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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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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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于是一种邀请,一种女人对男人的鼓励,宋常睿毫不犹豫的更进一步索求,他一边吸吮她的唇,一边压在她身上,他立刻感觉到她乳房的存在,那两颗像水球一样柔软的乳房竟然会发出电波,传到他身上,浑身又酥又麻。

    冲动淹没了他的大脑,他想要吞噬她,他想要刺穿她,他想要把在女人国受到的鸟气,全部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他要享受她,像一个拥有众多女奴的苏丹,尽情发泄性欲。

    他掀开她的上衣,将胸罩推到乳房上,用舌头和牙齿挑逗玫瑰色的乳头。

    一种令人晕眩的悸动从她的乳头漫延开来,她全身痉挛,快乐在她身体里面爆炸,她感到很湿、很热、很紧张,像到了某种极限的边缘,整个人张开,想解脱,她咬着牙发出嘶嘶的吟哦。

    不过情况渐渐失控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被单不见了,坚硬的男性象征在她两腿之间徘徊,她开始抗拒和惊恐,他太狂野了,无可理喻,这感觉虽然好,可是这也意味着将有高危险的的事发生一一做爱。

    做爱,并不在她的预计之内,她要的只是单纯的唇对唇的接触。

    她试着推开他,但是他的重量像座山,使她无能为力,她不敢大声喊救命,在这个时候她仍然顾虑着他。如果被管理员发现他对公主不敬,他的下场必定会惨不忍睹,所以她以微弱的抗议声音,请求他不要……他没有理会,反而拉开她的裙,卸下她的内裤,由于他的手被缚住,使他无法灵活使用双手,所以他想对准她的核心,直接冲入她体内。

    他的企图明显得使她害怕,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想避开他的侵犯,但两性象征的摩擦更加深他的欲火,使他失去理智,一心一意要占有她优美的身体。

    但是,脚镣使他没办法拨开她紧闭的双腿,让她逃过一劫。

    “打开你的脚,让我进去!”宋常睿霸道的说。

    “不要……”花语焉双脚顽强地交叉。

    “快给我。”宋常睿握住一触即发的欲望,使它冷静下来。

    “不行,我不能给你。”花语焉像在建筑防线般双手搂住自己的臂膀。

    “为什么不能?”宋常睿喘着气问。

    “因为我不想要。”花语焉发觉应该讲”我不爱你”才对。

    “你的身体又热又烫,就是想要的最好证明。”宋常睿的手指划过她的乳沟。

    “我的理智不要,你不能强逼我……”花语焉咽了口口水。

    “强逼算什么?你们女人国不同样强逼我做男奴?”宋常睿愤愤不平。

    “宋常睿,我求你,除非我愿意……”花语焉咬下唇,不了解为何这样说。

    “既然你总有一天会愿意,何不现在愿意”宋常睿重新燃起欲火。

    “不要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花语焉胀红了脸,乱了方寸。

    “不需要什么准备,只要张开你的脚就可以。”宋常睿以指头探入她的三角地带。

    “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花语焉招架无力地求饶。

    “你好湿。”宋常睿发现宝藏的说。

    “我没有……”花语焉满脸通红,感觉受到莫大的污辱。

    “不诚实的女孩。”宋常睿声音变得沙哑粗嘎。

    “不要,求求你不要……”花语焉想求饶,可是声音听起来却像引诱。

    “你要。”宋常睿加强手指的节奏和力量,彻底挑逗她的情欲。

    “我不能要。”花语焉的下身正如火中烧,泄露出她一直矢口否认的秘密。

    “你能,我说你能,你就能。”宋常睿的男性象征火辣辣地挺立。

    “因为你是男奴,而我是……”花语焉想说两人身分悬殊,却适得其反。

    “我会证明给你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宋常睿恼羞成怒。

    他的怒火升到了最高点,用力握住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像挤母牛般突出来,她惊惶地吸了一声,她的乳头胀大,看上去是平常的两倍,似乎正在等待一张温热的唇安抚,令她感到口干舌燥,又恐惧又兴奋。

    他惩罚她似的用指尖掐住她的乳头,那儿立刻像熟透的樱桃鲜艳可口,一声发自喉咙深处的唱叹,她看见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甜蜜的痛楚,不到三秒的挣扎时间,他俯下头,衔住她的乳头。

    在他的逗弄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怀疑自己是否会燃烧起来?

    这想法使她感到不安,他的爱抚并不温柔,夹杂着怒气,她不应该喜欢……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之时,他做出更惊人的举动,用他戴着手铐的手用力压挤另一边的乳头,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她的小腹微微颤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大声,她甚至听到他的心跳如万马奔腾。

    她一惊,双腿微微放松,虽然只是个很轻微的动作,但他却感应到了,逮住时机,以手指插进去,抽进抽出,便她体内不自己地涌起一阵快感。

    一口热气吹进她耳朵里,她像雪人一样融化在他怀中。

    “语焉……”宋常睿在她耳边沙声呢喃。

    “啊……”花语焉沉醉得只发出单音节。

    “怎样?你舒不舒服?”宋常睿半咬半舔她的耳垂。

    “嗯……”花语焉的指尖狂野而不自觉地刺进他后背的鞭伤里。

    “想不想要更舒服?”激情使宋常睿一点也没感觉到伤痛。

    “啊……”花语焉好奇地抚摸他的胸膛,并学他挑逗他小而坚的乳头。

    “你学得真快。”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从宋常睿的乳头扩散开来。

    “哦……”花语焉浑身激荡,几乎进入迷醉的境界。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宋常睿反覆吃语。

    “不……”花语焉开始退缩。

    “把你的腿张开,完全地张开。”宋常睿的欲望抵着她三角地带外。

    “不要……”花语焉奋力讲出两个字,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你又湿、叉热,别再拒绝了。”宋常睿疯狂地吸吮她。

    “我们不能只这样就好吗?”花语焉的理智和身体出现对抗的情形。

    “不行,我今晚一定要发泄。”宋常睿狂暴地揉压她的胸脯。

    “对不起,我不想继续了。”花语焉完全回复正常状态。

    “你会想的,我保证它会比手指让你更快乐。”宋常睿强行进攻。

    “我不要,花语焉抗拒的说,但下体却一张一合地歙张。

    “你要,你的身体明明想要。”宋常睿嘲弄的说。

    “我……没有。”花语焉结结巴巴地反驳。

    “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才会让你变成诚实的女人。”宋常睿不屑。

    “你不要强逼我……”花语焉在情欲挣扎中扭动身体。

    是的,她感觉到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喻了,他的指头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甚至希望他更深入中点、更用力一点,可是理智警告——失足成千古恨。

    她咬住下唇,平定呼吸,集中所有的意志和力量对抗肉欲。

    在他越来越粗暴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僵硬,她成功地退了欲火,战胜了性魔,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潜藏了一丝的失望。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因为她不愿意这样被占有,她要爱,她要他爱她,她要在爱的

    情况下,和他灵肉交欢。

    她缩起身子往后躲避,但他的男性象征已如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你不准逃。”宋常睿抓住她的大腿,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

    “你疯了,你这么做等于是强暴。”花语焉谴责的说。

    “这不是强暴,只要你愿意,这可以是很美的做爱经验。”宋常睿蛊惑的说。

    “我不愿意。”花语焉坚定地拒绝。

    “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宋常睿的指尖刺进她的大腿。

    “你弄痛我了。”花语焉无助地迸出眼泪。

    “天啊!”宋常睿自责地放开她,射在沙滩上……人马拉力车,是女人国选拔优秀

    男奴的一种竞赛。

    在一种极度令人不快的震惊中,宋常睿得知讯息时差点气吐血。

    竞赛规则很简单,男奴要被套上马具、马勒和缰绳,拉着像电影罗宾汉时期的古战车赛跑,战车上站了女战士,当然就是那些孔武有力管理员,拿着皮鞭抽打做马的男奴,选出三组成绩最好的;奖品是一份龙虾大餐。

    拷!龙虾大餐算什么?在外面的世界要吃多少有多少,但是在女人国,男奴只能吃冷的剩菜残汤,这对饿了十多天的男奴来说,确实是人间美味。

    人马拉力车比赛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他们不用再全身光溜溜,他们可以穿丁字裤,据说是为了保护他们重要的资产不受伤害,赢的可以将丁字裤保留一个月,作为优良男奴的象征,直到下个月重新比赛为止。

    为了穿一个月的丁字裤,宋常睿当然要全力一博,可是……他有六年没做过激烈运动,再加上背后刚复原的鞭伤,他的体能状态自然比不上一些勤于健身想做亲王的男奴,更糟的是,他的情绪一直陷在谷底,痛苦得无法自拔。

    从海滩事件之后,花语焉已经整整四天没来看他,在这四天中,他怅然若失,被安排去洗厕所,他故意做不好,希望藉着鞭打能进入医护站向她道歉,不过惩罚却变成没饭吃,所以对他的体力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果然如预期,他不但没拿到前三名,而且还摔了一跤,擦破膝盖。

    坐在观众席观赏的花语焉,不顾众人讶异的眼光,史无前例地命令管理员用担架将他抬进医护站;众人都很清楚,公主为了一个只是擦破皮的男奴大惊小怪,除了青睐之外,还会有别的意思吗?

    宋常睿坐在床沿,他的身体很红,就像刚从蒸气浴出来,头发湿透,胸部起伏,与其说是跑步让他呼吸气喘,不如说他是心情紧张。

    “对不起,语焉。”宋常睿试着以微笑道歉。

    “你的伤口不严重。”花语焉绷着脸,她实在不愿再想起沙滩的事。

    “我是混蛋,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装作没一回事。”宋常睿抓住她手。

    “请你放尊重一点。”花语焉一张脸像结了冰一样寒冷。

    “语焉,那晚在沙滩……”宋常睿急急的说。

    “放开我。”花语焉不让他说下去。

    “除非你接受我的道歉。”宋常睿吃了秤陀,铁了心。

    “不管你怎么道歉,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花语焉抬高下巴。

    “难道我们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宋常睿难以置信。

    “没错,破镜难圆。”花语焉狠下心说。

    “破镜……通常指的是夫妻之间。”宋常睿捉狭地眨了眨眼。

    “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让执刑员好好地鞭打你。”花语焉脸红威胁。

    “只要能消除你心头的怒气,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宋常睿可怜兮兮。

    “你好烦哦。”花语焉嘟着嘴,看得出来气已经消了大半。

    “我不敢祈求你原谅我,但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会非常感激你。”宋常睿说。

    “感激是什么?能吃?能喝?穿吗?”花语焉刁难。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宋常睿焦急的问。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不对的事,你要无条件原谅我。”花语焉趁机自己预留后路。

    “没问题。”宋常睿高兴得想拥抱她,但却做出相反的动作,放开了她。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花语焉柔声的说。

    “那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宋常睿得寸进尺。

    “忙着开会。”花语焉露出不太想多说的表情。

    “语焉,这些天没见到你,我好痛苦。”宋常睿吐实的说。

    “其实那我也有错,我不该打你一巴掌。”花语焉的眼里有深深的情意。

    “让我们把那晚的事忘掉,好吗?”宋常睿自以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花语焉用力地点头,心里却舍不得忘记。

    那晚之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不稳,不是根本睡不着,就是整个人被困在梦中,但

    不论是哪一种情形,她的身体总是暖暖的,而且全身无力,但心跳却很剧烈。

    她知道这是因为一一他的吻深植在她脑海中,他的手指勾起她心底的欲望;所以她才会不停幻想、不停地做梦、不停地回忆那晚的情景。

    在女人国,夏天是男奴开始服务的季节,一到晚上,整个沙滩可以说是香艳刺激,自幼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花语焉,对男欢女爱是排斥大于喜欢。

    他改变了她的想法,那晚之后她渴望夏天来到,渴望鱼水之欢,她心里塞满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想的全是他,而且一看到他,想要他的念头更强烈,不过她很庆幸她的自制力一一向能在紧要关头发挥惊人的作用。

    坦白说,她刚开始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完全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战略。

    要不然,她会忍不住冲进他怀中,乞求他温柔地占领她……“你消瘦了不少,我去拿些好吃的过来。”花语焉心疼的说。

    “可不可以顺便带一包烟给我?”宋常睿需要纾解压力。

    “很抱歉,女人国禁烟。”花语焉摇头。

    “有没有酒?”宋常睿询问。

    “酒也禁,因为曾经发生有男奴喝了酒之后,伤害女人的事。”花语焉解释。”没烟没酒,说这里是男人地狱,一点都不过分。”宋常睿鄙夷。

    “这是为了让男奴没有太多办法纾解压力。”花语焉说。

    “有没有男奴因此发疯?”宋常睿嗤之以鼻。

    “没有,因为他们找到纾解的唯一管道。”花语焉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

    “性?”不用异能力,宋常睿仍然能看穿她眼神尴尬的含意。

    “没错,这样一来男奴就不得不喜欢性。”花语焉脸上泛起绯红。

    “所以男奴为了想解脱,不管跟谁都可以做爱。”宋常睿额角的青筋暴跳。

    “对男奴来说,性是他们在此得到快乐的唯一途径。”花语焉呢喃。

    “我懂了,让我吃猪食也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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