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鼠胆讨债女(讨爱三浪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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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鼠胆讨债女(讨爱三浪女3)-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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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你到哪找的中古男人?口气狂得像口蹄疫末期的病猪。」嗥嗥狂叫吵死人。

「我……」

他上前一抓,将所有物拉回怀里。「你别碰她,她属於我。」

「放你的狗……呃!狗吠,我天天碰、时时碰,你管得著吗?」这男人有玻

手往杜小眉腰上一放的夏尹蓝企图「抢救」沦落狼口的小红帽。

「她已经标上私人专属,你的鸡爪子给我拿远些。」他一副要独占的霸势,眼神是气死人的蔑然。

像是天下惟我独尊,睥睨群雄,他说了算。

自大。「小眉,你过来,我和老板给你靠。」

「你敢?!」鹰目赤赤,他半眯起眼威胁怀中想溜的人儿。

「小眉,你别怕他,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大不了再叫老板和他过过招,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哎!老板,你打错人了,敌人在的方一公尺处。」

这妮子分明推我送死。「你巴不得我早日躺平呀!一把老骨头还叫我拚命。」

「老板,我是瞧得起你耶!你有一代大侠的风范。」但现在成了软脚虾了。

为黑新上著跌打损伤药的秦芷晴朝夏尹蓝努努下巴,「敌人」不战而逃了。

「喂!你别想把人带走……」嗟!走得真快,真怕他对小眉有不明意图。「老板,你怎麽眼睁睁看人走掉,你很不负责任哦!」

黑新龇牙咧嘴的贼笑,「你不认为他们很合适吗?大男人配小女人。」

「是大野狼和小白兔,兔入狼口尸骨无存。」

小眉只是胆子小了一点,又不是没脾气,兔子也有两颗大门牙。

现成武器。

「看人甜甜蜜蜜你眼红是不是?赶快找个人来爱。」噢!还真疼,骨头都快散了。

甜蜜个鬼啦!她才不自找苦吃……咦!脑海中怎麽浮起一张赖皮的脸呢?「老板,你慢慢作大头梦,我要去要债了。」夏尹蓝拍拍屁股走人。

「嘿!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小没良心的讨债儿。他转过头来,脸企盼地望著收拾药箱的秦芷晴。

「老板,你好好守著办公室别偷懒,我约了人谈判,再见。」开什麽玩笑,她不走人难不成要留下来整理一地的花尸?!

自私是人的天性,各自保重。

风一般身影迅速消失在眼前,留不住人的黑大老板肩垂,长吁短叹地埋怨员工不贴心,想当年他多威风,每年到这一天兄弟们争著朝他磕头呢!

时不我予,好汉不提当年勇呀!

蓦地,两道黑影站在他面前。

眼皮一抬,他欣慰地勾起嘴角,「你们来了。」

「黑老,你受伤了。」

「不碍事,和年轻人玩两下。」证实他宝刀未老。

一只素手往他左肩一按。「爸,『他』又来找你麻烦?」

「玫儿……」黑新眉头一皱的讪笑,什麽事都瞒不过学心理的女儿。

「让南哥去处理吧!老处於挨打地位是一种纵容。」她一向不赞成冤冤相报这种论调。

当年的事纯属意外,不该怪到父亲头上。

「是啊!黑老,错不在你,适当的还击是必然的措施,我会斟酌点。」南杰同样的一脸忧心。

黑新笑了笑,「让『他』来吧!欠债总要还,拖太久了。」

生死他早已实之度外,左肩的刀伤不算什麽,芒草小口罢了,真的……不、碍、事。

疼呀!

「爸——」

「黑老。」

他举起手故意扯开话题,「你们不会像我那三个不肖的员工,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两人对望一眼,无可奈何的一喟,都什麽节骨眼了还惦著那件事。

「爸生日快乐。」

「黑老,祝你寿比南山。」

「呵呵……好,好,还是你们懂事。」他乐得直笑,不住的点头。

是的,今日十分重要,是黑新的小生日,他一早就等著小辈来拜寿,昔日的铺张已是过眼云烟,他没大张旗鼓开席宴客是为试试这些小辈的良心。

结果他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呀!一个个只会讨债不关心大老板的破蛋日。

好在女儿窝心,接班人不忘本,大日子送上祝福。

如果少了唠叨更好。

江湖恩怨江湖了,他绝不逃避。

「黑老,兄弟们在忠义堂设了个宴想帮你热闹热闹,沾沾寿星的喜气,就等您老了。」

「嗯!大家有心了。」兄弟们够义气,不枉费相交一常

快意恩仇,是是非非尽付一笑中。



第五章

「小收藏品你趁机报仇呀!你把整瓶药酒都往我身上倒了是不是?!」

好浓的药酒味弥漫一室,久久不散令人皱鼻。

光裸著上身的男子肌理分明,古铜色的皮肤泛著油光和药酒味,透进屋内的阳光一照,让他顿时散发属於男性的吸引力,身材健壮小腹平坦无半分赘肉。

不像一般肌肉男肿著一块一块的二头饥六块肌,他的体格均匀似一头优雅的美洲豹,给人视觉上的美感而不带一丝肉欲。

拥有太阳神的光芒四射,灿烂夺目,俊逸非凡的江牧风卓尔而立,迎风的身体充满力与美的感觉。

其实,他更像一座雕塑隽美的无瑕艺术品,只不过多了几道颜色。

「你太高了,我擦不到你的肩膀啦!」手的长度是够,可是看不到瘀青在哪。

近看才知他真的很好看,平平的胸膛叫人好想摸一把,触觉不会感到粗糙,毛毛地好好玩。

他到底是做什麽运动保养,弹性更好,按下去的肌肉会弹回来耶!

「口水擦一擦,别调戏我。」接过她手中所剩无几的药酒,江牧风面无表情地往她头顶轻叩。

「我哪有……啊!你骗我。」她干麽傻呼呼地往嘴角一拭,明摆著垂涎……

不、不,是欣赏啦!

她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啦!但对好看的东西总会多瞄两眼,管他是人是物,她绝对没有私心哦!只有一根羊毛般细的小心动。

轻如绵絮。

眼底泅著薄笑,他自个上著药,「做贼心虚,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爱?!」她一脸困惑的眨眨蝶般睫翼。「你不是有女朋友了?」

她才不当第三者呢!

「谁说我有女朋友,说你自己吗?」嗯!这个主意不错,他怎麽没想到。

收藏品改为展览品,只有他一人能碰,其他人是乾瞪眼的份,像今天遇到那个泼辣女就没立场和他抢人,她全是他一个人所有。

他的女人,听来就踏实,不用担心随时有人在一旁虎视耽耽,她太容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了。

杜小眉的耳根一热嗔视著他,「你不要瞎说啦!人家胆子很小,横刀夺爱的事做不来,而且我又不爱你……」

最後一句她说得很小声,因为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好像在瞪她。

「人要珍……珍惜当下,你的女朋友漂亮又高雅,人好得没话说,你千万别……想得太多,我绝对不会……」不会爱上你。

「不会什麽,给我说下去。」她还敢闪躲,窝在石膏雕像後探头。

他在生什麽气!她有说错吗?「不会产生超出债务人与债权人之外的不正常想法。」

一口气说出,她随即合上眼掩住耳朵一蹲,标准地躲防空动作,防上炸弹空投炸得她血肉模糊。

「小眉,你要不要喝果汁?」辛苦呀!他很久没见人做出这番滑稽的自我奉献状。

目不视、耳不闻,若是惯於采花的人肯定不放过眼的上等诱饵。

咦!怎麽平静的反常?「我可不可以喝花果茶,养颜美容……吓!好大的脸。」

杜小眉吓得往後一跌,猛拍胸口大力呼吸。

「怕什麽,我是鬼吗?」伸手一扶,他考虑要不要收回原意。

她的外在条件是不错,说一不敢说二,品性纯良不虚华,黛眉如波眸似杏,美氅羽扇一掀一掀地叫人心生爱怜,秀美的唇瓣像是裹了罂粟花蜜,一尝就上瘾,化不开的浓蜜是理智的沦丧。

但是她万般的美好就缺一角,麻烦的个性始终甩不掉,无时无刻的尾随其後,让人在怜惜之馀不免皱起眉头。

老天也太狡猾了吧!给了她今人喜爱的一面又添加了变数,叫人无法择其一的照单全收,九十九分的完美就坏在那一分的破坏,形成破局。

可是,她胆怯的模样也挺可爱,他渐渐地也习惯那一分不完美,至少他不用期待麻雀变凤凰,她本就是少了金冠的天鹅公主,不会随便向男人抛媚眼。

出身不一定重要,她有一颗纯净的心不设防,足以弥补那百分之一,云云众生中,擦身而过的过客不知凡几,偏偏怯生生的她勾起他的注意力,进而有心动的感觉,他似乎已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是她」的呼声呼之欲出,淹没了其他声音。

海妖的歌声夺去无数水手的生命,而他八成是自愿牺牲的船长,一跃而下地栽入她怯弱、害羞的水眸中,她需要他的保护,否则泪水过多的她早晚淹死自己。

他真是在积功德,解救她於水深火热之中,她该感激他,而不是动不动追讨杜家的传家宝。

「你是人。」鬼没有下巴和影子。

他冷笑地蹲低平视她的眼,「你还要特意捏捏我才能确定我是否有温度吗?」

她就是这点叫人气恼,吻了她好多回还这麽迟钝,不相信自己,还连带著否定他。

「我……」她笑得很勉强地改捏为抚。「你知道鬼会变幻人形,所以…保险些。」

「我这样子和鬼差不多吧!」他故意贴近她脸一狞,训练她的应变能力。

杜小眉冷抽了口气差点点头,「你比鬼帅……帅多了,真的。」

加重的语气表示绝无虚言,不过她吞口水的动作刚好做了另一番诠释真的很可怕。

「你给我睁大眼睛瞧仔细,我脸上的伤是你的杰作。」还好鼻梁没断,不然她逃命都嫌腿短。

「是老板打的,我又没出手。」她异常心虚地闪烁眼神,声音细得低不可闻。

她只是没阻上而已。

「舌头没被猫叼走吧!你敢坐视我挨揍却像没事人一样看热闹就该死。」他稍微施点力将她拉起,表情怖满阴暗色彩。

「我……」我希望舌头真被猫叼走。

「还有没有话要申诉,我给你一次机会。」自首的机会。

松了一口气,她调皮的吐吐粉舌,「人家是弱女子嘛男人打架要躲远些,以免造成你们的负担。」

「嗯!有点道理,再来。」拳脚无眼,她是该闪远些,豆腐扎起的嫩身子不堪一击。

这个理由他能接受,男人较劲没她的事,即使对方是个快进棺材的臭老头。

还有?「呃,人家来不及警告你嘛!老板的手脚太快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深藏不露。」

老而不死谓之贼,谁能预料贼手贼脚何时伸出,平常很少看见老板打太极,所以不知者无罪,是老板太贼了,他是小人。

「哼!死老鬼的拳头的确很硬,不挨上两下还不晓得老姜的滋味。」使那偷袭的贱招才让他一开始落了下风。

「风,你没事吧?」看他伤成这样她著实有一丝丝内疚,对他的恐惧减轻了不少。因为他实在伤得好好笑,鼻头都肿了,像圣诞节前夕的麋鹿,顶著冻肿的鼻子帮圣诞老人送礼物。

「现在问这句话是不是太迟了,你得弥补我。」他凑上前要吻住十个小时未碰触的樱唇。

大餐前的开胃菜。

玉手一挡的杜小眉脸蛋红扑扑像颗多汁蜜桃。「你……你不能再欺负我啦!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见鬼的我哪来女朋友,你给我说清楚!」他不悦地硬是夺下一吻。

「不行不行,你的女朋友好优雅哦!我不可以偷她的权利。」心口酸酸的,大概喝多了杨桃汁。

千佳的话犹在耳际,她要把持住原则绝不乱来,尽管她在杜家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该有的道德感抛却不得,有辱门风的事得禁上,她不想再让外公看不起。

而且他的女朋友是好人,一看就知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两人站在一起好相衬,王子与公主的画面唯美得令人落泪。

像她就不行,功课差到自己想放弃,勉强念个私立五专还得走後门,年年捐款买张上得了台面的毕业证书,想想自己都汗颜不已。

要不是好面子的外公支付庞大学费,光靠外婆每个月有额度限制的信托基金,学校肯定会提早发她一张通知单请她转学。

并非她智力太差,只是每回课堂上老师的讲解内容她不甚明了时,不敢举手发问的後果就是她愈来愈不懂,日积月累造成书一翻开全部不懂的情况,於是她全靠独自摸索,得来一知半解的知识。

谈得来的朋友没几个,同学间只有在需要她帮助的时候才会突然出现,大部份时间是她慑於与人亲近,一个人窝在角落感慨自己不够大胆。

有时她会偷偷的哭,没人发觉顶楼孤单的身影是她。

「杜小眉,你不要惹我生气,我几时有个自己都不知情的女朋友。」他从不交女朋友。

亲近的女人群中,他只分可上床及不可上床两种,无关感情因素。

「有啦!在餐厅那位美丽小姐呀!她看你的眼神好深情。」她一副梦幻的表情闽著手说。

「你该去配副眼镜矫正视力,她是我艺术品买卖中心的仲介经纪人。」上过床的普通朋友。

「骗人,我的视力很好,她明明很爱你的样子。」不知怎麽了,她很不高兴他的无所谓。

谁都看得出他们是一对,他干麽还欺她胆子小地不予承认,想必料准她不敢大声地指著鼻子骂他是薄情郎、负心汉,她只是一只小小老鼠。

鼠胆一咪咪,没片指甲大。

江牧风掌一倒往她头顶覆。「别人要喜欢我是别人的事,我没必要回应。」

「可是…我看你们相处很融洽。」口好乾,他怎麽一直靠过来。

好引人犯罪的上半身,他一定会发现她猛吞口水啦!

「工作夥伴又不是世仇,你要我拿一张臭脸用餐吗?」他不想告诉她他和秋桑的关系,她太爱胡思乱想。

基於私心吧!

他希望她保持单纯的心态看待两人的关系,不愿加入过去式的佚事打翻调味料,五味杂陈地吃不出真正的好味道。

她还不大开窍,思想停顿在幼儿期,不给她一个乾净的开始,以她爱钻牛角尖的个性准会出事,人家凶她,马上打退堂鼓说人不是我杀的。

胆孝怕事、没心机,她比一张白纸还白,没人舍得在上面染著七彩颜色除了他。

「她真的不是你女刖友?」不可能呀!他们一看就是关系不单纯的样子。

「你再怀疑一次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他最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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