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真的很需要我是不是?早说不就好了。」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意。
他低头用唇齿快速的厮磨着她己挺立如石的粉色褡蕾,一手伸下她的小腹,直接探向她已微湿的小穴……
他突然放声大笑,抬头望着她紧闭双眼上微颤湿润的睫毛,「都湿了,妳还想再装矜持吗?」
说完,他立刻将早己迫不及待的巨大热铁抵住她的小穴口,腰部往前一挺,壮硕的男根前端便济进她的花心甬道。
哦,老天!她好小好窄,进入的困难令他更加销魂,即便知道她还不够湿润到能承受他的进入,他仍是狠下心,残忍的用力一挺,一举攻入她紧窒狭小的甬道深处,完全的没入她的体内--
「啊--」撕裂般的巨痛穿透颜水柔的全身,她的痛喊声随着泪水狂乱奔出,下体惊惧的轻颤着。老天,她从来没想到会这么痛……
洛克震惊疑惑的看着她痛苦的小脸,脑中不断回旋着:怎么可能?她竟然还保有处子之身?难道……
尽管思绪纷乱,他却己无法再静止不动。火热的欲望驱动他,紧埋在她体内的巨大被她柔软如丝绸般的内壁紧紧包夹着,欲火染红了他的眼,不容他再细想,他拉开她的双腿,捧起她小巧的雪臀,一起速的抽出、挺入……
颜水柔完全无法抵抗他的索求,纤细的身子随着他火热的进出上下摆动。一波波痛楚混合着火热感觉袭来,令她的意识模糊,只能感觉下腹那炽热巨大的男性不断进出她的体内……
他的律动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烈,使她觉得自己的腰肢己快被震断,她浑身发痛,他却仍亳不知足的一再进出,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就如同想要刺入她的灵魂深处留下烙痕一般……
午夜时分,偌大的卧室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映出床上一对赤裸人儿的清晰身影,至于卧室内的摆设则在灯光不足的情形下,显得阴暗不明。
颜水柔躺在床上,眉头蹙起,陷入疲累的昏睡中。
洛克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着头,就着柔和的灯光打量身旁的凝脂玉肤,冷硬的灰眸阴晴难定。
火热的欲望暂息,理智一回笼,她为什么还是完璧之身的疑惑又在他脑中回荡……
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个男人占有过她!是她的手段太好,至今仍无人可近她身?还是因为她尚未钓到大鱼,所以不愿轻言献身?
一个拜金女子,应该是会将她的身体作为最大的第码;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下注?她到底是太过聪明的耍弄手段,还是在玩什么把戏?
洛克不自觉的伸出手指滑过她因为翻身而露出的粉嫩玉背,那指下柔细的触感,令他刚平息的欲念顿时又蠢动起来。
忆及刚刚强硬的掠夺,自己以几近强迫的手段逼她就范,心口居然重重一拧,怜惜不忍的情绪泛上心头。
他吃惊的缩回手,难道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学不到教训,依旧心悸于她那天使般无邪的容颜与湿润盈盈的水眸?
他在心中郑重地告诚自己,即使她是处女又怎么样?他怎么可以轻易就忘记当年她的伤人话语?那些话语不仅击碎了他满腔的柔情,也重创了他男性骄傲的自尊。
他的思绪飞回当年两人决裂的那一天……
二十六岁的洛克是天之骄子,身为欧尼尔家中的幺儿,不仅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再加上自身的绝顶聪明,使得他早在二十三岁那年,即己
取得商学与经济两个博士学位,且在欧尼尔集团总部旗下的各大企业中,隐姓埋名的磨练了三年。
正当他的父亲莱恩‧;欧尼尔准备向大众媒体宣布他的身分及任命他重要职务时,洛克却决定放自己一个长假,到母亲的故乡台湾游览了解一番。在征得父母亲的同意之后,他以程伟杰这个中文名字顺利的来到台湾一游,并且在这一趟台湾之旅中,让他觅得他终生所依恋的伴侣。
在与颜水柔成为情侣后,洛克就下定决心留在台湾,不料这个决定却道到他父亲的强烈反对。
爱子心切的莱恩‧;欧尼尔最后在拗不过幺儿的坚持之下,只好故意为难他,命他进入欧尼尔集团在台北的分公司,从基层的小职员干起,且不得泄漏身分,直到他能让莱恩满意,莱恩才不再干涉他的去留问题。
洛克一点也不在意父亲的刁难,欣然同意且自信满满的进入欧尼尔集团在台北的分公司,他屈居于业务部至今己三个月的时间。
他将工作之赊的闲暇时间完全用来霸住颜水柔,而在这般长时间的耳鬓厮磨下,他也已经快用尽全身的每一个忍耐的细胞,于是他决定向心爱的她求婚,先订下名分,待她完成大学学业后两人再行婚礼。
他得意的计画着,想起最近颜水柔在和他相处时,眉宇间总是抑郁不展,有时甚至还无端的落波,说不定她也是对两人之间的现况不满,却又不敢明言。他心中单纯的想着,如果她看到他买给她的订婚戒指,相信她应谈不会再有不安的情绪反应了吧!
就在洛克想向颜水柔求婚的同一天,颜水柔也百般伤痛无奈的作下一个不得己的决定。
满心得意的洛克与颜水柔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晚餐,兴奋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她有着比平日更为忧郁的神情与寡言的情况。
洛克兴匆匆的在晚餐结束后带着颜水柔坐上他的双门跑车,直奔到阳明山上,找了一处杳无人迹且可眺望台北市夜景的崖边将车子停下。
就在两人默默远眺灯火辉煌的台北市夜景时,洛克终于发觉颜水柔不寻常的沉默,原本雀跃的心立刻被一丝忧虑所取代。他将颜水柔的身子转向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
「柔柔宝贝,妳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他柔声问。
颜水柔凝望眼前这张充满关怀的使脸,漂亮的灰眸里闪着温柔的银光,
她的心中充满不可言喻的痛苦,想起自己演练再三的话……啊!她不能再胆怯退缩了……
「无论情况会变成怎么样?只希望有一天你会原谅我……」她在嘴里低声的喃喃自语,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这张以后恐怕再也不会见到的阳刚俊容。
「宝贝,妳在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楚!」他看着她无神怔愣的脸庞,不禁轻轻摇晃她的双肩一下。
颜水柔眷恋的将他此刻的神情收纳在心田深处,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
「我有话要对你说。」她强迫自己冷下睑。
洛克不解的走上前,想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推拒,他疑惑的看着她突然变得冷溪的睑。
「怎么了?宝贝。」
「我已经决定与你分手。」她咬紧牙开冷声道,强抑那划过心头的巨痛。
「妳说什么?!」他震惊的问。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决定与你分手,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她冷眼望着他。
「妳在胡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妳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惊讶且不敢置信的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只是不想再和你交往下去了,而且……而且我也已经达成目的,所以不必再和你穷搅和了。」她咬牙道。
「目的?!什么目的?」他狐疑的盯着她那判若两人的容颜。
「我会答应跟你交往,只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天性胆小又不够大方,经验也不足;其实我真正的目标是我们学校政治系的学长,他是欣益集
团的小开,而他喜欢大方开朗的女人,所以我才找你来充当练习的对象。」她将眼光避开他,快速的将话说完。
顿时两人之间陷入一片静寂,久久,她紧握的拳头已是冷汗涔涔,四周充满一触即发的对峙氛围……
倏地,他闪电般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只因为那个人很有钱,而我不过是个小业务员?」他铁青着脸,用山雨欲来的口吻问道。
颜水柔勉强看了一眼他布满风暴的灰眸,她吞下浮上心头的惊惧,闭上眼。「对。」她轻声吐出这将置她于万劫不复地狱之中的话语。
他闻言不自觉的捏紧她的下颚,她顿时痛得全身微颤,「放……放开我!」
洛克抑下心中的不忍,脸庞逼近她。
「妳不是说过妳爱我,难道这也是谎言?」他狂怒,嗓音低哑的追问,无法相信两人之前的一切都是虚伪无情的演练。
她惨白着脸,拚命压抑欲狂泄而下的泪水。
「回答我!」他低吼,无法相信自己竟会栽在一个面如天使、内心拜金的小女人手上。
「那……那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当真?」她一咬牙,再次说出伤人话语。
他闻言随即像是烫手般的甩开她的下巴,脸色更加难看。
「原来妳所说的甜言蜜语,所许下的永远在一起的承诺,都只是一种练习,只是为了猎取另一个目标而说的,我只是一个被妳耍弄的傻瓜,一个练习的对象,是不是?」他大声咆哮出他的怨气,眼底布满受创的伤痕。
「是的。」她硬着头皮回答,心中却暗自祈求上苍,快点结束这场酷刑吧!
他的内心巨痛,脸孔扭曲,「如果今天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儿子,那妳是不是会改变主意?」他阴沉危险地问,伤痛怒火己濒临崩溃。
「你家会比欣益集团更有钱?别开玩笑了,他可是我盯了很久的目标,你就干脆点放手,别再对我纠缠不清,还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
硬声快速说完,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脸上的绝情面具了。
啪!紧蹦的情绪终于崩裂,程伟杰狠狠的甩了颜水柔一巴掌。
「这是妳欠我的,玩弄一个男人令妳很得意是吗?想不到纵横情海的我今日会栽在妳这个伪装天使的蛇蝎拜金女手上,妳可真是了不起
啊!想来当我每次抚摸妳的身体时,妳那种欲拒还迎的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妳早不知道己经给多少人摸过了,亏我这个傻瓜每次还苦苦忍耐,
不敢稍越雷池一步,妳可真是会装啊!」他的眼神转为冷酷,苦涩的吐出一串伤人话语,被痛击的心田正翻腾着怒火。
他一把将正捂着脸的颜水柔拉扯到自己怀里,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向后,冷冽酷寒的灰眸看着她嘴角流出的一丝血痕。
「痛吗?」他俯下头紧握住她颤抖的唇瓣,用力咬囓吸吮,感觉口中的血腥味后,他更加唷血的咬着她,并伸出一手粗暴的揉搓着她的胸
脯,试图扯开她的上衣。
她心头大骇,使尽全力的趁他没留意时一把推开他,两手颤抖的抓拢住上衣前襟。
「不……不要碰我。」她惊骇颤声道。
他的唇角带着血丝缓慢勾起,更添诡魅残酷。
「为什么不要?反正我早就摸遍了妳的全身,我现在只不过是要更贯彻的完成它而己。」
她更加笃骇的连退数步,勉强振作起精神,慌乱中直觉的用话激他,
「难道只要有女人主动跟你提分手,你就打算强暴她,让人家说你程伟杰输不起?」
闻言,他脸色铁青的僵住,须臾,眼神才一转轻蔑。
「算了,反正妳这种己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的残女人,拿来给我用,我还嫌脏呢!」他刻意以污蔑的眼光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感情的重创令他红了眼,丝毫没有察觉受唇的颜水柔眼中正盈满着深沉的创痛。
「请你送我回去。」她转头哽声道。
洛克凝睇她良久,转身走向停在路旁的跑车,心中只想尽快摆脱她。
至于全身抖颤、眼神凄苦的康颜水柔则跟随在后,默默的坐进车内……
这是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第五章
那天晚上的谈话,重创了洛克二十六年来从未受过伤的感情与骄傲的男性自尊。他每每想起自己竟然还一相情愿的打算向颜水柔求婚,简直就快恨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