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克的这位未来岳父,是法国电信部长,主管的就是电报与电话,但他却发现,不论他怎么努力,甚至于可以使全法国的电话都保持畅通,却无法叫他自己家里的电话畅通,原因就是因为希拉克的口才。
有一次,电信部长坐在办公室里,忽然想到有件急事未曾交代家中女儿,于是他拨了一个电话回去,结果电话占线,未能接通。
十分钟后,再拨,情形还是依旧。
电信部长马上知道,跟他争夺女儿的是谁了,因为除了希拉克外,再没有另一个人有此本领。好在电信部长除了主管电话外,还有电报,于是他发了一个电报给家中的女儿,命令也挂断电话,但女儿竟然抗命,直到部长先生自己回到家里,女儿仍在听电话。
希哈克自然得到美眷了,只是苦了这位岳父,他家里的电话老在“占线”中。希哈克赁他恋爱中的丰富经验,政坛上又怎么有对手呢?
阴沟翻船
恋爱的故事,不是每个名人都一帆风顺,阴沟里翻船的也不少。现任法国文化部长的杰克朗就曾经翻了船,而且是脸上无光的翻船。
杰克朗先生自幼即有好文笔,写起情书来自然顺手。有一天,他写了一封言词热情的信给他心目中的女孩,没料到信未打动对方的芳心,还被贴在黑板上。
对杰克朗先生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吗?不!杰克朗并不如此认为,但叫杰克朗抬不起头来的却是:情书里竟然出现白字!更糟的是有人拍照永留了!
没想到文化部长当年竟写白字!这才是叫他脸上无光的地方。
娶一个能叫你当总统的人
爱情可以叫你做总统,你也许不相信,但七岁的季斯卡却相信了,因为有一天他问妈妈:
“妈妈,将来我长大了,我做什么?”
“做总统。?
“但怎么做啊?”
“娶一个能叫你当总统的人。”
季斯卡的家教既然如此,所以他仔细地寻找那位能叫他当总统的女人。后来他找到了,她就是SimoneWeil。
季斯卡认定目标后,真是百折不挠。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人把犹太人推进毒气室,不幸的是,SimoneWeil也是犹太人,自然在劫难逃。可是季斯卡既已认定只有她能叫他当总统,于是豁出去了,季斯卡几度进出集中营,几度进出毒气室,终于把这个能叫他当总统的女人从德军的手里营救出来。这段营救历程,引出了一段爱情故事。不过后来季斯卡真的当了七年法国总统,因为这个女人以妇女领袖及戴高乐同盟主席的身份,为季斯卡攀上总统之位做了重要的开路工作。季斯卡没有选错人。
Number:6999
Title:歌德论满意的生活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36期
Provenance:孙家华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个令人满意的生活必须具备九项条件:健康足以使工作成为一种乐趣;富有足以满足自己的需要;力量足以与困难斗争并战而胜之;文雅足以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克服之;毅力足以吃苦耐劳;仁慈足以与邻人同乐;爱心足以使自己有益于、有助于他人;信仰足以把上帝的东西作真;希望足以摆脱对未来的一切焦虑。
Number:7000
Title:偷看女人化妆的人自述
作者:欧文·爱德华
出处《读者》:总第136期
Provenance:魅力
Date:
Nation:
Translator:李晓霞
当女人开始妆扮自己时,她们的心态有三种:第一种,就是要引起男人们的注意。第二种,不在乎有没有人注意。第三种,把这种每天例行的行为当成一种魅力的表现。当有男人在场的时候,这种魅力不亚于脱衣。
也有这样三类男人:第一种,把女人们的涂脂抹粉仅看作是某种雕虫小技,也不想去多知道些什么。第二种,则一本正经地感到粉白黛黑乃“闺阁之事”不关大老爷们的事。第三种,当看到女人打起眼线,涂点朱唇时,就禁不住要拥抱她,把她的精心之作也毁了。
当哈姆雷特对女人们装扮出的表里不一大发雷霆时,冲着索菲亚大喊:“上帝已给了你一副面孔,而你却把它变成了另一副。”我与这位王子的观点大相径庭。如果说可以把支持化妆的人归为一类的话,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也说不太清我对粉指的注意力是从何时开始的,但小时候,母亲化妆台上那千姿百态的大小瓶子在一个孩童心头引起的无限遐想还依稀留在我的记忆之中。实际上,除了她跨出车前,打开漂亮的小粉盒,用粉扑在脸上扑扑点点地润色之外,我已记不清她任何专心做事的样子了。当我在新泽西的一个小镇长成了少年时,涂脂抹粉好像隐隐约约地有一种不好的名声。尽管如此,女孩子们还是努力地完善着她们的技艺,但她们干得非常隐密。
后来,当我在曼哈顿的一所小公寓与女人一同起居时,我才真正增加了对化妆的兴趣。由于早晨起来着急上班,再加上彼此也没有什么避讳,她们往脸上又涂又抹的样子成了只面对一名观众的一场表演,再也没有像我这样着迷的观众了。
或许是因为她们那全神贯注的神情;或是因为我窥见了一直避着我的行为而引起的激动;或者仅仅是因为我的下意识,才产生了如此原始而有力的激奋。便不管怎样,我都感到心旷神怡。当我看着她们熟练地用暗色掩盖因睡眠不足而造成的黑眼圈;当我看着睫毛油刷子反复来回地把睫毛刷上了生气,使它们显得活灵又活现;当我看着唇膏自信地在朱唇上一层层地加厚,我明白我所目睹的完全是一场戴奥尼森将女人变成女神的魔术。我开始领悟到男人确实无法去抵御如此强大的魅力。
几年以后,在希腊的一个小岛上,一间雪白的房间里,一位女士坐在窗子旁边用一支小巧的刷子在一个红色的小瓶里蘸了蘸,倦怠地把嘴唇涂成了石榴红。我们商量着到哪吃饭,或诸如此类的家常。我确信她根本连想都不会想她正在干什么。然而,这一刻却像安东尼奥尼导演的影片中那毫无意义又令人难忘的镜头一样,一直伴随着我。那支小刷子稍稍卷曲的毛尖已深深扎入我的脑海。那生动的被勾画得如此诱人的双唇永远那么光彩动人。生活中我们所遇的纯真与自然太少了。然而,就在这难忘的几分钟内,我看到了真正的,永恒的充满了魅力的美。
那暂短的几分钟至今还记忆犹新。每当我在川流不息的公路上受阻停车时,我便左顾右盼,总能在身旁的车子中看见一位女士摆弄着车上的后视镜,然后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在她的脸上添添补补,涂涂画画。真够味!让别的司机们去心急火燎地算计时间、路程吧!我已神迷于这美妙的幻梦之中,一点也不着急。
Number : 7001
Title :花的故事
作者 :马军勤
出处《读者》 : 总第 136期
Provenance :南京日报
Date :1992。6。30
Nation :
Translator :
如梦的花季早已逝去,浪漫的岁月不复再来,可浪漫的念头却犹如夏夜的萤火时有闪烁,全然不顾你是否已迈过而立的门坎向不惑进军。也许是青少年时代的生活太缺少鲜花的浪漫色彩,也许是近年来受了外国影视片的影响,常会不安分地生出一个念头:企盼着有人送我一束鲜花,哪怕是一支!可这种念头是不便说的。倘若央求友人送上鲜花一束,花儿再绚丽多彩也会黯然失色。
于是,便一人常去花店门前。不敢进去,怕店主过分的热情。独自隔窗驻足凝视那片斑斓如云的美丽,想到这些似有灵性的仙女不知今日为谁拥有,不免生出丝丝妒意。盛夏时节也曾见小贩叫卖白兰花,好几次抗不住那袭人的幽香,却又被“便宜啦!两毛一支!”的大嚷吓回去:想象中的卖花女应是纤纤素手托着如雪如玉的花儿,伴着吟唱般的叫卖声向你款款而来。这大嚷声中的逻辑重音全在“便宜”、“两毛”上了,只得悻悻作罢。
春节前赴山区拍戏,旧病复发,竭力支撑完成任务后回南京,如冬日残云般飘落医院雪白的病床。手术后是阵阵的创痛和无奈的期待交织的日子。多亏友人结伴前来探望。女友变戏法般从身后亮出一束鲜花。康乃馨!顿时满屋生辉。四支康乃馨,两支深红的含苞未放,一支桔红色的已绽开花蕾,另一支淡黄色夹着血丝红的正微启花瓣。花枝修剪错落有致,映得白惨惨的病房透出春的温馨。想不到生平第一次的送花人竟是女友,忍不住将这点遗憾说出。女友大笑,男友则调侃:“别遗憾!此举乃是本人导演。”说毕找瓶注水,很艺术地一插入。我的病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歪过脑袋欣赏这份属于我的美丽。
入夜久不能寐,刀口创痛如浪袭来。悔不该拒绝护士送来的止痛药。室内的灯早已熄灭,唯有值班室灯光的冷冷清辉,透过门上玻璃窗,宛若月光洒在那束花上。我吃力地偏过身去,凝视它们。对着那支我认为最美丽的有着优雅的淡黄色的花瓣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地触摸:你能为我快点开放,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吗?它羞口难启。我一遍又一遍默默地对它喃喃低语。于是,犹如步入童话世界般,在我的凝视期待中,它缓缓地绽开一个甜柔单纯的微笑。刀口的疼痛奇迹地静止了。我清楚地看着它如梦中云霞幽幽地吐蕊绽放……
清晨,我将这花的一夜怒放,急急地告诉病室的朋友。他们都说是因为病房的暖气花儿才“早熟”的。可我认为这有灵性的鲜花是应了我心的渴求才早早地奉献了它烂漫辉煌的一刻。
朋友们像是约好了满足我的心愿,床头陆续出现了亮着黄灼灼花瓣暗香飘游的腊梅,身姿婆娑淡雅幽香的水仙,挺着傲骨俏丽吐艳的红梅。医护人员一致公认我的病房是最美最香的一间。于是就有了每夜与花仙子独处相依的乐趣。
于是就有了大年夜的期待。
盼着黄昏的快快到来驱散白日病区特有的嘈声;盼着黄昏的神秘夹着丝丝甜密的期待;盼着走进万籁俱寂没有月色夜的深处。我将独拥那片斑斓如云的美丽,我将与它们无语凝望,倾听夜空中鞭炮的尾音流荡着春的梦呓。每朵花的绽放,都让我沐浴着温馨的生命之光。每次绽放的璀璨微笑,都给长久落寞的心境注入新的激情。大年夜的病房空寂无人,唯有花的芬芳伴着我的呼吸坦然入梦。
当初春的阳光射进病房时,我办好了出院手续。没向任何人道声再见。只在出门前再一次回首深深凝望:那曾经灿烂如云辉煌如火的美丽,已化为片片祝福飘落床前,那落英纷纷如诗般无限烂漫,那弥漫着的芳香将永驻在我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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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02
Title :法国人一绝“侃大山”
作者 :王双泉
出处《读者》 : 总第 136期
Provenance :海外文摘
Date :1992。8
Nation :
Translator :
都说北京人能侃,这是事实。但,若以此就加封京人为“侃山之王”,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也不敢洋洋自得,甚至想提点儿异议。我的意思是,别忘了“天外有天”。
“侃”这个字,在神州大地被七侃八侃地侃起来之时,我正在法国工作。客居巴黎6年,我对法国人之“特别能侃”感触颇深。我几乎可以断言,如果举行一次侃大山国际擂台赛,最后能与我同胞争雄的一定是法国人!
甭说别的,法国人单从“侃技”上就具备相当实力。有人曾对各个国家的人的讲话速度做过技术性测定,以每分钟发声音节为计算单位,法国人的讲话速度为世界第一快,中国人屈居第四。这一测定,虽然只是为了“吉尼斯大全”式的一笑,但多少也能说明法国人有点侃大山的“天然条件”。
法国人有侃的喜好。到过巴黎的人,沿香榭丽舍大街溜达一遭儿,肯定会对马路旁的露天咖啡座发生兴趣。大白天的,那么多人不上班,愣是坐在那里,一杯咖啡或半升啤酒能耗上半天。对酒当歌?不是。调侃为乐!从爱滋病到“飞毛腿”,从前任总统回忆录大谈几位女部长的秀腿之美,到保险公司如何变换用法敲竹杠。天上人间,无所不入其侃。咖啡店老板和伙计们对这些“侃客”一不哄,二不赶,迎迎送送,端上端下,伺候着主顾们尽情地侃。“喝一杯”是法国人的一大嗜好,这街头之侃,也早已成为巴黎一景。
法国人也有侃的习惯。一次。有位自称半个美食家的同胞访游巴黎,对法国人在餐桌上能磨时间颇有微词:一顿晚餐,只有一冷一热一甜食,前后加上开胃酒和咖啡,吃的东西不多,却可以从8点开始,一直熬到午夜才散伙。我告诉他。“老外”吃饭重在方式和气氛,或者可以说以侃为主,以吃为辅,作法不大像我国内,一顿饭要上十几道菜甚至更多,又三下五除二,一个多钟头了事,显得吃起来那么“投入”,多少有点为吃而吃。而且,法国人还有一个我们不太习惯的习惯,就是最后的话别一侃也至少要一刻钟、半个小时!在他们看来,即使是话别,也要善始善终,侃出水平。
法国人不仅喜欢自己侃,而且也喜欢听或者看别人侃。法国电台节目的最大特色就是能侃。几家主要电台,早晨新闻时间一过,就开始大侃特侃。根据不同栏目,主持人自己侃,与嘉宾对侃。还邀请听众电话参与一起侃。每到整点插播简明新闻,时不时播个广告,放支歌曲,一个上午就这样一侃而过。晚间和夜间节目就更是“一侃天下”了。有的专门为失眠者服务,有的以性变态者为主要对象,有的则专为苦闷者或失恋者开导,总之,各种境况和各类心态的听众,都可以找到自己对路的“侃爷儿”,一起消磨时间。
电视台就侃得更欢了。我对这一点的领悟,也是受到一位同胞的启发。他到巴黎逗留一周,评论道:“法国电视节目就是聊大天!”我一琢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久闻不识其侃了!可以这样说,几家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节目几乎都是侃大山式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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