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雷正在案前看书,被人打破了宁静的心情,心里有些不悦,皱起眉头,用可以杀死人的冷眸盯着毛芳。
“堂主,我师兄被总坛抓走了。”毛芳心急如焚。
张风雷收起冷眸,平静地问:“为什么抓他?”
“听说是玄风堂堂主独孤星被杀,丁宁和张风平被救,教主怀疑是他所为。”毛芳喏喏地说。
“那他到底有没有做过?”张风雷的语气依然平静。
“当然没做过,我们对教主忠心耿耿……”
没等她说完,张风雷已经低下头继续看书,全把她当成空气。
毛芳当即跪倒哀求:“堂主,我求求你,救救我师兄。”
张风雷连头也没抬,也学着她冠冕堂皇地说:“教主明察秋毫,既然不是他做的,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他公道。”
“堂主,可是……”毛芳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张风雷又说:“一个对我不够忠心,连实话都不肯说的人,我为什么要救他?”
毛芳无助地泪雨滂沱,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只是有人认出刺客用的是云刀门刀法。堂主,我求你救救他,只要你肯救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张风雷走到她近前,仔细端详着。她哭得泪雨梨花,更凭添一种柔弱的妩媚。问:“为了救云奇,你真的什么都肯做?包括牺牲名节?”
毛芳身子一颤。这就是男人,会利用任何机会占女人的便宜,可是为了救云奇她没得选择,含泪点点头,坚定地说:“我愿意。”
毛芳含泪颤抖着站起身,一双纤纤玉手瑟瑟发抖轻轻解开衣带,褪去衣衫……
当张风雷再次回过头的时候,一个赤luo的酮体展现在眼前,当即背转身子,冷冷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毛芳梨花带雨,抽噎着问:“堂主不是要我用这种方法来换取我师兄的平安吗?”
张风雷冷笑道:“你太小看我张风雷了,我张风雷要找女人不需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又命令道,“把衣服穿上。”
毛芳愣住了,江湖传言张风雷云云,想不到他居然是个令人敬重的谦谦君子。
地牢里,云奇被索在十字架上,身上被皮鞭抽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楚天成亲自审讯,身边是李天冈和江地煞。
“说,那个银衣公子是谁?”楚天成问道。
“不知道。”云奇说。
楚天成一挥手,刑飞、李道、刘羽手中的鞭子又如雨点般落在云奇身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天雷堂堂主到。”随着这一声传报,张风雷迈着四方步走进地牢。先瞄了一眼云奇,然后躬身施礼:“风雷拜见教主。”
“风雷,你怎么来了?”楚天成淡淡地问。
“风雷听说云奇惹怒教主,被抓入地牢审讯,想问问……”
还没等张风雷说完,楚天成已经无名火起,怒道:“张风雷,本座要提审谁难道还要你批准吗?”
张风雷高傲地说:“风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云奇毕竞是我天雷堂的人,风雷有权过问。”
楚天成冷哼道:“好,你的人?”眼中冷芒乍闪而过,又道,“玄风堂堂主独孤星被杀,丁宁和张风雷被救,刑飞他们三个认出其中一个刺客所使用的是云刀门刀法,风雷,你给我个解释吧。”
张风雷点点头,突然向刑飞出手,刑飞触不及防,竟接不住张风雷的一招。张风雷并不是要杀他,只是拔下了他肋下的佩刀,当即练了一遍云刀三十六式,一气呵成,收招定式,将刀掷出还入鞘内,令众人目瞪口呆。说:“风雷也会整套的云刀门刀法,难道教主怀疑风雷也是刺客?”
“当众人围追刺客的时候,云奇在哪儿?”李天冈又问众人,“你们有谁见过他?”
众人皆摇头。
张风雷淡然道:“这本来是天雷堂的丑事,风雷本不想说,看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击了三下掌,贺锦良和四大护卫押着毛芳走进地牢。
毛芳当即跪倒一言不发。
张风雷冷冷地道:“说吧,当大家都捉拿刺客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他一指云奇。
此时的云奇已重伤昏迷。
毛芳当即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当时,我和师兄在房里……在房里……”
她实在说不出口,可是众人都已听明白,“嗤嗤”地笑,鄙夷地看着毛芳。
毛芳羞得无地自容,默默垂下头。
张风雷冷冷地道:“他们俩在房里苟且,被锦良撞破,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见众人没有动弹,张风雷抽出腰间盘蛇软剑,手一挥将索链斩断,龙俊和韩飞立即扶起云奇,几人随着张风雷扬肠而去。
楚天成气得青筋暴出,瑟瑟发抖。
江地煞怒道:“教主,这张风雷也太狂了,简直目中无人。”
楚天成气得击出一掌,将捆绑云奇的十字架击得粉碎,却仍觉得不解气。
李天冈说:“教主,玄风堂现在群龙无首,得选出一个新堂主才是。”
楚天成打量一番刑飞、李道和刘羽,气愤道:“你看看他们三个,哪个是当堂主的料?哪个能压得住张风雷?”
三人面面相觑,纷纷低下头。
江地煞想了想说:“属下举荐一人——‘小金龙’沙英,此人武功比起独孤星更胜一筹。”
李天冈说:“他不是自创了金沙帮吗?怎么会归顺咱们玄天教?”
江地煞眼中冷芒乍闪,冷笑道:“那就毁了他的金沙帮。”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五十七章 逼良为娼
情海沉浮 第五十七章 逼良为娼
平州府城繁华喧嚣,车水马龙,买卖店铺生意兴隆,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生气勃勃,繁荣昌盛的景象。
张风平和丁宁就在平州府最繁华的东盛大街上游荡。看看这个稀奇,瞧瞧那个新鲜,玩得不亦乐乎。孰不知张风平就是鬼冢的消息已在铁血书生的笔下传遍了整个江湖。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一个女子哭天抢地的哀求声传到了丁宁的耳畔,寻声望过去,见一个柔弱女子被四个彪形大汉拖拉着,一个徐娘半老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说:“你相公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就得给老娘接客。”
弱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摇头说:“我不接客,我不接客……”
瞧那女子虽然穿得朴素,但却是个清纯美人:芙蓉如面柳如眉,眼带桃花嘴唇含笑,个子不高却娇小玲珑,前突后翘凹凸有致,是——云烟丁宁在云刀门时的丫鬟云烟她不是和她的二牛哥成亲了吗?怎么会……?
那个老女人嘴一撇,恶狠狠地说:“进了老娘的‘迷仙楼’还敢不接客?”命令那几名大汉,“带进去,先饿她三天。”
几名大汉应声拖着柔弱的云烟便往装修得很俗气却很豪华的大房子里走,无论她如何哀求,如何痛哭流涕都无济于事。
丁宁见状便要冲过去,却让张风平一把拽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云烟被拖了进去。
“你拉着我干什么?那是云烟。”丁宁气恼地吼道。
“我当然认得出那是云烟,你知道迷仙楼是什么地方?是平州府城最大的ji院,你刚才没听见吗?她丈夫把她卖了,人家手上有卖身契,告到官府都没用。”张风平说。
“我们可以打嘛,把人抢过来。”
张风平“扑哧”一笑,说:“你以为你混了个‘红fen诸葛梦女侠’的名号,自己真的是侠女了?告诉你吧,刚才那四个人都是高手,反正我是打不过他们。”
丁宁想了想又说:“这是ji院嘛,我们可以拿钱赎人呀。”
张风平又笑了,说:“大小姐,你知道从ji院里赎出一个姑娘得多少钱吗?起码得上千两,还得老鸨子高兴。”
丁宁一下子没了底气,说:“大不了用我自己换她出来。”
张风平“哈哈”大笑,上上下下打量丁宁七十二眼,撇嘴问:“你以为ji院的老鸨子缺心眼儿吗?”
丁宁瞪圆了眼睛,问:“你什么意思?难道我长得很难看吗?”
“你不化妆比鬼难看,你要化妆鬼见了你就瘫患,谁像我这么胆儿大,天天经受你的惊吓,还能活在当下,不容易呦。”张风平笑嘻嘻地感叹说。
丁宁气鼓了腮,握起粉拳追着他打,忽然间妙想天开,围着他转了好几圈,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他,“嘿嘿……”发出声声奸笑。
“干嘛用这种无良的眼神看着我?还笑得这么荡,你要干什么?”张风平有些担惊地护着自己的胸口。
丁宁托起他的下巴,像色狼见到美女似的,夸赞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
半个时辰后,街口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个子不高,络腮胡子,一脸麻子,凶神恶煞;女的身材高挑,比男的高出一截,体态玲珑,婷婷玉立。
女子看到男子的形象“哈哈”大笑,仪态尽失。
“笑什么?你现在是女人,我要把你卖到ji院去,你应该哭天抹泪才对,会不会演戏呀?一点儿天赋都没有。”男子说。
这对男女正是丁宁和张风平,两人反串,风平穿了女装,而丁宁却是男人打扮。
“我也不想笑,不过你这形象太卡脸了。”张风平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丁宁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说:“哭,背台词。”
张风平痛得泪眼朦胧,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我要接客。”
丁宁使劲儿掐了他一把,咬牙切齿地较正道:“是‘我不要接客’。”
张风平“哦”了一声,哭道:“大哥,我求求你,我不要接客,不要把我卖了。”
“老子不把你卖了,老子拿什么娶老婆?你想咱家绝后呀?”丁宁瓮声瓮气粗鲁地说,还真像是男人的声音。
张风平小声说:“咱家不会绝后,我对我的能力有信心,只要你肯生就行。”
丁宁气得瞪圆了眼睛,又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两人走进迷仙楼,丁宁大叫:“叫老鸨子出来谈生意。”好一派耀武扬威的气势。
张风平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眼泪围着眼圈转,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倒真有几分柔弱女子的无助与彷徨,委屈与凄苦,宛如楚楚动人的美娇娘。
迷仙楼的管事姓徐,大家都称她为“徐妈妈”,在风尘堆儿里打滚了十几年,早就学会了风月场面的笑面逢迎。笑mimi地扭捏作态说:“哎哟,这位大爷好大的火气哟,把奴家都给吓着了。”后面跟随着十几个莺莺燕燕的姑娘,个个避月羞花,沉鱼落雁,一窝蜂似的把丁宁围了起来,身上的胭脂香呛得她喘不过气来。你一言我一语,那声音嗲声嗲气,似乎能把人的骨头给拿酥了:
“大爷,奴家帮您降降火呀……”
“奴家很温柔体贴,保证让大爷您舒服……”
“奴家的床术可是一流的,一定让大爷尽兴……”
……
这群女人毫无顾忌地对着丁宁骚首弄姿,极尽**之能势。
都说人有脸树有皮,人不要脸是无敌。丁宁遇到这些“无敌”美女,当即吓得泄了气,下意识地躲在张风平后面,紧皱眉头像驱赶苍蝇一样,说:“去去去,都一边去,老鸨子,我要把我这妹子卖了。”她一指张风平。
张风平还真是演戏的天才,刚才还偷偷扫射众美女惹火的身材,现在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五十八章 卖身为妓
情海沉浮 第五十八章 卖身为妓
徐妈妈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地把张风平打量个清清楚楚,一会儿掐掐他的胸,一会儿又摸摸他的臀。
丁宁还真怕被她看穿,忙说:“我这妹子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您给个价吧?”
徐妈妈端详了半天,才问:“是不是雏儿呀?”
“雏儿?”丁宁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含糊地答应,“是。”
徐妈妈叫道:“柳月、清泉……”
从人群里走出两位姑娘,一个绿衣如芳草凄凄,一个蓝衣如海天一色,都可称为天姿国色,美艳绝伦。
“妈妈有何吩咐?”两女子异口同声地问,那声音柔得如丝绸,清脆得又似旷谷百灵的欢唱,太美妙动人了
“把这位姑娘带下去验一验。”
丁宁忙问:“验什么?”
徐妈妈笑着说:“当然是验验她还是不是处女。”
丁宁“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转念一想,不行,这一验不就露馅了吗?忙阻止:“不用验了,不用验了……”尴尬地“嘿嘿”一笑,说,“她又不是我亲妹子,你想,我能不‘过手’吗?”
张风平听在耳中,想笑又不敢笑,脸又一次憋得通红,倒像是一株含羞草。
徐妈妈一挥手,龟奴立即奉茶,她慢条斯理地用茶杯盖儿轻轻拨拨茶沫儿,一边品茗一边淡淡地说:“这女人一旦破了身子就不值钱了。”
丁宁立刻没了底气,试探地问:“那你的意思是……”
徐妈妈嘴角闪过一丝窃喜,慢不经心地说:“一口价:一百两,行呢就签卖身契;要是不愿意,柳月、清泉,送客。”
丁宁现在完全没了底气,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频频点头答应。
签好卖身契,按上手印,银货两清。
张风平说:“妈妈,我可以和我哥哥说两句话吗?”
徐妈妈立刻换了张嘴脸,嘴一撇,说:“快点儿,你还要练功呢,别以为做ji女是件容易事。”
张风平把丁宁拉到一边,小声说:“找一家好一点儿的客栈好好睡一觉,你瞧你,这些日子四处奔波,人都瘦了一圈。睡前一定要闩好门,不是每个色狼都像我这么善良,要盖好被子,别着凉……”
徐妈妈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一点儿,不要耽误时间。”
张风平压低声音说:“明早我带云烟去找你。”又贴在她耳际,坏坏地说,“还有,我随时等你‘过手’。”说完,在她含羞得通红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坏笑着被徐妈妈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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