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女人对他来说就如同玩物一般,玩腻了就随手丢,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是例外的。
“不知道?”
“是啊……桀哥你没有直说,我怎么可能会懂呢?”
“小碧、阿娇呢?”樊仲桀瞥了她一眼后,转而对着小喽罗问道。小碧与阿娇是去年林岱富为了巴结他,所送上的女人。
“小碧及阿娇在隔壁的房间。”
“将她们带到大厅上有,其他兄弟在吗?”
“阿虎、阿豹都在。”
“也叫他们到大厅。”
“桀哥,这……”
“怎么了?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吗?”
“不敢。”
“那就去做吧!”
“是的,桀哥。”小喽罗连忙的说道。
对于他玩腻的女人,樊仲桀一向不吝于让他的一干兄弟一起分享,毕竟他们是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破烂的衣服丢了就算,一点都不可惜。
凌厉的眼神扫向了坐在床中间的女人。
“桀哥,不要啊……你不要这样……”女人似乎知道他的用意,一脸害怕的哀求。
“反正我对你也倦了,你不是也挺无聊的吗?不如就去跳几场脱衣舞,满足我那些好兄弟。”
“不要啊……”女人猛摇头的紧抱着樊仲桀的腰。
“乖一点,别惹怒我,我那此些弟不会欺负你的。”无法想像半个钟头前还在床上温存的他,现在竟然无情的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上 全不顾赤裸的她,硬是将她给拽下了床。
“啊……”女人痛呼出声。
“女人对我来说只是消遣用的,你也不例外,别以为你是特别的。”拉着她的手,他用力的将她拖出房间,带到了大厅。
“桀哥……”五、六名男子看到樊仲桀穿着浴袍走出来,连忙恭敬的行礼。
在大厅当中还有两个十分美艳的女人,当她们看到樊仲桀出现时,立刻十分欣喜的扑上前去,浑然不觉有异。
“桀哥……!”
“桀哥……”
“你们……”樊仲桀修长的手指捏了下她们的脸颊,“还有你!”他将她一并给拖了过来,“好好的服侍我几个弟兄。”
“我不要……”被拖过来的小虹惊叫着。
“这里没你说不的余地,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不愁吃穿的话,你就得做。”
“不……”
“快脱衣服!”
“不要……”
小虹转身想逃跑,但是却被樊仲桀其他的兄弟给拉住了。
“看来你似乎很不乖哦。”樊仲桀轻声的说道。
“不……小虹不敢……”
“不敢?呵……”随着他的笑声,樊仲桀残暴的赏了她一巴掌,“去拿绳子来……”
“不要啊,桀哥……”
樊仲桀凌厉的视线警告似的扫向另一名女人,“你要自己乖乖的脱掉衣服上 是也要和小虹一样?”
阿娇见状连忙识相的脱下衣服。
见着阿虎取来了绳索,他笑得狂魅骇人上令道:“将小虹绑起来!在我这里就得学会取悦我的一班兄弟。”
“是的。”
在小虹被拉开双腿定住身子时,他的手指便用力的刺入了她的幽穴,并且狠狠的抽送着。
几个兄弟看得不停的吞着口水,而小虹则是难耐的呻吟起来。
“你,过来弄她。”歇手后,他指着一旁赤裸的阿娇说道。
阿娇连忙趴下了身子,翘高了臀部,手在小虹的私处揉弄着。
“至于你……”他扫了小碧一眼,“谁想上就给谁吧!”
“桀哥,真的可以吗?”他的弟兄们兴奋的问道。
“女人就像衣服一样,更何况是破烂的衣服!”他冷冷的说道。
在他的观念里上 些女人远不及他的一干兄弟重要,所以他乐意将这些他不要的女人与他的兄弟分享。
“谢谢桀哥……”
“交给你们了!”语毕,樊仲桀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 ※ ※
“这里有人坐吗?”正当席少晨端起酒杯时,他的身旁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
席少展连头抬也没抬,迳自啜了一口杯中黄褐色的液体。
人说一醉解千愁,而他却是怎么也醉不了呵……
要是可以醉的话,那有多好!
“怎么不回答?”当樊仲桀踏入这间酒吧时,便看到虽然是坐在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地方,但看来却也是全室最显眼的席少晨。
他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上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一副就是上班族的标准打扮。
过分阴柔、俊美的脸庞令他的视线始终无法移开,导致他的步伐自动的向他走去,而最后竟然就这样站在他的身旁。
近看他,樊仲桀觉得他更形阴柔,而且十分的阴郁,彷佛像是被许多杂事所困扰的人一般。
席少晨还是没出声,迳自再倒了一杯酒。
在他身旁不停出声的人令他感到厌恶极了。
“这位先生……”
听到他再度的出声,席少晨不悦的蹙起眉,他的视线透过了金边眼镜冰冷的射向他。
“这里没人坐,你要坐就坐,不坐就离开,请不要在我的耳畔说话,可以吗?”他冷声的说道。
樊仲桀扬了扬眉,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的,但也因为如此,他觉得有趣极了。
他该为了眼前这个瘦弱的上班族有勇气这么对他,而称赞他吗?
还是直接掏出暗袋的手枪,为他这种大不敬的举动,一枪毙了他?
但……想都没有想的,他知道自己选择了前者。
“你知道我是谁吗?”樊仲桀拉开了席少晨身旁的椅子,在他的身旁坐下。
“我该认识的人?”他嗤道。
与他的视线相接后,樊仲桀发现他的睫毛十分密而且长,那冰冷的眼神竟然吸引了他。
“不算是!”樊仲桀摇头,“介意我与你共饮?”
“十分介意。”席少晨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服务生随即恭敬的走了过来。
“席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吗?”
“送一瓶白兰地给这位先生。”席少晨淡淡的说道。
“是的。”
“整瓶送我?”
“你喜欢喝的话,一整瓶你就自己喝个够吧!我无意与你一同分享我的酒。”
“原来如此,看来我似乎很不得人缘。”樊仲桀自我调侃的说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你真的很特别。”
“是吗?”
“庆祝我们的相识,干一杯!”樊仲桀在服务生送上酒后,为自己倒了一杯,便拿起酒杯举向席少晨。
而席少晨则是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锐利的视线扫了他一眼,也拿起了酒杯说道,“就当交个朋友。”
“谢谢你肯赏光。”
两只玻璃杯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彼此!”
“要不要一同去酒家逛逛?”樊仲桀说道。“这瓶酒是你请的,就当是个回礼吧。”
“我对那种地方没有什么兴趣,多谢你的美意。”之前与他谈生意的几位大老板也常请他上那种地方玩乐,但是他都拒绝了。
“哦……那真是可惜!”樊仲桀摇头。
“如果你想去的话,就自己去吧!恕不奉陪。”
“我就猜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霍地古圣威跨了几个大步走过来。
每当席少晨心情很烦闷的时候,就会到这间酒吧走走,所以要找他十分的简单,不是在家就是在公司,不然就是在这里。
“怎么了?”发现是古圣威,席少晨好奇的问道。
自动的拉开了椅子坐下,古圣威正想拿起放在席少晨面前的酒杯之时,被他给阻止了。
“我叫服务生再送一个杯子过来,别拿我的。”
“却……真是,亏我还好心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古圣威皱了皱眉。
“谢谢你的好意,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古圣威发觉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席少晨,身旁竟坐了个人,十分吃惊的调侃,“什么时候你这个冷淡、冷血、没人性的家伙也开始交朋友了?”
“我不能交朋友?”
“嘿,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很少见你有朋友嘛!”古圣威看着樊仲桀问道,“先生怎么称呼?”
“樊仲桀。”
“原来是樊先生,我是这个冰块人的朋友,古圣威。”古圣威大笑着,手搭着席少晨的肩。
“幸会。”
“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席少晨说道。
古圣威看了樊仲桀一眼之后,在他的耳畔轻声说:“刚才得到的最新消自了那个死老头找人想做掉你。”
“哦?”他扬眉。“没想到我的存在这么有威胁感,碍着了他的眼人让他花钱请人来做掉我。”
“少晨,这不是开玩笑的,启宇也很注意这件事,他说必要的话,会换掉你的职位送你出国,等风声稍微平静一点,再让你回来。”古圣威沉重的说道。
“我不答应。”
“少晨……”古圣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和启宇都不想见到你出事。”
“你就觉得我一定会出事吗?我从以前就一直这么幸运,不是吗?若不是幸运的话,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他无所谓的说道。
是啊,要不是那么幸运的话,又怎么会在那时候遇到岳启宇救了他的命呢?
“你真是令人生气!”
“真是抱歉了,辜负大家的好意。”他一口仰尽杯中的酒,“告诉启宇,别换掉我的职位,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好吧,若这是你所希望的话。” “嗯……”席少晨点头。
“我先走了。”古圣威向樊仲桀点点头后便离去了。
“看来你似乎惹到麻烦了。”樊仲桀说道。
“是啊,聪明的话就别坐在我的身旁,免得被人认错而成了我的替死鬼,那就太冤枉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樊仲桀觉得与席少晨投缘极了,他那一副毫不在乎及狂妄的表情真是对了他的脾胃。
他就是喜欢这种个性的人。
“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不会假任河人之手!”他为自己再倒了杯酒,然后淡笑地看着酒杯。
“好吧,若是你坚持的话。”
席少晨从椅子上起身,走向了柜台。
原本樊仲桀还觉得席少晨的个子只是比他矮小了一点,但没有想到他的身高竟然才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而已。
“要走了?”
“嗯……”他点头,然后走到柜台结完帐便离开了。
等到樊仲桀想结帐时才发现他竟然连同他的帐单都一起付了。
真的是很特别的人,樊仲桀笑了,才初次见面就请了他一瓶白兰地。
有机会他也会回请他的。
第二章
“走啊!快走……你还在那里做什么?”一个妇人对眼前的少女吼道。
她脸上已被散乱的长发给遮住,仅能隐约看出她与眼前十几岁的少女有着相似的美丽脸庞,而此时她的手上全都是鲜血,表情活像是从炼狱里逃脱出来的人一般。
“不要……我不走啊……爸妈不走,我也不走……”少女哭泣着,视线被泪水给模糊了,望向那刺眼的火光正由一栋有着小庭院的三楼透天别墅里头冒出来,那正是她的家。
她的家……有着疼爱她的家人的家,只在一瞬间,就什么都消失不见的成泡影了。
“你成熟一点……少杰已经死了,你父亲好不容易将我们给送出来,你到底还在固执什么?”
“妈……”
妇人的手扬起来,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走!要是你身上流着我们席家的血液,你就给我活下去,死在这里太不值得了。”
“妈……”少女的手抚着自己疼痛的脸,哽咽的唤道。
“走啊……”妇人回头一望,即看到几名持枪的男子朝她们逼迫,于是连忙的向她招手,“我们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要活下去啊!”
少女颤抖着身子点了头,在她转身之时,一道枪声在她身后响起。
“砰!”
母亲的声音消失了,枪声划过了静寂的夜空,她没有勇气回头望,因为她知道她若回头,入眼的一定是她不能承受的情景。
死命的拔腿就跑,母亲交代的话,她全都牢牢的记在脑海里。
“反正你是逃不掉的,就省点力气吧!”
她隐约的听见身后几名男子的叫嚣声,在她累得再也跑不动之时,在她几乎就快要绝望的放弃之时……
突然地,一辆宾土车由她的身侧驶过来,差点撞着了她,而她也因为一时的惊吓而跌坐在马路上。
“你撞到人了!”坐在后座的岳启宇皱着眉,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少女。
“我没有啊……那是她自己吓得坐在地上的。”司机连忙辩驳。
岳启宇打开车门下了车,准备要察看她的伤势,少女却霍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救我,我不要死!”坚定的语调中透露出想生存下去的信念,她脸颊上的泪水令岳启宇忍不住的看向一旁。
当他看到一旁准备对她开枪的几名男子,连忙将她给拉入了车内。
“小刘,快开车!”
“是的,少爷。”
小刘踩足了油门,在一阵的枪声之中开车离去……
额际不停的冒着汗水,席少晨紧闭着眼,不停的摇着头。
“不!不……”他的口中不停的喃喃低语着,身子不停的扭动着。
梦魇几乎要吞噬他所有的思考,他只能被锁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火.言熊熊的燃烧着。
而那哭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不停的萦回着。
汗水濡湿了被单,他倏地惊醒了。
那声枪声太真实了,真实到就像是他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一般。
坐起了身子,他摇摇头。
困扰了他十年的梦魇,彷佛只要闭上眼,他就会再度的被它给纠缠住。
彷若是在提醒他别忘了十年前的事,也像是在告诉他,只有报了仇,他才可以停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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