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是为了科学考察,还是想靠盗墓来发财致富,法老王对他们的报复总是一视同仁的。
葬于埃及古代陵墓里的法老,他们的尸体早已成为木乃伊,显然,他们是不会杀人的。然而历史学家范得贝尔格列举了不少例子,证明确实有许多考古学家与法老的陵墓接触过以后,竟染上了奇特的病症而死亡。
开罗博物馆馆长盖米尔·梅赫来尔先生不相信这种说法,他说:“我一生与埃及古坟以及木乃伊打过多次交道。我不是还健在吗?”
就在那次谈话以后还不到四个星期,梅赫来尔就突然命归西天,时年不足五十二岁。据医生判断,他是因罹心脏病而死的。在他去世的同一天曾有一队工人来到开罗博物馆,以便把一批珍贵的文物打包装箱。这批文物是从1922年在王谷地方发掘的著名埃及法老图坦卡蒙的陵墓中出土的。其中有一只重2。5磅的金面罩。
梅赫来尔先生的暴卒要不是因为下述情况,恐怕并不一定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这一情况就是:后来发现至少有四十名考古学家突然死亡的原因均与图坦卡蒙陵墓有所牵涉。这样一来,有名的考古学家卡莫洛尔爵士于1923年突然亡故这件事重新勾起人们的好奇心。“法老的毒咒”这句话就是从那时开始在科学界流传的。
卡莫洛尔和他的朋友卡尔特探索图坦卡蒙陵墓已有七年了,但直到1922年方才获得成功。在他的率领之下,一支考古队到达了墓中的阶梯口。阶梯曲折而下通往一道厚墙中的一扇门,墙上有一幅画着一只豺狼和九个囚犯的图画。打开门,沿着长廊往前走十米,这些考察人员又遇见一扇门这个门通往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里面有不少稀世珍宝。但是使他们大惊失色的却是刻在一块泥塑板上的字:“死亡将张大翅膀扼杀敢于扰乱法老安宁的任何人。”
在另外一尊神像上,又见到了这样一段文字:“与沙漠的酷热相配合而迫使盗墓贼逃之夭夭并专司保卫图坦卡蒙陵墓之职者正是我!”
嗣后,于1923年2月着手开掘图坦卡蒙法老的陵墓;而时过不久,便从开罗传来了关于卡莫洛尔突患重病而亡的消息。他的姐姐在事后的回忆录中这样写着:“死以前,他发着高烧连声叫嚷,‘我听见了他呼唤的声音,我要随他而去了。’”从那时以后,“法老的毒咒”这一传奇就不胫而走了。人们的恐慌心理达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当初,曾经帮着推倒墓里一道主要墙壁的莫瑟先生由于染上了一种近于神经错乱的莫名其妙的病症而毙命。随后相继死去的还有美国大富豪约瑟夫·伍尔夫以及首次对木乃伊进行X光透视的X射线学家道格拉斯·里德。截至1923年年底,参与埃及国王陵墓发掘工程的人员中,就有二十二人莫名其妙地暴病而死。
上述遭到法老王报复的例子并非是孤立的。1971年,在开罗以南约30公里地方,搜寻古墓而未获成功的考古学家埃默里先生突然全身瘫痪,旋即丧命。此外,来自斯特拉斯堡的杜米切恩教授,也因钻进刚发掘的陵墓和庙宇中去临摹铭文,后来遭到类似的厄运。人们在想:这些曾经与埃及古代统治者的陵墓打过交道的人,他们的暴卒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前面提到的那位历史学家范得贝尔格在其著作中试图以生物学上的原由来解释这种现象。开罗的一位医学教授伊泽廷·塔豪于1963年声称,根据他对博物馆的许多考古学家以及工作人员进行定期体检的结果,发现所有受过体检者的机体里均存在一种能引起呼吸道发炎和使人发高烧的病毒。其中有一种病毒的生命力特别顽强,竟能在木乃伊中生存达四千年之久。
也有许多科学家偏向于这样一种看法,即埃及古代的文化很可能利用有剧毒的害虫及毒物作为一种特殊的武器,用以保护埃及统治者的陵墓,使其免受暴力的侵犯。可以用来作为这一假设的例证是,1956年10月,地理学家怀尔斯在罗得西亚深山中挖掘卡里比陵墓时,有一群蝙蝠向他围攻。他被这群蝙蝠咬过以后,染上了一种前所未闻的重病,多亏现代科学的成果,他才幸免于难。
Number:4841
Title:印第安纳汽车大赛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5期
Provenance:贵州体育
Date:1983。2
Nation:
Translator:唐若水
每年到了“阵亡将士纪念日”(五月卅日)的前夜,来自美国各地的数以万计的家庭轿车便成群结队地驶向美国中部的印第安纳州的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市。他们都是特意赶来观摩汽车大赛的急切又热情的观众其中,有的甚至来自千里迢迢的加利福尼亚州。到午夜时,停车场已延伸有二英里之长,但汽车依然川流不息地蜂拥而至!远道而来的乘客们下了车,在城郊外的草地上四处游逛。有些小家庭在人行道上烧起一堆堆小小的篝火,一家大小围着火堆吃野餐。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狂欢节的喜悦和兴奋的气氛。
没有人责怪这喧闹,也没有人埋怨这拥挤,因为大家都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第二天的汽车大赛!这种“印第安纳500英里汽车大赛”,每年这个时候就举行一次说实话。千千万万个“汽车迷”已眼巴巴地盼望了整整一年啦!在全美五花八门的体育盛会中,这场汽车赛无疑是规模最大,耗资最多并且最富危险性和刺激性的激烈竞争项目了!
清晨五点钟,赛场大门就开了,轿车争先恐后地鱼贯而入,车上坐满了持有入场券的看客(门票每张5至35美元不等),赛场内的景致并不赏心悦目。到处都筑满了乱糟糟的看台和棚子,多年来,座席一直未能满足日益增多的观众们的需要,因此,不论在起跑线的两侧,还是在这总长2。5英里的矩形车道的周围,高矮不一、材料各异的“专座”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自然,这些新“建筑”大多属于本地居民的私有财产只有他们,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赛车道远不象绿树成荫的跑马道那么景色优美,路面上曾完全铺着砖块,不过现在已浇上了薄薄一层沥青就象使用过度的公路那么裂口遍布又高低不平。入场的汽车穿过赛车道下的隧道又钻出地面,来到一片辙痕累累的宽阔的草地上这儿可供五万辆私人汽车停放。
加油区设在赛车道包围着的中央空地上,连夜运来了一只只高大油箱。开赛前一小时(大约在十点钟光景),选手们就驾着赛车,来加油区加油了。加完油,选手们将汽车马达熄火,徒手将赛车从加油区推往起跑处。参加决赛的共有33辆赛车他们是通过前两个周末的预赛,淘汰了很多对手后,进入决赛的。这33辆赛车排成三列,每列11辆。
到10点45分时,赛车道上所有的闲人都被“驱逐”了,乐队奏起了乐曲,接着又有好几个乐队合奏起“重返故乡印第安纳”。这时,千万只彩色汽球从人们手中飞出腾向天空这是一个信号:一场竞争激烈的“生死搏斗”即将正式拉开了序幕。
赛车驾驶员身穿防火衣,手戴软手套,脚蹬帆布鞋或拖鞋,一个个沉着、灵巧地钻入车内。他们的姿态十分奇特:双腿挺得笔直,头部和肩膀以45度的倾斜半躺在座椅上。全场鸦雀无声。这时,总部通过传声装置发出指令:“先生们,发动马达!”
顿时,赛场中犹如响起了晴天霹雳,赛车与普通汽车可不一样,它们咆哮着,尖啸着这可怕的巨响令人心惊肉跳。要知道,合在一起,这些赛车的功率高达15;000马力!
过了几分钟,马达烧热了。绕场的第一圈是检阅圈,不算正式比赛。一辆敞篷的限速车开在队伍的最前列,这33辆赛车则排列成行,以时速30英里的车速缓缓驶过两长两短的矩形赛车道并弯过路面斜度完全一致的四个拐角。这时,人们尽情将手中的衣帽或鲜花抛向空中,欢呼声此起彼落。当然,此时此刻,热心于打赌的人正与对手讲条件、定赌金赌金一般在数百美元左右,不过也有些百万富翁喜欢用“四位数”甚至“五位数”赌个输赢。
第二圈是“加速圈”。赛车越开越快,不过基本上还保持着队列。一股浓烈的汽油味在观众席上弥漫。汽车的马达轰鸣声淹没了人群的喧闹声。赛车拐过最后一个转弯时时速已达130英里。这时,限速车悄悄驶向一旁退出队列。赛车仍排列成行,加速再加速,最后呼啸着冲过起跑线全长500英里(共200圈)的汽车大赛从此正式计时!比赛中的平均时速在160英里左右,有时还常常高达200英里!比赛途中还得三次停车加油!
如果您是初次观摩这种大赛,您的神经也许会受不住。震耳欲聋的赛车马达声,令人心悸的赛车碰撞声,场内光怪陆离的色彩加上受伤选手殷红的鲜血和痛苦的呻吟简直使人头晕目眩!一个老练的观众总是具备强健的神经和敏锐的眼力的。赛场之大使每个观众在自己的位置上至多只能目睹全场四分之一的场面,要分辨这些飞驰着的赛车并非易事一是由于车速太快;二是模样相似:它们都敞篷、单坐,长16英尺,重1;350磅,而且每辆赛车的车身上同样都漆上了十二件汽车厂的产品广告!
参加大赛的选手通常都个子瘦小,目光敏锐,反应灵敏,年龄在20至45岁左右。比赛中,他们时时都怀有恐惧之感因为他们人人都清楚:近在眼前的灾祸随时都可能发生!很难找到一个参加过大赛但脸上未留疤痕的选手。沿车道到处都耸立着外科医生的招牌,因为皮肤灼伤是选手们比赛中的家常便饭。年青选手贝雷·乌考维奇和加列·贝登雷森自1968年起就开始参加大赛了,而在二十年前,他俩的父亲也曾在大赛中拚得你死我活大赛使他们两代共四口人的身上都毫无例外地留下了累累伤痕。
然而,选手们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多年来他们逐步学会了相信自己的技艺、反应和勇气,此外,他们都还是熟练的汽车机械师,他们对赛车的每一部件都了如指掌。
金钱无疑是很多选手铤而走险的重要原因。在“金钱便是一切”的金元帝国,这当然是不足为怪的。幸运夺冠的选手可以赢得高达数十万美元的巨额奖金一日之间就摇身一变为令人眼红的阔佬!怪不得五十年代有个名叫弗尔的选手当在倒数第5圈摔断了左臂时,仍以“顽强的毅力”继续驾车“拚搏”并最后夺得了三十万美元的冠军奖。当记者事后询问弗尔成功的秘诀时,他开门见山地承认:“当时我只想到那三十万元!”
“出风头”则是另一些选手梦寐以求的目标。如果一旦摘取了桂冠,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会在瞬间成为一个大名鼎鼎的新闻人物:报纸、电视将会争着刊出或播出巨幅相片,大名则会在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精神境界较高的选手也有,曾在两次大赛中夺得冠军的选手布迪对母亲这样说过:“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对如此危险的运动这么入迷,我只是感到它需要人们具有勇敢、机敏和惊人的毅力,我想,如果人类在向大自然开战时也能如此勇猛顽强,那么,我们的世界一定会变得美得多。”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为大赛服务的机械师。他们的娴熟技巧实在令人惊叹在16秒钟内他们能给一辆赛车装满75加仑汽油,在75秒钟内他们能将油箱注满汽油并换下两只车轮!他们在几分钟内干的活足使一般机械师忙上整整一天!
强烈的刺激也许是响彻大赛的主旋律。有些过分激动的选手甚至在“加速圈”时就相撞出事了!半个多世纪以来的大赛竟使一百余名选手丧生,至于断腿裂背的重伤者那就更是不计其数了。台下的选手决一雌雄,台上的观众们也为赌金的输赢拼得眼红;汽车大赛正是整个高效又疯狂的美国社会的缩影。
Number:4842
Title:奥运会趣闻录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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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接近的纪录
1972年幕尼黑奥运会装置了最先进的电子计时设备,其精确的计时程度十分惊人。在个人四式游泳比赛中,瑞典选手根摩尼逊与美国选手丁麦基同以4分31秒89的成绩抵达终点。但在精密电子仪器计算下,尼逊的时间是4分31秒891,而麦基的时间却是4分31秒893,两者仅相差1/500秒,可谓奥运会游泳史上最接近的纪录。
坐失良机
在慕尼黑奥运会100米第二回合比赛中,发生了一件令人惋惜的事件,两位9秒9短跑纪录的保持者爱迪克及卫罗拔臣因未能按时参加比赛而被取消资格。原来他们两人在较早时与另外一名美国代表罗拔泰莱在第一回合初赛时轮空,便返回奥运村中休息,准备参加第二回合的初赛。下午四时左右,他们仍在休息室观看电视。突然电视播出100米的比赛项目,爱迪克好奇地问其他伙伴这是否在重播早上的比赛,但这却是一个直播节目!
这三名美国短跑代表立刻向体育馆飞奔,但爱迪克与卫罗拔臣的比赛已经举行过了,只有泰莱赶上参加比赛。他顺利地进入半准决赛,并获得短跑的银牌。苏联选手维拉理布瑟夫以10秒14的成绩取胜,侥幸地成为苏联第一位短跑的金牌运动员。负责替美国运动员安排节目的史丹乐因为这次过失而受到严厉的责罚,原来他使用的是一个十五个月前制定的时间表。
少算三秒
在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中,极富比赛经验的芬兰长跑好手拉施维云竟在10;000米比赛途中摔倒,但维云非常镇定,他只花了3秒时间便能起来继续比赛。这时其他选手已将他拉开了15米,而维云却亦步亦趋,在距离终点约600米的时候,维云突然发力,并在56秒4的时间内赶过所有对手,刷新了27分38秒的世界纪录。
这个新纪录还少算了3秒呢!
最快的赛跑家
1964年的东京奥运会出现了一个最快的短跑运动员,他是美国的选手波尼卡尔。在100米初赛中,他创出了9秒9的佳绩,由于顺着风跑,因此大会否定这新纪录。