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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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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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谢安错愕地摇了摇头,难以置信说道,“不过,我实在看不出来,三皇子李慎有什么难对付的……”

也难怪谢安会这么想,毕竟在他看来,三皇子李慎无论是才能还是势力,都根本不足以抗衡太子李炜,倘若那时长孙湘雨没有鼓动谢安与李寿主动肩负起西征之事,恐怕那位三皇子李慎早已死在太子李炜的阴谋当中。

见谢安一副我不相信的神色,长孙湘雨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道,“奴家有说错过么?——莫要小看三皇子李慎,在安哥哥未来冀京的那些日子,正是李慎与六皇子李孝、七皇子李彦一同遏制着太子李炜的势力……”

“可他眼下已经死了呀……”谢安一脸古怪地说道。

长孙湘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喃喃说道,“或许,还未死……”

谢安张了张嘴,哭笑不得说道,“头都掉下来了,还未死?”

静静地望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低声说道,“市井传闻,李慎在数年前便找了一批与他模样酷似的男子,蓄养在府上,作为替身……或许此番,死的仅仅只是替身而已!”

“当……当真?”谢安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十有**了!”长孙湘雨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三皇子李慎一向便是六皇子李孝与七皇子李彦二人的主心骨,倘若李慎当真死了,那两位皇子,为何迟迟没有丝毫异动?——按理来说,他们不该寻求其余皇子或者皇帝陛下的庇护么?”

“可……可陛下适才在早朝上说得清清楚楚……”

“问题就在这里!”打断了谢安的话,长孙湘雨美眸一眯,低声说道,“倘若奴家所料不差的话,三皇子李慎应该与陛下取得了某种默契……安哥哥试想一下,自己亲自儿子不明不白死在府上,陛下竟只是稍稍斥责了安哥哥与荀大人两句,些许责罚也无,这不合常理,不是么?”

“经你这么一说,倒是……”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谢安眼中露出几分异色,喃喃说道,“确实,陛下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再怎么说,也是死了一位皇位继承人啊……”

“还有一点,”打断了谢安的话,长孙湘雨低声说道,“杀三皇子李慎,这恐怕并非是太子李炜的主意!”

“为什么?”

“今时今日,太子李炜没有必要再杀三皇子李慎,论势力,太子李炜几乎已一手遮天,论身份,太子李炜乃嫡子,乃顺位皇位继承人,只要太子李炜不被人抓住把柄,三皇子李慎绝无可能上位……”

“那就是,太子李炜害怕自己有朝一日失势?”

“……”颇有些气恼地望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没好气说道,“倘若太子李炜当真有一日失势,杀不杀李慎,还打紧么?”

“呃,这个……”被长孙湘雨一语道破关键,谢安讪讪地挠了挠头。

无奈地望了一眼自家爱郎,长孙湘雨继续说道,“如此看来,唯有一个解释!——真正的主谋,是清楚太子李炜日后会被废,却又不想三皇子李慎占'长幼有序'这个便宜的人,换而言之,此人继承皇位的顺位,在三皇子李慎之后!”

“你的意思是……”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谢安眼中不由露出几分惊骇。

“五皇子李承!”长孙湘雨一字一顿说道。

“难以置信……”谢安一脸惊愕,毕竟在他看来,太子李炜极其爱护他的弟弟五皇子李承,甚至不惜用唾手可得的偌大刑部与他谢安交易,又为此舍弃了东岭刺客这庞大助力,为的就是叫他谢安不得起诉五皇子李承。

但是却没想到,太子李炜视为最亲近之人的弟弟五皇子李承,竟然在背地里暗自图谋不轨……

这一刻,谢安第一次对曾经的宿敌太子李炜报以同情,为他替他弟弟所付出的一切感到不值。

而长孙湘雨显然没有注意到谢安心中正暗自替太子李炜叹息,冷笑着继续说道,“其兄太子李炜确实是最佳的掩护,就连奴家也不曾注意……只可惜,李承太过于急功近利,竟叫人暗杀三皇子李慎,因而暴露自己!——此乃他此局最大失策!”

谢安自然清楚自己这位娇妻绝不会无的放矢,闻言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长孙湘雨闻言咯咯一笑,蔑笑说道,“只要知道是何人主谋,奴家便可顺势算计!——李承,比其兄李炜差远了!”说到这里,她回顾谢安说道,“安哥哥,据奴家猜测,李承十有**要对爱哭鬼下手了……”

“当真?”谢安闻言一惊,毕竟他很清楚这些日子在冀京连番行凶的刺客究竟是谁,他迫切想要抓到这个令他又怜又叹的女人。

这次,绝对要抓到她,否则……

想到这里,谢安双眉一皱,沉声说道,“我即刻去太医院布下重兵!”说着,他拍了拍长孙湘雨的翘臀,示意她起身,继而疾步朝着屋外而去。

目送着谢安走出屋子,长孙湘雨手捏纸扇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双手轻轻拍了几下。

当即,便有一人从窗外翻入屋子,单膝叩地,双手抱拳。

看此人模样,正是东岭众老三,'镰虫'漠飞。

“二夫人,有何吩咐?”

只见长孙湘雨低头思忖了一番,正色说道,“漠飞,派你手底下的人走一趟南边,去泰山!——奴家要知道,西军'解烦'眼下究竟还在不在泰山!——另外,冀京城西冀州军驻地,多派些人,替奴家监视其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是!”漠飞抱了抱拳,一转身,踏在窗台之上,翻身到屋外,不知去向。

瞥了一眼窗户,长孙湘雨缓缓展开手中的纸扇,忽而又合拢,继而走到书桌前,铺好宣纸,取过笔来,在纸上写了一个偌大的'寿'字。

“照眼下这等形式发展下去……莫非天命竟会叫我夫那个不成器好友坐享帝位么?——奴家要不要再添把火呢?——唔,还是算了吧,要不然回头又要被那个坏家伙训斥……眼下还是尽量要顺着那个坏家伙的心意,唉,想不到我长孙湘雨有朝一日竟然也需与人争宠,真是时也命也……”

暗自叹了口气,长孙湘雨将那张纸揉成一团,随手丢在一旁,继而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闭着双目,用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额头。

比起冀京眼下的事态,自己这边更加不妙啊……

二月初四……

再过十几日,自己与自己曾经的闺蜜,恐怕就不能再像以往那样亲密了……

别怪奴家呀,奴家再怎么离经叛道,对于名分亦是颇为看重的……

不过,舞姐姐那边……不对,小舞那边有伊伊替她助威,而自己却是孤身一人,总显得有些势单力薄呀……

不对不对,眼下应该思考如何对付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将谢安那个坏人扶上高位才是,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思忖争宠之事呢?真是的!

不过……

那个坏家伙向来不看重什么身份,倘若小舞与伊伊联手抵制自己,自己日后嫁入夫家,多半会吃亏……

不太妙呢……

嘁!怎么又去想这种事了,眼下应该……

就在长孙湘雨被自己心头胡思乱想的事物弄地险些抓狂之际,她好似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右手,嗅了嗅,继而眼中露出几许疑色。

“咦?——虽说淡,可这种香气……白梅?”

自己从来不用这种香型的胭脂呀,怎么身上会有这种白梅的香气?

满脸疑惑地思忖了一番,长孙湘雨好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谢安方才所坐的位子。

“那个家伙,不会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吧?”喃喃自语一句,长孙湘雨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直将贝齿咬地咯咔咔作响。

毫不怀疑,当谢安回来后,他将会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

第六十九章线索二

——当日傍晚,东公府——

作为此宅邸的老主人,梁丘公正提着水桶,站在院子里替花草浇花。

对于梁丘公、胤公这等已半截入土的老人而言,这恐怕已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消遣方式。

忽然间,梁丘公面前主宅的偏厅传来一声悲沧的惨呼,简直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唉,这帮孩子,还真是不嫌闹腾……”失笑般摇了摇头,梁丘公微微叹了口气,继续手上的作业。

而与此同时,在主宅偏厅之内,作为方才那声悲呼的主人,谢安正一脸悲愤地望着坐在上首的梁丘舞、长孙湘雨以及伊伊三人。

在门口附近,费国、苏信、李景、廖立、马聃等家将,以及苟贡、钱喜这两名东岭众成员正依在门旁,饶有兴致地望着殿内。

“想不到大人在短短几日内,竟两番经历三司会审……真不愧是大人!”苏信窃笑般的话语中,充斥着幸灾乐祸般的笑意。

门口附近众人闻言皆笑,就连老成的费国亦点了点头,故作深沉地说道,“唔,确实是三司会审……”

可能是他们的笑声过响,惊动在殿内被审的那位,以至于谢安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们,继而,又转头望向坐在位子上的三位娇妻,一脸悲沧地呼道,“冤枉啊,三位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

在几日前,他谢安贵为大狱寺少卿,在官署内升一堂,汇同卫尉寺、光禄寺、宗正寺、御史台等数个朝廷内司法衙门,三司会审,审讯八皇子李贤醉酒杀人一案。

那时的谢安,是何等的威风,尽管此案公堂并不对外界开放,但是冀京市井百姓,依然从各个渠道找到了些许小道消息。

身为冀京人,谁要是不认得这位风云人物、眼下的朝中新贵,那他便不算是冀京人。

然而眼下,这位朝中新贵,却成为了被审问的对象,被其家中梁丘舞、长孙湘雨以及伊伊三位娇妻联手审问,恰如其分,三司会审……

听闻谢安此言,伊伊第一个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惹来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人没好气的目光。

“不许笑,伊伊,平白弱了气势!”长孙湘雨带着几分责怪说道。

“可是……真的很好笑呀……”说话时,伊伊情意绵绵地望了一眼谢安。

似乎是注意到了伊伊的目光,谢安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向梁丘舞与长孙湘雨行了一礼,说道,“两位公堂大老爷在上,敢问在下不知所犯何事?”

听谢安这番话,长孙湘雨倒也来了兴致,手中折扇轻轻一敲扶手,故作深沉地说道,“人犯谢安,公堂之上,岂容你狡辩?——还是老老实实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道来,否则……”

“家法伺候!”梁丘舞接口说道。

望着梁丘舞与长孙湘雨这番作态,谢安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说道,“在下实在不知所犯何罪,还请两位公堂大老爷明示!”

虽说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不过谢安确实有些弄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何他从太医院回来后,就被梁丘舞与长孙湘雨拉到这里,进行审问。

“还要隐瞒是么?好,本府就叫你心服口服!”打着官腔说了一句,长孙湘雨手中纸扇一指谢安,语气莫名地说道,“本府来问你,你身上何以会有女子的胭脂香味?”

“啊?”谢安歪了歪脑袋,莫名其妙地望着长孙湘雨,继而眨眨眼睛,笑着说道,“本府……咳,在下身上有女子胭脂香味,这有什么稀奇的?保不定……是从两位公堂大老爷身上染到的也说不定哟!”

或许是听出了谢安话中的深意,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俏脸微红,不约而同地啐道,“不许胡说!”

见此,谢安举了举手,投降般说道,“好了好了,别玩了,为夫今日跑了好几个地方,又要设置南镇抚司六扇门的人手,又要在太医院安排人马守卫,累得很啊……”

“谁跟你闹着玩了?”长孙湘雨闻言脸上露出几许不悦,皱眉说道,“你身上所染胭脂香味,根本就不是奴家……咳,根本就不是本府所用之物!”

“呃?”谢安愣了愣,本以为三女与他闹着玩的他,隐约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下意识地望向梁丘舞。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的眼神,梁丘舞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从不胭脂香粉!”

“……”谢安闻言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望向伊伊,结果还没等伊伊有所表示,长孙湘雨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几日连伊伊的手都没碰过,如何会从伊伊身上染到胭脂香味?再者,伊伊所用胭脂,也并非那白梅香!——究竟在何处与哪个不要脸的女人鬼魂,给本府从实招来!”

望了一眼梁丘舞,又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这才意识到,二女眼中没有丝毫的玩笑之色,下意识地低头嗅了嗅,却丝毫没有闻到长孙湘雨口中所说的什么白梅香。

“没有啊……”愕然地说了一句,谢安招招手叫近费国等一干人。

费国、苟贡等人围着谢安嗅了半天,相继摇头,说道,“启禀三位夫人,大人身上,确实没有什么胭脂的香气……”

“你看!”谢安无辜地摊了摊手。

见此,长孙湘雨与梁丘舞以及伊伊对视一眼,三女一同走到谢安身旁,仔仔细细地嗅着谢安身上衣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丘舞忽然拉起了谢安的右边衣袖,皱眉说道,“这里!”

在谢安愕然的目光下,长孙湘雨与伊伊嗅了嗅那只衣袖,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安,你太让我失望了……”

“姑爷,你……”

“奴家前几日怎么说来着?你都忘了,是吧?”

眼瞅着三女那不信任的目光,谢安欲辩无词,苦笑着说道,“好好好,为夫知道这些日子是有些冷落了你等,可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

“呸!”长孙湘雨轻啐一声,没好气说道,“你以为奴家三人闲着没事诬陷你?”

“难道不是么?”谢安古怪地望了一眼三女,语气莫名地说道,“这几日,我可是都在太狱寺啊,哪有什么工夫……像你所说的那样,与什么女子鬼混?——要不然你们问费国等人……”

见此,费国点点头说道,“启禀三位夫人,大人这几日都与末将等人在一起,除大夫人与二夫人外,不曾见过任何女子!——末将敢用性命担保!”

话音刚落,其余众将亦纷纷点头,就连苟贡也不例外,唯独钱喜正打量着东公府内价值不菲的摆设,暗咽唾沫,看他两眼放光的目光,多半寻思着如何不动声色地顺几件回去。

“当真?”梁丘舞颇为意外地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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