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韵 (完+番外)+作者: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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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韵 (完+番外)+作者:悄然+-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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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女子过生话并无不妥,只是,如果悔儿对那人动了情的话,那受伤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可不就是一般的了。
  看来,对他的去处得费点心了。
  为免他今晚发热发烧,我对他皱巴巴的小脸视而不见,硬是逼他喝下了我叫小二熬的药。可是到半夜时,他还是有点发热了。
  我在地上打铺,发现他不舒服后就一整晚没睡过了,看着窗外已发白的天色,我拉耸着肩膀无精打采的去要早餐。
  “呜……美人爹爹,两位爹爹,我命好苦啊!出来做保姆,呜……”在家里我可是小皇帝一个。
  吃完早餐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还有一点病态的小家伙往床里一推,倒下就睡,反正我们都同在一间房了,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了吧?那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啊?我困死了快要。
  在客栈里呆了近十天,终于都等到小家伙能下地走动了。
  得快点离开,我呆在这都快发霉了,整天就无所事事的盯着他的脚有没好。
  考虑到后面跟了条小尾巴,就去买了辆马车。还好,从府中出来时,还偷了几张银票放身上,要不,早就要饭去了。
  刚把包袱干粮放好,正盘算着待会出城后往哪个方向走时,一回头却见到差点让我吓晕的场面,又控制不住大吼起来:“你这笨蛋到底在干什么?”
  这小东西笨手笨脚的撩起裙摆往马背上爬,只是挂在马儿背上不上不下的。
  他双手挂住马脖子,一脸愕然地望向我:“我想骑马……可是我自己上不去……你高高大大的,帮忙我一下吧!”
  都不知道他爬了多久,马儿都有点不耐烦地在原地踏蹄了,让挂在马肚子旁的他也跟着左晃右晃,看得我的心也跟着左晃右晃。
  赶紧上前拎着他的领子往下拽。
  “给我下来,你找死是不?”他还想骑马?我只祈求以后他走在路上时别让马给骑了他就心安了。懒理他呜啊鬼叫的,塞到马车里去:“坐马车,你给我进马车里乖乖坐好!”
  我才刚坐好,他又探出头来:“大人,要离开这里了是吗?”
  “嗯!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回头瞧他,脸上有不舍?
  “你不想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要留下来,以后身边少了他,心闷闷的,连带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没,没,我一定要跟着大人的,我才不要一个留下来,只是……”他低了低头,“离开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这里了,我想去看看爹爹,还要告诉他我要跟着大人一起走了,行吗?”
  原来……,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为人子女应该的。”
  按他指的方向过去,不大一会,就看到一堆废墟,垃圾堆?却不时的见到有人在晃动。
  “你以前住这?”我震惊不已。
  “嗯!和爹爹,爹爹说还有几个叔叔,可我很少很少见过他们。”他跳下车。
  跟着他进去,我左跳右跳的闪着那根本就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土地,这地方,怎么能住人?进去后才发现,果真还有几户人在,说户也不甚妥当,只是,他们都有一间烂房子罢了。
  找到悔儿爹爹葬身的地方,没碑,听得他跪在那边哭边说,我找来当时帮葬的那几人,给了点银子,拿出笔墨写了“父凤紫丹之墓”几字让他们去叫人刻一木碑过来。如果是火化的,还可带骨灰再择地安葬,可是不行,也只能为他立一碑了。
  看他们又欢喜又兴奋又羡慕的脸色,我心里一阵难受:这些后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只因身为男子而无任何出路。但他们就注定只能过这种生活了么?想到一路过来时看到的朱红府邸,恨恨的闭了闭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点也没错!
  弄好了一切,带着悔儿离开时,他频频的回头,看了看他哭得通红的眼睛,叹了一声:就算他真要留下,我也不能答应让他在这了,只是……
  以后真的能爽快的为他安排,放他走么?
  “驾!”
  重遇
  荆唐!望着城门上的两大字,笑了笑:终于到了裕爹爹念念不望的、有着许多闻名美食的大城了。
  把马车赶到一客栈前,吩咐接手的人照看后照例向小二要一间房,这十天来,悔儿的气色渐好。只是第一次到客栈投宿时,他对我要两间房的举动倒没说什么,可是在我睡着后他却摸过我房间里来(为了预防在他有什么事我不能及时到他那边这种情况的发生,我并没有锁门),刚开始时,我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差点就将贴身防备小刀甩了过去,幸亏眼尖看到是他,收手快,否则他不死也得躺上半年才行。只是强硬收刀,险些令我内伤。
  赶他,他不肯走,等我生气了,他就嘟着嘴回房去,可约莫一盏茶时间,他又摸了过来,如此两三次后,我们都不用睡了,第二天他就给我顶着两熊猫眼差点栽到粥碗里去。
  难道说还是怕我丢下他溜了?
  在第二家客栈这种情形再次出现时,也就由得他,唯有让他去了,反正他都不在意了,名声也已经被我破坏得差不多了,何苦再折腾?还可省钱呢只要一间房。
  正埋头吃饭呢,突然余光瞄到一人影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我对面,还招手叫来小二说要点菜。
  嗯?!哪位如此厚的脸皮,完全的不请自来?
  抬头一看,眨了眨眼睛,笑了,是她?
  “在这里也能碰上你?”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啊。”
  “嗯哼!”抬头望了我一下,爱理不理的模样,她的态度不怎么热情。
  我也没怎么介意,认识她也有一段时间了,反正她就这副德性,她应我一声我对她也就没什么可挑的了。
  “我说惜言啊!你跑到荆唐做什么?上次在净水时你还说有事没办,怎么?搞定了?”把身边探头探脑的小东西给掰正让他继续啃他的包子,边问对面那个一脸‘我酷毙了’的女人。
  她打量了一下悔儿,才抬头瞅了我一眼:“吃完后去我那住吧,我有府邸在荆唐城,到时再跟你说吧!”
  “嗯?”我顿了一下,“喂!可是……这些是什么?”我瞪着一桌子的点心。
  “见面礼。”
  “啊?”我们又不是今天才见的面。
  “不是给你的,给你身边那个的,慢慢吃,等下我叫人过来接你们过去,到时再补大份的。”什么?又没见你刚见面时对我有那么好?
  一回神,她就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我有说要去你那吗?鼓着一泡气瞪着那个死性不改的女人离开的方向,你就不能在做决定时让我说上一句么?
  “豆豆,这些点心人能吃吗?”听到悔儿叫我我才收回视线,好容易才让悔儿改口不再叫我‘大人’了,真的觉得那声‘大人’叫得我骨头都难受,只是我没想到这家伙听到我说小名是豆豆,他可以叫我豆豆时,居然笑得直不起腰,“豆豆?是土豆的豆哦?”我点点头,然后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在床上打滚“土豆啊?大人你叫土豆啊?哈哈……”
  什么话?我是叫土豆的豆字好不?什么时候变成叫土豆了?刚开始时他一下子改不了口,我老是听到“大……豆豆”地叫我,弄得我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让他叫我豆豆。
  转头看到悔儿一脸怯怯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缓了缓脸色:“嗯,可是不准吃太多,要不又撑死你。”前两天叫的东西多了点,他也全吃完了,结果那天晚上他一直叫撑,睡也睡不着,还拉着我也不让睡,直囔着要聊天,当时真想一掌劈昏他算了。
  “豆豆,你怎么认识刚刚那位姐姐的?”
  “吃东西时别说话,专心点吃,以后再告诉你。”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鼓鼓的又颊。
  怎么认识的啊?说起来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刚到净水时,还没进城,只是在城外的一村庄里借宿。那天收拾好准备进城,因天色稍稍有点晚了,就照着老农指给我的小路抄近路过去,却在近城的小路边发现一个躺着的人,好奇的过去看了一会,没动静?“不会睡着了吧?”我自语着准备离开,不想多生事端,我信奉的信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所以别多事。
  脚却抬不起来了,被拉住了,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跌倒在地连问:“你是人是鬼?”
  不能怪我这样说,天昏昏的,她就那样躺着,披头散发,脸青嘴唇紫,十足的一副鬼样。如果不是看她穿着女子的服饰,哪知她是雄是雌、是人是鬼?
  “救……我……”听着她费劲儿地说完那两字,就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最后还是决定救她,只是中毒而已,不算太棘手。
  治好她后,我有的时候就多了个影子,在净水城里,我的餐桌边时不时地就多了个人,一个不声不响的女人。
  她坐下也没说什么,我本不是多言的人,两人就头对头地吃完饭,然后她就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
  次数多了,也就熟悉起来,知道了她叫柳惜言(还真是惜言哪!),那天倒下纯属大意。我也没问她别的什么?怎样的大意,为什么会大意我也没过问。也只是告诉她我的名字与现在的身份。
  莫名其妙的我就多了个沉言默语神出鬼没的朋友。
  我们各自都没提过自己的身家背景,也许她也跟我一样虽然知道真正的我们绝无表面我们说的那么简单。
  多少年后,我们说起相识初期,她说:“我交友也只交你这个人而已,只要你人没变,你身旁身后多了或是少了再多的东西也与我无关。”
  那一夜,我们把盏同饮,却无言语。只在天色发白之时笑脸手相握,“珍重”一言就这样压在了彼此心间一生。
  柳宫
  作者有话要说:
  该死的JJ,我放了那么多次才行,唉呀……
  吃完了一会,就有两女子过来出示信物说是家主有请,想起那家伙说做即做的个性,头痛万分,还是依她好了,要不这几天别想清静了,去到哪她就会在哪出现,也不知道她是怎样可以做到的,像个背后灵一样。
  叹了口气叫来小二退房,赶着车跟着她们走了。
  到了一大府邸前,在朱门上方写着龙飞凤舞的‘柳府’两字,进了门,跟着那两人一路过去,只见到满地花草、假山流水,当中蝴蝶蜜蜂相穿,我不禁赞叹,好一个地方。低头却见悔儿满脸只有惊喜,却无一点惊讶之情。我正奇怪着,却已到了厅堂。
  惜言早已在那儿等着了,进去坐下时,我对她说:“好漂亮的地方哪!”
  “嗯!是漂亮,不过,这只是偏府,正殿在荆唐城外,离荆唐城挺远的,你们先在这休息,两天后我带你们去主殿看一下。”
  怎么?还要见家长啊?
  “我带你们出去看看吧,现在我有空。”立即有两排女子站了出来。
  呃……不用这么大的排场吧?
  “你们干该干的活去吧,我带他们走走,不用跟着了。”
  “是!”顷刻间没了踪影,怎么做到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不禁砸舌:如此精装的府邸,训练有素的婢女,却只是偏府?我知道惜言的身份没表面看来如此简单,可这也太夸张了吧?
  惜言带着我们在庭院里逛了一圈,除了说明一下怎么出去,茅厕的位置后,她便没了声响,就只是埋头带着我们逛,我也没怎么理她,只和悔儿一路讨论哪儿漂亮哪儿好看。
  直到吃完晚饭,我们坐在厅里喝茶聊天时我才知道,原来柳府在荆唐城里可说是很有名的了,虽主府不在城内,可产业却大部分置于荆唐城里,每三月惜言都必须过来几天用以查收账本什么之类的。而这几天刚好就是惜言过来的时间,今天早上她正准备回府时,眼尖看到我,就过来打了个招呼,把我打到这儿来了。
  还真的是个招呼啊!!我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怎么会在早上的时候回府?这个时间不是应该从府内出来的么?”在外留宿?
  “嗯哼!”是我太累了眼花么?我居然看到这个冰雕般表情从没变过的脸皮有在泥里滚过的老象的皮那么厚的女人脸红了?
  虽说不是很明显,可我还是看得出来,我像是看稀有动物般的盯着她瞧了会儿,她不自在的别开眼睛,却说了句让我喷茶的话。
  “是女人都会有要解决的生理问题吧?我不像你身边有个小美人,随时都可以要他,不过我也只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不同而已。”
  啊?!
  “哐啷……”一个惊吓,手中的茶便没端稳,就这样洒了下来。狼狈的接过手帕手忙脚乱的擦着衣服上的茶渍。
  怎么问到这个问题上去了?只是用得着说得那么隐晦么?我看了一眼惜言,却发现悔儿好奇的在我俩间来来回回地看着。
  “咳……”喝了口茶,我清了清嗓子,“悔儿,你别喝那么多的水,要不晚上会多跑茅厕的。”
  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好在悔儿乖乖的听了。
  我瞪了眼在那用喝茶来掩饰的女人:“你没话跟我说了么?”
  “有,我家不叫柳府。”
  “哦?你府上门上面不是大大的柳府两字吗?”不叫?
  “只是偏府的称法罢了,只让这里有个叫法而已。”
  “那叫什么?”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这茶不错。
  “柳宫,主殿叫柳宫。”惜言也漫不经心的回答。
  “哦,柳宫啊?还不错……”柳宫?
  “啊?!柳宫?你说柳宫?”我睁大了眼。
  “没错。”她眼皮都没抬起。
  “那被誉了为武林第一宫的柳宫?你是柳宫的人?”我不由得尖叫起来。
  她望向我:“我没记错的话别人应该是这样称呼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连悔儿也被我的声音吓得一抬头。
  “呃,没……没,嘿嘿…”我掩饰的笑了笑,“对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
  惜言望了我一会,“好吧,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跟我说吧。”
  “嗯!”好敏锐的透晰力。
  入夜,看着悔儿睡着后,不由自主的出了会神。
  按韶爹爹的说法,裕爹爹当年不顾他家人的反对执意要跟了娘,在娘出事前,柳宫也曾送过信来要裕爹爹与娘断了关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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