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颜明和那颜亮,秦天自然也不忘记了,也各自给他们一个护身符荷包。
养鸡场里还散发这一种莫名的血腥味道,甚至让人作呕的感觉,就像是置身于屠宰场一般,尽管没有动物或人的尸体,那股味道依然十分浓烈,腥臭刺鼻。
秦天掏出鬼王罗盘,首先给养鸡场定了定位,找出了正东、东西、正南、正北方向,发现之前那颜明他们挖的地方,并没有出错。
看了看那四个深坑,足有三米深,用手电照了照里面,什么都没有。
“如果没有,而且方位也没错,是不是意味那骨牌可能被什么人挖走了?或者说泥土融为了一体?”秦天沉吟一下,分析道。
陈笑侧着小脑袋,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貌似开玩笑地说道,“也可能那骨牌长腿跑了,也说不定!”
骨牌长腿跑了?秦天知道她说得并不纯属玩笑,想想也有这种可能。
有一些阵法确实可以不停变化,随着时间或环境改变发生相应改变,比如赵老头所说的大清藏宝库,大概也是其中一个类型。
“陈笑,明天我们再来处理吧?”秦天看了看周围,秦天突然说道。
见他不知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陈笑先是一怔,但随后反应过来,同意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此时知道了秦天的不凡,相信他一定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
当从后院回来的时候,趁着那颜明两人不注意,陈笑用眼神悄悄问怎么回事?
“阴煞之地!”秦天轻轻吐了四个字。尽管陈笑属于马氏一族传承人,但并不是样样精通,至少堪舆根本不在行。
当听了秦天的话,她立刻提高了几分警醒。
无论天生的阴煞之地还是人为的阴煞之地,绝非是良善的地方,尤其晚上子时更是煞气凝聚之时,稍不注意便遭不测。
想到那头颅吐出的“井里”两个字,秦天便问那颜明他家有井吗?
他摇了摇头。
接着又问村里有井吗?他又是摇了摇头,也不大清楚了。
由于护陵村位于城乡结合部,基本和市区接壤了,所以水网工程早已经改造完毕,人们也开始使用自来水了。
那么,那国庆的头颅所说的井里,到底指着那个井里呀?
难道自己认知错了,井里、经理、经历、镜里……这些名词读音相同或类似,用正常思维推断,只有前者或后者可能性最大。
“你家平时有什么地方专门使用镜子吗?”为了推断自己的怀疑,秦天看了看那家屋里的布置,问道。
“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用到镜子啊?只有屋子里家具上当摆设的镜子……”那颜明不知道秦天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心里带着一丝疑虑,回答道。
对于一些小物件的镜片,应该不可能。那么只能是梳妆镜、衣柜镜。玻璃镜、像镜……秦天睁开阴阳眼,把怀疑的地方一一查看,并没有任何发现。
“你怀疑是‘镜里’,而不是井里?”这时候陈笑也明白了秦天的推测。
秦天点了点头。“对,我有这种猜测,我认为有这种可能性?”
“那什么发现?”陈笑追问了一句。
“没有发现!”秦天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认为真实的意思还是井里,这种可能性比较大一些!我们第一反应不就是井里吗?虽然现在用自来水了,不代表以前的老井都填埋了,明天我们不妨去问问村里的一些老人……”陈笑冷静地分析。
秦天一想也对,她的分析合情合理。
人的第一反应是一种不经神经系统而发的自然反应,可以说是深藏内心的真正意念,这种反应往往是人的最精准思维的体现。
比如说上学的时候,有些选择题不会做,随便瞎蒙,往往第一个选择是正确的。有时仔细一琢磨,感觉不对,于是改成了其他选项,答案出来后就是追悔莫及。
当然了,学习好的第一反应准确度也高,因为平时的经验积累转化了内心的潜意识。
就像一些军事天才,在战场上或听到情报就快速判断敌方进攻方向或己方突破方向,这就是靠平时的积累和内心的潜在意识给出的答案。
对于秦天和陈笑来说,修炼之人的意念本来就大于常人,所以直觉判断更准确一些。
当晚两人决定在那家住下来,那家兄弟当然欢迎了。陈笑和那家母女住在一个屋里,秦天和那颜明哥俩住在一起。
现在已经进入了深夜,大家也比较疲惫了,便把灯关了,躺在炕上睡着了。
“喵!”就在睡得正香的时候,秦天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喵叫,只觉得浑身发冷,激灵一下醒了。
只见一只黑猫蹲在旁边,眼睛闪着绿光,正诡异地死死看着自己。
再看自己放在枕头边的铜钱剑,闪烁着红芒。看着黑猫身上缠绕这浓浓的煞气,知道如果没有铜钱剑自动预警,自己恐怕遭暗算了。
此时他已经发现那家兄弟的枕头边上,竟然同样有两只诡异的黑猫,眼睛幽绿,和人一样双腿盘坐,表情极为认真,用嘴从人体吸出一丝丝精气。
秦天抄起铜钱剑,噌地坐了起来。
就他坐起来的刹那间,只见黑猫弓起身子,张嘴嗷地一声,冲着秦天发出一声烈心裂肺的嗷叫,凄厉可怖!
“孽畜,找死!”秦天毫不犹豫,一剑红芒斩出。
第二百八十八章 吸食精气
“喵!”那只黑猫随之又是一声刺耳尖锐的嗷叫。
只见它身形如鬼魅瞬移般躲开红芒的攻击,弓着身子落在了两米之外,幽绿的双眼依然死死盯着自己。
秦天随之觉得两股阴风从脑后寒森森袭来,暗叫不好,猛然一低头,两团携带阴风的黑影扑了空,落在了对面。
此时已经看清楚,正是那颜明兄弟枕边那两只盘坐着的黑猫。
三只黑猫撕心裂肺地嗷叫着,化作三团鬼魅一般黑影,再次冲向秦天。
“找死!”秦天连连挥动铜钱剑,红芒爆闪。这三只黑猫速度极快,端是狡猾,连连瞬移,并不近身,凄厉的嗷叫声此起彼伏,周边煞气弥漫。
就在秦天和这煞气缠身的黑猫缠斗的时候,那颜明兄弟却似乎没有丝毫察觉,依然熟睡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此时另一个房间也传来陈笑的娇叱声,伴随着声声惨厉可怖的猫嗷!
由于没有来得及打开灯,整个房间黑幽幽的,煞气翻腾之中,随着诡异的黑影窜跃,刺耳的嗷叫,宛若阴森的地狱场景一般。
“天笼地牢,五行为锁,急急如律令!赦!”秦天爆喝一声,五行符化为五道符光,只向黑猫射去。
幸好他今晚比较惊醒,没有脱掉衣服,见黑猫极为诡异难缠,立刻用铜钱剑把黑猫击退,随之从百宝囊里射向五行符光
可是这三只黑猫似乎知道厉害,嗷叫着,分散向不同方向闪去。
尽管五行符阵只困住两只黑猫,但足以让秦天施展开始手脚了,趁机低喝一声,一剑红芒直取向逃脱那只黑猫的头颅。
在惊慌失措之中,那黑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渗人的嗷叫,铜钱剑竟然斩空了,而黑猫尸体和头颅自动分开了。
那头颅上幽绿的眼睛露出无比的诡异,好像眉开眼笑一般,冲着秦天眨了眨眼睛眼睛,然后坠落在地上。
在黑猫尸首分家的时候,窗外传来无数撕心裂肺的猫的嗷叫声,此起彼伏,透着窗户看见惨白凄清的月光下,密密麻麻的黑影嗷叫着,惨厉无比。
就在秦天一愣神的工夫,那颜明和那颜亮噌地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闪着绿光,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秦天。
此时窗外那惨烈刺耳的猫叫声,惹得秦天心烦气躁。
一见那家兄弟如此,他心里顿觉不好,可惜来不及多加思考,那颜明哥俩身体僵硬地扑了过来,只好仓皇躲闪开。
面对被控制的那家兄弟,秦天无法全力回击,生怕伤到他们。
如此一来,不免畏手畏脚,眼见那窗外的猫影愤怒嗷叫着,似乎要向屋里冲进来,他再也不敢迟疑,低喝一声,随手两道镇邪符疾射而出。
再看那颜明和那颜亮被镇邪符贴在额头,扑腾一声僵硬地倒在地上。
没想到这黑猫果然诡异,那两只被困住的黑猫,趁着秦天无法分数去世阵法,立刻趁机破开五行符阵,又向秦天袭来。
那些窗外的黑猫似乎得到的命令,也一起扑向窗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见陈笑悦耳的娇叱声传来,再看窗外那些黑猫如同遭遇雷击一般,身体一顿,纷纷如玩偶般滚落到窗外下。
秦天立刻精神一震,躲开一只黑猫的攻击,一剑红芒将另一只黑猫斩翻在地。那只黑猫一见不好,立刻闪身如鬼魅地穿过玻璃,直落向窗外。
“秦天,没事吧?”这时候,陈笑慌忙地冲进了房间,喊道。紧随其后的是满脸惊恐的那小璐母女。
“没事,我们出去看看!”两人一对视,然后迅速向屋外一起冲去。
那些黑猫早已经逃之夭夭,当追赶到后院的时候,远远看见几团黑影诡异地没入养鸡场之内,一晃不见了。
进入养鸡场,却看见里面依然是煞气升腾,那些所谓的黑猫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我们先回去……”秦天给陈笑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迅速地离开养鸡场。
此时屋里还有那家母子四人,千万别再遭遇危险了,尤其那氏兄弟尚且昏迷不醒,自然不能丝毫马虎大意。
回到屋里,看见那只尸首分家的黑猫尸体还在,地上没有一丝血迹,那猫头颅似乎早已经腐烂,眼睛瞪得圆圆的,猫身僵硬干瘪,好像了很久风干一样。
另一具被铜钱剑斩落的黑猫,却诡异地消失不见了。
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在陈笑处理猫尸的时候,秦天上前连忙查看那颜明兄弟,发现他们身体只是被煞气侵染了。
当下松了一口气,秦天用驱煞符将他们体内煞气彻底驱除干净,不一会儿,那颜明兄弟便缓缓地醒了过来。
秦天一问陈笑,她们也同样受到了黑猫的骚扰和攻击。
尽管那颜明兄弟已经苏醒,看上去已无大碍,但明显已经发现他们的精气不足,即便是他妈妈和和妹妹那小璐的精气也是如此。
看来他们或多或少还是被这些诡异的黑猫吸食了精气,如果不遇到陈笑和自己,恐怕过几天他们就难以活命了。
精气,一种构成人生命和精神的东西,是构成人体的基本物质,也是人体生长发育及各种功能活动的物质基础。
易经上有言:精所耿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孔颖达疏:“云精气为物者,谓阴阳精灵之气,氤氲积聚而为万物也。”
精气又分为“先天之精“和“后天之精“两部分。
先天之精,即先天而有,与生俱来,是禀受父母的生殖之精,用现在科学的说法它决定着每个人的体质、生理、发育,在一定程度上还决定着寿命的长短。
人出生后,机体由脾胃的运化作用从饮食物中摄取的营养物质,称为后天之精。
后天之精经脾气的转输作用以灌四傍,则为脏腑之精。各脏腑之精化为各脏腑之气,以推动和调控该脏腑的生理功能。各脏腑之精支持其生理功能后的剩余部分,则输送到肾中,充养先天之精。
“你们昨晚听没听到猫叫声?”秦天问道。
那颜明哥仨摇了摇头,只是他们母亲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她说昨晚睡到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之中好像隐约听到猫叫,只是想到丈夫昏迷的那天晚上的情景,她闭着眼睛没敢吱声。
到了第二天,幸好全家没事,她心里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野猫。
至于那颜明他们哥仨为什么没有听见,很简单,经过连续数天的折腾,又惊又吓,那国庆好不容易出殡了,早已经疲惫不堪的他们,再加上年轻人贪睡,第一天睡个安稳觉,自然睡得比较死了。
看来她们失去的精气,应该是昨晚被这些古怪的黑猫吸食掉了,如果今晚没有陈笑和自己两个人正好出现,恐怕更加严重了。
秦天没有告诉他们情况,只是给他们开了一张滋养精气的方子。
接下来大家也无法安睡了,在煎熬中到了外面天亮,秦天两人准备先在养鸡场那聚煞之地找出骨牌。
从那颜明母亲嘴里,他们还得知一条极其重要的信息。
他家后院原本是别人家的院子,后来那户人家搬进了城里,那国庆就买了下来,改成了自家后院的养鸡场,地下以前记得就有一口老井。
第二百八十九章 灵鸽追踪符
当天亮之后,秦天和陈笑再次出现在养鸡场。
为了一会儿的行动,秦天事先让那颜明去给他准备了黄表纸和黑狗血。由于正品朱砂很少,他从北京带来的又不会,只好用黑狗血代替了。
尽管现在白天,但天阴沉得厉害,那国庆家住在村头,距离其他的住户很远,孤零零的一幢砖房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经过一夜的接触和谈话,秦天发现那颜明办事稳重,至于弟弟那颜亮相对就差了些,性格毛躁,所以只让那颜明陪着自己两人就可以了。
为了以防万一,秦天用那颜明弄来的鸡血画了几张符,贴在房子的周围。
然后又给那家母女和弟弟每人一道护身符,郑重地告诉他们呆在屋子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千万别出来。
交代完他们事情,秦天好陈笑两道符,分别贴在养鸡场四周,正是四象符阵。
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再看看婚纱弥漫的养鸡场,他凝重地说说道,“准备开始了。”
陈笑点了点头。
按照两人早已经商量的办法,秦天用鬼王罗盘测定方位之后,她站在养鸡场正中央,双腿盘坐,默念出一串咒语。
“寻!”只见她将手中的寻踪符箓,轻轻向空中一抛。
随后拿出一炷香放在香炉之中,伸出手指捻动香的顶部,一股小火苗顿时生出。
香燃烧后慢慢地生起了烟雾,没有风去成螺旋状升了起来,再看那寻踪符竟然幻成了一只白鸽。
这只白鸽盘旋在陈笑的头顶,然后顺着烟雾四周盘旋,就在西北角的时候,突然不动了,紧接着向下俯冲落在地上。
更为奇异的是,这只白鸽用嘴对着地面连啄几下,冲着陈笑咕咕叫了三声,然后化作一道白光钻到地下。
“这里有一块骨牌,就在下面。”这时陈笑缓缓睁开眼睛,额头沁出了香汗,环函地说道。
“辛苦了!”没想到她竟然用的是灵鸽追踪符,秦天由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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