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麻烦了。”赵良低三下四的道,他知道他的同知身份在人家眼里不算什么,人家什么人物没有见过,自己这个身份也就唬唬老百姓。
过了一会,那名护卫折返回来,说道:“王爷让你进去,请吧!”说完护卫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了。”赵良说了之后,紧张的走进了征西王府。
那名护卫前方带路,赵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不敢东张西望。
护卫将赵良带到一间房门前,说道:“进去吧!王爷就在里面。”
赵良进去之后,单膝跪下,“参见王爷。”
这时拿毛笔写字的征西王徐刊年,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说道:“起来吧!赵良你找我什么事?”
徐刊年四十出头,中年正当,神采奕奕,平整分明的脸庞上略显几道皱纹,徐刊年将有这几缕白的丝,全部梳到脑后,用一条蓝色的丝带盘系,身穿一件淡紫色的长袍,袖口绣有三道金圈。
整个人看起来平稳和气,但在他身上散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那是一种高居者的王者之气,为他整个人披上了一次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赵良在徐刊年身前,头都不敢抬起来,唯有回话的时候,头颅才敢抬一下。毕恭的说道:“卑职有事相求。”
“何时?”徐刊年轻轻的站起身来,脸上不露喜怒,平稳如常。
“卑职前来是想王爷伸出援手,救助我的岳父。”赵良说道岳父的时候,还真有些不自在,任常青年龄几乎与他相等,但名义上任常青真是他的岳父大人。
“岳父?你的岳父不是早已经过世了么?”徐刊年皱眉道,他这次接见赵良完全是觉得此人以后还有用的着的地方,若不是此人曾经帮自己做了许多自己不方便做的事,还真懒得接见这个杭州的同知。
“这个……”赵良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妾的事,怕说出遭到王爷的反感。
“有什么话,直说别吞吞吐吐。”徐刊年看了赵良一眼,有些不悦。
“是是是,卑职这就说。”赵良吓出一身冷汗。
之后赵良说是他小妾的父亲,不是原配,被知府大人关进了大牢,请王爷出手相救,他赵良感激不尽。
听完之后徐刊山问道:“出于何时被关进了大牢?”
“是私藏八牛弩的罪名。”赵良原本的说了出来,他可不敢在王爷面前撒谎,他还没那个胆量,若不说出真相,王爷查出他说假话,定不会饶了他。
“嗯?”徐刊山脸色一沉,“他怎么会有八牛弩?”徐刊山身上散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赵良忙道:“是卑职送于他,让他防身用的,可谁知……”
“到底怎么回事,全都如实说了,你是告诉过你么,八牛弩乃是军中禁物,是谁让你私自送于他人的。”徐刊山凌冽的目光看着赵良。
后者身子不由的哆嗦起来,软的腿一下子跪在地上,“王爷息怒,卑职知错,卑职知错,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与卑职计较。”赵良哭声道。
“起来吧!”徐刊山缓缓的道,脸上又恢复平静,“说说他是怎么被现的。”徐刊山知道为了这事还不易治赵良的罪,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毕竟有赵良在许多事都好办的多。
赵良大致的将情况说了一遍,他只是说有生意上的仇家去任府闹事,任常青不敌,出于自保才拿出了八牛弩,并没有说出与白家的恩怨。接着到衙门的事情他便如实交代,当说到童老的时候,徐刊山眉头一皱。
赵良说完之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听完之后徐刊年并没有表态。
“王爷,这事……”赵良小心的问道。
徐刊年走近赵良,冷冷的说道:“眼下都什么时候了,大事将至,你还给我添些乱子,难道让我出面救出你的岳父,让那些有心人怀疑是我与这八牛弩有关系么?不就是一个小妾的父亲,也值得你向我开口,等到大事一成你要多少女人没有。”徐刊年字字含冰。
赵良的冷汗那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忙跪趴在地上,“卑职知错,不该在这个时候给王爷添乱,卑职决不再提起此事。”赵良趴在地上的两只后都是颤抖的,好不后悔,知道自己不该前来求助王爷,与王爷的大事相比这的确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走吧!”徐刊年下了逐客令。
“是是,卑职告退。”赵良大气不敢喘的站了起来,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徐刊年喝住赵良。
刚放松下心的赵良,听到喊声,心中又咯噔一跳,转过身来,恭敬的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这事我会放在心上的,但你也不用报太大的希望,齐国栋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眼下大局为重,做好你自己的事,下去吧!”徐刊年重新坐回椅子上说道。
“谢王爷。”赵良无疑吃了一颗定心丸,有王爷一句话他就知足了。
有时候收买人心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徐刊年深知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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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零三章来到杭州
更新时间:2012…2…1223:37:46本章字数:3389
日近黄昏,夕阳西下,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的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
漫天的彩霞,将这片天这片地映成了红色,宛如仙女撒下一件红衣裳。
岳康与白妙芸终于来到了杭州城。
夕阳照耀在城墙上,散着柔和的红光,城墙五六米高鹤然而立,站在脚下给人一种宏伟磅礴感觉。
城墙中央的大门,像一只张开大口的猛兽,深邃而阔气,城门上搭建着一座四边翘起,中央高起的楼阁,无形中衬托着城门的宏伟,大气而蜃撼。
城门口中央毅然的写着两个大字“杭州”,字体苍劲有力犹如铁画银钩。
岳康不得不感叹古代建筑的壮观雄伟,真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古城。
“好大啊!”小顺站在城门前,张大嘴巴痴痴的道。
“你以前没有来过杭州么?”岳康对着身旁的小顺问道。
小顺挠了挠头说道:“以前哪有机会来杭州啊!从俺懂事之后就开始与人家做工挣钱。”
岳康哦了一声,也是的,穷人家的孩子哪有机会来杭州,每天都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奔波忙碌,自己少时候还不是一样,家里穷,在他十四岁那年才进过城一次,那时自己傻傻的东看西看,对什么都好奇。
但这古代的大城市岳康还是第一次来,心中的兴奋情绪,也是相当剧烈的。
“姑爷,你以前来过杭州么?”小顺问道。
“切,杭州这种小地方,我来的次数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岳康洋洋的说道,的确来过杭州很多次,但是在前世。
“姑爷,净吹牛,从你看到城门的表情就知道你以前没有来过。”小琴调皮的道。
岳康嘿嘿一笑,没有反驳。
“走,咱们进去吧!天色要黑了。”白妙芸轻轻的说道,她已经两天没有正眼看岳康了,不知道是出于羞涩,还是厌恶,她现在看到粉红色的东西就感觉脸上烫,不由的想起岳康那晚说的话。
今天早上在马车里,小琴拿起自己粉红色的手帕,问白妙芸上面绣的荷花好不好看,说那是他自己绣上去的,谁知道白妙芸说,不好看,你赶快收起来吧!并且说以后别让我看到你的手帕,说完之后扭头看向窗外。小琴就纳闷了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
姑娘委屈的撅起小嘴,将粉红色的手帕收了起来。
“大姐,你说的咱们白家在杭州买的房子,还远不远,这马车坐的我头疼死了,真想好好的睡一觉啊!”岳康问道,你不跟我说话,我主动找你说话还不行么。
“不远,还有三十里路。”白妙芸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岳康感觉头脑一沉,我汗,还有那么远呢,要知道马车的行进度实在令人汗颜,尼玛的还没有自行车的度快。
白妙芸不去理会岳康,心中一笑,率先向城门走去,小琴姑娘紧随而后,朝岳康调皮的眨眨眼,她早已看出一路上大小姐都没有给岳康好脸色看。
“走吧!姑爷。”辫子与小顺敢着马车也跟了过去。
岳康摇摇头女人真是得罪不起啊!没有坐马车徒步的走了过去。
城门口站着两排穿着光亮盔甲的士兵,每一个进城的人都要经过他们的检查。
岳康他们也没带啥违禁品,经过士兵的一番查看之后,岳康等人进了城。
这时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店铺也都开始关门了。也没什么好欣赏的,白妙芸与岳康分别坐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在街上缓缓的驰行,出哒哒的声音。
其实白妙芸口中说的,白家在杭州的那座府院,并没有三十里路那么远,岳康感觉就走一会就到了,看来是那丫头故意撒谎了。
杭州的这座院邸,是白老爷在的时候买的,其实很少来住,只是为了来杭州办事方便些。
岳康与白妙芸走到院子门口,这时院子里的人可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忙跑了出来,是一个上了岁数的大婶,那位大婶看到白妙芸后,忙堆起笑脸,亲切的道:“哟,大小姐,您来啦,快进来,这一路奔波一定累坏了吧!”
白妙芸温和一笑,“不累,我都习惯了,王妈进来可好?”
“王妈这身子骨好着呢,能吃能喝啥毛病也没有,倒是这些时日不见大小姐你瘦了。”王妈拉着白妙芸的手好不亲热。
王妈已经在白家做下人好多年了,做事殷勤,人的心眼也好,白妙芸姐妹三个都称她一声王妈。尽管白妙芸曾经对王妈说直接称呼名字就行,可王妈说主仆的身份是不能乱了,说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喊着顺口不说自己心里也踏实。
王妈也是白家下人中的元老之一了,王妈以前是专门伺候白老爷的,自从白老爷失踪以后,王妈就负责打理白老爷以前经常来住的院子,曾经老夫人说让王妈回白家住,她却死活不肯,说呆在这里替白老爷打扫他的房间,白老爷是爱干净的人,等他回来之后,见到房间收拾的不干净,会不高兴的。
每说到这的时候,王妈都会黯然的流下泪水。
“对了,大小姐您怎么来了,来杭州办事情么?”王妈问道。
“这次来杭州买置些东西。”白妙芸淡淡一笑,他没打算将白家窑厂被砸的事情告诉王妈,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多一个人来担心。
“这位是……二姑爷?”王妈指着站在白妙芸身旁的岳康问道,岳康的打扮一看都不是下人的身份,王妈联想到前段时间二小姐办了婚事,不确定的问道。
“嗯,他是二妹的夫君。”白妙芸介绍道,又指着王妈为岳康介绍道:“这位是王妈,王妈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
岳康呵呵一笑说道:“怎么王妈,想让我们一直站在门口啊!”岳康的话带着玩笑之意。
王妈一拍脑门,说道:“哎呦,你看我这脑子,真是老糊涂了,大小姐快进来,我这就是给你们做吃的去,你们还没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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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零四章夫子林文博
更新时间:2012…2…1310:15:11本章字数:3793
说完,王妈领着白妙芸和岳康走进了院子,
院子不是很大,有种家的感觉,院子内的建筑,极像北京的老四合院,岳康打量着院子,心中想到。
王妈的手艺很不错,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眼下院子里也就他们几个人,没有外人,所以小顺与辫子很庆幸,坐下来一起吃饭,起初两人怎么也不敢,在岳康的执意要求下,两人心中怀着兴奋坐了下来。
两人吃的小心翼翼,心中感动非常,要知道那个年代下人是不能与主人一块吃饭的。
小琴和王妈将白妙芸夹在中间,王妈比较爱说话,与白妙芸聊一些家常话,问老夫人还好吧!二小姐还好吧!成日里这座院子都是王妈一个人住,也没个说话的,所以说起话来络络不绝。
岳康也不管两人的谈话,王妈特意给岳康准备了一坛好酒,岳康与辫子、小顺两人默默的喝酒,三个女人说话他们根本插不上嘴。
说道白妙丹的时候,白妙芸问道:“王妈,三妹近些日子来过没有?”
“三小姐啊!前几日来过一趟,住了一晚就返回学院了,三小姐说最近功课忙,每次来后都急匆匆的走了。”王妈说道。
“哦!明日我去学院看看她。”白妙芸说道。
“那好,明天我多做些好吃的,你给他带去吧!”王妈道。
“不用了,王妈,奶奶这次特意让我带了她平时喜欢吃的。”白妙芸温柔的一笑。
饭后,众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院的正门朝东,岳康与小顺、辫子住在北面的房子,白妙芸和小琴、王妈三人住在南面的房子里,西房按照院子的部落属于正房,那是白老爷以前住的地方。
奔波好几天的岳康的确也累了,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白妙芸坐在床边,没有睡意,做马车其实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跟平常走路没什么不同,所以当岳康每次说累的时候,她都很不屑,嘲讽到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娇气。每次岳康都无言以对。
蜡烛燃燃的烧着,烛光没有频率的跳动。
白妙芸坐在床边望着跳动的烛光呆呆愣神,不觉中又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那男人不喜欢笑,总是板着脸,像是从来没有开心过似的。
第一次见他那是他唯一一次的笑容,他笑的很灿烂,如是春天灿烂的花朵,如是刚刚融化的冰山。
说实在的白妙芸不知道那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是朋友?知己?白妙芸不敢往深处想,他觉得不可能,自己才见过他几次面,怎么可能。
可为何每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浮现他的身影呢?
或许他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白妙芸只能这样对自己说。
白妙芸哎哎的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合住眼睛很快睡着了。
昨晚岳康没有做到春梦,只是做到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的东西丢了,但梦中也不知道是丢了什么东西。
周公解梦上说做梦都是相反的,梦到丢东西,现实中就会捡到东西,岳康为做了这个好梦,而兴奋不已,心道今天出门一定要看着脚下,不定能捡到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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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丹所在的书院叫天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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