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到女人国,她猛然发现,她对花想蓝的敌意越来越淡,淡的要靠培养情绪,才能故意和花想蓝唱反调,可是看到花想蓝生气的样子,她感到十分担忧。
算算年纪,花想蓝已经五十岁了,生气对她血压不太好……老天!她居然像个未来女王一样关心属下!
不!花语焉摇头,她不想做女王,做女王要从那群被训练成种马的男奴中挑选老公,光是想到男奴两个字,她就不由得联想到皮鞭抽打和泛着油光的肌肉,一阵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使得她差点吐了。
她不要男奴,她要的是男人,爱她的男人。
她强烈地渴望,婚姻是由甜美的自由恋爱所铺成的红毯。
“想什么想得脸都红了。”宋小曼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语焉的肩。
“不是想,是气,那个讨厌的老处女。”花语焉掩饰地低着头。
“你们女人国有那么多技巧高超的男奴,她怎么忍受得了?”宋小曼打趣。
“她性冷感。”花语焉贬低的说。
“依我看,她是那种追求爱情和肉体合一的女人。”宋小曼说。
“爱情?”花语焉嗤之以鼻。”在女人国,爱情是笑话。
“没有一个女人对爱情没有憧憬,只是遇到和遇不到的问题。”宋小曼指出。
“你想谈恋爱吗?”花语焉挑着眉问。
“想,难道你不想?”宋小曼瞅了一眼花语焉。”想也没用,我注定要跟男奴结婚。”花语焉气愤地踢了一脚地上的巷宗。
从卷宗中掉出几页资料,宋小曼顺势一看,发出惊叫:”啊!””怎么了?见到鬼了?”花语焉开玩笑的说。
“这个9073号是……是……”宋小曼捡起一张纸,双手发抖。
“你认识他?”花语焉感到好奇。
“他我小哥,宋常睿。”宋小曼气喘的说,忽然间,不知怎么回事。
她的脑中出现了一连串爆炸声,仔细一看,那些炸开的碎纸花,一片一片,撒了一地的红,如同婚礼上充满喜气的红炮竹……这幻象代表了什么?小哥和语焉?有可能吗?
当然有,有她在的地方,就没有“不可能”三个字存在的位子。
她,宋小曼,决定了,做妹妹红娘,替小哥和语焉,牵、红、线。
正文 第二章
“他怎么会来应征男奴?”花语焉百思不解。
“这其中,一定有大误会。”宋小曼千分之千肯定。
“我马上下令放了他。”花语焉言行一致,立刻站起身。
“不急,让我想想看……”宋小曼抓住她的手,脸上露出恶女的笑。
“你该不会想整你小哥?”花语焉亦露出震惊和反对的表情。
“正有此意。”宋小曼露出贝齿,笑容变得更邪恶。
“宋小曼!你不可以!”花语焉双手叉腰,大声地义正言辞。
“别那么大声,我没有耳聋。”宋小曼嘻皮笑脸,还用手指转了下耳涡。
“你不觉得陷害自己哥哥,是件超烂的事吗?”花语焉狠白她一眼。
“我觉得这是磨练他的好机会。”宋小曼自以为是。
“你知不知道男奴是怎么训练的?”花语焉平心静气的说。
“怎么训练?”宋小曼做出注意听的表情,其实她早就打定主意。
“为了让他们百份之百的服从,会经常鞭打他们。”花语焉同情的说。
“很好,可以让他身体变强壮结实。”宋小曼满意地点头。
“男奴要像哈巴狗一样服侍女人。”花语焉皱起双眉。
“顶好的,可以让他的老婆将来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宋小曼微笑。
“所谓的服侍,包括二十四小时的床上服侍。”花语焉惺恐的说。
“这也不错,可以增加他的…办事…能力。”宋小曼竖起大拇指。
“宋小曼,你有病!你疯了!”花语焉快被气吐血]。
“我没病,也没疯,我只是有点坏。”宋小曼不打自招的说。
“何止有点坏,简直是坏得无可救药。〃花语焉跺脚。
“好奇怪,你又不认识宋常睿,干嘛要帮臭男人说话?”宋小曼诧异。
“因为我一向重视手足之情,最看不惯骨肉相残。”花语焉理直气壮。
“没那么严重吧?”宋小曼的嘴角闪过一个淘气的笑容。
“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花语焉咬着牙说。
“语焉,你听我说,豪门宋家有五个小孩,除了小哥以外,其他都有点坏,大哥冷酷,二哥暴力,三哥好色,而我,平常很乖。”宋小曼用柔软的语调说:“但是,只要一有欺侮男人的机会,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坏,如果不让我使坏,我会全身起红疹发痒,难过得半死。”
宋小曼的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带着哭音说。
这就是她厉害之处,能在一秒钟之内,多次改变天使和恶女的性格。
花语焉曾三次目睹她这种转变,三次都发生在有欺侮男人的机会来临时。她以为小曼只会对外面的男人使坏,却没料到小曼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她大意外了,意外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为什么小曼喜欢整男人?语焉问过她,但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初见小曼,语焉记得很清楚,是在芝加哥医学中心的急诊室,和今天一样穿着牛仔裤,头发梳得像被风吹散了似的,嘴唇像随时准备微笑,使她看起来像只有十六岁的邻家女孩,不过她却是那间医院最棒的护士。
不容置疑地,小曼非常特别,但跟她交往以后,语焉才知道她从来不觉得她自己特别,因为她说她是靠努力才使自己特别,和她四个哥哥天生特别,完全不一样。
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小曼才会对男人萌生这种奇怪的敌意。
她该怎么办?伸张正义?还是睁一眼闭一眼?
语焉叹了一口气,脸部表情渐渐地出现松动缓和的迹象。
“语焉,我不求你帮我,但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宋小曼见机不可失。
“下雨天时,你最好小心雷公。”花语焉默许。
“来,亲一个,我的好姐妹。”宋小曼圈着嘴唇,做出亲吻状。
“我不想得爱滋病。”花语焉双手十字交插,做出防卫动作。
“搞不懂你,女人国性风气开放,而你却保守得像尼姑。”宋小曼摇头。
“我就是因为不习惯男奴制度,所以才逃到芝加哥。”花语焉无奈。
“亲王,你未来的老公,不就是从男奴中……”宋小曼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再说了,我根本无意选亲工。”花语焉长了一脸苦瓜似的。
“女王都已经八十岁了,你打算什么时侯让她老人家退休?”宋小曼问。
“我想把位子让给我妹妹。”花语焉笑了笑。
“她人呢?”宋小曼接着问。
“听说去环游世界了。”花语焉信以为真。
“如果她对女王的位子没兴趣,怎么办?”宋小曼追根究底。
“唉,我只好认命了。”花语焉发出绝望的声音。
“可怜。”宋小曼口是心非,其实她心底非常希望花语焉能做女王。
因为,她要让宋常睿当上亲王,声名大噪。
宋常睿和她年龄最近,最会吵架,不过四个哥哥中,她最喜欢小哥。
这六年以来,酷男人、坏男人和色男人的名气,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唯独臭男人,简直像在地球上消失般默默无闻,她觉的不服气,臭男人其实是最聪明的,从每次玩桥牌的结果就知道,臭男人从未输过。
前面三个哥哥,什么都有,有名、有事业、有老婆,连孩子都快生了。她随时掌握着他们的消息,但一想到小哥一无所有,她就难过。
她要帮小哥后来居上,而她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亲王这个头衔。
放眼天下,驸马爷一堆,但是亲工只有一个一一英女王的老公。
只要小哥能娶到语焉,就是绝无仅有的第二个亲上,光凭亲王这个头衔,臭男人三个字就足以压死酷男人、坏男人和色男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让语焉爱上臭男人。
打从一开始,语焉就莫名其妙地站在小哥那边,这是个好预兆。虽然欺侮小哥让她心疼,但她不但不能心软,而且还要欺侮得彻彻底底,让小哥痛不欲生,激起语焉的同情心,由同情生爱,不失为好办法。
宋小曼拾起地上的马尼拉纸巷宗,问:“我可以看吗?”
花语焉暧昧的说:“看看有没有满意的,几个都行,我可以安排。”
半晌,宋小曼哀声叹气:“看了半天,没一个顺眼的。”j〃让我看看……”花语焉上当地接过资料,忽然整个人僵住。
“语焉,你觉得我小哥长得怎么样?”宋小曼故意把臭男人放第一页。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他闭着眼睛,我哪看得出来。”花语用镇定的说。
“不管眼睛,你觉得他五官的其他部分如何?”宋小曼非要问到满意为止。
“你们宋家男帅女美,这样说你满意了吧。”花语焉应付的说。
“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他是在室男。”宋小曼附耳的说。
“关我什么事?”花语焉整个耳朵都红了。
“要我不整他也可以,除非你愿意替我做一件事……”宋小曼顿了一顿。
“什么事?”花语焉迫不及待的问,像只自己急于送人虎口的羊一样。
“摧毁他的贞节牌坊。”宋小曼石破天惊的说。
“你整他吧,你尽量整他,我不反对。”花语焉冷硬的说。
宋小曼挑高着眉尾,以一种审判的眼神凝视花语焉,她正在翻其他男奴的资料,脸上仿佛写着“别吵我”三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借故以本来不想看的资料结束话题,表现出她说话比看男奴资料更令她不高兴模样,宋小曼很快地分析出语焉的肢体语言。
花语焉真的生气了?是这样的吗?
宋小曼反而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表现。
是的,宋小曼猜想得没错,花语焉被摧毁这个字眼吓到了,她感到生气、慌乱、震惊、却又难以形容地兴奋起来……所以她假装看男奴的资料——她最不愿意做的事,以逃避宋小曼锐利的眼神。
都是那张脸,宋常睿那张脸,令她的内心涌起复杂不安的情绪。
其实那张脸不是她所见过最帅的一张脸,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不自然,像是被迫睡着似的,深皱的眉头,真让人想伸手抚平。
幸好她刚才没有坚持放他走,不然她就无法……无法了解他。
为什么想了解他?她也说不上来,让时间告诉她答案吧!
船一靠岸,平时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甲板,突然骚动了起来。
宋常睿静坐在床铺上,因为狭小的舱房被9072占据,他搓着手不停的走动,像只激情的公狗,迫不及待想上岸找母狗。虽然宋常睿也有迫不及待的心情,但却和9072急于做男奴的心情完全相反。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声,门一打开,三个女人面无表情走进来,一见到9072,走在前头孔武有力的女人就拿电击棒击中他……”你们干什么?”宋常睿当然挺身而出。
“谁允许你说话?”孔武有力的女人拿电击棒指着他。
“去你的!母猪!”宋常睿先发制人,飞快地伸手想夺下电击棒。
“找死!公狗!”孔武有力的女人速度比他更快,用电击棒电得他无法反抗。
接下来,悲剧开始了,宋常睿如同待宰的鸡,被另外两个女人架起来,双手被皮手铐扣在背后,双脚被铐上皮脚镣,嘴巴被塞进令他无法说话的口衔,然后那个孔武有力的女人不怀好意地一声冷笑,拿出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掉。
很快地,他一丝不挂了,他感到惊慌和愤怒,但无能为力。
他被推到通廊上,这才发现在他的前面已经站了一排和他一样全身赤课而且手脚被缚的男人,他们要被带到哪里去?他心里暗暗着急,头一动,他的肩膀立刻挨了一鞭,一阵彻骨的刺痛令他咬牙切齿。
只要男奴一有姿势不对,无情的皮鞭立刻落下,发出霹啪的声老天爷!这不是贼船,这简直是地狱船,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回不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前面的男奴一个个减少,终于轮到他被先前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女人押进一间舱房内,房内坐了一个穿着浆硬白外衣的女人,显然是医生,骨架匀称,眼睛大,那眼睛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明亮的眼睛,长相很好看。
乘乖!现在这种节骨眼,他居然还有心情窥女医生!
他及时把理智从月球上拉回来,臭着脸,观察她的心,明确地看到她同情他,或许,他强烈地意识到她极可能是他的救星。
她同情他,是因为她是花语焉,她知道他将会碰到什么惨事。
而那些遭遇,他本来可以不必承受的,要怪只能怪他有宋小曼这个坏妹妹。
按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宋常睿完全无法预料,身后孔武有力的女人钳住他的肩膀,然后女医生一边用听诊器,一边用手在他身上又按又敲,他知道这不过是健康检查,可是他的男性象征尴尬地翘了起来……花语焉红着脸,命令的说:”把他口衔拿掉,我要检查他口腔。
一拿掉口衔,宋常睿逮着机会说:“医生,请你听我说……”闭嘴。”孔武有力的女人用皮鞭抽打他的后背。
“不要在我面前用鞭刑。”花语焉蛾眉蹩紧。
“是。”孔武有力的女人低着头退后。
“他不会对我怎样,你退出去,到门口守着。”花语焉很权威的说。
“这不合规定……”孔武有力的女人面有难色。j〃有什么事,我负责。”花语焉冷
冷的说。
“属下告退。”孔武有力的女人不敢再有异议,转身离开。
待舱门关上之后,有三秒钟的时间,宋常睿对自己的处境——赤身站在一名淑女面前,而且那玩意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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