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需要交代下,我堂弟给我的东西,是某款女性兴趣用品,估计是他听了张茜茜的话,想着这种办法更简单直接能满足女尸的需要,所以就自作主张放在床上了,没想到竟然铸成了大祸!
“大伯,我,我……”我堂弟也被吓傻了,我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上来。
我大伯没有理会他,又紧张把女尸炸尸的过程详细询问了一遍,等他听到那女尸往我肚脐里塞了东西时,脸色刷的就变成了惨白,然后急急朝我肚脐看去。
奇怪的是,刚才那女尸朝我肚脐里塞东西的时候,明明疼的要死,可现在肚脐处除了一片紫青色,竟然一丝伤口都没有!
“锋子,你先躺着,我出去一下。”我大伯终于回过神来,然后急匆匆朝门外奔去。
看我大伯的模样,我以为我死定了,所以凄惨叫了我大伯一声,“大伯,你要去干啥?”
我大伯已经蹿出了屋子,恨恨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去找张老犟,这次就算拼上老命也得问出他这新媳妇咋死的,不然她……”
第10章 线索
张家新媳妇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被张家的人脱的光溜溜的放进我二奶奶的坟里,这是现在最大的疑问,也是当务之急需要弄明白的事情。
农村人都讲究入土为安、死者为大,而张家这种有悖常理的做法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们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正是因为诡异,所以可能正是事情的关键,说不定了解张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后,我就能彻底摆脱那女尸了!
女尸诈了尸,又往我肚脐里塞了东西,我大伯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冲到张老犟家去问他新媳妇到底怎么死的,说他要是再这么沉默下去,我迟早会被那女尸害死的,到时候我们申家人会找他们家拼命!
张老犟又是叹气又是捶胸顿足,一个劲儿说造孽,他媳妇也不停抹眼泪,但两人就是不肯告诉我大伯缘由,逼得急了就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再逼他们两口子就死给我大伯看。
常言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张老犟犟了一辈子,现在又吐出这种狠话来,我大伯气的一拳头把张老犟立柜的镜子砸破了,恨恨扔下一句话,“要是我家锋子出了事,你们张家也别想好过!”
这一耽搁,就又是一天了。
我二奶奶这时候已经在家放了两天了,大伯又是主事的,实在没时间跟张家纠缠,只得强打起精神张罗我二奶奶的丧事,叮嘱我堂弟最近几天吃喝拉撒都要跟我在一起,形影不离,说阳气重了那东西不敢再来。
家里出了这事,我大伯怕夜长梦多,仓促办了我二奶奶的丧事,早早下葬了。
这些先不说,单说我这两天的情况,有了我堂弟的陪伴果然好了很多,那女尸没有再回来过,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我却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
自从那女尸往我肚脐里塞那东西后,我觉得我好像越来越想那事了。
很多人会说,我现在正年轻,血气方刚的,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我平时算比较克制的,虽然偶尔也会过过瘾,但一直不算经常,可最近两天,我觉得小腹处好像时时刻刻都有一团火在烧似的,脑子里整天都是想着那种事,而且还一直浮现出那具女尸窈窕玲珑的果体来。
我想把这件事告诉我大伯,但试了好几次都说不出口,又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可真就变成变态了。
直到有天晚上睡癔症了,我抱着堂弟做了几下不雅的动作,可能嘴里还嘀咕了什么,我堂弟如临大敌,立刻告诉了我大伯,然后我大伯就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我开始还扭捏不肯说,后来我大伯吓唬了我几句,我只能把最近的变化告诉了我大伯,我大伯听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她往你肚脐里塞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尸淫,这东西会让你不由自主想那事,而起还容易想到女尸。看来,这女尸没有打算放过你,还等着你主动送上门呢!你爷爷之前教给我过静心咒,你先记着,等有那念头了就想想,应该会有些用。”
我大伯这么一说我就有些绝望,按照我大伯的脾气,那肯定是事情比较棘手,我大伯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要不然他怎么会只让我念念经文?
“大伯,我爷爷之前不是留下一样东西吗,说家里有大难了就拿出来……”我还年轻,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丢了性命,只能小心翼翼试探一下我大伯。
我话还没说完,我大伯就粗暴打断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用管!”
我当时就想哭,我的亲大伯啊,你要是再这么下去,你亲侄子我的小命可就丢了,就算小命不丢,凭着我现在对女人的渴望,也可能会变成弓虽女干犯的。
但我大伯的态度十分坚决,我只能作罢。
还是我堂弟见我恹恹寡欢的,偷偷对我说,“哥,你记得不记得大伯问张老犟新媳妇是死的,张老犟骂张广涛那句话?我琢磨,这张广涛肯定多多少少知道点什么。这样,我找人把他约出来,到村头的小酒馆来几个菜,再灌他点酒,就他那酒量,三下两下我就能从他嘴里掏出话来。”
“卧槽,你早说啊,你哥我都快被害死了你才说!”我双眼一亮,猛然拍了我堂弟肩膀一下,豪爽说道:“你现在找人去约,酒钱饭钱算我的!”
我堂弟一溜烟儿跑了出去,没多大会儿就告诉我他已经约到张广涛了,让我赶紧去村头的小酒馆。
我没有片刻犹豫,立刻就赶过去了。
我到的时候,张广涛、我堂弟,还有张广涛的好朋友亮子都在,应该是我堂弟请亮子把张广涛约出来的,要不然凭张广涛的那脾气还有跟我们家的恩怨,他怎么肯来?
为了留住张广涛,我堂弟已经点了满满一桌子饭菜了,还买了两瓶牛栏山二锅头,就等着我来了。
亮子虽然跟张广涛关系好,但他平时是跟我堂弟一块跑长途的,所以卯着劲儿和我堂弟一起灌张广涛喝酒。
张广涛看到我本来还有些不自在,但喝了几杯酒下肚后,又被我堂弟和亮子奉承了几句好话,他嘴也很快就把不住门儿了,说话也放开了很多,不像刚开始那么谨慎小心了。
我趁机问他,“涛子哥,都说你这媳妇娶回来就是死人,真的还是假的?”
张广涛把手里的酒杯猛然往桌子上一掼,梗着脖子问我,“谁他妈说的?”
“村子里都这么说啊。”我决定诈诈张广涛,“村子里人都说没见你家去娶亲,也没见过新娘子的人,还有人说见你们家结婚前一天半夜抬回去一个人,都猜是你媳妇儿呢!”
张广涛的脸变了,蹭的站起身来,“卧槽,谁说的?”
我堂弟和亮子赶紧把他按了下来,我堂弟跟着说,“全村都传疯了,都知道了,就你家的人不知道全村都知道了,是吧亮子?”
亮子赶紧附和,表示我堂弟说的是真的。
张广涛喝了几杯酒,脸红的厉害,眼睛也红的厉害,他愣愣看了我们三个人很久,然后一仰头喝了一杯酒,接着捂着脑袋,好半天没有抬起头来。
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亮子强行扳着他的肩膀让他仰起了头来,等张广涛仰起头时,我们才发现他竟然哭了。
我们都吃了一惊,张广涛平时在村里谁都不敢惹,要不是真的作难了,怎么会当着我们的面哭?
“这件事我本来以为谁都不知道,也没法说,再这么下去,我他妈就要被憋疯了。”张广涛抹了一把眼泪,又仰头喝了一杯酒,“我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忽然给我弄了个死媳妇回来,还让我跟她拜堂结婚,我问了我爷爷好几次,他就是不肯告诉我,谁他妈有我憋屈?人家结婚都欢欢喜喜的,我结婚……”
我激动了,没想到我随口胡掐了一句,居然说准了张广涛的心事,他自己开始诉苦水了。
我堂弟也很兴奋,不停灌张广涛喝酒,顺着他的话头鼓励他接着往下说。
现在只要张广涛多说一句,我们就能多一些线索,我自救的希望就会大很多。
可事不遂人意,张广涛刚要再接着往下说的时候,他们家老五张海洋找来了,死拖硬拽把他给弄走了,临走时还冷冷瞥了我们几眼,眼里都是警告。
我有些挫败,眼看着就能知道更多了,张广涛却被张海洋给叫走了,真是倒霉!
我堂弟给亮子买了两瓶酒当他约张广涛来的谢礼,然后搂着我的肩膀一起回家,安慰我说,“哥,起码咱们现在确定这新媳妇娶回张家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张老犟让张广涛娶这个死媳妇的,以后再套套张广涛的话,事情说不定很快就明白了。”
女尸诈尸后,我真的被吓着了,我堂弟这么说了后,我也觉得收获不小,只要再追查张老犟为什么让自己的亲孙子娶个死人,这新媳妇是哪里人就能把事情了解个七七八八。
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们打算找机会再套张广涛话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我们始料未及的事情!
第11章 乱人伦
出事的那天,是我和堂弟找过张广涛套话的第二天。
那天中午,我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堂弟火急火燎来叫我,“哥,不好了,张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现在我对张家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听我堂弟说张家出事了,我骨碌一下就下了床,跟着他就朝门外奔。
“张广涛和他二婶子吊死了!”我堂弟在前面跑,因为着急,他走的很快,最后干脆小跑了。
我心头大震,赶紧跟在堂弟身后朝村子西头跑去。
我们村子是东西走向,村子紧挨着山,西头已经到了山脚下了,村口有两棵两人合抱粗细的老槐树,我们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把老槐树围的水泄不通了。
我堂弟指了指南边靠山的那棵老槐树,“哥,你看,张广涛和他二婶就吊死在那棵槐树上了。”
不用他说,我远远的就看到槐树上吊着两个浑身赤白的人。
等走近了看清楚后,更是猛然张大了嘴,张广涛和他二婶申翠花两个人全身赤条条的被勒着脖子挂在树杈上,脸变成了紫黑色,眼睛和舌头都突了出来,身子丑陋的露在了众人面前。
那种情景实在太震撼,我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站不起来,昨天我们还找过张广涛聊天,他看起来很苦闷,但也不至于上吊啊,还是跟自己的二婶一块上吊!
村子里的人胆怯看着吊在槐树上的两个人,小声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但大多都说张广涛跟他二婶有一腿,观音娘娘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这么惩罚他们两个人,要不这么高的老槐树,他们是怎么爬上去把自己吊死的?
我堂弟小声对我说,“哥,你说会不会是张广涛跟他二婶有一腿,正在办那事的时候被发现了,两人觉得丢人上吊死了?可这说不通啊,这么高的槐树,我爬上去都觉得吃力,申翠花根本就不可能爬上去。难道是张广涛先把她弄上去,然后自己再上去,两人一起吊死的?”
这绝对不可能,张广涛根本没有办法把他二婶弄到那么高的树杈上!
“难道,有什么外力把他们弄上去的?”我看看距离地面大概三四米的树杈,打了个寒战,除非是几个人合谋把两人给弄上去的,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而几个人合谋吊死这两个人的几率……是零。
再说了,这两个槐树紧挨着几家住户,两个大活人被活生生吊死,他们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我堂弟颤抖着声音小声说,“不会是那新媳妇把他们给弄死的吧?”
我的心跟着猛然一突,其实我刚才隐隐就猜到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那新媳妇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而已,被我堂弟这么一说,我慌乱看了一下四周,觉得那女尸就躲在暗处盯着我们看,等待伺机下手!
张家人早就赶来了,一个个脸色都难看的要命,张广涛和申翠花一个是侄子一个是婶子,两个人这么赤条条挂在一起,会被村子里的人嚼死舌根的,更重要的是,家里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那种气氛压抑的不在现场是难以体会到的。
一家人商量了一会儿,申翠花的儿子张海洋红着眼睛搬来梯子,他们几个兄弟在下面接应,打算把吊在上面的两个人放下来。
“不要上去!”就在张海洋打算爬到树杈上去的时候,有人远远喊了一句,声音焦灼。
扭头一看,我大伯气喘吁吁跑来了,因为跑的太急,他的脸色涨红,跑到树下时都累的喘不过气来了。
张老犟走到我大伯跟前,低声问,“他申叔,为什么不能放?这两个人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这是要全村看笑话啊……咳,造孽啊,我们老张家什么时候丢过这种人!”
“张叔,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吉日逢大凶,男女乱人伦,这是劫难,逃不过的。”我大伯的脸色由红转白,“怕是这新媳妇怨气重,又得了我家锋子的精血,已经压不住了。”
张老犟的脸刷的变的惨白,“不可能!”
张老犟的肯定让我疑心,他怎么这么肯定不可能?
我大伯也冷了脸,“张叔,现在什么情况你心里明白,我家锋子死活你不在意,你家的人你也不在意?你到现在还不肯告诉我,新媳妇怎么死的?”
张老犟张了张嘴,又狠狠咽了下去,无论我大伯怎么问他都不再开口说话了。
我当时气的想冲上去狠狠揍这张老犟一顿,现在女尸诈了尸,还要了他们家两条人命,可他就是不肯说新媳妇到底怎么死的,他是嫌出的事还不够大,非得再多要几条人命才行?
还没等我冲上去,就见一条人影从槐树上直直吊了下来,然后狠狠摔在了地上,掉下来的人连一声惨呼都来不及,直接就摔死了,脑袋下面很快就流了一滩血!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懵了,片刻之后才有一个女人发出了尖叫声,“啊,死人了!”
紧接着几个女人一起尖叫起来,然后飞快朝后退去,一刹那刚才站满人的地方就变的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们两家人还留在原地。
我也懵了,身子晃了晃之后才看清楚了,摔死的人就是刚才爬上去打算把张广涛和申翠花放下来的张海洋!
张家人集体变了脸,尤其是张老犟,他摇摇晃晃走到了身子摔成一滩泥的张海洋身边,脸色煞白,全身颤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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