情绪缓和的时候,却见那王老实一拨拉黑狗的肚皮,然后掀了起来,只见一个四五岁孩子尸体卷曲在塞在狗的骨架里。
那孩子骨瘦如柴,浑身铁青色,埋在地下几年竟没有腐烂,似乎成了干尸。
畜生,真是天理不容!没想到他们竟然先用狗血竟然玉石炼化成邪玉,然后让邪玉吸收童子身的精血,然后在短时间炼成的血玉,残忍至极。
“秦大,出来!”秦天再也忍受不住了,怒喝一声,将五鬼从扳指中唤了出来。
还没等王老实一家反应过来,只见五只面目狰狞的厉鬼从黑暗中窜了出来,直扑向他们一家人。
两个女人尖叫一声,当场吓得昏了过去。
“鬼呀!救命……”王老实儿子一见秦大五官丑陋,桀桀怪笑着,顿时下的打搅。
秦大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顿时他吓得大小便失禁,也一翻白眼昏了过去。而王老实比其他倒是强了不少,脸色惨白,大呼小叫,还想逃跑,可是只能在原地打转儿。
这时候,秦天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看见中了鬼挡墙的王老实,还想用撒尿的办法破解,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
“畜生,为什么这么干?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感多久了?”
因为五鬼的恐吓,在秦天逼问下,王老实一家终于老实交代了,他们一家养血玉十多年了,而养每块血玉都需要偷窃一个孩子。
“一个老道,什么样的老道?”从王老实嘴里,秦天得知,他家的养玉之法是从他们老家的一个老道那里学来了。
那个老道就住在他们老家附近山上残破道观里。
有次王老实到观里烧香,突然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老道问他想不想发财,王老实说想,那老道就告诉他这个养玉的办法,然后用每一个孩子的头颅骨制成风铃,然后送给那道观的主人。
那道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诱惑王老实他们杀人?用孩子头颅骨制成的风铃干什么?随着得到得的消息越来越多,秦天越来越感觉这件事蹊跷。
“马勒戈壁的,畜生!”等王老实和他儿子讲完,秦天忍不住将他们又是一顿暴打。
尤其看见他家的卧室里,挂着一串骨质的风铃,听着当当当的响声,秦天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美一块头颅骨,都代表一个惨死的孩子。
第七百四十章 蛤蟆蛊
看到这个漂亮的骨制风铃,随风摇曳,秦天隐隐听到奇怪而细微的声音。
仔细一听,这种声音之中,搀杂着沉闷的竹筒碰撞声,清脆的铃铛声,金属的交错声,混杂在一起,飘忽而神秘。
既像是幻觉,有如此真实的存在,让秦天陷入了奇怪的状态。
在这一刻,秦天似乎看到了许多孩子惨死的景象,一具,两具,三具,四具……孩子挣扎的痛哭声,喷溅的鲜血,惊惧恐慌、双目圆睁、或趴或躺、或扭曲仰卧,一具具孩子的尸体横陈在地上。
只见他们头骨被残忍剥掉,脸上一团血肉模糊,僵直的躯体被卷成奇怪的图形,像燃烧着的火,映着一地浓稠鲜红的血,更显得地狱般诡秘可怖。
在这一刻,秦天身同感受,感觉撕心裂肺一般痛苦,痛苦得几乎要窒息了。
就在此时,突然太阳玉佩涌出一股暖流,秦天激灵一下,从痛苦的幻境之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王老实的家中。
接下来就好处理了,秦天给宋小开打了电话,然后直接报了警。
且不说警方如何处理这起拐骗儿童和杀害儿童的案件,几天之后,秦天和陈笑出现了陕西一个叫李家堡的村子。
在一片草木茂密的山坡上,一行三人。
“李叔,那道观距离这里还多远?”陈笑不由地问带路的老李头。这是秦天两人到了王老实所说的李家堡之后,打听附近村民,然后雇了一个带路老汉。
“快了,再翻越一条岭,就到了。”李老头气喘吁吁地说道。
因为头骨风铃之中,秦天隐隐感觉到了因果力量,只要自己既然发现了,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然有害无益,这仅仅是一种直觉。
当陈笑知道了。毫不犹豫地要和他来陕西了。
就在三人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往前走,突然听到“扑通”一声。
秦天警觉地说:“什么东西!”老李头循着声音,分开远处齐腰的杂草,见草丛里倒着一个道人。
只见道人的道袍被划破了好几处,满是泥土。
“道长,没事吧?”秦天警惕地看了看,发现确实是一个人。并无异处,上前前将他扶起来。,这时发现他胸口受了伤。
“道长,你怎么这个模样?”秦天大脑疯狂地旋转,试探地问。
老道呲了呲牙,痛苦地说:“惭愧,惭愧。打猎打猎,反被野兽伤了……”“打猎!”秦天有点奇怪地重复一句。
道人看了一眼秦天,疑惑地问:“你会打猎吗?”
“不会……”秦天直接说到。
秦天把道人扶到路边坐下,想要解开他的道袍检查伤口。道人按住秦天的手说:“不必麻烦。我自己上过药了……”
秦天见他这么说,只好停下手,老道道谢一声,就走了。
三个人又走了一会儿,累了便在路边休息,老李头坐在路边石头上里抽烟。秦天也坐在旁边,喝了一口水。和李老头聊着闲话。
见老李头虽然很累,一脸是汗,气色很好,坐不多时,老李头说去旁边树丛方便一下。
秦天也没在意,不料突然被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惊醒。
他心急忙慌地循声来到老李头喊叫的方向。直冲了过去,只见老李头躺在草丛里,面目狰狞,腹部高高隆起,仿若怀胎一般。隆起的腹部布满青筋,好像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爆炸。
陈笑也赶到跟前。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老李头拼命地用手抓挠腹部。上面立刻呈现出密密麻麻的血抓痕。
秦天急忙上前抓住老李头的双手,高吼:“李叔,你怎么啦?”老李头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双目直瞪瞪的,显然已经神志不清。
“是不是中毒了?”陈笑焦急冒出一句话来。秦天也不确定,摇摇头说:“不可能吧……和我们吃的都一样啊……”
老李头蹬着双腿,手虽然被秦天抓着,可还是使劲伸向腹部,看起来很痛苦。
“陈笑,你守在旁边,我看看”秦天说完掏出银针,但已经晚了,就在此时,老李头双手握拳,两腿一伸,呜呼哀哉了。秦天慢慢松开手,探了探鼻息,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这时,老李头的腹部慢慢瘪了下去,接着一块拳头大的突起,从腹部移到了胸口。秦天仔细盯着这一团奇怪的突起。
“刺啦”一声,老李头心口裂开一道口子。一只鲜红的蟾蜍含着他的心脏从里面爬出来。
两人看得目瞪口呆,老李头似乎是中蛊了!
一只通体鲜红,背上长满黄色疙瘩的蟾蜍含着老李头的心朝门外跳去。陈笑在一旁看得心惊。秦天攘了他一把说:“快,跟上。”两人跟着蟾蜍往前追去。
“这条路好像是道观的方向?”秦天看着身边的杂草,心中疑惑不解,随后突然想起似乎刚才老李头说过的路线。
果然转过一个山坡,就是一个道观,掩映在都是一片树林中。蟾蜍往树林的草丛里一蹦,顷刻没了踪影。“哎,去哪了?”秦天拨开密草,仔细寻找。可是,草又长又密,即使那蟾蜍比普通的个头要大许多,一旦落在草里,如何还寻得到。
正在这时,秦天隐隐听到一阵窸窣声,此时天色暗了下来,树林里幽暗得看不真切,秦天循着声音的大致方向找去,陈笑紧跟在他身后。
走了十几步,秦天见道观前蹲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居然是那个受伤道士。道士蹲在地上,手里捧着蟾蜍。
“好个杂毛妖道,我好心救你,你居然还要害人!”秦天攥紧铜钱剑,怒不可遏。
道士神情紧张地站起来,一脸无奈地说:“小兄弟,我也是没办法啊……”
“混账,难道还有人逼你害人不成?”
“小兄弟,你还真猜对了。”
秦天也隐隐感到事情的蹊跷,本想把事情问明白,却见道士身后刮起一股黑风。黑风卷着杂草,呼呼有声。道士对着旋风跪下,把蟾蜍托在手里。旋风息止后,秦天见道士身边多了个人。那人,身穿黑袍,戴着斗笠,夹着黑伞。
第七百四十一章 黑袍怪人
“你是什么鬼东西?”一见瘦瘦的黑袍人,浑身带这阴冷的煞气,秦天立刻知道不好,立刻挥动铜钱剑,暴喝一声。
“嚓嚓……”黑袍人嘴里发出好似坚硬骨头摩擦的刺耳怪声,随之迅速躲闪开来。
那黑袍人浑身上下裹在黑袍里,竟然连脸用黑布遮着,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却宛若两团幽绿的鬼火,死死盯着秦天。
就在他躲开铜钱剑的瞬间,陈笑娇叱一声,挥动桃木剑也刺了过来
黑袍人赶紧用黑伞一抵挡,只见伞散发出浓浓的黑气,黑袍人并没恋战,趁机一把抓过蟾蜍,扭头向道观里逃跑,跑没两步,纵身一跳。
半空一闪黑芒,整个道观前似乎产生了层层水纹一样,随之黑袍人跳在道观之中。
“快追!”秦天一拉跪在地上的老道,冲着陈笑喊了一声,提着铜钱剑就想随之跳进去,可惜已经晚了,半空中的波纹恢复了正常。
看着恢复正常的道观,秦天和陈笑冲了进去,连忙四周打量一番,和正常道观没有什么两样,那黑袍人早无踪迹。
“说,那黑袍人藏哪去了?”秦天眼睛一瞪,扯住老道的衣领,怒喝道。
“我实在不知啊!”老道战战兢兢地说说道。
“去你娘的,到了现在还骗小爷,恩将仇报的东西,你害死人!”想到被他害死的李老头,秦天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上前两个大嘴巴。
这一刻,秦天真有心把他弄死了。
秦天两人带着老道找遍了道观,果然没有那黑袍人的踪迹。在秦天的逼问下,老道哆哆嗦嗦地诉起自己的遭遇来。
原来这座破败的道观,只有他和他师兄两个老道,尽管这里极为偏僻,但初一十五还会有人来上香,日子过得还比较滋润。
怎么说呢。他们并不是一心修道的人,只不过好吃懒做而已,所以才找这个营生的,基本上靠坑蒙拐骗活着。
后来有天晚上下大雨了,天空电闪雷鸣,他们只觉得道观一阵地动山摇。
紧接着他们只觉得一阵呼啸的阴风吹开了道观的门,随之他们师兄弟昏迷过去了。等他想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极为恐怖的宫殿里。
至于说为什么恐怖呢。因为这座宫殿是用白骨制造了,到处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他们师兄弟在白骨宫殿里东转来西转去,怎么也走不出来。
眼看着这样下去就会被困死了,他师兄胆子比较大,干脆用火机点燃了一罐油状液体,霎时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烈焰腾腾。
就在这时。来了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鬼,可以放过他们,只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