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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泰山之巅
云啸在荥阳玩的非常开心,知道栾雄这个家伙的出现。
虽然云家已经严禁栾家碰香水的生意,不过好歹将黄酱和酱油的生意交给了栾家来做。这对于已经没落式微的栾家来说无比的重要。
得了郭解的禀报,栾雄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荥阳。这个栾旭真是不省心,若不是他是栾家下一代的长子长孙,栾雄才不会搭理这个小子。
“旭儿年少无知冒犯了云侯,还请侯爷恕罪。”自家事自家知。栾家人在云家人面前什么地位,栾雄心里有数。尽管将闺女送到云家,可是云啸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送去和栾玲作伴。看起来云啸真是已经厌恶栾家到了极点,偏偏栾旭还被拿了活的。
“打着我的旗号横行乡里,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你们栾家不要脸,我云家还要。念在栾玲服侍过我一场的份上,今天我可以放了栾旭。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家主如何执行家法。”
云啸看着躬身站在自己身前的栾雄恨恨的道。
“是是是,栾家一定会重重的惩处栾旭。老夫这就是打断他的双腿,以正栾家家法。”
话音刚落,栾旭便被苍鹰从屏风后面推了出来。这家伙被捆得好像一只蚕,嘴里面塞着麻核。一条绳子紧紧的勒住了嘴,说不出话的栾旭在地上一边摇头一边哼哼。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神色。
栾雄左右寻找着家什,一旁的铁卫非常贴心的递过来一根枣木棒子。栾雄愣了一下。随即结果了枣木棒子。一步步的朝着栾旭走了过去,栾旭在地上呜呜叫着身子好像虫子一样的扭动。
枣木棒子带着风声砸在了栾旭的迎面骨上,栾旭的眼睛猛然睁大。瞪得好像两只铜铃,接着就好像鱼一般的在地上跳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扭动,嗷嗷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就是喊不出来。
栾雄有些不忍,看了看云啸见云啸没有丝毫罢手的意思。只能再次抡起棍子,照着另一条腿的迎面骨砸了下去。
栾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眼角都裂开。两行鲜血顺着眼角往下流,好像两行血泪一般。头重重的嗑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以后,不要再让我知道栾家打着我的旗号横行不法。若是有下次。可就不是打断腿这么简单就能过关的了。”
云啸凝视着栾雄。堂堂的栾家家主居然被云啸的眼神逼视的倒退几步。神情狼狈不堪的在一边点头应是。
死鱼一样的栾旭被两名栾家家丁抬了出去,栾雄涨红了脸跟在后头。
云啸看着远去的叔侄二人,想起当年在邺城之外,云啸还要称栾布一声老英雄。对栾布恭敬之极。殷勤招待生怕惹恼了栾布这个黑社会大哥。
没想到今天。栾布的儿子见到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希望自己不会步栾布的后尘。否则那才叫现世报。
在荥阳休息了整整七天,云家观光团再次上路。
作为旅游行业的资深从业人员,云啸自然知道这一路哪里有游玩的好地方。走郑县。过浚仪(开封)沿黄河北上过巨野,登泰山。
一路走走停停吃喝玩乐好不快哉,幸好那时的女人不裹小脚。云啸带着两个老婆爬上泰山之巅,月朗星稀之下只有夫妻三人。云啸躺在厚厚的毛毯上,左手搂着颜纤,右手搂着艾利斯。
感觉苍穹之下只有他们三个人,再无他物。幕布一般的苍穹高高的挂在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好像距离特别的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下来。
“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那该多好啊。”
颜纤睁着大眼睛,猫儿一样的依偎在云啸的怀里。眼睛看着苍穹,不时指着星星让云啸将故事。那神态就好像一个高中大女生。而艾利斯,她就是一只猫。
卷伏在丈夫的身边,一言不发。淡蓝色的眼睛盯着天幕,一颗一颗的数着星星,也不知道数到多少颗便没了声息。白白的脸蛋涌上一丝潮红,嘟着的小嘴好像小声的呢喃。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云啸全身心的感到满足。这一刻,云啸感觉自己拥有了世界。
夜里的山风很凉,吹走了云啸朦胧的睡意。云啸给艾利斯盖上了一条毯子,沁凉的山风吹在身上一阵的舒爽。早已经被暑热折磨得不堪的云啸,此时好像一个夏天的热都消失了。云啸搂着颜纤,一个接着一个的将故事。
从红楼梦讲到了水浒,从贾宝玉讲到了西门大官人。
“快说,那个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到底怎么样了?”颜纤瞪大着眼睛问道。
冲动之下,云啸差一点就给女神讲一遍金i瓶i梅。不过渴望看日出的心蛊惑了云啸,今天晚上不要发生别的故事。疲累的身子禁不住折腾,若是讲得女神动了情。那么恐怕自己很快就会被疲劳折磨的昏睡过去。
云啸凝神注目着东方,天空已泛出了鱼肚白,厚厚的云层在快速的聚集着翻滚着,如一层层在大海里游戈的云浪,一层接着一层,一浪连着一浪,追逐着、嬉戏着、打闹着、紧接着一个高明的匠人,在天空这个大调色板上,瞬间调出了旎丽的色彩,给东方的白云罩上了霓裳,微弱的暖色,层次分明的渐渐增强。
洁白的云浪中揉入了橘红,慢慢的扩散,悄然的明亮,淡然的变幻,宛如躲在帷幕后害羞的姑娘,当帷幕拉开之后露出了羞涩,脸儿渐次地绯红,妩媚的可爱,让人想有拥抱她的渴望,但又不敢造次,不由得在心中幻想着,思念着,遐想着……
她被推到了前台,虽害羞也不得不面对众人的目光,也的作完她演练的动作,她被一种无形的力牵引着,牵引着……缓慢的上升,她不胜娇柔的身体抖动着,抖动着……她极力的躲避着,躲避着。。。。。。
她犹如一只惊恐奔跑的小鹿,在苍茫的云海里左突右冲,蓦然回首,她看到了希望的原野,霎时,退却了犹豫,退却了胆怯,露出了微笑,露出了光明。
她宛如一个小小的精致的橘红色的小球,在她的四周,是一片明亮的,燃烧着的淡黄色的火焰,跳跃着,跳跃着……她跳出的一刹,顿时金光四射,照亮了山山水水。她挣脱了一切的羁绊,从东方的谷底升腾了上来,跃上了高空。
她退去了羞涩,含笑着舞动着金色的霓裳,翩翩起舞到众人的面前,近了,更近了。。。。。。
在云啸与女神惊慕注视的目光中,她丰满浑圆了起来,带着一圈耀眼的光环,瞬间光芒万丈,让仰慕她的目光,都微微的闭合,在心底升起一种神圣的庄严的感觉。
这是东方的太阳,这是人们心中的太阳,这是冲破云层的太阳,她卸掉了重负,她担负起了自己的使命,新的一天,新的太阳,开始了新的征程!
东方的太阳,喷薄而出,她聚集了龙的神韵,龙的气概,龙的英姿。醒了的东方,阳光普照着大地。
云啸与女神紧紧相拥,太阳的光芒将两个人镀成了金色。天地间的浩然正气无情的压榨着两个人的肺活量,他们甚至感觉自己不能呼吸。
终于,束缚的压迫感被释放开来。云啸与颜纤大口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朵朵白云飘在脚下。两个人大声的呼喊,嬉闹。好像此时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呃……好吧,是夫妻三人。
两个人的呼喊声惊醒了沉睡中的艾利斯,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又蹦又跳激动不已的颜纤与云啸。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第二十七章海滩闲游
沙滩,白云,碧海,蓝天。
即墨的海滩满足了云啸对大海的一切幻想,朝廷的纷争家事的繁杂此刻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找个海风轻抚的地方,架一张摇椅,半躺半卧双眼微睁,享受海潮的安详,海风的清凉。
蒸笼般的温度狠狠地折磨人们,将小草烤得焦黄,花儿低头死亡,连绿油油的树叶也干枯僵硬,手指一捻即碎。只有海风的清凉,可以给人带来一丝的舒爽。
原生态的沙滩太美了,如果再来一只海雕将身边的这个胖子叼走就堪称完美。
沙滩上嬉闹的丫鬟们湿身之后很有看头,远处云家侍卫与陇右士卒的角力也很热闹。这个该死的胖子就好像一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嗡嗡的叫。弄得想跟老婆亲热一下,都没有机会。云啸恨得磨牙却没有办法。
刘成很明显有向话痨的趋势发展,云啸发现若是不打断他就会一直说下去。这么霸道的阳光,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位即墨侯的牙都会被晒黑。
“兄弟,听说长安争得厉害。一个中大夫都打破了头的挤,你说……”
云啸很想对他说,从前有做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的名字叫唐僧。
难得的度假完全被这个话唠破坏,由于距离的原因刘成对长安的消息知道的非常少。整整三天云啸都是在不停的询问中度过,肥胖的刘成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的十万个为什么。
“你跟我说说。长乐宫……”
云啸指着刘成的脸道:“不要动,把嘴张开,舌头吐出来。”
看着云啸郑重的表情,刘成疑惑的张开了嘴,吐出了鲜红的舌头。
“咦?”云啸满脸的疑惑。
刘成开始有些不安,云啸颇懂医术全长安都知道。能让这位名医都感觉诧异,难道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刘成的心里砰砰的打鼓。
“这么毒的太阳怎么没晒黑你的舌头?”云啸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抓耳挠腮,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刘成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明晃晃的不过云啸让人弄了两顶很大的伞,将阳光遮住根本也晒不着啊?
“兄弟。太阳怎么会将舌头晒黑?这有伞遮住了嘛!”
“你若再这么说下去。舌头迟早会被晒黑的。”云啸没好气的从冰砖上敲了几块碎冰下来,放进红酒杯中。这样的天气,来一杯冰镇的红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刘成这才知道云啸是在取笑他。不过他也不以为意,无奈的笑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这即墨真是鸟不生蛋的地方。诺达的地面总共就一万户。这里的盐碱地又多。哥哥我又没有你那点石成金的本事。日子过得清苦啊。我寻摸着,钻营一下门路改封一个别的地方。
可你说,陛下现在这身子。谁敢没事提这事。这不是找死么。可家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的嘴不等人,每天都要有米下锅。哥哥也不也是急得么。”刘成大吐苦水。
“不可能吧,即墨濒海一年到头光晒盐一项就是不菲的收入。跟咱们当年在马邑差不了多少,不至于跑我面前哭穷吧。”
“兄弟,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里和马邑能比么,马邑通往关中多远。即墨往关中走又要多远,光路上的人吃马嚼就是一大笔开销。算下去,若是贩运到关中。非但不赚钱,反而赔钱。况且朝廷新近又开始征盐税。哥哥我的日子难过哦。
你看看,那边都是来投奔我的陇右杀才。大家伙苦吧苦熬了一个冬天,一个锅里捞食。投奔我来了,总不能让人寒了心不是。可是好地就那么多,分给他们原先的庄户就没了地。你看看,我这嘴上的泡都愁出来了。”刘成边说边张嘴,将自己的小舌头秀给云啸观赏。
云啸知道刘成说的是实情,而且这帮陇右的杀才都是百战余生下来的。做家将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不好好拉拢也实在说不过去。可云啸知道,这养人是多么的费钱。光每人打一身铠甲就要了老命。
“路上不行,可以下海啊。海里处处是宝,你害怕弄不出钱来?”
云啸看着蔚蓝色的大海,相对于陆地大海现在简直就是未开发的处女地。躺在摇椅上居然可以看见鲸鱼喷出的水柱,可见大汉的生态平衡保持的是多么的好。
“别逗了,就这些小破船。别说远海,就是近海也会被狂风掀翻。渔民们下海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只要没逼到一定的份上,谁家也不会贸然下海打渔。”
没有天气预报的年月,出海打渔的确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只有年老的渔民可以靠经验预测一下天气,这种情况下出海的确是九死一生。广阔的黄海无风三尺浪,想在这地方往远了走没有徐福那样的大船是不行的。可那种大船是秦始皇集合了多少工匠造就,小门小户根本置办不起。就连刘成这样的土豪,也置办不起那样的大船。
小小的渔船只能在近海跑一跑,若是遇到巨鲸大白鲨什么的,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真是没有说错啊。不过回长安也未必好,长安附近的地都被权贵们占满了。你要谁的地,谁不跟你急。”云啸有些感慨。
“爹爹……”大闺女回来了,样子非常的凄惨。没有泳装的年代,小丫头好像一只落汤鸡。宽袍大袖的汉服紧紧的粘在身上,小脑袋上全都是海水,头发一绺一绺的纠结在一起。粉嫩的脸蛋上挂着笑,旁边的丫鬟婆子个个吓得要死。
见她们的身上也是湿一块干一块,云啸就知道是孩子玩水惹的祸。
“爹爹,我要吃。”云幂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哈密瓜干,正是换牙的年纪颜纤不许她吃甜的东西。
看看颜纤与艾利斯玩的正嗨,云啸一边给云幂擦着水一边吩咐一旁装鹌鹑的婆子。
“赶紧找个地方拿淡水冲一下,盐水会蛰人小孩子皮肤嫩,别蛰坏了。”忽然云啸的手顿住,手里捏着一个黑褐色的东西发愣。连婆子将吵闹的云幂抱走都没有察觉。
“兄弟,兄弟……”
刘成喊了两声云啸,见云啸没有反应知道这哥们又在琢磨东西。不声不响的离开。
一九零七年,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的研究员池田菊苗发现了一种,昆布(海带)汤蒸发后留下的棕色晶体,即谷氨酸。这些晶体,尝起来有一种难以描述但很不错的味道。这种味道,池田在许多食物中都能找到踪迹,尤其是在海带中。池田教授将这种味道称为:鲜味。继而,他为大规模生产谷氨酸晶体的方法申请了专利。
自己手里拿的不就是这种叫做海带的玩意?上辈子儿子超爱吃一种叫做玻璃海苔的东西,云啸与售货员聊天的时候被售货员灌输了这些知识。不过当时真的一点都没往脑子里进,当时的心思都在要售货mm的电话上。
电话自然是没要成,回家还被儿子告状。残忍的老婆说自己是精力过剩,云啸无奈的洗了所有的衣服外加将家里的地板拖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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