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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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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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妇随

冷寒听她说的真挚,这才会心一笑,心知蓉儿对青王可谓是夫唱妇随。

    不过碍于她和青王的关系,这个学生可不好随便教,万一让她受伤,青王怪罪下来,他这个小喽啰可就要遭殃。

    迟疑了一会儿,冷寒征询的问:“骑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水姑娘真的要学吗?”

    蓉儿一脸坚决的重重点头。

    “水姑娘何不让…”冷寒说话间,两眼瞅着自打他来到蓉儿身边的那一刻,就一直望着他的江浩宣。

    蓉儿循着看去,心里明白冷寒的意思,为难间忽觉眼前一亮,朝他嗤之以鼻道:“你们同样是男人,难道你没信心教会我吗?”

    好厉害的激将法!

    冷寒心头一惊,转眼看她时,心里对她生出几分佩服。

    见他仍旧不发一言,蓉儿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若不是若飞那么忙,我才不会让你教。”

    冷寒浅浅一笑,“水姑娘既然要学,卑职定当倾囊相授。” 

 

    “真的。”惊喜的回眸看他,“那就太谢谢你了。”

    “卑职这就去弄一匹马来。”好在送亲的队伍才开始离开驿站,他还来得及跑回驿站,牵一匹马来。

    看着他策马回奔的背影,蓉儿喜上眉梢。

    江若飞,以后我就能够陪在你左右。

    “嘚嘚嘚”的马蹄声传入耳里,一条人影很快来到了面前,蓉儿笑着叫道:“浩宣。”

    江浩宣朝她笑了笑,“学骑马而已,为什么不找我教呢?”

    蓉儿低头避开他的凝望,“我觉得你身为若飞的左右手,还是管理仪仗事宜为重。”抬头看他时,脸上堆着笑意。

    她有意的避过,真的令江浩宣很失落,失控的眸中溢满了款款深情,“面对我,真的让你很为难吗?”

    迟疑了一会儿要不要说出事实,蓉儿坚定的道:“…是。”

    “我明白了。”江浩宣淡漠的说完,拍着马背径自往前奔去。




激将法下无庸人

这个大傻瓜为什么还对自己留有情义呢?

    他知不知道看他难受的样子,她会很心酸。

    过去是她对不起他,为什么现在还要让她心生负疚感?

    浩宣啊浩宣,早一点将你的心从我身上拿走吧,你这样,不仅你会累,我也会很累的。

    祝你幸福的话说了一次又一次,每次你都坦言接纳,为什么却不曾付诸行动?

    牵着一匹马走过来的冷寒见蓉儿双眼看着江浩宣远去的背影,张口问道:“水姑娘真的要跟卑职学骑马?”

    蓉儿转眼看他,双手插在腰间,自信满满的道:“当然啦,我发现你这人很婆婆妈妈哎,一件事情要问好几次,你不累啊?”

    刚刚回头牵马时,他再次细想了一番,觉得手下蓉儿这样的学生可不方便教。“卑职只是想再确定一下,毕竟水姑娘是个女流之辈,卑职不敢稍有冒犯,怕是教不好。”

    蓉儿听完他的话,胸臆里一股愤懑之气腾起,双眼瞪视他,“女流之辈?你小瞧我是不是?”

    “卑职不敢。”冷寒连忙拱手作揖。

    “不敢,现在说不敢,晚了!过来!”朝他招招手,等他到身边时,皮笑肉不笑的道:“若是今天你教不会我,你会很惨。”

    “今天就教会!”说完这五个字,冷寒的嘴差点合不拢了。

    这骑马又不是做什么别的,可以现学现会!更何况她还是女子,若是不小心摔痛了,她真的能够继续学下去吗?

    不可能!

    他在心里这么想着,这么说着。

    蓉儿趁热打铁,“对啊,如果你还是男人,就有本事今天就教会我。”

    冷寒彻底被蓉儿吓倒,目不斜视的躬身说道:“卑职能够理解水姑娘急于求成的心情,但是卑职初学时尚且学了两天,你要是说一天实在有些为难卑职了。”

   “两天吗?”蓉儿伸出食指,看他点头时,才道:“两天就两天,本小姐两天准能够学会。”




摔下马了

看她自信满满的模样,冷寒心中很是安慰。

    她能够有这样的信心,将来学什么都会学有所成,就怕待会吃了苦头就哇哇大哭。

    “来吧。”冷寒说着,朝她伸过手去,蓉儿见状,伸手放在他手心。

    他忽然用力一拉,奋力一甩,蓉儿稳当的骑在了他旁边的马背上。

    那马似乎很听话,居然一点没动的,蓉儿不由喜上眉梢,朝他欣然说道:“我坐上来了!”

    “用手拉着缰绳,小心!”冷寒语气浑厚的说着,猛地伸手一拍马背,骏马受刺激立时奔跑起来,蓉儿吓得紧握缰绳,

    心里暗骂冷寒居然搞突然袭击,好阴险。

    骏马跑得飞快,蓉儿坐在马背上,屁股因为马步上下起伏的颠簸,疼痛难忍,无奈之下,蓉儿只好低头伸手抱着马脖子,以求舒服点。 

 

    骑马走在她身后的冷寒见状,气恼的在后面大喊大叫,“坐起来,快坐起来。”

    坐起来,屁股会很痛哎!

    蓉儿暗自叫苦,可是老师的话,她还是要听的。

    好吧,为了以后能够跟江若飞一同骑马她认了。

    只是当她想要坐起来时,困难仿佛多了起来,骏马不停的奔跑,她的平衡严重失调,重心难稳。

    双手才松开马脖子,身体就左晃右晃的,几近摔下去,于是她只好再次用双手抱紧马脖子,誓死也不松开。

    慢慢追上来的冷寒不由义正词严的道:“水姑娘,你这样是学不会的。”

    蓉儿看向他时,朝他苦笑一下,想想刚才自己把话说的豪情壮志的,而此刻居然像个狗熊一样…真是有失面子啊。

    这个家伙本来就嫌他是个女流之辈,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再看扁。

    缓缓抬起头,双手缓慢的松开马脖子,紧紧握住缰绳,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原以为她马上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坐起来了,哪知骏马忽然一个急转弯,蓉儿身子一倾,落下马背。




爬起来再冲

手里因为紧握缰绳,蓉儿一时间被马拖着跑起来。

    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速,身体和大地的摩擦,让她身心俱痛。

    “水姑娘快松开缰绳。”冷寒说着急忙从腰间抽出长剑,大手一挥,斩断了连着蓉儿和骏马的缰绳。 

    看蓉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冷寒连忙勒住缰绳,让马慢小脚步,眼神关切的看向蓉儿,“水姑娘没事吧。”

    蓉儿大口的喘息着,在刚刚惊险的一幕中吓得不轻。 

    冷寒连忙跃下马背,伸手扶起她,“这下你知道骑马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吧。”

    蓉儿呼吸急促,待到平复下来,才抬眼看向跑到不远处,就被会骑马的人拉住的骏马,心里很是不甘心。 

    她刚刚不过就是想要坐起来嘛,那匹马居然也不给她机会,让她摔得遍体鳞伤,让冷寒看了笑话。 

    拿开他的手,蓉儿的士气丝毫不减,“在这两天里我会学会的。”说完,跑向骏马,她要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站起来。  

    冷寒看她有拼劲的样子,有些可惜她只是个女子。  

    而看到这一幕的江浩宣,为蓉儿心疼的不得了,在看看走在最前面的江若飞,他一直注意着他身旁的人和事,一点也没注意到蓉儿骑马的事情。

    想到蓉儿骑马是为了江若飞,江浩宣真希望蓉儿永远也学不会,如此,他看到的蓉儿跟江若飞始终是有距离的。

    尽管这个想法有些邪恶,可这却是他所想的。  

    蓉儿,也许你无法想象我看着你和江若飞在一起的感受,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很潇洒的放开你的手。

    别怪我,真的别怪我,以后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来,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

   

   在金阳城的静安寺里。  

   一个身着湖蓝色长袍的女子,安静的站在观音菩萨面前,闭眼,口中呢喃着一大篇佛经偈语。

 

  

   ( 水欣蕾好久没出现了^_^现在该她露露面了)




不能没有他

随着念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心,莫名的乱作一团。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她没见过青王,更没见过蓉儿,可她的记忆里仍旧经常冒出这两个人的音容笑貌。

    犹记得那天被徐萍带回家后,徐萍就给了她一张休书。

    看那笔迹的确是青王的,那一瞬,她的心像是砸在地面的花瓶,碎了一地。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娘会给她休书,更不明白青王为何会忽然间就休了她?她吵着要去找青王说清楚,要他给自己一个适当的理由。

    可是徐萍不许,硬拉着她不让走。

    “娘,求求你,让我去见见他。”眸光热切的凝视徐萍深沉的面孔,水欣蕾的心像是被凌迟一般难受。

    徐萍看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内心十分纠结,可是她能够坚持的就是不让水欣蕾跟青王有任何来往。

    紧握她的手,徐萍苦口婆心,“不行,蕾儿,听娘的,忘了青王。你还年轻以后还能够嫁个更好的。”

    “不”水欣蕾朝她连连摇头,“除了他我以后谁也不嫁,娘,你松手好不好。”看着被她紧握的右手,水欣蕾哀求着。


    徐萍的眸子露出少有的温情,“蕾儿,你真的不能去。”

    水欣蕾再一次摇头,伸手要扳开徐萍的手,口中急切的道:“我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青王府是我的家,青王是我的夫君,我不能没有他们。”

    “蕾儿”无论她怎样,徐萍的手像是一道箍紧紧的套在她手上。

    三个月还没到,她的一腔让青王对自己垂青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去实践,水欣蕾说什么也不能就此放弃,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娘,蕾儿求你了。”

    “蕾儿”抬手想要拉起她,才发现拉不动她。

    水欣蕾哭泣着道:“娘,女儿只想跟青王在一起,那张休书不是他写的,对不对?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说着,转眼看向被自己仍在地面的休书,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不清。




是儿子没错

“蕾儿”到现在,徐萍觉得自己若是不将事实告诉她,她是不会死心的。

    水欣蕾看着躬下身子扶起自己的徐萍,轻声唤道:“娘,当初你不是支持我嫁给青王的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背着我跟青王要了休书?难道我真是你为了报仇的工具而已嘛?”

    伸手为她抹去眼里的泪,徐萍忍不住眼泛泪花,今天的残局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她更没想过自己曾受过的苦,现在又要她的女儿去承受一次。 

    她错就错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好好的活着,并且就活在她身旁,“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娘呢?这些年,娘的确对你过于严苛,但是娘始终当你是女儿。”

    “娘”水欣蕾苦恼的望着她,“那又是为什么…”

    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太让水欣蕾觉得匪夷所思了,因为是她跟青王要来了那张休书。她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私自跟青王要了休书,所以她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感受。

    倘若真认自己是女儿,为什么还要越俎代庖的要来那张冷冰冰的休书? 

    徐萍凝视着面前的水欣蕾,抬手轻抚她的面颊,顿了会才道:“因为他…他是你的…亲哥哥!”

    水欣蕾面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亲哥哥?”不自觉的脚步往后退了退,心里波涛汹涌起来,“娘你在说什么?” 

    徐萍心知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她必须知道。

    垂下眼睑,徐萍无奈的坦然道:“二十年前,我也以为你哥哥已经死了,可自从他毒发之后,我才从皇后那里获知,他就是我当年生下的儿子。皇后这个人虽然面善,但是心地却如蛇蝎一般。

    她的话,我原本也不敢相信,但是她的儿子浩宣跟我的儿子若非有种与生俱来的关联性,一旦伤及其一,另一个也会受到伤害。

    我想,也就是碍于这个缘由,你哥哥才得以存活下来,所以我信她。”




记忆的苦酒

听到这,水欣蕾睁大的双眼久久没有眨一眨,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太意外了,她被打击的手足无措不说,连思绪似乎都停顿了。

    就像是个闹钟一样,忽然间停止了任何运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徐萍见她脸色有异,急忙走过去拉着水欣蕾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冰的,惊得徐萍连忙戳了戳她的小手,急道:“蕾儿,娘不想伤害你,所以才背着你跟他要来休书。可是你对他太…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  

    语气让她仍旧对青王有所顾念,还不如让她知道事实,彻底死心。  

    水欣蕾一定要明白她的一片苦心才行。  

    “不,这不是真的!”  

    水欣蕾倏尔抬手捂住双耳,口中大声说着。  

    看她反应这么大,徐萍刹那间老泪纵横。  

    真是作孽呀,原本是想顺着水欣蕾的心思去撮合她和青王,哪晓得到最后她居然撮合了自己的一对儿女变成夫妻。  

    说什么恩恩怨怨,可到头来都是一场镜花水月。  

    “蕾儿,蕾儿…”  

    看着水欣蕾忽然跑开的背影,徐萍心下一酸,苦上心头。 

    多么荒唐的一件事,屡屡想到这,不管水欣蕾如何念经打坐都是徒劳无功的。

    她无法相信自己爱上的所嫁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哥哥,更无法用平常的态度去面对每一个人。 

    在她看来,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所以她要在观音菩萨的面前赎罪。 

    大人们的恩怨情仇到最后却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她恨过老天的不公,讨厌过徐萍的到来,但忘不了她曾对青王有过要厮守一生的邪恶念头。 

    曾经对青王的一腔深情,此刻全都转换为让她心酸的苦酒,每尝一次,都会肝肠寸断。 

    而亲哥哥那三个字就像是一个警钟,时刻在耳畔提醒她,她之前错的有多离谱有多可笑。




只有无心

“欣蕾”一个轻柔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水欣蕾缓慢的睁开双眼,头也不回的提醒,“这里没有欣蕾,只有无心。”

    难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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